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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来宾,请移步‘亦清仓’,四大赌王决战,给大家带来前所未有的盛宴。”
刚踏进顶层的打厅,广播里就传来了主持人浑厚的声音。陆溪楚下意识的看了看正前方的男人,他到底是谁,这艘船上的安排他怎么可以了如指掌?
“不要瞎猜,做好你要做的事。”周砚清头也没回,随着人群往最顶上走去。陆溪楚愣了愣,也连忙跟上,这个男人这么变态,猜出自己的想法也不奇怪了吧。
陆溪楚万万没想到,上了最顶层的‘亦清仓’真的一大把的一线大牌化身软糯妹,一副周砚清怎么她们都可以的模样。陆溪楚没办法,只能上来一个,往周砚清怀里扑一次,“亲爱的”都叫得嘴软了。周砚清却似乎很受用,一口一个‘亲爱的’也是回得很起劲。
直到传说中的四大赌王都上了桌,终于意识到自己没戏的大牌女神们终于纷纷放弃了勾搭这个毫无新闻价值的男歌手。陆溪楚终于得空可以放眼搜索搜索自己的头条。
每个人都一副等待好戏的模样,陆溪楚仔细嗅了嗅,头条的影子都没有。陆溪楚叹了一口气,今天还真是倒霉,搭上这么个坑爹的男歌手,头条没拍到几条,就目前的情况看,也许只能偷偷录个四大赌王决战的视频去勃个版面了,上不上得了头条,还得看MISS梁的脸色了。
“我渴了,你站在这别动,到时候别说我不遵守规则,饮料离这也就五米。”陆溪楚闲得无聊,赌王开战的前戏总是那么长。
“哎,这女的是谁,周砚清不是没女朋友吗?这女人还真好命,勾搭上吸金王,不混娱乐圈都她潇洒的了。”
“是啊,连续五年的吸金王,听说已经是歌手里最有钱的了吧。我还听说,周砚清背景可不简单,以前和他有点关系的不都飞上枝头了。”
“对啊,一点绯闻都没有,关系不硬,怎么可能。”
“我看那女的长得也不怎样,一口一个‘亲爱的’都恶心死我了。”
站在里饮料台不远的两个号称娱乐圈‘甜心教主’的女神毫不避讳的妖里妖气的看着陆溪楚,陆溪楚随手拿了一杯饮料,倚着吧台,闲情逸致的听着。你们恶心就对了,我自己都恶心,你们要是不恶心,那不是白费事嘛。
“真不要脸。”
“就是,不要脸。”
两女神故意加大了声音,陆溪楚对着她们灿烂的笑了笑,然后火速的做了一个鬼脸就撤退了,这就不要脸了?娱乐圈的妹妹还真是纯情,还真是对得起‘甜心教主’的称号了呀。
“听什么呢,听得那么高兴的样子。”周砚清一直看着陆溪楚的方向,她脸上的任何变化自然都逃不出的眼睛。这女的拿了饮料,侧过身,时不时还笑得欢。
“听说你是吸金王,听说我勾搭的人背景雄厚,听说我很不要脸,我觉得无比自豪。”陆溪楚侧脸说道,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现在才知道也不晚,我说了,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包养你。”周砚清向陆溪楚身边靠了靠,伸嘴直接喝了一口陆溪楚手里的饮料。
“我也说了,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随时包养你,例如这饮料,我就可以先赏给你。”陆溪楚撇了撇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饮料,然后塞进周砚清的手里。
周砚清笑了笑,顺手握住杯子,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口。
台上的好戏就真的开始了。陆溪楚想拍清楚,没办法,只能拉着周砚清往人群最前面挤。
“你跟好了,呆会被美女蛇缠住可不能怪我。”
周砚清看着陆溪楚抓着自己的手,忽然心情大好。
陆溪楚将摄像头拿到大衣里,露出摄像头,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上的四大赌王。看了好一会,觉得实在没劲,原来传说中的赌王们也不过如此,和发哥比起来还真是一点看头都没有,场上倒是热闹,不是比谁傻就是比谁钱多,完全没有陆溪楚印象中赌神该有的气质和风范。
估计其他人也是差不多感受,三三两两的开始小声说笑。陆溪楚叹了口气,传言永远比现实精彩,什么游轮盛宴,什么seqing趴,什么这个船上下去的都要占据一年的头条,完全是狗屁,还不如国民岳父韩寒博下的评论来得精彩。
