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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他忽然没来由地感到背脊微凉。
起初,大家对柯伯邑身边多了个又帅又美的人都感到非常好奇,他们都想知道只和女人瞎混的柯家大少这一次的‘玩伴’到底是男是女。他该不会女人玩腻了,想换个口味吧?
这阵子冷观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不管到公司还是声色场所,她都不会让他落单。柯伯邑从来不向人介绍她,他对她的存在还是心存吃憋,每每看见她他就会想起还有两次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难在等着他,那等于是随时在预告他的死亡一样,令人烦闷惊疑。
不过,除了第一天之外,冷观已经有五天连一个字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待在他身边做她该做的事。柯伯邑有时真服了她‘沉默’的功力,她和他认识的那些喳呼又长舌的女人真有天壤之别。这天,柯伯邑早上打完网球,游过泳,回家倒头就睡,一觉到傍晚,夜行性的生理时钟准时叫醒了他,他精神奕奕地换上一套灰色休闲西装,内罩敞领白衬衫,准备出外猎艳。
但他才走下楼,冷观就已经站在沙发旁等候着他,也不开口询问他的去处,似乎不管他的目的地在哪里她都打算跟定他。
“你……我拜托你,这一次你别再跟了,行吗?”柯伯邑忍不住翻白眼,这女人从不睡觉休息的吗?无论任何时候,只要他张着眼睛她一定也醒着,好几次他都怀疑她是否是机器人,跟东跟西的一点也不嫌累。
冷观没有说话,但她的表情明显地写着:不行!
“你在我家休息一晚会死啊?我要去的地方是女宾止步的私人酒吧,那里除了高级J女之外全都是男人,你敢去那种场合吗?”他没好气地责问她,忍不住伸手将前额梳得光整的发丝抓乱,今天他是铁定不让她跟了。
冷观穿起自己的外套,以行动来表示她的坚持。
要不是看在达达的份上,柯伯邑想找死她才不管呢!这些日子来,柯伯邑在她眼里根本就是个十足的纨裤子弟,每次到公司都待不到半小时,只有在那些夜总会和酒店能耗上一整夜,和一堆女人互相调笑,这样的男人死了活该。
“唉!冷小姐,你……你真的要去?”柯伯邑气炸了,上前想拉住她,但匆忙间想起上一次造次后被冻伤的教训,又硬生生收回手。
妈的!这女人碰不得!他急急地自我警告。
她点点头,率先走向车库。
柯伯邑恨恨地走向那辆刚买的奔驰车,今晚他一定要让她尝到苦头,他要让她知道,女人在他柯伯邑面前只能撒娇,不能嚣张。
车子驶进闹区一幢摩登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柯伯邑一停好车就径自开了门走向电梯。冷观敏捷而静默地跟在他身后,进了电梯,柯伯邑再一次对她说:“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冷观抬眼看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柯伯邑,没有回去的打算。
“那等一下看见什么令女人难堪或吃惊的事,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他坏坏地笑着,不忘打量她那一身比男人还帅的黑色衣着。这女人一定是投错了胎,瞧她那敲半天敲不出一句话的闷样和又高又瘦的骨架,她实在应该生为男人的。
…鹊桥仙
回复'10':电梯在十三层楼停住,门一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就在门口相迎,他看见来人是柯伯邑,立刻热络地行礼递烟,嘴里还不停地念着:“欢迎欢迎。柯董有好一阵子没来了,我们又有些新的‘货色’,要不要请娜娜介绍给您瞧瞧?”
“好。”柯伯邑顺手给了他一张千元大钞,阔绰得吓人。
“请进。”那男人说着用遥控打开了一扇金色的门,并用对讲机联络里头的人准备接待大客户。
柯伯邑回头朝冷观看了一眼,觉得她没被认出是女人还真好笑。
冷观没理会他揶揄的日光,只是抬头看着大门上写着‘天堂酒吧’,旁边还挂着一个‘私人俱乐部,女士止步’的牌子,整个门面给人的感觉就是俗艳。
柯伯邑走进大门,黑漆漆的信道上忽然出现两个全身只穿着一件性感内裤的上空女郎,她们婀娜多姿地靠近他,嗲声嗲气的说:“欢迎光临!柯董,请这边走。”
柯伯邑笑着两手一张,一手拥住一个,把冷观拋在身后,随着美女穿过灯光幽暗的大厅,走进一个紫色包厢。
一个类似经理的女人妖冶地走进来,黑色亮片礼服里住细腰丰臀,两个巨乳差点从她的领口挤出来。她一看见柯伯邑就黏上去,媚笑道:“真是稀客哪!今天什么风把我们柯董给吹来了啊?”
