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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初次见面,尤其仙山洞府哪有一个常人,虽然箭在弦上却不敢乱发。
少女“呼呼”喘了几口粗气,稍微稳定心神,才觉姿势暧昧。又羞又怯赶紧挣扎下来,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刘卓望着那窈窕身影,不禁心猿意马。忽又想起冷若冰霜的仙子师父,没由来的打个寒战。随即沈珍那娇俏可爱的模样浮现在脑海,心头涌上一股酸涩。虽说秦瑶静断言沈珍必将因祸得福,却不知此时到底怎么样了。
刘卓再无猎艳闲心,捧起水猛地洗了几把脸,站起身来就往回走去,现在当务之急还是修炼仙法,早日练成飞剑神术,才有可能帮着沈珍脱离妖**。
刘卓回到自家,摒弃心头杂念,依照刚才所学《混元真经》的妙法,调动丹田内的真气。《混元真经》虽是道教秘法,不过筑基阶段并不复杂。并没费多大功夫,就驱动真气在体内绕行一个周天。
但刘卓入定静修之后,却不知青瞳剑竟生了奇异的变化。只见随他真元运转,身边的宝剑已闪出淡淡青光。尤其镶嵌在剑上的青色珠子,熠熠生辉经仿佛碧玺明月,闪动几次竟脱开宝剑飞了出来!悬在刘卓头上拽拽飘摇,随即从中涌出一股青气,顺着天灵全都灌入体内。
与此同时刘卓就觉心神一颤,原本温顺的真元,忽然如同脱缰的野马,运行速度猛然提升十倍。他心下大吃一惊,强自镇定心神,还想尽力控制真元。无奈任凭如何集中精神,那真元就仿佛疯了根本不听控制。
不用三个周天,刘卓已觉筋脉如同火烧,整个身子都要炸开。他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还以为初次行功出了差池,引动走火入魔了。心里暗道一声“我命休矣”,随即就已昏死过去。尤其奇怪刘卓虽失了知觉,体内真元却并没消散,反而运转更加急速。那青色的珠子吞吐青气萦绕旋飞,随着时间推移,刘卓已被青色的碧光罩住,成了一个光球。
转眼间就已过去三个月,秦瑶静本来也没有当师父的自觉。自从那日解说《混元真经》之后,就把刘卓给抛到了脑后。尤其她已活了数百年,三个月对她来说,也与三天没什么差别,全没料到那新收的徒弟会出问题。
再说刘卓昏聩三月毫无知觉,全都不知他身子已有翻天覆地的变化。那碧珠放出青气无时无刻不在改造他的身体,同时聚敛外界灵气灌入体内,强行运转真元推动修炼进度。起初刘卓经脉脆弱,数次被强猛的真元撑破。幸亏碧珠另有神奇,只要青光一闪,立刻将损伤治愈,经脉坚韧更盛重前。虽然略显拔苗助长,但三月过去刘卓度过筑基期,已是不争的事实。
又过十余日,刘卓终于恢复了神智,短短三月体内真元竟增长百倍,他不禁又惊又喜。赶紧以神念控制真元在体内运行三个周天,感觉俯首帖耳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按照《混元真经》的功法,把一身真元全都收在丹田。
刘卓睁开眼睛,看见头上青光闪动,还多了一颗青色珠子,不禁蓦地一愣。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那碧珠已收敛光芒,缓缓落在青瞳剑上,精光一闪二者合而为一。待光岚敛去,宝剑静静横卧在侧,仿佛全无一丝异样。
刘卓眉头紧锁,伸手抓过青瞳剑,细细打量剑上碧珠,益发感觉青瞳剑非同一般。先前秦瑶静曾言,其师元化真人度过三次天劫,却有四次天劫的实力,不知为何不渡劫飞升。刚才看见那碧珠,刘卓心里忽然直觉,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并且与这青瞳剑关系匪浅。
第11回 贾师兄
先前秦瑶静曾言,以刘卓资质十年就可完成筑基。然而此时刘卓已清楚感觉,体内真元充盈,流转顺畅凝练精华,已到了筑基后期。只需稍微温养,就能一蹴而就,进入炼气阶段。昏厥之后虽不知时间,但他心里断定绝不会过去十年,否则身上衣物全是凡物,早该腐朽败烂了。
刘卓毕竟才开始修真,遇上怪事不敢擅自做主,生恐万一有个差池,走火入魔反而不美。见外头天色还早,打定主意先往师父那问个明白。他站起身来举手伸个懒腰,就听身上骨节“噼啪”直响,仿佛又长高了些许。
刘卓正要往外走,忽然又想起,来了许久还不曾换过衣裳,赶紧抬起袖子闻了闻。虽已过去三月,但上次泄去体内於毒多少还留了些味道。那秦瑶静一身素雪的打扮,就知到极爱干净的人。刘卓可不想平白惹来师父厌恶,赶紧在屋里寻觅,既然那日给备了手巾,想必也应有几套换洗的衣裳吧。
