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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让皇后自便。结果兴冲冲的去转了一圈,却垂头丧气的回来。风凝从小就是个同情心满满的,虽然从书上知道宫庭的险恶,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就会是这险恶宫变的主角。见那些个妃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泣,晓得原来羽哥对她们如此无情,已经快有二年没有亲近过这些人了,她们还被拘押在宫中,不得出门,这日子如何过?正义感就大起了,觉得有义务为她们向羽哥讨个权利。羽哥为什么对她们这样狠心?不行,我要教训他几句。
金辰鹰独宿了两晚,就再也受不了,连夜回来,抱着心爱的小狐狸,折腾了一个晚上。小狐狸一夜都唠唠叨叨,说君王无情,对那些个妃子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反正他的身子弱,三天之中有一天要休息,另外两天也只能做三四次,你就去她们那里几次,让她们有个后代,也好将来有个念想。
金辰鹰又好气又好笑,为了你啊,除了你,现在什么其他人我都不想碰了。近过了如此甜美的身子,世上还能有其他事物能再点起我的热情火焰么?凝儿,你既然说情之所钟,那么我就只钟你一个。再说让她们有后,难免不会变生肘腋,自己只愿意和凝儿有孩子,只愿意把所有的爱给他们,已经容不下别人了。
想到这儿羽儿心里有些不痛快了,他咬住了小狐狸的小叼嘴道:“小东西,二哥问你,如果你是强壮,二哥虚弱,你会不会舍下二哥,跟人家去。”
“当然不会,我心里只有二哥啊?”
“所以了,二哥也只有你,因此决不会去临幸她们。而且我已经给了她们钱,开出了优厚的代价,让她们自去,她们如此不知好歹,这些女人必有所图,我更不能亲近她们,留下后患。”
说小狐狸不吃醋那是假的,听到二哥这样的话,心里暖和的很。虽然嘴被咬得痛痛的。算了算了,就听二哥的吧。给二哥一个回报,嘻嘻,他只有我,亲他的鼻子一下。想到这里,对着金辰鹰的鼻子就是重重一口。羽儿被他咬得全身发痒,再也不饶他,一个银龙翻身,将小东西压在下面。随着小狐狸轻妍的呼痛声,鹰又一次把小狐狸给吞了。
天明起来,金辰鹰还是要走,施展轻功应当还来得及赶上出行的队伍。小狐狸还在睡,鹰实在是放不下,抱了又抱,已经快到辰时,才离开。
天又黑了,凝儿看着华丽的殿顶,忍不住要流下泪来,羽哥才离开四天,自己就觉得如同一个宫中怨妇一样。羽哥为什么要当皇帝,咱们一起回龙泽,去方先生的小屋教书好不好,这样可以天天在一起。你就不会老是为了巡守,阅军,离开我了。
屋子里有一股奇怪的香气,这可迷不倒服过绿心莲的凝儿。只是其他人都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什么敌人,想捉自己么?风凝睁大眼睛看着,却想不出任何对策,来人的功夫绝对不会在攸哥他们之下,否则,自己和鹰的贴身侍卫怎么能迷得倒。
正在着急之时,后面伸过一双手轻轻的揽住了他的腰道:“亲亲小凝哥,二年多没有见我,就把可怜的泠弟弟给忘记了么?”
风凝没有转头,却狠狠向后打了一拳道:“死东西,装神弄鬼的做什么?”
“抱你出去,叙叙旧。自从亲亲小凝哥,成了别人的爱人,可怜的冷弟弟就肝肠寸断呀!”
说完风凝已经腾云驾雾的被人抱起来,从重重宫宇中穿过,不多时时已经来到宫外的最高的山,慕云顶了,抱着他的人,在一块巨石上细心的铺好的披风,然后将风凝放在上面,又用披风紧紧地将他裹住,趁机在风凝的娇靥上偷了无数次香,每次风凝就给他一个巴掌,这个小滑头便摸着脸,向风凝调笑。
这个人闹了好一会儿,风凝生气了,没有理他,这人装可怜道:“你看,那个可爱的柳涔被人吃了,这的亲亲哥,又被鹰打去了,只可怜我一个人在仙俨教,对着那空房,夜夜叹息流泪,摸摸,相思都让我骨瘦如柴了。”
风凝狠狠地啐了他一口道:“你别疯言疯语了,更别想打涔哥的主意,上次让你救他,你对他做了什么,害得他说起仙俨教的林泠就磨牙。”
“那么矜持啊,我不过是在他左脸,右脸上各亲了几口而已,啊呀,唇齿留香啊!”
