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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笑的更加响了,肖林却在暗中点头称赞,少帅果然英明神武,一语中的,公子麻辣烫虽然不卖人肉馒头,其实也算得上一家黑店。
“煎饼果子先不忙,咱们还是先参加开业典礼。”
张学良也是忍俊不住,突然一拍巴掌说道:“哎呀,我来的太急没带礼物,这可怎么办?”
在身上摸索两下,张学良回头向身后的副官问道:“王一民,车上还有什么东西?要精致点的,能拿的出手的。”
副官王一民立正说道:“报告司令,还有几卷宋代的善本,正好适合送给李二公子。”
“人家买卖新开张,咱们却送上几本书(输),这个口彩不太好吧?……这样吧,把我那对银枪取一支来。”
王一民应了一声转身跑步出院,时候不大,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回来了,张学良接过打开,取出一把银光闪闪的手枪,递到李叔白手上。
“叔白,这是大帅给我的一对小玩意儿,亮闪闪挺好看的,就是从来没用过,你拿一支玩吧。”
李叔白接过手枪翻看着,只见这支枪精致特别,纹饰繁复,枪身似乎全是用白银打造,明显是手工制作的礼品枪,也不知是哪国的洋人送给张作霖的礼物,却被他转送给自己的小兄弟了。
“将军佩枪,自然震慑妖魔鬼怪,挂在店里,必能防小人保兴旺,这个礼物好呀!”
商会会长胡少文全不见平时的孤傲模样,妙语连珠,在旁边捧着场。
李天宏的眼中也闪过一丝热切,转眼间又化成了满面春风,拍了拍兄弟的肩膀责怪道:“还愣着干嘛,快谢谢汉公!”
“汉公,谢谢你啦!”
李叔白乐呵呵地谢了一句,顺手把手枪交给了乔老板,然后拉过肖林向大家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店里的大掌柜肖林,汉公,大哥,我跟你们都提过的,他做买卖厉害的很!”
“张将军,李将军,久仰大名,能够见到两位,不胜荣幸!”
肖林有模有样地打着招呼,抱拳拽文,满脸带笑,眼睛却一直盯着张学良不放,脑子里闪过一串历史教科书上的名词:不抵抗将军、东北易帜、西安事变……
李天宏向着肖林点了点头,张学良却伸出手,和肖林来了一个新式的握手礼。
“肖掌柜的可是个人才呀,听叔白说,公子馒头和煎饼果子,都出自你的手笔,不简单!”
张学良握着肖林的手摇晃了两下,又接着说道:“所谓无商不富,国家想要富强,需要社会各界共同努力,学良虽然只是个军人,倒想向肖林兄讨教些经济问题。”
李叔白多次向他提起肖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张学良一向和李叔白交好,自然也高看了肖林几分。
“啊!?哪里,哪里,有机会吧,有机会一定陪您好好聊聊!”
肖林掉了两句书袋之后,再也坚持不住,原形毕露,大白话脱口而出。
这也是被张学良吓着了,向我讨教经济问题?!我就会做点子洗衣粉馒头,福尔马林毛肚,和我探讨这些歪门邪道,不太好吧?