果然炕边的衣柜里放着一套淡青色的道袍,刘卓取出衣裳一抖,纤尘不染还闪着淡淡的光晕。上手使劲扯了两下,也没有一点褶皱。心想:“果然是仙家手段,穿了这衣裳只怕永远都不用洗了。”
刘卓换了衣裳,腰扎玉带,身负绫袍,虽然此时修为低微,却有一股超然世外的神仙气度。取过青瞳剑悬在腰间,一抖两袖,没有半点绷挂之处,迈步就往秦瑶静居处走去。
此时艳阳正高,照着竹林绿树,益发显得郁郁娇艳,林中翠鸟争宣,花间蜂蝶飞舞。刘卓才刚完成筑基,心里稍微有点忐忑,更难抑心情畅快,行在其中步履轻盈,看着什么都觉得美好。
当他快要走到秦瑶静闺房时,忽然远远看见另外还有人影,静静的立在门外。只见那人能有二十多岁的模样,身姿挺拔健硕,大约比刘卓还得高出些许。穿了一身藏青色的道袍,长的面色如玉,剑眉虎目,不见怒色自有一股凌人的威严。唯独眼色太过凌厉,让人觉得倨傲不亲。
刘卓看见此人不禁微微皱眉,心想:“看此人恭立在门外,大约也是与我同辈的师兄,前来拜访却赶上师父不在。看这人气度不凡,应该不是寻常人等。我初来乍到全无一个熟人,何不上前结交个朋友。”
然而还没等刘卓开口说话,忽见那傲然青年眉毛一挑,猛然扭头望来。刘卓见踪迹泄露,也无意隐匿踪迹,施施然走来一抱拳道:“在下刘卓,新近才拜入山门,敢问师兄如何称呼?”
那青年倨傲的望来,从鼻里发出一声冷哼,皱着眉头道:“你是哪家新收的弟子,竟敢胡乱闯来此处,还不快给我退下!”
刘卓顿时脸色一变,他本来就是心高气傲的性子,就算原来在京城遇上亲王君王,也得赔笑恭称一声刘先生。这青年的话语倒也无甚,唯独那指怡气使的意态,仿佛指挥他家下人,让人心里油然涌出一股恶气。
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那刘卓虽然看着文质彬彬,可骨子里却是刚强性子。虽然明知对方是教中师兄,也没丝毫畏惧,嘴角牵出一丝冷笑,上上下下打量对方,赫然笑道:“看你长得也一表人才,可惜是个蛮横人。刚才我已自报姓名,你还不知回礼吗?枉你还是同门师兄,竟连这点礼仪教化全都不懂,还妄想得道成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倨傲的青年本名叫贾光宇,乃是掌教苍虚真人的入室弟子。十余年前拜入师门修道,如今已练到炼气后期,在同期门人之中算是出类拔萃。唯独自小出身富贵,养成目中无人的性子,本身又是掌教爱徒,除了教中长辈和两个师兄,全都不把旁人放在眼中。
贾光宇顿时大怒,虎目圆睁瞪着刘卓,伸手点指道:“好个狂言竖子,刘卓是吧!今天我贾光宇就称称你有多大斤两,竟敢与我不敬!”说时就见他一扬手,闪出一抹三尺多长的青光,萦绕身边仿佛灵蛇上下飞旋。
刘卓虽然到了筑基后期,却并没练过飞剑法术,见对方竟亮出飞剑,不禁脸色微微一变。他也有心拔剑御敌,但前次曾见妖人飞剑的威力,这个贾光宇只强不弱。心知自己仙剑虽好,却不会御剑法术,一旦动手准输无赢。
刘卓稍微定了定神,随即望着贾光宇笑道:“师兄真是好大的脾气,莫非我一拔剑就要痛下杀手么?我虽学道日短,却知同门相残乃是大忌,看来师兄胆大包天,是根本不在乎教中规矩了。”
贾光宇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刚才他也是心头激愤,看出刘卓修为低微还敢口出狂言,想教训他一顿。没想到人家根本就应他这茬,还平白扣下一个同门相残的帽子。眼色阴霾仿佛盯着猎物,有心出手教训,但转念一想,能出现在此处,说话又如此放肆,想必不是寻常人物。
就在这时忽见银光一闪,从天而降一道靓颖,秦瑶静外出才归,冷眼扫视二人,面色已是不善。贾光宇虽然狂傲,却早知这位师叔艳绝人寰冷盛冰霜,平常也不愿前来,只因此番师命难违,这才奉命来访。赶紧收了飞剑,躬身施礼道:“弟子参见师叔,奉家师之命前来传信。”
秦瑶静望见刘卓不禁微露惊容,只不过还有外人在场,并没多说其他。又看一眼贾光宇,冷冷语气更冷若寒冰,道:“何事快讲。”
听出师叔语气不耐,贾光宇也无不满,修真界实力就是衡量一切的准绳。抛开长幼辈分不提,面对凝神期的秦瑶静,即使再过分十倍,贾光宇也得恭敬忍着。道:“前日师父得到消息,凌云山光法寺的妖僧活动频繁,恐怕要有些动作,师父已派遣大师兄二师兄下山查访。”
那凌云山光法寺原本也是陇西著名的佛门圣地,当初达摩老祖东渡,就曾在此驻足传道。只不过近来数百年却堕落成了妖邪之地,现在的方丈广汇和尚名为佛门弟子,实则修炼邪法作恶多端。门下哼哈二僧四方罗汉也全是恶贯满盈之徒。
秦瑶静面无表情道:“这些事平素全是掌教师兄主持,还用特异来通知我,莫非想要彻底除去光法寺这颗毒瘤?”