“你找死啊,少惹他,小心风攸大哥把你的鼻子打掉了。”
“看来,我的亲亲哥,还疼我的。哎,也不枉我为你掉尽了相思泪啊!”
“少来花言巧语,对了你还没有见过羽哥,你要不找个机会见见他?”
“哼,我可告诉你,这几个人我是不去见的,风攸,风涵,最可恨的就是风净尘和金辰鹰了,他们四个把我看中的好东西给抢走了,呜呜,我的龙泽主,我的小柳涔,我的小霜辰,我的亲亲哥,害得我形单影只,对着佳人的像,空流口水。”
“你要死啦,对娘亲如此不敬,我老大的耳刮子抽你。”
“你抽好啦,我已经伤心死了,被你抽死,叫做佳人指下死,做鬼也风流。”
风凝被林泠这个不要脸的坏蛋气得发怔,板起脸不理他了。林泠不再调笑,乖乖地坐下道:“好啦,好啦,知道你三贞九烈,不惹你就是了。我是有事要跟你说的。”
“有什么事?”
“我那个金情敌上哪里去了?他们皇室中有人想对付他,具体来说就是彼可取而代之!”
“为什么?鹰对他们很好啊!”
“哼,哼,叫得那么亲热,鹰,鹰,哼!”
“你吃什么醋啊,还不快把你知道的屁全放出来。”
“那只臭鸟小泥鳅,是不是要立你们的长子做太子?”
“你怎么知道?”
“哼,你们家别人都疼爱那个小屁精,只有你疼亲亲小宝石,臭泥鳅要讨好你,自然立长啦!”
“那与金家人何干了?”
“何干?你是不是叫那小泥鳅给折腾得傻了?你的儿子姓什么?”
“姓玉啊,你不是知道么,还问我?”
“着啊,要是你儿子当皇帝,那金皇室从此在北渊不是要消失了么,取代的就是玉皇室了。金皇室那些个狂热的富贵分子如何甘心,他们本来就对那条臭泥鳅当苦栎皇帝很不满了,再加上你的儿子当皇帝,金家人非疯掉不可。所以他们出了高价给仙俨教,要求本教主亲自把泥鳅的鳞扒掉,代价把泥鳅心爱的小狐狸送给有断袖之癖的林泠教主。”
“你准备怎么办?”
“我一听到把心爱小狐狸送给我的好消息当然快乐得像只食桶前的猪了,本来银剑和鞭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听说那条小泥鳅是龙神功的传人,武功大概好得很,如果没有错的话,就是江湖前四的。想来想去,没有扒鳞的把握,就来和我的亲亲哥哥商量一下。如果亲亲哥哥肯谋杀亲夫的话,咱们就可以双宿双飞了不是。”
风凝恶狠狠地踢了这个胡说八道的王八蛋一脚道:“是谁卖通你们?”
“联系方式相当神密,恐怕不是一个人,据我估计,倾霜教的余部全在北渊,他们已经征服了拜火教,只怕他们也受了雇佣了。我们的人最近报告说倾霜教的活动频繁啊!”
风凝沉默了一会儿道:“谢了,此事你就旁观吧,毕竟是皇室家事,如果你参预进来,不合你们仙俨教的规矩。”
林泠大笑道:“看来我不能和情敌决一死战了。”
“去死罢你!流璇表哥他们怎样?”
“扫你面子,他们不太安分。不过你放心,想在我手里夺东西还要看看他们的本事。”
“小泠 ,你别太看轻别人,我……”
风凝的话还未说完,林泠已经刷得一下站起来了,远方是几处火光,以林泠的耳目当然已经知道那是他们仙俨教的分舵传来的。
风凝看他的脸色便道:“你快回去,仙俨教受了攻击是不是?”
“我先送你走,你是宝贝,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我无法向任何人交代。”说完林泠抱着他飞快地转回皇宫,只把风凝放在明玉宫外头,便转身离去了。风凝边走想着如何同鹰措词,一抬头只见鹰正在焦急地看着他,宫中所有的人都跪着,大家已经找半天了,鹰快要拆了皇宫了。
风凝刚想说话,鹰已经冲上来,紧紧地将他纳在怀里,哽咽道:“我可是吓坏了,你,你上哪里了?”