“哟,娜娜,最近太忙了,今天才有空来走走怎么,想我了吗?”柯伯邑伸手拧了拧娜娜的脸,举动轻佻。
“是啊,想死我了!”娜娜浪笑地勾住他的脖子,给他重重的一吻。
“今天替我找两个绝色陪酒,娜娜,我有朋友来。”柯伯邑朝冷观努努嘴。
“啊,是您的朋友吗?”娜娜转向冷观,惊讶地叫了一声,“您朋友真是个天王级帅哥啊,柯董。先生贵姓?”她说着便往冷观身上靠过去。
柯伯邑听了想笑。帅哥?真好玩。
冷观还是一张酷脸,没有响应。这真是个俗不可耐的地方。她冷冷地想着,也只有柯伯邑这种烂人才会找上这种地方寻欢作乐。
娜娜有点尴尬地看看柯伯邑,又坐回他身边,低声道:“他似乎不太喜欢说话。”
“她叫冷观,我想她可能禁欲太久了,缺乏女性荷尔蒙,替我叫个漂亮一点的妹妹伺候她。”柯伯邑有种报仇的快感。
“没问题。我们有一位新来的,保证让您‘爱不释手’。”娜娜神秘地眨眨眼,拿出对讲机,拨了几个号码,不久,一个全身里着紫色薄纱的女人曼妙地走了进来。
褐发,棕眼,一张白晢的脸蛋,一双勾魂眼和微翘的红唇,薄纱下几乎全裸,教柯伯邑看得目瞪口呆,心跳加速。
“这是绮绮,是天堂新进的佳丽,许多人抢着要的,今天看在柯董的面子上,让她陪您坐一整晚的台,好吗?”娜娜大方地将绮绮推到柯伯邑身边。
“好。”柯伯邑早已经心猿意马了。
另一个女人随后走进来,娜娜则将她推给冷观,倾身道:“这是蕾蕾,冷先生,好好享受吧。”
娜娜朝两个女人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要她们别得罪贵宾,之后就离开包厢。
“来点酒吧,柯董。”绮绮朱唇轻敞,柔得能让男人骨头酥掉的声音贯穿柯伯邑的耳朵。
“你叫绮绮?”柯伯邑手不规矩地伸向绮绮的腰肢。这女人真是风情万种啊,具有驭使男人的绝佳本钱。
“是,绮丽的绮,要记住哦。”绮绮笑着斟酒,将酒杯送到他唇边。
柯伯邑喝了一口,美酒佳人的享受让他心荡神驰。
冷观冷眼看着他的色样,忽然觉得厌恶起来。达达为什么是这种人的儿子?她又为什么要跟着保护这个混球?
“冷先生,别净瞧着别人啊,我也能让你爽快地过一晚的。”蕾蕾说着将胸部贴往冷观。
冷观稍微移开,盯着这个恐怕不超过二十岁的女孩。年纪轻轻就已自甘堕落,这世界真的愈来愈晦暗了吗?
“柯董,还要来一杯吗?”绮绮浅浅一笑,对柯伯邑在她身上搓揉的手一点也不在意。
“你喂我。”他笑得好坏,眼睛不经意瞄了另一边的冷观,存心要让她难堪。
“遵命。”绮绮咯笑一声,含了一口酒,凑上前吻住他的唇,将酒慢慢喂进他嘴里。
柯伯邑双手一拢,将她拥紧,并且毫不顾忌地从薄纱下抚摸绮绮的裸体,绮绮则配合地吟哦着欢愉的音调,拉扯着他的头发,两人的动作已超越了色情的尺度。
他是故意的。冷观太了解柯伯邑在打什么主意了,已有许多天没有再度发生危险事件,他就旧态复萌,认为自己不会有事,对她的盯梢与保护感到不耐烦,恨不能想办法将她打发掉。
冷观冷笑地看着眼前上演的春宫戏码,心思丝毫不为所动,凭这个就想吓跑她,真是可笑。
“冷先生,要不要也来一口特别的酒?”蕾蕾似乎也想用这招点燃冷观,她喝了一口酒,笑着一把抱住冷观,正要将酒灌进她口中,就觉得一阵阵极冷的气从她的四肢翻腾而来。
“口对口太不卫生了。”冷观往后一挪,沉声说。
“啊……”惊骇的声音才喊一半,蕾蕾的身体表面就冻了一层薄薄的霜,嘴里的红酒则冻成了冰块。
被欲火焚烧的柯伯邑猛然惊醒,转头一看到倒在沙发上发抖的蕾蕾,不禁低喊:“老天!你把她怎么了?”
