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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拿我的歌词去泡我的妞,真有你的!下次再去吃火锅,多给你上几份甲醛泡的毛肚!
肖林在心里暗暗咬牙切齿,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当初录用孙抒音的时候,肖林的心里未尝没有非分之想,再说这么个漂亮姑娘放在眼前,就算不能得手,每天看着也养眼怡神,没想到,却被张学良拐跑啦!
张学良却不知道肖林肚子的猥琐心思,转头又向孙抒音微微一笑,神色中充满呵护体贴,男子汉大丈夫,喜欢就是喜欢,何必躲躲闪闪的,是错是对都是坦坦荡荡,没什么不可以见人。
当着大家秀甜蜜,我吐!
这个时候总不好杀风景,虽然羡慕妒忌恨,但毕竟已经生米做成熟饭,只好认了。
肖林脸上堆起笑容,嘴里却酸溜溜、干巴巴地说道:“恭喜恭喜,能得到这样的红颜知己,汉公好福气呀!”
黑子却还蒙蒙憧憧,手举着歌本说道:“这不是我写的呀,都是林哥教我的……”
肖林连忙掐了一把黑子的大腿,笑了笑对大家说道:“别听他的,大家都有份,呵呵,我和黑子没事儿瞎编,写着玩的……”
低调,一定要低调!
自己身上的古怪已经太多了,再成了诗人可实在太麻烦,还是少出风头为妙!再说了,说我是诗人,这不是骂人吗?!
张学良却眼光一闪,盯着肖林说道:“奥,果然又是肖林兄的手笔,肖林兄多才多艺,竟然还精于新体诗,佩服,佩服!”
听说这些诗是肖林写的,张学良反而觉得释然,这些佳作都出自一个饭店伙计之手,实在是匪夷所思,令人不敢相信,倒是肖林一向出人意表,每有惊人之举,正所谓见怪不怪,再写上两首诗,倒也不那么稀奇。
听说肖林才是作者,孙抒音把双手抱在胸前,满眼都写满了小星星:“肖掌柜的,没想到您的文学造诣这么深,我想邀请您去我们学校参加诗歌座谈,然后再做一场现场演讲,行不行?”
到南开大学去忽悠新体诗?饶了我吧!
肖林再也抵挡不住,无力地辩解着:“这些都不是什么诗,不过是几首歌词而已,你们要是不信,回头让黑子唱两首给你们听听。”
“肖林兄不必过谦,诗言其志,歌咏其声,诗就是歌,歌就是诗,诗经也是集古风而成的。”
张学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依我看,这几首歌词都是精妙的好诗,堪称佳作,不比诗摘杂志上那些作品差!”
“是啊,这样的佳作却默默无闻,太可惜了,应该尽快介绍给广大的诗歌爱好者。”
孙抒音接过话茬,也是不依不饶:“我的同学都非常喜欢您的作品,下次的诗歌座谈,您一定要去参加!”
这丫头,竟然夫唱妇随跟着起哄!肖林无奈的摆手告饶:“游戏之作,一时游戏之作,都是些口水歌,没什么了不起的,要去就让黑子去吧,给大家唱上两首,肯定都爱听!”
这个麻烦全是黑子惹来的,事到如今,只好拿他当替死鬼,要出风头就让他去吧。
看到老大肖林窘迫,黑子也连忙掏出自己的新歌本,帮忙解释道:“这些的确都是歌词,我拿来学唱歌的。”
“奥,又有新作品了!”
张学良张学良接过歌本,一页页地翻看着,然后啪的打了一个响指,叫来侍者递过两张钞票:“我的朋友想唱一首歌,请安排一下。”
侍者转身离去,张学良又笑着对大家说道:“既然黑子兄弟歌唱的好,咱们今天就一饱耳福,我也好奇的很,如此好诗唱起来会不会好听。黑子兄弟,请吧!”
