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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楚景言瞥了tiffany一眼,说道,“难道不是因为想要尝一尝韩国的炸酱面才死命的通过选拔来的么?”
“。。。。。。。。。。。。”
跟着小年轻们呆在一起的好处就是楚景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得开朗积极了起来,这跟戚清荣那种整天纸醉金迷的堕落生活完全不能比。
据说那厮最近因为工程问题每天往一所大学的建筑学院跑,醉翁之意不在酒,肯定有阴谋,大学校园里最吸引人的是什么?
妹子!
这混蛋竟然趁着公务期间鬼混,最可恶的是竟然还不带上自己,楚景言心中万分的愤慨。
好在自己也不差,楚景言端起冰咖啡喝了一口,满意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小肥婆和金泰妍,普通的庸脂俗粉而已,没有也就没有,不心疼,怎么会心疼。
“你们还有多长时间出道?”楚景言问道。
“两个月。”小肥婆回答道。
“有点心虚?”
金泰妍和小肥婆同时点了点头,然后满怀希望的看向楚景言,每当这种时候,楚景言会开始扮演智慧老人,为她们解除烦恼,一身轻松。
“看我做什么,心虚是正常的,做一件自己以前从来没做过的事情不心虚才怪了。”楚景言说道,“别指望着我给你们出主意,我又不是艺人。”
tiffany趴在桌上,嘟囔道:“你如果是大前辈就好了,我们出道了还可以照顾我们,听公司的前辈们说,那些有资历的大前辈很不乐意打理我们这种新人,因为嫌烦。”
“确实挺烦。”楚景言赞同道。
“我们以后出道被人欺负了怎么办?”tiffany担心的看向金泰妍。
“忍着?”金泰妍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啪—
楚景言一拍桌子,愤慨道:“怎么能忍?被欺负了怎么能忍?难道你们那个圈子就没有公道这么一说了,仗着自己早出生几年就能欺负人?谁定的规矩,我跟你们说,以后被欺负了找我。”
金泰妍和tiffany瞪大了眼睛看向楚景言。
“我帮你们和他理论去!”楚景言义正言辞道。
“。。。。。。。。。。。。”
距离楚景言控制迪欧驱除朴恩真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任何方面都风平浪静,迪欧每月的入账已经开始逐渐进了楚景言的腰包,而大受损失的金龙一,除了几次私底下的试探后,变没了动作。
因为每次试探都被楚景言狠狠的打了回去,很显然金龙一现在束手束脚。
半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长,长到楚景言等来了那通电话。
幽静的会所大厅中,楚景言看见了那位在东方国际鼎鼎有名的董事。
黄东政四十有余,大腹便便的模样很有亲和力,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大学教授一样的人物,而不是一家跨国公司的强力董事。
“楚景言?”黄东政微笑道,“坐。”
待楚景言坐下,黄东政说道:“我们今天就直接开门见山如何?”
“可以。”楚景言说道。
“五年前你进入东方国际的时候我注意过你,能被会长亲自安排的人少之又少,在我印象中也只有你和那个刚从美国回来就身居要位的戚清荣,头两年不显山不露水,我差点都已经把你这个人给忘掉。”
“但是当我再次听到你的名字的时候,你已经在清潭洞小有名气。”
黄东政看着楚景言,眼神凌厉缓缓说道:“这其实是很厉害的事情,赤手空拳就靠着集团的名气打下了这么多东西,我得承认集团年青一代里面,你是佼佼者,或许,是因为只有你和戚清荣在这个年纪就爬到了一个很好的位置。”
“但是给了你们这么好的位置,为什么还不知足?”黄东政的声音犹如白头山上的雪,“不知道知足,怎么可能活得好?”
