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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女儿还给我。”他看着我阴沉沉地说。
小白通我的表情,心里有数了,他指尖微转,一张符咒便从窗子里飘打出去。
女孩爸爸似乎早有准备,蓦地一下子让开,再次出现,竟然是在大师兄的窗子那边,但他的手里却多了一根尖尖的木棍,在大师兄和小白的眼里,那木棍是飘浮在半空里的,可在我的眼里,这木棍被女孩爸爸握住,并且对准了大师兄脖子上的大动脉。
我们集体吓得一顿,我急道:“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这边小声道:“大师兄,千万不要动。”
大师兄点点头,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我尽量缓下语气:“我们之所以带你女儿回道观,是因为你不在家,没有人照顾,所以我才暂时照顾她们两天,她们一切都好,你大可放心。”
“废话,我能自己照顾。”女孩爸爸一声大吼,手里的棍子离大师兄的脖子更近了些。
我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了,如果他是新魂还没有过迷茫期,可是又怎么可能目的性这么明确,知道要自己照顾孩子,可如果他是一只鬼魂的话,他也应该知道,自己是无法照顾孩子,只会伤害他们的。
正在僵峙之时,那女人从诊所里出来了。
很奇怪,女孩爸爸看到女人要离开,他竟然狠狠地瞪我一眼,而后转身飘浮到了女人身后,跟着她一块儿往街道路口走去了。
就在他转身之时,那木棍啪的一下掉到了地上。
我们三个人长长的松了口气,小白骂道:“靠,老子还是头一次被只阴灵威胁,这王八蛋可别再让我遇他,否则我一定收了他。”
大师兄惊恐地拍着胸口:“妈呀,吓死我了。”
我只觉得手心里出了一层冷汗,刚刚那一幕还真是惊险,如果他一时动气来真的,那大师兄这条小命,后果不堪舍想。
我们在车里坐了一会儿缓缓神,小白说得去诊所里打听一下,那个女人是谁。
这事,自然由我来做,女人和女人之间应该更好交流一些,而且那位女医生看上去慈眉善目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谁想我进去后,女医生抬起头来的笑脸,在我说清楚来意,想要问问刚刚那位女病人姓什么叫什么的时候,女医生脸上的笑蓦地收敛消失不见了。
“姑娘,你这可为难我,我做为一名医生,可是要保护病人的隐私权的。”
“那是那是。”我由衷的佩服她:“我只是觉得她有点像我走失多年的表姐而已,所以想要打听一下。”
女医生沉下的脸上绽开一抹不屑:“小姑娘,在我面前说假话你还嫩点,我告诉你,你们在外面车子上逗留这么久不走,以为我没有注意到?说吧,你们到底对人家有什么目的?”
“那三个都是正宗的余音道观道士,你说,他们会有什么目的,大姐,你开玩笑了。”
“哼,那成,装清高你走,别再防碍我做生意。”
我懵了,刚刚看到的人性那一面,难道都是错觉。
小白的声音蓦地在我身后响起:“够不?”
他修长的指间,夹着一百块钱放到了女医生面前的桌子上,女医生看到钱脸色确实好看了些,不过,却还有点不够的样子。
小白说:“算了,我们去问别人,刚才那女的长相出众,我就不信这条街上没有人认识她。”
“哎,别呀。”说时迟那时快,女医生的手啪的一下子摁到了那一百块钱上,呵呵一笑:“看你小师父,性子真急,我告诉你们,还不行吗?
我在心里翻了记白眼,怎么人性这东西,我就从来没有看透过呢?
女医生不仅把那女人的名字告诉了我们,还把她的老底都给揭了个穿。
这女人姓姜,名魅儿,是个小寡妇,老公大她二十来岁,是f市某个拆迁村里的首富,原本就有钱,这一拆迁,地头多,赔偿得更多,只可惜,姜魅儿才和他结婚不到一年,老爷子就喜极而哀,翘辫子了。
从此后,姜魅儿就守着老爷子的巨额财产安安稳稳过日子,因为也没留下一儿半女,所以老爷子的兄弟姐妹是有些闹上门来的,可姜魅儿不急不怒,她手里有遗嘱啊,他们再闹,也就落得个跺脚骂两句的下场,想从她手里拿一分钱,做梦。
女医生讲完这些,突然压低声音:“这件事情,我们这边都是街头巷尾的传遍了,谁不知道她姜魅儿能耐大呢,一年搞死个老头子,身家上亿,人又长得漂亮,只要她往街上一走,这整条街的男人都直了眼睛。”
那是,姜魅儿的美,连我这女人看在眼里也觉得欣心悦目。
“只不过,现在却出事了。”女医生的眼底,掠过一丝幸灾乐祸。
“出什么事?”
