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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石暗叹一声,望着她道:“你想说,我就听。”
“不想说我干嘛找你来!”宫颜白了他一眼,似很委屈,随即又冲他笑了一下,“不过你这杯茶打断我,让我心情好多了。”
肖石只有苦笑。
宫颜妩媚一瞥,淡淡说道:“当时我们有五个男生三个女生,醒来时我们都没穿衣服,我失身了,什么也不知道,就知道自己很疼,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肖石皱了下眉,心头沉甸甸的。女孩儿说得很淡,举重若轻,可微润的眼睛里,却分明凝着深深的痛苦。
“第一次这么不明不白,是不是很可惜?”宫颜看着他,表情玩味而含蓄。肖石不知说什么好,又不能说冠冕堂皇的话,换了一支烟道:“宫颜,你想我帮你什么?”
女孩儿气息有些急促,盯盯看着他,以一种他看不懂的眼神,忽然慢慢伸出手,把他刚换好叼在嘴上的烟拿走,抽了一口喷到他脸上。
肖石没动,忍受着烟雾的轻薄。他知道自己只是个替罪羊,可仍不能在女孩儿的伤口上撒一把盐,只能干挺着。
宫颜转过身,抽着烟道:“不错,我恨透了他,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就不会失去自己最宝贵地贞操。后来我回到教室,一心学习,初中毕业报考了旅游学校。三年后去了深圳,一直到去年。我以为自己可以忘了他。可根本办不到,所以又回来了。”
肖石静静听着,他一向是个好听众。
宫颜转头看着他,笑笑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其实……是我自己看不开,跟你无关。”顿了一下,女孩儿把烟递给他:“还给你吧,我已经抽不惯了。”
“女孩子,还是不抽烟好。”肖石笑笑接过。
“是吗。”宫颜柔柔地看着他,笑着说道,“想不到你这个人脾气还挺好。”
“呵呵,也不是。”肖石很灿烂地笑着。真诚地道,“说实话,我觉得你这人挺好,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但觉得跟你挺亲的,感觉就象认识了很久,跟你聊天很开心。”
女孩儿笑了,很可爱,虽然有点儿无奈。但更多的是喜悦。
“其实吧,女人失去贞操也没什么,早晚都要失去,关键是给谁。”宫颜眼睛瞄着他,抿了抿嘴道,“如果是他,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可偏偏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耿耿于怀。几个月前,你来过我们酒店一次,我以为你是他。可没等说上话,你就走了。我闹心了很久,但我想你既然能来第一次,就一定会再来。”
“后来在报纸上又看到你,就是警察杀人那个案子,才知道你叫……嗯。肖石,是个律师。今天果然又看到你。我忽然有一种跟你说说的冲动,所以把你请来。”
宫颜说完,两眼望着他,很深,很清澈,又象全不在意。看着这个淑丽韶好,又有些柔媚张扬的女孩儿,肖石喝了一口已经凉了的茶,不解地问:“可我没明白,我能帮你什么?”
宫颜星眸微嗔,笑了笑,有点儿自嘲地味道,抬手为他将茶续满。
“谢谢。”肖石看着她,等她的回答。
宫颜轻叹一声,咬着嘴唇,似乎是在考虑该说什么。
“没关系,只要我能帮得上。”肖石端起新茶,喝了一口。
宫颜双瞳剪水,瞥了瞥他:“我想你跟我做一次爱。”
“什么!做……咳!”肖石刚喝地一口茶差点儿没喷出来,他以为女孩儿最多让他帮忙找人,谁知竟是这种要求。缓了口气,肖石道:“我没听错吧?”