说话之间,开业典礼已经准备就绪,孙抒音和贞子牵着一幅长长的红绸,罗雅捧着一个放满剪刀的托盘,面带微笑站在旁边。
看到这个从未见过的阵势,大家都感到非常好奇,听说这是从西洋人那里传来的时髦讲究,在开业的时候请些贵宾来剪彩,以后就能生意兴隆,大开利市。
虽然从未见过,但场中贵宾俱是一时人中龙凤,岂能被这点小场面难住,大家无师自通,很快就掌握了剪彩仪式的精髓,按着身份地位谦让一番后,以张学良为首,李天宏等人依次排开站在红绸之后,李叔白代表主人,也拿到了一把剪刀,站在了大家的末尾。
日本侨民团的理事桥本速也被推举为剪彩嘉宾,满脸得意地站在张学良的旁边,驻屯军参谋酒井猛男却凑到了贞子跟前,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聊得非常开心。
看着桥本速和酒井猛男得意洋洋的样子,肖林只有在心里一阵苦笑,身在日租界,不能不与日本人虚与委蛇,日本现在只是列强之一,虽然更加贪婪蛮横,但对中国的狼子野心还没有完全暴露,只有肖林这个穿越者才知道,将来会有怎样的灾祸和苦难。
(一周结束,随着很多书的退出,本书上到了历史新人榜第16,对于一路裸奔的我,已经感到十分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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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八卦
开业后的第二天,肖林又去了一趟本斯特那里,老本既然来捧自己的场,礼尚往来,也得多照顾照顾他的生意。
今天要买的东西比较多,肖林又带上黑子和王铁胆当劳力,这两个人嘴巴严实,忠心可靠,更关键的是,他们不懂那些所谓的洋方子洋药,根本搞不明白这些歪门邪道,不用担心泄露秘密。
本斯特见了肖林非常高兴,二话不说又打开了一瓶洋酒,拉开架势准备开始开聊。
肖林可不想再喝的晕乎乎的,今天正好带着两个跟班,肖林毫不客气,把他们推上前线去抵挡。
王铁胆待人接物颇有眼色,几杯酒一端就和本斯特聊得高高兴兴,三个人都举着一杯洋酒装绅士,肖林不愿意搭理他们,在店里转着圈打量着货架上的东西。
转着转着,肖林发现了几包香精,这东西不错,待会买点回去,回头可能用的上……
“#¥%%#,!……”
本斯特那边突然唱了起来,老家伙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把吉他,抱在怀里边弹变唱,声音粗犷,曲调热烈,倒也别有一番风味,黑子和着歌声打着拍子,王铁胆则好像大战僵尸里的向日葵,站在那里一扭一扭的。
喝多了吧,这小子!肖林不由得汗了一个,老外有时候活的就是潇洒,随随便便就玩的这么嗨!
本斯特一曲唱罢,大家冲着他连连鼓掌,黑子表现的尤为热情,几乎要把巴掌戳到了本斯特的鼻子上,本斯特手抚前胸微微一躬,然后端起酒杯,向着黑子和王铁胆致意道:“去死!”
两个人都是一愣,洋老头明明笑眯眯的,怎么突然骂上了?
肖林连忙帮着解释道:“去死就是干杯的意思。”
奥,原来是这么回事儿!黑子和王铁胆也高高举起了杯子,向本斯特礼貌的说道:“你也去死!”
这两个小伙子都是实在人,既然说了“去死”,一扬脖子就把杯中酒都灌了下去,王铁胆马上就有点晃晃悠悠,歪靠在椅子上退出了战斗。
本斯特却兴致勃勃,举起吉他示意大家来唱歌,黑子连忙摆手摇头,他可不会玩这种洋玩意儿。
一把吉他有什么了不起,既然这个老外叫板,那可不能露了怯!肖林上前抱起吉他,手腕一抖,一段和弦从指间淌出。
“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
肖林紧闭两眼,嚎叫着《狼爱上羊》,声嘶力竭,状似极度痛苦彷徨,叮咚的吉他更添萧瑟。
肖林发泄完毕,端起酒杯深深地喝了一口,好久没有这么痛快淋漓的感觉,k歌的确能够放松神经。
黑子趁着酒意凑了上来,黑脸泛红,眼神热切:“林哥,您的六弦琴弹的真好,教教我行吗?”
肖林指了指怀里的吉他:“喜欢这个?教你没问题,但你得自己买把吉他!”
黑子高兴的点点头:“行,我的薪水一向都攒着呢,不够的话您再借我点,开支以后就还给您。”……
这是一个非常轻率的决定,肖林第二天就感到十分后悔。
一大早,黑子就抱着吉他铿铿锵锵地弹起了棉花,那拉锯般的琴声,但凡听到的,无不感到牙酸齿冷,汗毛倒立。
肖林蹬着大裤头就冲了出来,当场给黑子下了硬性规定,以后弹吉他必须到墙子河边去,不许再在店里制造噪音!