“这姓姜的女人,怀孕了。”
呃,我和小白对视一眼,难道小寡妇不甘寂寞,和野男人勾搭上了,不,也不能说是野男人,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男欢女爱,只要都是单身,也不违法的。
对我们的表现平静,女医生好像有些八卦得不尽兴似的:“哎呀,你们不明白吧,这孩子一定来路不正,否侧的话,她为什么不去正规的大医院,而偷偷摸摸来我这小诊所。”
“你今天才知道她怀孕的?”
“不,一个月前。”
“那天今天来什么目的?”
女医生:“她让我帮她打掉孩子,问我敢不敢做。”
我问:“你答应了?”
“那当然,有什么不敢做的,只要她给钱,我明天就帮她做,我这里常常有些学生娃来拿孩子,早就轻车熟路了。”
第239章 239:神秘女人
对于这位女医生无意之中暴露的学生到这里来做流产手术的事,我表示很无语。
我和小白从诊所里出来,此时已经到了大中午。
对于姜魅儿,我们开着车子到她家别墅外大至转了一圈,别墅格局一般,并没有什么风水上的故意建设,小白认为,也许女孩爸爸跟着她,完全是因为她怀孕,所以导至五形不正,那阴灵才会被她给吸引。
我们坐在面包车里,看着姜魅儿出来阳台上凉晒衣服,很温柔的样子,就算只有她一个人独处,可是脸上依然挂着浅浅的笑意,似乎,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似的。
在她晒衣服的整个过程之中,并没有看到女孩爸爸的阴灵。
不过这也很正常,此时正是大中午的,阳气最旺的时候,他不敢出现也无可厚非。
大师兄嚷嚷着说肚子饿,能不能走了。
我们也觉得没什么观察的价值了,正亦调转车头,谁知,左峰会这时候出现。他的警车像一叶轻舟,从我们车子旁边开过,我看到他一脸严肃,都没对我们斜视一眼,可就在车子过去没多久,我的电话却在这时候响了。
“小杜,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左峰的语气里似乎有些隐忍的愠怒。
我说:“没什么,路过而已。”
左峰:“快点走,我们正在监视这个女人,你们不能在那里逗留太久,否则她会觉查到的。”
呃,开什么玩笑。
我急忙叫大师兄:“大师兄,快走。”
大师兄早就巴不得走,此时便一脚油门冲了出去,我在电话里继续问左峰:“你们为什么要监视她?”
左峰:“这个女人不简单,这样吧,一会儿见面聊。”
谁要跟他见面了,只不过因为我用的是勉提,小白听得真切,这就凑了过来接过话头:“大队长,请我们吃饭呗,正赶上点了。”
左峰很爽快:“行,味味香见。”
挂了电话,我瞅了小白一眼,他扯着嘴角说:“干嘛,我就不给他省,这小子别看一脸警官相,谁知道长了什么歪心眼儿。”
后半句话,被我一脚踹过去给堵了回去,那位小师兄醒了,此时听我们说要去味味香吃饭,一脸的惶恐,对小白说:“小白师兄,我从小就在观里长大,一直吃素来着,从来没有吃过肉食,我看,那味味香我就不去了,你们找个地方把我放下,我自己回去得了。”
小白:“那行,你自各打车回去。”
找了个地方,让大师兄停车,让那位小师兄给下了车去。
我暗想这小白和大师兄也真是三观不正,大概观里的人都知道他们不忌荤腥吧?可是,更无语的是,有时候老道长也不忌讳好么,真是不好评价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下车后,小白拍拍大师兄的肩:“大师兄,一会儿,你只管点自己喜欢吃的菜,捡贵的点,别给小警官留面子哈。”
我:“大师兄,你别听他的。”
小白回头看着我:“哎,杜明月,别忘了,你跟我们可是一伙的,你还差点成我小师妹。”
停在我们不远处的警车门打开了,左峰悠悠地走了出来,大概太热了,警服被他脱下来扔进了车里,淡蓝色的衬衫,到是让他立刻清爽了几分。
他向我们走过来,我们三人立刻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左峰的目光飘过我,再定到小白身上,而后看着大师兄暖暖一笑:“走,进去吧!”