“怎么,这么没耐心?”周砚清忽然在后面出声。
“赌王之战也不过如此。”陆溪楚无聊的看了看台上,两个传说中的赌王已经纷纷下场了,赌桌换了比较正规的长长的赌桌,剩下的两个赌王要玩传说中的梭哈。陆溪楚深吸一口气,无聊的继续看着。
整个梭哈最好看的就是最后一下,陆溪楚转了转神,没想到最精彩的一幕就落幕了,根本没电视里演的那么惊心动魄。无非就是一个赌注较大的赌桌而已。陆溪楚长吐一口气,收了手机。人群渐渐往楼下的大厅走去。
“还真是无聊。”陆溪楚碎碎念道,随着人群往楼下走。
“生活永远没有传说中来得精彩。”周砚清紧跟其后,悠悠的出声。
“我去洗手间,你随便啊,手机呆会就还给你。条件结束。”陆溪楚在转角处停了脚步,然后头也不回的进了女洗手间。
陆溪楚关死了厕所的门,调出自己拍到的看了看,整个游轮盛宴就是个谎言,根本没什么头条,忽悠人的玩意。陆溪楚把文件打包,偷偷的登了自己的企鹅号,发给了李苒,待文件发送完毕,陆溪楚,删除了所有的东西,洗了一把脸,不禁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离那个男歌星远一点了。
陆溪楚擦了擦脸上的水珠,一出门就撞进了周砚清的怀里。
“你是变态啊,站在女厕所门口干嘛。”陆溪楚抬头看到挡住自己去路的肉墙,不禁痛呼出声。
“我变不变态你最清楚。”周砚清倒也不恼,转个身,走在了陆溪楚的前面。
“等下,手机还给你,从现在开始,离我五米远,好走不送。”陆溪楚把手机重重的拍进周砚清的手里,扯了个鬼脸,就朝着大厅飞奔而去。
各种原来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天王天后齐齐在你面前晃悠的时候,你就不觉得稀奇,不觉得他们有多无比崇高了。陆溪楚现在的感受就是这样,一线和一线的一堆,天王天后一堆,她这个浑水摸鱼的跑龙套的独自一堆。陆溪楚觉得无聊,拿了一杯颜色不错的酒就出了宴会的大厅
走过员工休息室的时候,陆溪楚才知道这次游轮盛宴的真正目的,原来只是贯砚自己的一个年会。
我靠啊,一个企业年会搞这么多噱头,我靠啊,一个清清水水的企业年会,你让老子拍毛线啊,我靠啊,一个企业年会,你请什么赌王,你请什么外围女啊。真是我靠啊。
陆溪楚极其失望的往甲板的地上一坐,不满的大喊一声,然后躺了下去。
天边已经开始泛白,新的一天已经来了,船开始返航了。陆溪楚闭着眼想:李苒肯定在那边跳脚了吧。这该死的贯砚,这不是摆明的欺骗老百姓嘛。
“甲板上更有趣是吗?”
陆溪楚听到声音,皱了皱眉,睁开眼睛就是放大了的周砚清的脸,这个毫无新闻价值的男歌手还真是阴魂不散了。
“手机都还你了,不是说过让你离我远点吗?”陆溪楚不高兴的重新闭上眼睛,回去怎么交代才好呢,说游轮盛宴其实就是一个企业年会,有人会相信吗?肯定没有,所以自己死定了,陆溪楚想着,不禁眉头深皱,这间谍的道路还真是艰难险阻无数,妖魔鬼怪千万啊。
“过了河就拆桥,我这个桥可不是这么好拆的。”周砚清坐下来,低头看着陆溪楚,这个女人眉头忽然皱得这么深,是为什么呢,刚刚明明都是好好的。
“算了,随便你,反正我已经够倒霉的了,加上一个你,也无所谓。”陆溪楚心烦意乱的侧了一个身,背对着周砚清的方向。
“你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周砚清问道。
“和你说了也不懂,毫无新闻价值。”陆溪楚嘟嘟囔囔,一个男明星在这么大的一个娱乐圈,居然一点新闻价值都没有,还真是变态。
“新闻价值?你要什么新闻价值?”周砚清贴着陆溪楚也躺下来,略侧头,把头靠在陆溪楚的背上。
陆溪楚背脊一凉,整个人都僵住了,动弹不得:“一个明星没有绯闻说明他不够红,不够红对我这个跑龙套的来说就没有价值,所以,所以,你离我远一点。”
“我说过了,我可以包养你,只要你愿意,名,钱,我都可以给你,这和我有没有绯闻没有关系。”周砚清右手一搭,抱住了陆溪楚。
“你到底是谁?”陆溪楚挪了挪,根本挪不动。这个男明星到底是谁,说这种大话居然好毫不心虚,还有,只是一个歌手而已,怎么就能成为整个娱乐圈的吸金王,唱片卖得再好,怎么比得上演,唱,主持的三栖的大牌。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对你来说是有价值的。”周砚清闭着眼睛往陆溪楚的颈窝蹭了蹭。
