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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天上的仙子,也会看烦了,要换个口味了,更何况,这金俊秀是个男人,又不比女人麻烦,说丢就丢的,如今金俊秀真成了被弃的孤枝儿,他朴有仟不要了,总不能白白的浪费了,自己还想拾回来插在花瓶里观赏,就是可惜了,似乎已经被别人碰过了,想想,真是心有不甘,于是,也开始默默的筹划了起来。
一连几日,别说被叫进里屋了,就连少爷的人影都难得一见,远远的见是少爷走了过来,正想迎上去打个招呼,他又似乎是看见了自己,立刻调转了头,往别的地方望去,真是让人心寒,被令着搬离了正屋后,也一直没有第二句话,就连东屋是否住的习惯这类体面的关心话语也没有说过,连让丫头传也不曾有,倒是下面的丫头们一像受了俊秀为人温和的好处,打心里喜欢这位样子俊丽的小哥儿,只能私下的对他好,送他一些好用的东西,就短短的几日,便不同于往日了。自己与少爷,就再不能回到从前儿时的无间了么?想到这里,俊秀不由的成天悲苦着一张脸,默默的对着门前的正落着叶的槐树叹息,他与少爷玩捉猫猫,少爷曾调皮的爬上了树,等到他来到树下见找了许久都不见少爷,一个嘤嘤哭泣的时候,少爷就会哗啦一声,撒下早就摘好的一把槐叶,童言无忌的开心大喊:
“哦!取新娘子哦!哦!取新娘子罗!”
那里,还真傻傻的以为,自己长大了,就能做少爷的新娘子了,可不曾知道,两个男人在一起有多么的奇怪,也不曾发现,等真的长大了,一草一木皆是原来的样子,只有人心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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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夜里,南院的小厮茗池进了门。茗池便是从小一直跟着朴有焕的书童,从来忠心不二,只可惜认错了主子吧。
“俊秀小哥儿,我家二少爷有请,说得了上等的桂花酿酒,请过去一起品尝!”
“大少爷可一道去?”
“二爷未曾吩咐,只让小子来请你,大概一会儿大爷也会过去。”
金俊秀心中一阵狐疑,从来不曾接过二少爷的任何邀请,其实就算有,过去也会被朴有仟挡下来,只是他不知道罢了,这几天因为忧郁茶饭不思,已患小恙,本不想去的,况且自己不胜酒力,本不懂什么煮酒之道,只是一来二爷派人来请了,二来又听说大少爷一会儿也会过去,便放下了心来,就算自己再不喜欢他朴有焕,必竟他是少爷,而他,只不过时一个家生的小奴,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便算算的理了理行装,跟着出了门。
下半月了,天上行的是下半夜的月亮,这上半月就越发的黑,茗池、俊秀并小丫头珠儿一行一前一后的穿过了西厢与南院间的窄道,真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靠着一盏夜行琉璃提灯在前面领着路,珠儿不觉的吓了一身的冷汗,紧紧的凑近了俊秀的身旁,小声的说道:
“小哥儿!我好怕!这里怎么这么黑,说宴请大爷,沿路也该有照明的仆人才对,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不吃这酒了也罢。”
“混说!那照夜的可是为你我这样身份的?如今是主子请下人,哪有不去的道理?”
“小哥儿,您可别忘了上次沐浴的事了!”
提到这事,金俊秀不觉心里一慌,脚下打了一个坑,幸好被珠儿扶着才没跌了下去,只能自我安慰的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这是书香门生第的朴府,况且如今大少爷在家里,不是也说了一会儿也会过来么,不会有事的,你别乱猜了!”
“哼!只怕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话说着,不觉已到了南院。进了院门,珠儿就被两名大汉拦了下来。
“为何不让我跟进去!”
“这是主人的吩咐,只准带了俊秀小哥儿进屋,你是什么身份也想跟进去!”
“我是大少爷派着跟了俊秀小哥儿的贴身丫头!大少爷说了,无时不刻不得离了小哥儿的身!”
“小丫头,这里可是南院,西厢的那套规矩在这儿作废!你还是乖乖的呆在这儿别动吧!等我们爷和俊秀小哥儿乐完了你再领了人回去也不迟!”
这边俊秀被领了进去,见珠儿被拦在外面,正准备上前,一把被茗池拦了下来:
“爷吩咐小哥儿快进屋去,这里少不得人使唤的,一定好好的招待这位姐姐,小哥儿放心吧,还是爷儿的宴要紧!”
