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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贱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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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眨巴眨巴地晃出一颗接一颗的人鱼泪,广宣望泪叹气。 
  将手指头送进该进的地方,靠书上传授的技巧的深入浅出地压压弄弄,不出他所料,卓文君飞快地又兴奋了一次。 
  」舒服了吧!文文!」他『牺牲美色』卖力演出当然要有人奋不顾身地『挺身相助』,瞧!这不就听话了吗? 
  广宣吮住意乱情迷的卓文君,一抹邪笑勾在嘴上,退出三指骨节分明的指头,让自己忍得万万分辛苦的冲动上场。 
  」呃啊!啊啊啊--!」卓文君惨烈地大叫。 
  虽然广宣对卓文君下了药,前戏也做了完美,但是男人的身体毕竟不是说变就马上变,所以被霸王硬上弓的卓文君依然痛得眼泪奔流不用钱。 
  」好痛...呃啊!痛...不要动了!」 
  犹如被人硬生生捅一刀,火辣刺痛跟本是那蒙古密医卖的新疆怪药救不了的。 
  眼睁睁看卓文君扭曲成一团,广宣也急了。 
  」等会儿就不痛了唷!放轻松喔!」冷汗落了一脸一背,他轻声的安抚。 
  别看他一脸故作刚毅,其实他自己也很痛啊! 
  要不是为了他身为丈夫的尊严,早就摀住自己被困得进退不得的要害哭爹叫娘了。 
  忍住他即将开炸的冲动,挥落的汗水洒在零乱的床褥上。 
  」痛啊!好痛!」卓文君还陷在疼痛构成的地狱里。 
  千金难买早知道,他再也不做这种没大脑的事了,希望狄大侠在天之灵别看得肝火上升一百度,进而下凡来掐死他就好。 
  怎么男人和女人差这么多? 
  书上写得多好又多好,全都是骗人的吗? 
  也许是药用得不够! 
  广宣拿起小药瓶,无视卓文君的泪颜,将药瓶置于卓文君的鼻前让他吸个够。 
  不到八分之一柱香,边哭边喘的卓文君中了毒似渐渐地地由『爆发火山』化为『一川柔水』,刚刚的惨叫只剩轻轻浅浅的哼哼呻吟。 
  啊!果然是药下得不够重!而不是他技术差! 
  把药瓶往床边小几一扔,他信心大增一百倍。 
  」你还好吗?」广宣问着彷佛醉了酒的卓文君。 
  」唔...嗯...我我我...嗯...」好...大脑又故障了,连说话都有那么一点大舌头。 
  」那我要开始啰!」广宣见机不可失,马上提起卓文君不再抗拒的脚策马狂奔。 
  昏昏沉沉的卓文君也因为药力发作而配合得天衣无缝,脑中直转着男人好像不该...不该因为被男人上...感到快乐...,咦!?是哪里...哪里不对劲? 
  」文文,好吗?」广宣幸福地笑。 
  好?...好什么?他的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要睡了吗?」好!」。 
  中夜,月上天顶,广宣还在温柔乡里痛快。 
  卓文君的药力随着汗水褪去大半,眨眨眼,他清醒了,大脑又开始动了。 
  广宣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动了几下,惹得突然觉得不舒服的卓文君皱起眉,举起手朝笑得很怪异的广宣啪啦啪啦拍去。 
  死家伙!一定是他又被下重药才会任人宰割,所以刚刚那个乱来的他并不是自愿的。 
  」文文,你刚刚兴奋地晕过去了。」 
  被打却笑得一副乐不可支的死样,广宣抚开卓文君脸上汗湿的发低声文在他性感小文文的耳边调笑。 
  轰!红云炸上卓文君的脸,他想到刚刚脑中在转的意念...,男人和男人间的情欲...,老天!他居然还兴奋到晕...噢! 
  」嗯--!啊--!」卓文君突然被怪异的声音吓到,这声音...,呃! 
  听起来就马上觉得『很色情』的那种...,怎么蛮像他的声音!? 
  」喜欢这里?嗯!?」广宣又发现了个小秘密。 
  听到愉悦的声音,广宣又就着原姿轻轻蹭蹭抽动一下,不意外地又让卓文君发出满足的喘息。 
  钝痛感逐渐被快意取代,强烈的收缩感和体内的火热充实让卓文君自己吓到自己。 
  他是男的啊!他不是自愿的...,呃!好啦!半强迫...,唉唷!计较那么多做什么?他没空啦! 