楚景言沉默。
“你以为你现在被会长委以重任,年轻人嘛,可以理解,突然之间得到了最顶层上司的器重一时之间摸不准分寸,我也年轻过,也曾经这样过,但是我做得比你好的地方有一点,就是我知道适可而止。”
“人一定要知道什么时候得适可而止,不然,会死的很惨。”
楚景言依然沉默。
黄东政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秘书便悄悄的来到身后,把震动的手机递给黄东政,看了楚景言一眼,黄东政接通了电话。
“你说。”黄东政把电话放到了耳边。
“你说什么!”黄东政直起了身子,把电话紧紧贴在耳边,一边听,目光瞥向楚景言,左手的拳头逐渐握了起来。
“我知道了。”良久以后,黄东政放下了电话。
“黄董事刚才是不是再问我懂不懂什么叫做知足?”一直沉默的楚景言终于开了口。
看着正在压抑愤怒的黄东政,楚景言微笑道:“我可以很认真的告诉黄董事,我这辈子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知足’。”
第三十九章不省心
黄东政记得自己当初第一次看见楚景言,是在某次集团内部的酒会上,那时楚景言还是妖蛇宫一个小小的经理,却被白继明带在身边,穿梭于各个圈子,不遗余力的介绍着楚景言。
那时的黄东政并不在意,谁都清楚会长和副会长要开始扶持一些完全属于自己的部署,那个年轻人,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个幸运儿。
岁月匆匆,即使不经意间能从集团会议前的闲聊,又或者其他什么地方听到关于楚景言的一些事迹,黄东政也不会真的把楚景言放在心上。
因为差距太大。
一个位高权重的董事,一个在底层打拼的新人,无论怎么去看,怎么去想,即使这个新人背后有会长撑腰,也没有可能威胁到黄东政这种大佬。
完全不可能,至少在今天之前黄东政确实是这么想。
楚景言微笑的说完那句话以后,便继续沉默。
这种笑容令黄东政十分不喜,楚景言的笑应该是对自己卑躬屈膝谄媚的笑,而不是现在这样,猎人在面对束手就擒的猎物时候的笑。
不应该是这样。
大厅中的气氛有些沉闷,四周三三两两坐着的客人并没有因为黄东政刚才的稍许失态而把目光留意到这里,把手机重新递还到秘书手里,黄东政看着楚景言,那双因为脸上肥肉堆积而显得更加狭小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色彩。
“你怎么做到的,或者换句话说,会长是怎么做到的?”黄东政问道。
“什么?”楚景言反问。
黄东政深吸口气,一字一句,咬字及其清楚:“金龙一被检察厅带走了,白纸黑字的搜查令和拘捕令。”
楚景言叹了口气,说道:“早就听说金理事的那位贤内助手脚不干净,做假账的水平太次,你看,这不就连累了金理事了?对了,您知道被判几年吗?”
黄东政不理睬楚景言话中的冷嘲热讽,说道:“会长真的不怕整个集团开始乱起来?”
东方国际涉及地产,建筑,娱乐三大产业,韩国政府出台的法案使得外资无法在韩国本土购买庞大的固产,为了改变那时无法大展拳脚的现状,所以东方国际身居要位的韩国籍董事和理事的股份占了整个集团的四成。
有些董事选择站在陈朔和白继明的阵营,而更多的人,在东方国际日益庞大的今天,选择了与之对抗。
多年以来以陈朔为首的管理层选择视而不见和隐忍,因为他们有太多的条条框框,这也是黄东政这种人有恃无恐的地方,所以他才敢明目张胆的在东方国际身上当一个吸血虫,因为他自以为十分了解东方国际,和那个中国老板。
但金龙一的锒铛入狱,让黄东政敲响了警钟。
难道他们不怕?难道他们真的不怕?
一个理事就这么被送了进去,明天的报道必然会是铺天盖地,就算金龙一只是个毫不起眼的角色,但这对东方国际也是想当大的打击。
人心惶惶的集团怎么可能完成现在手中那个斥资庞大,耗时许久的宏伟工程,明天的股市怎么办,人心不再,损失的钱又该算在谁的头上?
而那些心中有鬼的人,又会做出什么样出格的举动?是顺势倒向东方国际,还是树倒猢狲散,从此就成一滩死水?
看着黄东政眼神中闪过的狠辣,楚景言不为所动。
“黄董事以为抓住了会长的软肋,跟您一样的人也有许多,他们都认为自己是集团能在首尔盘踞一方并且逐渐站稳脚跟的功臣,所以越来越不知道知足。”
不留痕迹的,楚景言把刚才黄东政给自己的评价转回到了他身上。
“于是他们便开始肆无忌惮,开始不知道什么叫做人。”楚景言笑了笑,看向黄东政说道,“可是对于我们来说,如果东方国际不再姓陈,留着它还有什么用?”