“对不起,我闷得堵住了,所以迷倒了他们出去走走。”
金辰鹰明知道这话里头有许多漏洞,但是只要凝儿平安回来,他不管那么多。抱着他,亲着他凉凉的脸,已经舍不得放下了。
天亮时分,他出了宫,站在宫门前远眺。身后神龙侍卫相远飞道:“大主子,昨儿小主子跟了一个高大的……”
金辰鹰回过头来看看他道:“是我冷落了凝儿,可我相信这不过是凝儿与老朋友交交心而已,这事你们就当没有发生过,不许再提。”
他上殿去了,李憬的脸色很难看,风凝已经起来了,李憬把宫女们都打发出去了,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条道:“小主儿,那位林教主马上要见你。”
风凝急着穿衣,便让李憬送他出去。李憬劝道:“小主儿,如今您已经是皇后了,不要再任性好么?这林教主在江湖上好断袖之名传得很盛,您还是别招惹他。再说昨天的事,小相他们几个才回了陛下,陛下连听都没有听,就挡回去了,那是对您何等信任,您,还是别……”
李憬那‘别去’两字还没有出口呢,风凝已经喝住他道:“主子让你办什么,你照办就是了,那来许多废话。”
沧江边上,草地已经发芽了,龙珠躺在哥哥离开人世的地方一天一夜了,哥哥挡在自己前面,那成千上百支箭穿透了哥哥的身子,乌金箭从他胸口直逼出来。鲜血淋了自己一身,哥哥笑着倒下去,昨日种种仿佛就在眼前,怎一个痛字了得。
风净尘跪着也是一天一夜了,这里他也忘不了,这就是凤儿永远离开他们的地方,那么好的凤儿,就从此一去不回了。
龙珠突然跃起来,如银龙一般直落入了沧江中。风净尘也知他下去了多久,只知道他下去的时候太阳刚刚下山,可是上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龙珠的脸上都是怪异,怎么会呢?凤魄剑别人捞不起来,我不可能捞不起啊,我把这上下沧江都游遍了,可是却没有影子。这剑上哪里去了?
三十三 惊梦变
在前往南拓的大道上,二十多匹快马正在官道上急驰。为首的是一个高挑英俊的青年,虽然马快如风,但是那青年的一回首,一挑眉仍然迷倒了路边不经意扫到他的男男女女。仙俨教主林泠紧皱着双眉,不知道心腹卫士童展有没有把信带顺利带给亲亲哥哥,此事事关北渊的未来,童展这个人虽然忠心,可是有些木头木脑的。万一他办事不敏,岂不是……
一边的贴身侍卫周立劝道:“教主,陛下有急事宣召,南拓将要和迟风开战,陛下想及时知道您的看法,您还是不要再频频的回头了,赶路要紧。”
林泠啧了一声,没有回答。周立又道:“主子,别怪奴才多嘴,您爱见那些个男人,奴才管不着,可是龙泽不是咱们仙俨教现在惹得起的,您把主意打至他们头上,万一……仙俨教就是灭顶之灾啊!”
林泠心情奇差,还没等那周罗嗦说完,一颗小石子把周多嘴的嘴给堵住了。一夹马腿飞也似的管自己走了。
风凝急着出宫,却没有见到林泠,只见到了林泠的心腹童展,童展向来就对主上这种喜好有意见,在他看来,一个男人就当娶女人才对,这北渊帝君疯子一个也就算了,怎么他那么睿智的主子也被这小妖怪迷疯了,全不顾仙俨教内对此事纷纷扬扬。这小妖怪是比女人还迷人百万倍,可是归根到底还是是个男人,有啥让人牵肠挂肚的,我童展就当他是个屁。童展哼哼叽叽了老半天,才把话讲完了。
风凝一听脸色大变,看来这次金皇室是要联手捍卫他们的皇权,除掉鹰和他了。小泠说得对,这种生死存亡的危急之时,是不能手软的。他只带了四个侍卫出宫,边回去,边打发人向龙泽求援。因为禁军统领是金辰鹰的堂兄,自然是不可靠了,现在又不能对辰鹰妄言他们皇族的人想要除他,除非有充分的证据才行。鹰为了对金皇室表示信任,在全国的近半军队中委派了金皇室的近支及亲戚。如今按小泠的分析,金皇室已经偷偷地通过倾霜教联络了所有愿意助他们一臂之力的势力,情势凶险了。现在他和羽哥能依仗就是北渊的龙泽分院和明皎的兄弟,龙泽分院中人不多,通过密道如果能在七天之内把天璇军调过来,只要内京形势稳定,忠于鹰的军队来个反包围,金皇室就算是掌握了全国近半的军队,也不是鹰的对手。
他正这样想着,就听见李憬怒吼一声,然后他就失去了知觉,软瘫了下去。
玉龙吟最不放心的就是小儿子,反正已经出门了,就到北渊去看看,不知道他在北渊快不快乐,皇后当得可威风。到了北渊的京外,却是全城戒严,好不容易通过了检查,已经觉得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