店里终于又恢复了平静,黑子却没事就来纠缠肖林,一首又一首,学了不少旧时空的流行歌曲,还找了个小本子记满了歌词。
公子麻辣烫已经成为年轻人时髦的去处,闲暇之余,三五成群约上一群朋友,来到这里边涮边吃边聊天,这里可真是香的够味,辣的带劲!海带、土豆、肉片、花菜、莴笋、毛肚、香肠、黄花菜、藕、空心菜等等无论荤素,大家围着小桌,把自己爱吃的东西煮进锅里,间或聊天喝酒,海阔天空,吃的真是痛快无比。
钱包不富裕的客人也受到欢迎,一会儿喊“倒茶”,一会儿又喊“加汤”,花不了几个钱的一顿饭,硬是享受了一回上帝的感觉。末了结帐时,粗声粗气地叫上一嗓子:“老板,数签子!”实际上几摞签子数下来,服务员的手都抽抽了,也不过几毛一块钱,真正是物美价廉。
尤其是女生最爱这一口,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抑或是凤姐芙蓉之流,火锅店里总是坐满了时髦的女生,生意日渐火爆。
就连少帅张学良也成了公子麻辣烫的粉丝,自从开业那天品尝之后,张学良就对公子麻辣烫称赞不已,情有独钟,这些日子几乎每天必到,简直把这里当成了定点食堂。
这天下午张学良走后,肖林在花架下面闲坐醒酒,王大娘神神秘秘地蹩过来,左右看了看,坐下小声说道:“肖掌柜的,您没觉着奇怪吗?张学良这些日子,怎么尽往咱们店里跑啊!”
肖林点点头道:“是,我的确不太明白,他什么东西没吃过,干嘛天天来咱们这儿。”
王大娘一拍大腿,满脸惋惜的样子:“哎呦,我的肖掌柜,这您都不知道呀!本来这事儿我不该说的,但您是掌柜的,也不能蒙在鼓里是不是……”
肖林被王大娘绕的头晕,连忙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王大娘,您就痛痛快快说吧,没人敢数落您!”
“其实呀是这么回事儿,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王大娘又神秘地嘱咐了两句,压低嗓门说道:“这位爷可是个风流种,好像是看上咱店里的孙抒音啦……”
肖林连忙打断了她:“别胡扯了,她孙抒音既不姓赵,又不行四,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儿!”
“哎呦,这可都是真真的事儿,我说了你还不信!”
王大娘立马变了脸色,恨不得当场赌咒发誓:“告诉你吧,就在今天,张学良还在她跟前吃了瘪呢!可拌了个难堪下不来台……”
听王大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肖林不由得也来了兴趣:“奥,难道真有这么回事?不可能吧,这位可是张学良,我要是女人肯定倒着追他!”
王大娘一脸的不服气,扁扁嘴说道:“张汉卿又怎么了?咱们孙抒音可是洋学堂出来的,爱的是新派的文化人,不待见这些当兵扛枪的!”
“嗯,那倒是,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再给我好好说说……”
肖林点了点头不再吐槽,热心打探起名人八卦。
还记得当初面试的时候,孙抒音就说的明白,她可是个文艺青年,喜欢泰戈尔和徐志摩,看来张学良是没戏了,还是老老实实等着他的赵四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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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潘驴邓小闲
心里头存着想法,再看什么就觉得一清二楚,第二天张学良的汽车喇叭一响,肖林就留心着大门那里的动静,果然发现张学良和孙抒音不大对头,两个人表面上都好像若无其事,空气中却弥散着说不出的尴尬。
张学良和王一民又坐在院子里花架底下,肖林上前客套了两句,正准备告辞走开,张学良却突然拦住了他:“肖林兄,再过几天我就要出门了,难得和你一见如故,今天一起吃顿饭如何?”
“多谢汉公了,今天这顿我请!”
能有接近张学良的机会,肖林当然不会放弃,客气两句坐了下来,奇怪地问道:“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您的飞机买好了吗?”
张学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停了片刻,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哎,买飞机是不错,但我来天津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一个女人!”
奥!?听到张学良要自曝八卦,肖林不由得竖起了耳朵,难道他是为了孙抒音而来?不可能啊,他们明明才刚刚认识。
问题复杂了!
“呵呵,今天就和肖林兄聊聊家事吧。”
张学良自嘲地一笑,接着说道:“学良当年受父母之命,成亲甚早,发妻大我三岁,堪称贤妻良母,知书达理,不过,我虽然对她一向敬重,却和她不太和气……”
面对肖林这个远离奉系是非圈子的小商人,张学良感到难得的放松,话匣子打开之后,不知不觉再也闸不住,把他和两位夫人之间的纠葛,都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张学良的夫人于凤至本是大家闺秀,贤淑有礼,张学良却生性风流跳脱,身边声色犬马不断,又整日在战场上打滚搏命,生生死死之余,不免眷恋于莺莺燕燕,常常闹些风流韵事,于凤至也对他约束不住。
直到民国十一年,张学良结识了梨园出身的谷瑞玉,才算野马入圈,飞鸟归巢,两个人一见钟情,几番波折之后,终于修成正果,在天津成婚,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