“这是会长的意思?”黄东政问道。
“随意揣摩上司的想法是好的,但是把上司想的太坏也是不好的。”楚景言笑道,“按道理来说,黄董事您依然是东方国际的董事,依然是会长的下属,暗地里这么悱恻,小心我去告状哦。”
楚景言站了起来,低头看着黄东政,说道:“您好自为之。”
楚景言大步离开,黄东政沉默不语。
许久,黄东政冲身后的秘书缓缓吩咐道:“去打听一下,这次负责逮捕的检察官和刑警是谁,还有,注意一下明天的报道,其余的,到时候再说吧。”
秘书点了点头。
陈朔站在办公室窗台前的盆栽前,拿着剪刀细细修剪,楚景言站在他的身后,静静看着。
“很多人都不知道高兴阳在空军服役时闯了那么大的祸,把观演台上的几位将军都晾在一边就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去了医院,最后却依然能安然无恙,主动退役从商之后也是一帆风顺,没什么波折。”
“我原本也很好奇。”陈朔把剪刀放下,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看着楚景言说道,“但如果当初那场演习,观演的那几个最重要的人当中有一个人是他父亲的话,那还有什么解释不清的?”
楚景言意外的看了陈朔一眼。
“很惊讶?”陈朔把毛巾扔到一边,坐在沙发上说道,“一个面子就能把电话打到首尔检察总厅,第二天检察官便可以拿着逮捕令抓人,其实想想,有时候首尔政府的效率也是很让人满意的。”
“因为什么?”楚景言问道。
陈朔笑道:“据说刚刚上任的那位厅长,曾经是高兴阳父亲手底下的兵。”
“外人只知道高兴阳宠溺女儿,可别人却不知道他的那位父亲更加宠溺那个漂亮的孙女,韩国人大都喜欢儿子,高家的老人好像正好相了反。”
楚景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只能感慨的笑。
“所以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一切的功劳都应该归功于高雅拉?”楚景言感觉这个结论真是有些荒谬。
陈朔摊了摊手,说道:“可以这么说。”
“不过高家的这个丫头确实是个好女孩,学习很不错,靠自己就进了韩国最有名气的娱乐公司,听说签约的时候高兴阳亲自过去,那家公司高层才知道自己家竟然来了这么一尊大神。”
“当公主一样供起来?”楚景言开了个玩笑。
“这倒不至于。”陈朔说道,“每个公司都要活,活就得好好经营,不可能因为你是谁的女儿谁的儿子就专门捧你一个人,而且据说那家公司确实不是以捧演员而闻名娱乐圈的。”
顿了顿,陈朔笑道:“不过高雅拉每次生日,但凡能到的艺人,总归是全都会到的。”
为什么我没有这种好爹?
楚景言在心中发起了愤慨,他妈的,老子要是有这种爹还每天勾心斗角,打架抢地盘?抢你妹啊。
自己这种年纪就应该呆在大学里面好好的过着读书为辅泡妞为主的美好生活不是吗?
论投胎的重要性,伦投胎的重要性啊!
楚景言心想如果有一天自己的亲生父母携带着无数财产然后满脸的懊悔对他诉说当年种种抛弃自己是多么多么无可奈何的事情,然后保证在他们死后所有资产都留给自己。
如果有这种情况的话,楚景言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像某些电视剧中的**主角一样自动开启男神模式表示自己不稀罕你们的臭钱,赶快拿着你们的钱滚出我的生活,此行省略一千字无用台词。
给你钱你当然是收着啊,脑子进屎才会把别人塞给你的钱还回去。
好吧,如此的愤慨失态楚景言也只是为了表达一下对高雅拉小朋友从小如此千万宠爱生活的羡慕。
要不是自己不爱吃软饭,他妈的一定跪着求高雅拉收了自己。
我真是一个铁骨铮铮不向权财低头的好汉子,楚景言欣慰的想到。
“是不是觉得人这辈子挺无奈的?”陈朔看着楚景言,笑道:“有些人生下来什么都有,而更多的人得拼一辈子可能也没那一小撮人生下来拥有的多。”
“可是有过程,经历了才懂得。”楚景言说道。
“太累的人生让人疲惫,太舒服的人生,就只剩无聊了。”
。。。。。。。。
。。。。。。。。
对于即将出道的组合来说,容不得半点的懈怠,完成了一整天的训练任务后,一群女孩坐在练习室内小小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