俊秀听这话,也再无多言,顺从的跟了进去。
进了屋,身后便嘣的一声,房门窗户的被统统的从外面锁上了,只见面前的小几上摆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小壶烫过的酒,朴有焕竟然身着白色的寝衣色眯眯的坐在床榻边上望着自己!这哪里是请来赴宴品酒的!这,这明明是要自己过来陪寝的!
金俊秀心中一阵惊呼上当,立刻回转了身来,用力捶打着房门,向外求救:
“来人哪!快来人哪!快把门打开!快呀!”
下一刻,朴有焕早就起身,从背上紧紧的抱住他的细腰,卖力的乱啃了起来:
“可想死我了,俊秀呀!你终于来我这里了!这里可是南院,没人会来救你的!”
任由金俊秀苦命的挣扎,可他必竟身材过于瘦弱,又身有小恙,哪里是这杀红了眼的有焕的对手,倒是越挣扎,他朴有焕越上了劲,一个劲的把他从门边往里屋的床上拖。
“珠儿!珠儿!救我!快去求爷!珠儿!”
哭的何其惨烈。
“这会子你还指望着大哥来救你?!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大哥不要你了!把你撵出来了!我放了那丫头去告状,只怕我大哥此刻只一心想着与夜桐公主的大礼,才没有心情管你的死活呢!”
什么?什么大礼?什么夜桐公主?为什么从来没有身边的人和自己说过这事儿?可还来不及思考,朴有焕就生生的扯开了金俊秀的蝉纱衣襟,露出白绸般的雪肤。
“真是好美!难怪大哥一回来便把你拼命的藏在自己屋里头,真是值得呀!”
金俊秀被死死的压在床铺上,手脚并用的乱踢蹬了一阵,一不小心,狠狠的踢在了朴有焕的命根子上,朴有焕顿时脸色一白,惨叫一声,滚下床去。抓住这个机会,金俊秀立刻拉好衣服,下了床,跑到门边,用力的捶门,放声大喊:
“珠儿!珠儿!快来救我!快去找大爷!珠儿!”
朴有焕哪里是吃软的主儿,一个翻峰爬了起来,啪的一巴掌,金俊秀顿时头晕目眩,便被扛回了床上,嘴边泛着血腥的味道,下一刻,朴有焕用力的吮上他泛着血丝的红唇,放肆的掠夺着口腔中的香甜,并着惨忍的腥气:
“你敢踢爷!找死么!你这么不听话!看来爷要让你明白,到底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说着,撕拉一声,大力的将金俊秀身上的薄衣完全的撕开,上下齐手的乱摸了起来。金俊秀猛的一侧身,直直的朝雕花的床柱上撞去,头上立刻绽开惨裂的昙花。
“你!你想死!装什么贞洁!你是男人!”
说着,立刻扯开衣服的一条,包住他的头,用裤袋把他的手捆在了床栏上,让他不能再动。哭着抱着他说:
“你说!我朴有焕哪一点不如他西厢的了!你就那么衷于他!”
金俊秀经过一阵的拼命,又触了柱,血渗出白布,顺着颊角滴了下来,却始终仇恨的盯着他。
“你敢为了守住他碰过的身子去死!好,你想对的起他,我偏不让人如愿!你想死,我偏不让!就让我也破了你的身子,看你已后怎么面对他!”
说着,发了狂般的亲吻着金俊秀的身体,已是上下淤青一片……
外头的珠儿远远的见俊秀进了屋,却被锁了门,早就预感不妙了,过了一会儿,就立刻隐约听见俊秀在里头呼救,知道大事不妙,在这儿等被一同抓了去,还不如趁现在走的脱立刻回了西厢去求救兵,于是二话不说的调头便跑,也不论这巷子子黑的可怕,身后南院的人一路追着,只到了西厢的院门就全退了回去。
珠儿不论雨墨的阻拦,一头冲进了里屋。此时朴有仟正准备沐浴,刚脱了外头的官袍,珠儿也不跪,挣开丫头们的手,一头扑了上去,连哭带喘的大声报告到:
“爷!大爷!不好了,不好了!俊秀小哥儿!俊秀小哥儿他!。。。。。。”
一时跑的急,喘不上气来,手去了直指着南院的方向,这朴有仟本是一肚子的火,怎么出了这个么没礼数的下人,见他这情形,又含糊的说着什么俊秀,手和眼只直直的指着南院的方向,心里一紧,立刻扶住了他,雨墨见这样子,立刻上前递了盏茶,一边拍着珠儿的胸口:
“你别急,有事儿慢慢说!”
这可怎么能慢慢说呢,朴有仟径直的逼问了起来。
“你快说!俊秀,俊秀怎么了!是不是二爷把俊秀怎么了!”