  」啊啊--!呃!啊--!」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甜美呻吟。 
  卓文君半是惊愕、半是快乐地吸附在广宣身下律动,就算是知道等明天他一定会羞愧至死,仍然奋勇投身烈火,好...好...爽啊! 
  也许,男人跟男人...,真的也有契合的可能性...,嗯! 

第二部 
〔第一章〕 
  一早,好梦正甜的卓文君是被一个浓到不行的吻惊醒的。 
  怪异的湿润感和被温软物闯入的做呕感交杂,其实并不好受。 
  有着浓厚的桂花香,带着些许的甘草味,说甘也不怎么甘、说苦也不是苦的味道,虽然不讨厌,但是心里仍然起了不适感。 
  对方舞动着舌头,仍在睡与醒之间挣扎的卓文君似乎自己应该必须要响应这个浓烈的吻,即使自己的舌头因为昨晚锻炼过度,现在有那么一点勉强。 
  是广宣吧!? 
  身上无一处不痛,脑袋晕乎乎的。。。。。。,卓文君不想睁眼。 
  这阵子天天学人家妖精打架打得他腰酸背痛、头晕目眩,连隔天都不能休息吗?一点都不体谅他的辛苦,广宣真是太过份了! 
  不想清醒的身体和已经清醒的神智拔着每天都非进行不可的河,好命到翻过去的卓文君已经忘掉自己有多久不曾在这个时间起床。 
  卓文君摇摇头,耳里模糊地听到自己模糊地问着时间,远远地回答却不是广宣的声音。 
  「寅时一刻了,你还不起来吗?」对方的声音和茶盖撞击茶杯的声音混合。 
  咦? 
  不是广宣! 
  吓!屋里有生人! 
  五官和四肢一起动作,似被人硬生生踩了尾巴的卓大侠裹着床单的赤裸身体直挺挺地跳起来就战斗位置! 
  卓文君硬撑着不舒服的身子张眼一看,吓了不只一大跳,是个陌生的家伙。 
  这家伙是谁啊? 
  青衫外褂,束着儒巾,脸上有着斯文的笑容,很居家的样子。 
  「你还没醒吗?」端着茶碗的男人将手里的杯往桌上一放走过来问。 
  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是自己和广宣的房间没错啊! 
  广宣呢?   
  卓文君戒慎地瞪着男人,他确定自己没有梦游的习惯,昨晚也没喝酒,更没安眠散吃,怎么一觉醒来广宣被人『掉包』? 
  「你是谁?」卓文君抓耙了下流泉般的乱发,强迫自己镇定。 
  「你醒了吗?」男人走过来到床边坐下。 
  眼看对方靠过来,反射神经不比常人敏锐的胆小卓大侠,二话不说连人带床单一起跳下床闪到墙边,禁不起剧烈运动的身体差一点化成一团烂泥摔在地上。 
  「你还好吧!?」男人似乎被吓一跳。 
  破天荒头一遭遇上烈女,男人笑得更邪气。 
  「你到底是谁?」抖得跟秋风中的枯叶般,卓文君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摸索身后,武器。。。。。。武器。。。。。。,应该有把辟邪桃木剑挂在墙边的,怎么不见了? 
  「我?你不知道?不知道也没关系。」男人惊愕过后笑着说。 
  什么『没关系』? 
  这哪里『没关系』? 
  关系可大了。 
  不提自己被偷走的吻、不提自己不知道有没有被看光光的身体。。。。。。,狂欢一夜后的次日大清早,广宣不见了,卧房里出现陌生人这哪里没关系!? 
  感受到对方一边舔着嘴唇,一边用『狼眼』打量着自己,再怎么没神经的男人都知道危险,『拔腿就跑』是卓文君第一个念头,不跑难道还要留在这里当人家的好料吗? 
  卓文君强迫自己晕得很的大脑思考出退路,再怎么说他都不想沦为别人的盘中飧。 
  不喊救命是因为卓文君企图想捍卫自己轻薄短小的男人尊严,但是,该死的武功全都吓光光,体酸脚软,额上还泛着热度的他还得抓着床单,这样怎么打得过眼前的混蛋? 
  男人一步步逼近,嘴上的笑容怎么瞧怎么淫邪,广宣,救命啊! 
  「玩够了吧!数到三,不滚你就完了。」出声救人的是广宣。 
  广。。。。。。广宣?卓文君死拉着身上的布料对广宣投以充满感谢的眼神。 
  这是怎么一回事? 
  端着早膳的广宣把美食放桌上后大步跨进房间,瞪着不悦的眼神做出赶人的动作,原来自己刚刚的心神不宁就是为此,该死的! 