黑子还在推辞着,舞台上的主持人已经发出了邀请,观众们一起起哄,口哨四起,怪叫连连,黑子稀里糊涂就被轰到了台上,
起哄的众人中最卖力的就是肖林,一来是祸水东引,把黑子推到风口浪尖当替死鬼,二来也是恶趣味起,想看看这个闷葫芦在台上如何出丑,以黑子腼腆内向的性格,到了舞台上肯定晕头转向,别说唱歌,能不能说出话来都很难说。
肖林机关算尽,就是想把大家的注意力引开,只是要害得黑子大大地出一回洋相,这件事也就变成个笑话不了了之。
黑子,关键时刻只好牺牲你了,保重吧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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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摇滚的洗礼
黑子昏头昏脑地登上舞台,接过一把吉他抱在怀里,无意中抬眼向下看了一眼,立刻进入了石化状态。
梦巴黎的大厅里座无虚席,所有人齐刷刷地一起望着舞台上的黑子,黑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僵在那里连个小指头都动弹不得。
场内渐渐响起了起哄的声音,邻桌的一伙人更是不停地跺脚怪叫,还把桌子敲的山响。就在一片混乱中,大厅里突然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女声:“黑子,加油啊!”
大家纷纷回头看过来,孙抒音歪头咬着嘴唇,眼光左右来回跳了两下,不好意思地低下了脑袋。
刚才那一嗓子明显就是她喊的,围观众人纷纷惊艳于她的美貌,大厅里响起了一片嗡嗡的议论感叹,男人在这种场合下品评女人,都比平时奔放豪爽了许多,一时间各种粗俗之语不绝于肖林等人之耳。
张学良脸色一变正要发作,舞台上却传来了黑子的声音。
“存在。”
也许是孙抒音的加油起了作用,黑子终于解除了石化状态,闷声闷气地报出了歌名,然后摆弄了两下手里的吉他,眼睛只盯着自己的脚尖,再不敢往台下看。
肖林等人立刻鼓噪不已,拼命鼓掌,张学良和孙抒音对视一笑,也一起大力拍起了巴掌,在其他客人稀稀拉拉的掌声中,这张桌子上可算是鹤立鸡群,风头出尽。
肖林把双手抱在嘴边,打出一记响亮的呼哨,呼哨声还未落下,黑子的指间已经淌出了一串充满节奏的音符。
——
多少人走着却困在原地,
多少人活着却如同死去,
多少人爱着却好似分离,
多少人笑着却满含泪滴……
嘶哑的歌声刚起,所有客人都是一脸的不以为然,从没听到过这种嗓音登台献唱,简直是侮辱大家的耳朵。
“这种破锣嗓子也敢上台,真***可笑!”
邻桌那边传来一声冷笑,肆无忌惮,全不在意肖林这桌人听到,肖林斜眼向那边看去,正和几道带着敌意的目光碰在一起,互相用表情眼神较量了一番,谁都不鸟谁,各自收兵。
呲着下巴斜着眼,费了牛劲才把对面那两个小子瞪回去,肖林这才反应过来,没找到刚才是谁说话。
***,黑子好好唱一个给他们听听!
肖林火气上冲,全忘了要看黑子的洋相,只盼着黑子好好露一手,震慑一下这帮无知的家伙。
舞台上的黑子也渐渐沉浸在音乐中,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全忘了台下那片密密麻麻的目光,全世界只剩下这把吉他。
随着一段过门来到,手中的吉他突然慷慨激荡,歌声也瞬间变得高亢,富有穿透力的歌声从胸膛间喷薄而出,仿佛要冲破屋顶,直上云霄!
——
谁知道我们该梦归何处,
谁明白尊严已沦为何物,
是否找个理由随波逐流,
或是勇敢前行挣脱牢笼!
我该如何存在?……
所有人都紧紧地闭上了嘴巴,静静倾听着这苍凉的吟唱,感受着这跨越百年而来摇滚的洗礼。
一曲唱罢,大厅里鸦雀无声,良久之后,突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开始只是一个人的声音,渐渐变成了齐声的呐喊!
肖林也跟着大家拼命起哄,兴奋不已,难以自持。黑子平时可唱得没这么出色,这家伙明显属于比赛型选手,站到舞台上就超水平发挥,难道,他就是前世的春哥?!
不管黑子今生前世是谁,最少能够确定一点,这家伙属于闷骚型,一旦逮着机会,必定阳光灿烂!