珠儿已喘不上话来,只直直的点头。下一刻,朴有仟二话不说,也不招集下人随从,就穿着脱了一半的衣服,夺门而出,杀气腾腾的朝南院奔过去……
第三章
朴有仟一路甩开南院的护院、丫头、小厮,越是拦越是来劲的直直的往有焕的寝房里冲,远远的,就能听见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与呻吟声,朴有仟一腔的怒火快要憋不住了,一脚大力的踹开反锁的房门,这是怎么样的血腥的景象:屋子里的椅凳台布撕的撕,破的破,倒的倒,凌乱的塌上,俊秀面无血色的被绑在床栏上,脸上挂满了封干过有些黏稠的血浆,身上不着一丝,上上下下布满了抓痕和紫色的淤青,奄奄一息的任伏在身下的人肆意的玩弄,而此刻的有焕,正赤裸着趴在他的小腹上,疯狂的吮吻着,这是多么的不堪!一旁跟来的雨墨等丫头都不忍的别过了头去。
朴有仟不由分说,二话不说便一脚踹在朴有焕的背上,痛的他“啊”的应了一声,便滚到了旁边。接着,一步上前,撕扯开绑住俊秀双手的裤袋,胡乱的扯过一边的薄被把他上上下下裹了个严实,也不管旁边人的解劝,打掉伸过来欲帮忙的每双手,只由着自己把俊秀一把横在怀里,就向西厢冲了回去。
身后朴有焕先是听见了一声巨响,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从身后狠狠的踢了一脚,一时说不上话来,好不容易被茗池等扶了起来,一手捂着胸口,一边弯着腰,人都出了门,还指着远去的方向放声大骂:
“他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是我大哥就了不起了!巴巴的我连一个被你压的小官儿都不如了!你们都记着!我会加倍奉还的!呸!”
朴有仟任由着他在身后谩骂,早就没有心情与他争辩,径直的穿过窄道,冲进了房里,就把俊秀放了下来,一把扯下裹着的被子,好家伙,浑身上下,尽是深浅不一的吻痕,抓痕,血痕,千疮百孔,二话不说,也不问是否疼痛,一把丢按进了才自己准备洗浴的大桶中,抓起木架上的毛巾用力的擦洗他的肌肤,伤痕累累的肌肤。
金俊秀因为过激的反抗,又加上触柱流了太多的血,早就有些神志不清,只知道,有一头像一般的人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侵犯吮捏着,又一会儿,一声巨响,自己就天旋地转般被人用细软温暖的东西裹了起来,然后身子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眼前的光由明变暗,再由暗变明,再然后被人粗鲁的扯掉好想再依裹一刻的丝被,用力的丢进了热水里,好痛,身上的伤口被水里的药与热度一泡,更加的疼痛了起来,用力的撑开双眼,朦胧中,看见少爷汗水淋漓的将自己扶住,用力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面目愤怒而焦燥,他真的生自己的气了吧!
朴有仟毫无分寸的来回揉搓着,似乎想把这些有碍观瞻的痕迹用力的洗掉,也不管正在擦洗的并非是普通的物品,而是知痛知暖的大活人,只是一味的擦着,直到失血的肌肤复又搓的红的滴血,一旁的大小丫头们都被少爷的样子吓到了,从未见过这样狂燥的少爷,竟对俊秀小哥儿出手这么狠,也没有敢去拉,只有雨墨识得大体,看见俊秀的脸上微微的露出了不适,便小心上前劝道:
“爷!够了,小哥儿被弄痛了!”
朴有仟才停下了手来,又取过一旁的水瓢,浇起一边预备调温的热水,就向他才擦拭的地主淋了下去,过高的温度,让俊秀反射式的向前倾,而他,只是死死的拉住他,不让他逃掉或是透掉一滴,他恨这印在他肌肤上的印子,看着这些便能想象到,刚才没有人的时候,朴有焕如何对待了金俊秀,就像自己梦中无数次的假想一像,甚至更大胆,更疯狂,可那是他的东西,金俊秀是他的!他说过,如果是女孩子,那便是他未来的媳妇,如果是男孩子,不能成为他怕媳妇也要成为他跟前的的仆人,一生一世的仆人,他从里到外,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他的才情是他给的,不允许被外人偷看一眼,如今,却被人脱光了衣服放绑在床上玩了一盏茶的时辰,这让他怎么受的了!
雨墨朴有仟多半是被气疯了,还是这样不知死活的清洗金俊秀的身体,也不能再顾忌什么了,一步上前夺过他手上的水瓢:
“爷!够了!小哥儿头上的伤要紧!”
朴有仟便一把把金俊秀从水里拉了起来,也不擦掉水气,从一边拉过一条柔毯,裹好了,又扛到自己的床上丢下,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