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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无天日又臭得要命再加上一不小心还会跌下去的茅坑、要洗个澡还得让人辛苦挑水烧水、既难控制方向与力道不注意还会弄得满身脏的文房四宝、没有时钟全靠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卓文君不适应归不适应,因为住在人多嘴杂的武王府,他一直都忍在心底。
现在有了可以改变的机会,卓文君当然不会也不可能放过。
之前看似无用的物理化学以及数学全都尽数用在生活里,茅坑摇身一变成了庄里最干净还散着清香的地方、这时带还不可能出现的供水系统被机关狂热份子黑衣宝得要命、毛笔换成笔头不会有『方向自我主张』的沾水羽毛笔、墨汁全事先磨好装在小瓷瓶里、自制的沙漏成了小柱子随时注意的报时器、强化加工过的蜡烛与油灯让夜里更为明亮延长了生活。。。。。。,卓文君一点一滴把庄里能改变的全改了。
而这些改变,到了庄里发现处处惊奇的广宣没道理不知道。
「我知道你应该不是,但是你肯定和狄错月有关系,在床上躺了这些天我总是在想,说不定你。。。。。。是易了容或是换了张脸,后来因为找不到破绽又想。。。。。。说不定你是太子殿下不见天日的孪生兄弟之类的。」广宣摩挲卓文君的颊。
不见天日的孪生兄弟啊!但愿狄大侠在天之灵大仙有大量,别因为这不幸的消息吐血三升。
「嗤!虽然不是,但也相去不远,如果我告诉你你嘴里那个狄错月早就死了,死在那个什么李七的手里,而且是被毒死的,你要信我吗?」
卓文君很佩服广宣的想象力,心想既然广宣兴起聊天的瘾,他就勉为其难地陪陪广宣好了。
「你怎么知道?」广宣瞪大眼。
当时派了黑衣出去查,只查到一地焦尸、地上四布打斗和毒物痕迹,问题是卓文君怎么可能知道?难道当时他在场?
「商业机密。」卓文君很享受广宣百年难得吃惊的脸。
「你有太多秘密。」广宣叹气,心知卓文君的嘴比鳖还紧。
「你只要知道我不是就好了。」卓文君说。
他已经建好自己的家,就算离开广宣的保护也能自立自强,但是他还希望一件事,那就是要让与他最亲的广宣知道他是谁。
「那你是谁?」广宣反问。
「你说呢?」卓文君笑。
「你是我的文文。」广宣禁不住卓文君笑容的诱惑在颈边落下吻。
「你相信我!?」吃惊的人换成卓文君。
他还以为以广宣的石头脑筋,不转个三五年绝对是转不出来,没想到广宣一口就咬定他不是狄错月。。。。。。,是广宣的脑筋比常人好吗?
「我了解你。」广宣奸笑。
「嗳!广宣,狄错月真是太子吗?」沉默了一下,卓文君偎在广宣的怀里问。
「依目前皇上还没有儿子的情况来看,狄错月不当太子的机会很小,可说是微乎其微。」广宣想也不想就回答。
「听说皇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广宣,如果我不代替狄错月跟皇帝相认会如何?」卓文君有点忧虑地说。
「我想。。。。。。皇上已经知道了你的存在。」广宣一言把卓文君的奢想打死。
「怎么可能?皇上又没出宫。」卓文君瘪嘴。
「你傻了啊?皇上想知道什么还不简单,你以为天底下谁养的探子最多?」广宣嘲讽似地笑笑。
「咦!?那我们的事不就被皇帝知道了吗?我是狄错月,狄错月是皇帝的儿子,唷!唷!你娶了当朝太子。。。。。。,哇!真耸动,听起来乱轰轰烈烈的。」卓文君的脑袋又转到偏旁去。
「是乱轰轰烈烈的,等我们回京里,你就会知道敢在天子脚下轰轰烈烈的结果。」广宣叹气,抚了抚卓文君的额。
「你是说皇帝现在很不高兴?」卓文君猫似地贴上广宣温暖的掌心。
「天底下有哪个当爹的遇上这事会开心?十几年皇上未曾没见过自己的长子,没想到在即将见到之时得知儿子已『嫁人』,我若为皇早就把那不长眼的手下大卸八块了。」广宣轻笑。
「有这么严重吗?」卓文君不信。
「就是有,而且皇上已经做了准备,就等着我们回去。」广宣回答。
「要命,那我们干什么回去?还有还有,我一直忘了问,嗳!你是王爷对吧!你和皇帝有没有亲属关系啊?」卓文君在广宣的背上轻搥一记。
「我是王爷与和皇上有亲属关系有相关吗?」广宣相准了卓文君的耳朵下嘴。
「别咬,会痛啦!你真和皇帝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你怎么会当得上王爷?」卓文君伸手摀住广宣的嘴。
广宣对卓文君眨眨眼,对着摀住自己嘴巴的纤白素手又亲又舔,逼得卓文君瞪大眼把手收回去。
「我的爵位是承袭来的,爷爷是王爷,爹是王爷,身为长子的我当然也会是王爷,不过,我们是没有一点皇亲血统的,『武王』是因为爷爷在定石一役立下大功,所以皇上才赐封了我们家能世袭的爵位。」广宣正色说。