一首歌下来,黑子不再忸捏紧张,向大家鞠了个躬,轻轻吐出两个字。
“童年。”
——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地叫着夏天,
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儿停在上面,
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
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清新明快的歌声,又带着淡淡的伤感,仿佛歌里讲述的,就是自己经历过的童年,许多人都受到了感染,一起随着歌声打着拍子。
“真没想到这首歌这么好听,”
孙抒音一边合着歌声拍着手,一边轻声和张学良说着悄悄话,却被肖林竖着耳朵听个正着:“我最喜欢这一句,阳光下蜻蜓飞过来,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我的童年就生活在这样的画面里。”
这丫头还算识货,这首童年罗大佑花了五年时间才写出来,当然不错,后来的商业社会里已经很少有人这么做了。无论是懵懂的初恋,还是贪吃贪玩的逃学,全都刻画得栩栩如生,如在眼前,水准堪称经典。
在如雷的掌声中,黑子终于走下台来,肖林等人全都站起来对着他热烈鼓掌,这个闷葫芦太给大家挣面子了!
黑子本人也兴奋异常,虽然仍是闭着嘴不说什么,两只眼睛却闪闪发亮,鼻翼快速地一张一合,不停地喘着粗气。
孙抒音这会儿又换了崇拜对象,拉着黑子连声不停道:“黑子,你唱的歌太好听了,简直可以出唱片啦,我请你去我们学校表演,好不好?”
看到孙抒音这个样子,肖林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正所谓世风日下,刚才明明还是自己的粉丝,转眼间就这么叛变了,只不过两首流行歌曲,就把一个好好的文艺青年变成了追星族。
黑子还未答话,邻桌那边突然传来了一个猥亵的声音:“嘿嘿,我唱歌也很棒的,去你们学校行不行啊?”
众人一起侧目看去,那边一看就是几个纨绔和帮闲,身边左搂右抱,还傍着几个风尘女子,为首的看样子像个阔少,嘴里仍在唧唧歪歪地大放厥词,一口京腔,言语间却不堪入耳。
“就是这小子!”
肖林立刻锁定了目标,刚才怪话连篇的就是他!
这傻孩子,命苦啊!还不知道自己正在老虎嘴边拔胡子,肖林转过头看去,只见张学良脸色铁青,冷冷的眼神正瞄着这个倒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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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子这小子不地道,有这么好的妞不介绍给我,尽给我些烂货!”
邻桌的阔少一把甩开胳膊上偎着的女人,端起一杯红酒倒进嘴里,两只眼睛却肆无忌惮地在孙抒音周身上下扫视着。
专业的色狼眼睛里都带着钩子,女人在他们的眼里自动就被扒个精光,孙抒音被他色迷迷的眼神一扫,不由自主地轻轻哆嗦了一下,连忙侧过身子,把两手抱在胸前。
“有味儿!”
阔少点点头,又扭头对身旁的女人说道:“你也跟人家学着点,别见了男人就发浪,妈了个巴子!”
这阔少明明是北京口音,突然却冒出了一句妈了个巴子,奉系现在风光无限,连东北的脏话也在津京一带广为流行。
张学良腾地就站了起来,那边的一个帮闲却向他吆喝上了:“兄弟,眼光不错呀!这个妞让给我们怎么样,你们这桌我家少爷请了。”
孙抒音今天急急忙忙赶来约会,下班以后没顾上换衣服,一身曲线毕露的紧身旗袍,脸上又微微化着淡妆,灯下美人,艳光四射,倒被这伙子纨绔误会成了欢场女子。
“这小丫头够嫩,梁少今天晚上有福了!”
“嗯,看她那屁股翘的,摸上一把肯定过瘾……”
几个帮闲混混污言秽语不断,直把肖林等人视若无物,恣意欺辱。
李叔白再也忍耐不住,一拍桌子厉声警告道:“说话留点口德,别太下作了!我们是镇威军的,再撒野把你们都抓起来!”
“装你妈大瓣蒜呀!震威军?满天津都是震威军,见得多了!”
那梁少上下打量了一眼李叔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三不管这里还是东洋人最大,得守东洋人的规矩,东洋人!知道不?就是胡帅来了,也得给东洋人面子……”
梁少正得意洋洋的说个不停,突然“啪”的一声,腮帮子上早吃了一记,张学良一巴掌已经抡在他的脸上:“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出言不逊,对大帅不敬?”
张作霖字雨亭,同辈之间多称雨帅,部下称其为大帅,而时人多以胡帅相称,讽其土匪出身。不过,从来还没人敢当着张学良这么叫过,这梁少言语间辱及张作霖,张学良终于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