  「宣哥,你的动作怎么这么快啊!?」男人优雅地朝吓得脚软的卓文君抛出一个微笑。 
  「不快难道要留时间给你吃掉我的文文啊!」广宣朝他挥出一掌。 
  敢动他的宝贝文文,这只色猫是皮痒了。 
  「宣哥,你说过你的人就是我的人,今天怎么跟我翻脸呢?」退了一大步,男子面有难色地接下这凌厉地一记。 
  宣哥的功力越来越强,不过,是什么原因让宣哥为这平板的妞儿出头? 
  有意思! 
  「谁跟你说过我的人就是你的人?你别皮痒欠修理!」广宣发火怒道。 
  随便造谣者死后是会落到拔舌地狱的,文文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嗳!兄弟一场,客气什么?对不对!美人?」男人仍然皮皮地笑。 
  「你可以再慢慢摸没关系,等某人杀过来就不知道你这次会被处理成什么样子。」广宣身形一闪,状似无所谓地护在裹着床单的卓文君身前。 
  「该死!你告诉他我回来!?」优雅的猫男简直像极竖起背毛的猫,随即变身龙卷风,东抓西扯把自己的家当往身上一塞就刮出大门。 
  「不送!最好一辈子不见!」广宣朝被踢上的大门说。 
  「广宣。。。。。。,这。。。。。。这是什么情况?」白着脸的卓文君看向百年难得神勇一次的广宣说。 
  「文文,你有没有怎么样?他有没有欺负你?」没有回答问题,广宣直接抱起卓文君,双手把被单化成雪花飘,小心翼异地检查起自己的所有物。 
  脸上、颈项、胸口、肚子。。。。。。,没有!幸好!幸好!谢天谢地。 
  「我是没被怎么样啦!可是。。。。。。他是谁?」全身被检查个透彻地卓文君全身红通通地说。 
  关于『被人偷亲还顺从地与敌舌吻』这一点,卓文君是抵死不认的。 
  「他是咱们隔壁邻居,锦中将的不孝子,京里有名的色猫,天底下只有我老弟广安能治得了他,你以后看到他可要记得闪远一点,对不起,没告诉你,让你受惊了。」广宣很无奈地说。 
  人家说:『家丑不可外扬。』 
  虽然说,季生还不算是自家的家丑,但是隔壁家里出了个爱偷吃的色猫也不是件光采的事,基于男人不随便碎嘴的理由,顶多是自己好好防范,总得要给近邻一点面子。 
  广宣知道自己拜别师父回家后的荒唐事迹虽然不多但仍是一手数不完,色猫爱捡他吃过的东西啃,他也做做顺水人情以摆脱麻烦,但是,文文可不同,他是死都不会任色猫来偷吃的。 
  前天一听说色猫登徒子回府,广宣就马上飞鸽要在宫里当值的手足回家,没想到广安还没踏进家门,对方已经摸上来,他还来得及回房救人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不过,这个季生。。。。。。,该教育的还是要好好教育一下。 
  「我。。。。。。我还好,只是吓一跳。」而且是很大一跳,卓文君很憔悴地说,如果广宣进来得再晚一点,这下就『不好』了。 
  经历昨晚三番两次的狂乱,疲惫不堪的身体都没来得及休养生息,睡不到几小时就遇色狼,可不是件值得兴奋的事。 
  「你要不要先躺下来休息?昨晚折腾你那么久,今天一定会不舒服,你在发烧,我已经让人去熬药了,等补身药送来你喝下,应该就不会那难受。」广宣扶着发着低烧的卓文君躺下。 
  开药方的御医说了,阴阳颠倒的结果是很难受的,所以这帖药最好是当水喝。 
  看文文一听到『喝药』,有点憔悴的小脸苦得像当了难民般,广宣帮忙让他顺利窝入床褥里,心里有说不出的『愧疚感』和『得意』。 
  不过,『愧疚感』可以拿来骗骗文文的同情心,『得意』这事是绝不能跟文文说的。 
  为了顾全卓文君身为男人的面子和里子,广宣上上下下打点了不少事,但是,这些是不值得一提的举手之劳。 
  归因于狄错月之前把身体的底子打得太好,被广宣和药物折腾得软趴趴的卓文君在沉沉浮浮、醒醒睡睡了七天七夜后,身体就因『习惯』而回复了原来的样子,『习惯』,这真是个听起来很令人火大的词。 
  卓文君对这词相当反感,『他习惯了当个耐操耐磨的小受。』,听听,这要是传出去是件多可耻的事。 
  不过身体回复可让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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