「噢!所以你的『王爷』跟七王爷的『王爷』不一样啰?」卓文君又问。
「当然不同,虽说我家历朝以来都算贵族世家,但是还是比不上拥有皇家血统的皇亲国戚。」广宣微笑。
「幸好你不是皇亲国戚。」卓文君放下心里的石头。
「怎么说?」广宣有趣地问。
「你若和皇帝有亲戚关系,狄错月是皇帝的儿子,而我刚好是狄错月,然后你又和我在一起,血缘这么近很危险的。」卓文君一副很有智能的样子。
「会有什么危险?」广宣不解。
难道是会容易遭暗杀之类的吗?
「这你还不懂吗?近亲相奸会生白痴的。」卓文君很想大大地嘲笑广宣一番。
「是这样吗?。。。。。。不过,文文儿,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广宣想了想后勾起嘴角。
「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卓文君很自满地说。
「文文儿,你说近亲相奸会生白痴是吧!」广宣做了近一步确认。
「是啊!」卓文君用力点头。
「如此一来。。。。。。我想问你,你,会生孩子吗?」广宣忍着笑意装得很正经八百。
「啊呃。。。。。。呵呵呵呵呵───,是不会。」卓文君脸色青红交加尴尬地笑了。
「那就好,那就好。」广宣用力拥住怀里的宝,他的文文果然还是少根筋的。
相视而笑各怀鬼胎,一切尽在不言中。
广宣将卓文君的手拉到胸前,贴在心口上,眼神有着说不出的爱意。
动人的一颦一笑,微微地蹙起眉。。。。。。,文文的表情向来比言语丰富。
卓文君专注地看着,试着在广宣的眼中找到无言的心意,突然间,卓文君微微一笑,把自己的身体放柔贴在广宣的胸怀,一点缝隙都不留。
『你还想知道什么?』
明眸水亮,卓文君以清亮的眼神问着。
『你知道我还想问什么。』
优雅微笑,广宣回以温柔的神情。
亲密地吻贴上卓文君白皙的脖子,或吮或咬,闭上眼,卓文君微微地发出叹息。
「嗳!广宣,你真是个好人,所以瞒着你也没有意思,我的父母都退休了,家里有两个哥哥、大嫂和一个妹妹,其实。。。。。。我因为被雷打了,呃!。。。。。。所以。。。。。。所以,我不是『这里』的人。。。。。。嗯。。。。。。呃!」被身上传来的忽痛忽痒搞得意乱情迷的卓文君把自己的内幕爆出来。
「嗯!看得出来。。。。。。你确实不像,然后呢?」广宣毫无惊讶地边吻边应声。
轻而短促的喘息像催促的乐音,卓文君吃了一惊。
这声音是他发出来的吗?他的声带居然可以发出这种连自己都受不了的暧昧声音,卓文君急忙咬住唇企图阻止。
「别咬,说啊!告诉我。。。。。。告诉我一切关于你的事,我想知道。」
广宣伸指抚上卓文君的唇,他的文文有着美极了的锁骨,只要他自耳畔吮吮咬咬到锁骨间,文文就会忍不住发出动人心弦的声音,这些都是千金难换的宝藏。。。。。。只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广宣慢慢地舒缓卓文君的紧张,他的文文总喜欢在床上把自己的身体绷成一根紧实的丝,只有在他的手轻轻安抚下才会化成柔顺的绢。
「文文,告诉我,多告诉我一点。」诱哄的语气是广宣勾引卓文君的利器。
想听更多卓文君发出的声音,想知道更多有关卓文君的事,想看着他心爱的文文直到地老天荒,想就这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广宣顿时觉得自己很贪心,而且贪得理直气壮。
「啊呃。。。。。。我被雷打中。。。。。。,你不可以。。。。。。啊啊!别摸。。。。。。后来大神。。。。。。踢我。。。。。。啊啊。。。。。。下来。。。。。。这里,我根本不是狄错月,噢!。。。。。。你别咬我那里。。。。。。,我只是恰好进了狄错月的身体而已。」卓文君一时不察被广宣『暗算』成功,忍不住地震颤。
看到他的文文水亮水亮的双眼媚人地眨啊眨,不受控制的手就当了前锋,『自动自发』地往卓文君的衣衫底下摸进去,贴着卓文君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而起舞。
「然后呢?。。。。。。狄错月呢?他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不喜欢他和你那么亲密,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食髓知味的广宣不放过一分一吋,放肆地游走。
不知不觉步进狼嘴的傻羊儿闻言,俏脸皱得像吃了柠檬,就差那么一点卓文君放下直想把『趴着狂吃狄错月身体豆腐的那个笨男人』打晕的铁拳。
死家伙!这个爱吃醋的『怪咖』,论起『亲密度』。。。。。。算起来广宣才是那个和狄错月最亲密的人咧!