冷观双手环胸,没有回答。
“这是怎么回事?”绮绮惊叫着跳起来。
“冷观。你太过分了。”柯伯邑将绮绮椎开,站到冷观面前。
“哦?”她双眉挑衅地扬起。
“你到底要怎样?”他提高声音,正要发作。
绮绮在这时抓住他的手,害怕地坐向他说:“柯董,这是……”
…鹊桥仙
回复'11':“别怕……啊!”他原想安慰佳人,可是手臂却被一个尖尖的物体刺到,痛得缩手。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戒指伤了你吗?”绮绮慌乱地拉过他的手呵气。
“没事。”柯伯邑不忍心看她惊惶,见自己只不过是手腕处破皮,流了点血,便随手擦去血渍,一把拥住她。
冷观冷眼瞟过绮绮,眉头微蹙。她觉得这女人有点奇怪。
“冷观,今天我要在这里过夜,你先回去。”柯伯邑再度转身朝冷观怒道。
“你最好和我一起走。”冷观多心地再看了绮绮一眼。
“笑话,我为什么得听你的?”柯伯邑身为柯家的独子,从小只有他能对别人颐指气使,哪轮得到别人用命令的口吻对他说话?
“如果你想活命。”冷观向绮绮走近,倏地抓起她的手,低头看着她手指上那枚戒指。
“唉呀!”绮绮惊惶地抽回手,躲到柯伯邑身后。
“你够了吧?冷观,她可不像你这么凶猛,最好别拿你那男人婆的恶行来吓她!”柯伯邑抱住绮绮,眉毛耸了起来。
“把戒指给我看看。”冷观凌人的气息把柔弱的绮绮吓坏了。
“柯……柯董……”绮绮投入柯伯邑的怀中避难。
“冷观!”柯伯邑没想到她会这么过分,气得拦在绮绮身前。
“别逞英雄,英雄多半短命,而且是死在女人手里。”冷绝了的表情,沙哑性感的声音,冷观短发围住的那张精致脸蛋正散发致命的讯息。
“想跟着我就别闹事,我已经受够成日被你监视的模样,你现在就给我滚!”柯伯邑气炸了,他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容忍得已经够久了。
“注意你的口气。”冷观并非没脾气,她只是都能将情绪控制得很好,但面对柯伯邑的愚蠢与自大,她的脾气第一次失控。
“我要你立刻在我眼前消失!”柯伯邑怒吼道。
“不。”
“滚!”他再吼。
冷观发现自己正逐渐冒火,这姓柯的真有本事,竟能惹毛她。
局面剎那间变得火爆,绮绮早已吓得抱头鼠窜,而经理娜娜则闻声而来,她还以为是手下惹怒了贵客,一进门就频频赔礼。
“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招待不周……”
她的话在看见柯伯邑和冷观两人怒目相向之后就嘎然而止,瞧这场面,她一点也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
“柯董,你们……”她小声地探问。
“我要另一间房,娜娜,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柯伯邑大声地喊道。
“女人?”娜娜低头看到倒地不起的蕾蕾,才恍然地扶起她,“好好,我把她带走,再帮你们找两个……”
“不是她,是她!”他手朝冷观一指。
娜娜这下傻眼了,这位天王级的帅哥居然会是女的!天!她这几年的妈妈桑不就白当了!
“他……她不是柯董您的朋友吗?”她嗫嚅地反问。
“我怎么可能会交上这种不男不女的朋友?”柯伯邑冷哼一声。
“但……你和她……”娜娜两方都不敢得罪,万一这位俊美的女人是何伯邑的什么女性朋友,而他们只不过小俩口吵架,那她又何必杆在中间当炮灰呢?
“柯董,我看您今天还是回去吧,下次等心情舒缓了些再来。”先把瘟神请走才是正确。
柯伯邑瞪了娜娜一眼,再看看冷观,一晚上的好兴致全都没了,他气冲冲地冲出包厢,怒火足以将整个酒吧烧毁。
冷观没有跟出去,她转头看着娜娜,试着探问:“绮绮是新来的吗?”
“是……”娜娜仔细端详冷观,被她冰冷的眼神和美绝的脸孔震住了。这样的美女竟被她当成男的,上帝原谅她,她的眼睛真是拙到家了;这个叫冷观的如果来俱乐部上班,保证迷死所有男人。
再把事情想一遍,她更加肯定柯伯邑和冷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