“走开,不管你是谁,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陆溪楚使劲的挣扎了一会,完全无济于事。
“你叫吧,船还在公海内,你喊破喉咙也没人会管你的。”周砚清倒是心情大好,死死的抱紧了陆溪楚。
“丫的,真倒霉,怎么就碰上你这个变态了,里面那么多女神级的人物,你眼睛有毛病啊,盯着我不放。”陆溪楚忿忿出声。
“是啊,但是,也只有你爬上过我的床,而且,我觉得尺寸还很合适。”周砚清忽然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轻笑出声,呼出的热气烧红了陆溪楚的脸,真是全世界最恶心的变态,什么叫尺寸很合适,你妹的,螺丝找螺帽呢,还谈尺寸。
陆溪楚咬了咬牙,使足了劲,在周砚清额怀里转了个身,对着他的脖子就死死的咬了一口。心想:咬死你这个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 有关尺寸问题,某日,他们进行了深入的讨论。
陆溪楚:周砚清,老实说,你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我是你孩子的妈的?
周砚清略略深思了一会:“进去,刚刚好,然后退出来,再进去,你就是我孩子的妈了。”
陆溪楚头顶飘过一排乌鸦,呱呱叫……
陆溪楚:“什么叫刚刚好?”
周砚清:“这么解释比较方便……”,于是扑倒之……
陆溪楚“啊……”一声,头顶飘过一排乌鸦,呱呱叫……
☆、去死,流氓。
陆溪楚咬完也不见周砚清有什么反应,各种手段都使了一遍,抱着自己的男人就像根木头似的,除了抱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用力外,就跟个木头似的。陆溪楚觉得没劲,不知不觉居然睡熟了。
待到悠悠转醒,船早就靠了码头。陆溪楚转了转脖子,发现身体还被人禁锢着。
“喂。别装睡了。”陆溪楚拍了拍周砚清的脸,手上用了用力。
“没装睡,只是在享受这种感觉,醒来的时候有个女人在怀里,感觉还不错。”周砚清笑了笑睁开了眼睛。
“去死,流氓。”陆溪楚下意识的一抬腿,周砚清下身吃痛,不得已手上就放开了。
“陆溪楚,周家要是断子绝孙,你这辈子也不会幸福了。”周砚清龇牙咧嘴的警告道。
“我好怕怕哦。”陆溪楚抬腿示意了一番,夸张的表情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撇了撇嘴,转身找到楼梯下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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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溪楚回到自己的小窝才知道自己的地盘已经被人占了,就一个晚上的时间,黑神就已经反客为主了,穿着睡衣,行动自由。
“李苒。”陆溪楚看到穿着睡衣从自家厕所出来的黑神后,女高音的大喊一声。
“楚啊,你回来了。你看看,你拍的都是些什么,没几条有大价值的,你呆会自己进去跟老巫婆解释啊。”李苒拿着杯子从房间里走出来,绕过陆溪楚,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说,黑神是怎么一回事?”陆溪楚指了指走进房间里的黑神,这个黑客也太厉害了吧,一个木马不仅黑人人家的人,还要黑人家的房子。我了个去。
“就是这么回事咯。你先回杂志社,记得把所有过错先揽上身,听到了没有。”李苒哆嗦着手警告陆溪楚。
这么回事是怎么回事?这房子是李苒的,这么看来,女主人是找到男主人了,那么,自己这个房客应该懂‘这么回事’是怎么回事的,对吧?
陆溪楚忽然觉得很失落,洗漱一番就默默的去了杂志社。怎么一个晚上,全世界都像是已经抛弃了她。站在主编门口半天,愣是没给进。
“楚姐,今天MISS梁没上班,你不用敲了。”同事李见陆溪楚一直站在主编门口,路过时就好心提醒道。
“嗯?不应该呀。老巫婆向来准时的。”陆溪楚心下疑惑,准时准点是老巫婆的良好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