贾光宇应道:“师尊意图弟子不敢揣测,不过师尊欲在明年六月召开宗门大会,届时还请师叔务必到场。”
原来终南山叠翠峰虽在一山之中,但神仙洞府面积广大,此处萝雅轩要到混元派主峰,还有三百多里。各处洞府仙阁外头全有禁制,要想沟通只能以飞剑传递书信。若有更重要的事,还需有人亲至,以防再出意外。
秦瑶静点点头道:“我已知掌教师兄的意思,你自去复命便是。”贾光宇不敢多言,躬身施礼一闪身化作一溜青光消失不见。
此事与刘卓也没多大干系,见贾光宇走了赶紧上前施礼道:“弟子给师父请安了。”
秦瑶静显然也不关心混元派有要与何人开战,注意力又落在刘卓身上,娥眉轻蹙道:“想不到短短三月你竟完成了筑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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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回 凝气为水
刚才刘卓还不知到底过了多久,此刻一听才知过去三个月。他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直觉不应该透露青瞳剑的怪异,索性一问三不知。秦瑶静修为虽高却并没多少授徒经验,心里疑惑刘卓进境神速,也找不出其中缘由,最后只能归结到他体质特殊。
秦瑶静收徒全看在青瞳剑认主,对刘卓本来没什么期待。此刻见他成就,也不禁心里惊喜,但表面还没丝毫流露,平淡道:“既然你已筑基,便教你炼气法门。”又刻意叮嘱道:“炼气乃是日后修真基础,修练太快未必全是好事。你体质特殊,尤其切记不可贪功冒进,反而毁了自己仙业。”
刘卓应道:“弟子记下了。”说时跟着一同到了屋里,秦瑶静又沉吟片刻道:“如今你已完成筑基,餐风饮露不需吃饭睡觉,日后就随我一同往云霞洞修炼吧。”刘卓也不知那云霞洞是何所在,但听着师父吩咐便全都应着。
随即秦瑶静又从炕上柜里取出一支黑色的漆木盒子,推开盒盖蓦然看见金光一闪,想必盒子外头还有禁制。只见光岚散去,盒里装着九枚牛眼大的赤色果子,鲜亮如血仿佛打了光腊,还闪着淡淡光晕。
秦瑶静从中取出一颗果子,稍微犹豫一下又拿了一颗,才把盒盖盖上放回原处。将果子递给刘卓道:“此乃千年野生的玲琅朱果,可温养真元静慑心神,先给你服下两枚,才好传授炼气法门。”
刘卓接过果子,忙不迭丢入口中,只觉一口甘甜十分好吃。秦瑶静没想到他如此猴急,嗔恼瞪他一眼道:“哪个让你现在就吃了!好端端的果子却被你囫囵吞枣。”又无奈探出玉掌按在刘卓胸口说道:“还没做好准备就吃,便叫那果子要了你小命也活该。”
这时刘卓才觉出腹中涌出一股爆裂热气,猛地一涨就要把他给撑爆了似的。幸亏胸口渡来丝丝凉意,正好到腹下将那热气束住。这才知道仙丹灵果虽然功效惊人,若不小心服用,只需稍微差池就成了要命的毒鸩。幸亏仙子师父就在身边,否则此刻尸体都凉了半截。
又过了半晌才把朱果药力平复下去,刘卓清楚的感觉到一股庞大的灵气融入体内,却并没进入丹田,而是混在肌肉骨骼中。修为并没提升半点,想必是另有应用,否则秦瑶静也不用特意让他服用朱果。
只听秦瑶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