我心里有些忐忑,在进门之前,拉了拉小白的袖子:“小白,不要胡说八道,嘴上没个把门的,我请你吃鸡屁股,多少盒都行。”
“切。”小白翻了记白眼,没有理我。
不过,再进去包间里坐定后,大师兄还是很客气的,并没有点什么贵的菜,左峰也不勉强,他拿过菜单,蓦地问我喜欢吃什么菜。
我愣了一下:“都行。”
于是他就点了两个清凉的小菜,把菜单递给了服务员:“麻烦上菜快点。”
“好的。”那服务员走后,包间里的气氛立刻变得有些怪异。
小白平时是个话很多的人,可现在,他却沉默不语,眉头紧缩,一脸的不高兴。
左峰有些尴尬,递给他一支烟,这便巧妙地打开话题:“那个叫姜魅儿的女人,一年前,我就开始留意她了。”
我问:“为什么?”
左峰:“因为她老公的死很蹊跷,他们家对外宣称是因病去世的,但我们当天接到报警去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像。老爷子当时是一头载在鱼缸里给淹死的,也许你们都以为富贵人家的鱼缸一定很大,不,他家的鱼缸,最多只有一个汤碗大,恰好能装下老爷子的一颗脑袋。”
着实挺惊骇的死法,就算真的那么不小心,他真的把头载到了里面,可是那么小的鱼缸,他只要轻轻一挣扎,不就可以摔碎了吗?
左峰接着说:“我们去的时候,老爷子还是呈头伸在鱼缸里,双手下垂,而身体却像弯着腰,稳稳地站在那里的样子,从背后看过去,就好像他在弯着腰欣赏什么东西似的。”
小白闷闷地开口:“这样的死法,明显有异。”
左峰点点头:“没错,这么不正常的死法,绝对不是巧合,可是,我们监证科用了最精密的仪器,始终没有找到任何有利的证据,而且那天,姜魅儿还好巧不巧的出去逛商场去了,所以她有充分的不再场证据。”
“可你还是不相信她?”我看着他。
“不信,凭感觉,我觉得姜魅儿没那么简单。”左峰说:“只是后来,她一切看上去很正常,所以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敏感,但是你们都没想到吧,就在昨天这四起凶杀案附近的监控视频里,都有她的身影,而且前后短短两个小时的时候,分别在四个不同的地方杀人,你们说,这有可能吗?”
我哑然地摇了摇头。
“所以,这正是我要找你们的原因。”
左峰的话音刚落,小白便道:“怪不得请我们吃饭呢,原来是有求于我们。”
“为民求人,我不觉得丢人。”左峰说,一句话把小白噎得半死。
我憋住笑,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永远得相信一物降一物这样的事儿。
就在这时候,小白的电话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到是很凑巧地给他化了一场尴尬。
“天津的王墨。”他看了眼电话对我们说,这才接通电话,不一会儿,便‘嗯,嗯’地答应了几声,脸色微微有些凝重。
等说完挂掉电话后,小白便对我们说:“王墨说李小松彻底的疯了,整天不停的在家里数水泡,人已经瘦得皮包骨没个人样儿,还老是一会说自己是阿吉,一会又说自己是李小松,朱翠花没办法,把他送进了精神病医院,大概因为他身上起的东西太恶心,院里也没多少人管他,就在昨天夜里,他划开自己的肚子,自己再把内脏掏出来,死了。”
第240章 240:梦
这无疑是个很倒味口的话题,左峰问:“怎么回事?”
我们谁都没心思告诉他,大师兄说:“先吃饭吃完了我给你看我的日记,那上面清清楚楚都有记录。”
左峰也没再强问,而是转移话题:“我在想,要怎么办,你们才可以堂堂正正地进去姜魅儿家。”
小白夹了一块回锅肉放在嘴里,打断他:“我们答应帮你了?”
左峰:“你们会帮的,因为,你们就是这种行侠仗义的人,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好嘛,给戴了顶高帽子。我们三人顿时无语地看着他,什么也说不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