狄大侠的『嫩豆腐』可都是被广宣自己一个人『独吞』的,卓文君自个儿都没喝醋了,凭什么广宣竟然叫着酸。
卓文君在心里腹诽广宣千万句,天晓得狄大侠跟自己有哪生的一丁点亲密!?
技术上来说,与自己身体论『亲密』这回事,连洗澡也该算在内,因为总不能要卓文君为了撇清关系而不洗澡吧!『任香传千里,毒毙一票人』这缺德事,自认光明磊落的卓文君可做不下手。
只能说狄错月太衰,连死了都还不得安宁,一句冤都无法喊就被迫把身子借人,非但身子被借去任广宣玩得一点不剩,就算借了身体的卓文君想还也无从还起。
「嗯!。。。。。。我都没。。。。。。没叫了,你叫什么。。。。。。不要。。。。。。不可以吸。。。。。。你!住嘴!狄错月因为。。。。。。李七的毒。。。。。。啊啊。。。。。。死了,。。。。。。我才。。。。。。进了他。。。。。。的身体。。。。。。,我成了他。。。。。。你。。。。。。你吃什么醋?」话语因为断断续续的轻喘而破碎,卓文君觉得自己浑身像被火焚一样难受。
广宣制造的火焰燃烧着,一处又一处,让敏感的肌肤呈现出难得的艳色,但是卓文君正忙着以『理智』和广宣放出的『情感』对抗而无暇顾及。
啊啊啊!好恶心、好麻、好痒、好疼、好酸、好好!?
卓文君伸手摀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羞死人的声音,就算闭着眼他也知道自己胸前的『小黄豆』已经变广宣玩成『大红豆』了。
见到几乎急得泪水打转的卓文君,广宣在心里笑得奸诈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你成了。。。。。。狄错月,天下事。。。。。。真是。。。。。。无奇不有。」广宣边玩边说。
『借尸还魂』是吗!?这倒引起了广宣的小小好奇心,不过,这事不再重要,先搁一边,眼下最重要的是欲火焚身的情事。
〔第七章〕
恍然间不觉衣衫渐褪,广宣近身的唇无法无天地贴着卓文君温度步步高升的光滑肌理,留下一朵又一朵的红梅如火。
不只是这样,天性占有欲就高人一等的广宣脑袋里充满着『不够!不够!』的吶喊声,他想让文文全身都烙着专属的痕迹。
「广宣,我。。。。。。你别玩了,别。。。。。。别玩了!」
卓文君呼吸快了一倍,忍不住地伸手扯着害他烈焰焚身的『纵火凶手』。
「为什么不让我亲亲你?你的就是我的。」广宣很模糊地推开文文『碍手碍脚』的奋勇挣扎。
什么?什么『我的、你的』?
广宣咬得卓文君浑身痛痛、麻麻、痒痒、酸酸、甜甜。。。。。。全身都很舒服,呃!不是啦!反正就是那样。。。。。。怎么还说什么『我的、你的』?
卓文君的大脑明显地糊成一团,欲望纵流全身无法忍耐地在广宣的身上挨擦着,快啊!再不快他就要『自己来』了!唔!自己来!?
人助而后得天助,求人不如靠自己。
精明的广宣看到文文那双很有自觉的手不规矩地朝『他的』珍宝摸去,贼笑两声飞快地朝着几个肉眼看不见的小穴处施力,让他的文文『有手不能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