“没错,我想你跟我做一次爱,这事儿你应该能帮上忙。”宫颜笑了一下,有些凄凉,又进一步解释道,“当年的事儿,我一直放不开,但又找不到他。你跟他长得那么象,我想跟你做一次,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安慰,了却这桩心事儿,以后该干嘛干嘛。”
这叫什么想法!肖石摇了摇头,放下茶杯道:“宫小姐……”
“叫我名字。”
“哦,对不起。宫颜,你这个想法太荒唐了。”肖石看着她道,“坦白说,你这叫自欺欺人,因为我不是他,只是象而已。我们要是真做了,你会非常后悔,非常伤心,甚至会痛恨我,难道你真地希望自己珍惜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以这种方式结束吗?”
“是吗。”宫颜瞥着他,盯着道,“你不会是嫌我不干净吧?”
“怎么会!”肖石忙直起身,正色道,“你能守候一份感情这么久,正说明你的忠贞和纯洁。再说我们都是普通人,生命中有些不平的经历也并非就是灾难。”
“那你干嘛要拒绝,把我当个一夜情人不就得了,又不损失什么,现在不就流行这个吗!”
“这个……”肖石苦笑了一下,摇头道,“说实话,我还真没玩过一夜情,但并不排斥,问题你的情况不一样,我也不是单身,有自己的爱人,不想做对不起她的事。”
“是那个建筑公司的女老板吗?”女孩儿瞥着他。
肖石一怔,道:“你知道地还不少!”
“没什么奇怪地。”宫颜苦涩一笑,叹道,“我对你的情况比较关心,你现在怎么也算是个名人,我们酒店的客人非官即商,想打听点事儿有什么难的。”
肖石叹了一口气,站起身道:“宫颜,如果你需要,我可帮你找找那个人,我在警方认识很多人,相信找个人并不难。”
“不用了,找到你就够了。”宫颜随之起身,淡淡地望着他。
这话说的,实在令人费解!
肖石想了想,认真道:“宫颜,不瞒你说,其实我是个被父母遗弃地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我在想,你这个恋人跟我如此之象,会不会我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呢?如果你真想,我真能帮你找到这个人。”
“肖石,你真傻!”宫颜秀眸婉转,噗地一笑,指着他道,“亏你还是大律师。你也不想想,如果你是双胞胎,你父母干嘛要扔掉一个,你脑子没毛病,身上又没残疾!”
“那倒也是。”肖石也笑了。
“算了,不找了,以后都不找了。”宫颜轻叹一声,上前笑望着他,“肖石,想不到跟你说话还是这么有趣。”
怎么老象话里有话!肖石异常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我就走了。”
“走吧,不好意思耽误了你时间。”女孩儿深深望着他的眼睛。
“哪里,谢谢你地茶。”
肖石出门,女孩儿倚在门边望着,他有些不忍,掏出一张名片递过,真诚地道:“宫颜,我想,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如果你有别的事情要我帮忙,可以给我打电话。”
“别地事情!”女孩儿苦笑着重复,将名片接过。
肖石走了,在楼梯拐弯之前,他回了一次头。女孩儿很平静,可他还是读出了她眼中浓浓的凄苦、委屈和无奈,甚至觉得她随时有哭出来的可能。他心揪得很紧,赶忙加快脚步离开了。对这个一往情深的可怜女孩儿,他是真为之感动,但也真帮不了她。
宫颜回到房内,无力地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名片。一旁的小几上,烟和火仍在,还有肖石忘记拿走的打火机。她目光凄凉,心里很苦,无论如何想不到,话说到这个份上,肖石居然会想不起她。
宫颜熟练点了一只烟,静静地吸着,在十一年没有抽烟之后。
十一年前,她情窦初开,喜欢上了男孩儿;十一年前,男孩儿一去不复返,她失落之际,荒唐失身。十一年后,她终于明白,男孩儿在十一年前,眼里就不曾有过她。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蝶恋
或许是因为昨夜的小雪,下午的城市很干净,风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中来回吹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被扰动。如同记忆深处破败的红漆大门,在褪尽了鲜血般的颜色后,吱吱呀呀地张开又合拢,只是透过暗红的门缝,有很多东西很久不曾动过,有很多事情依旧看不懂。
离开宫颜家,肖石开着车,行驶在马路上。两侧车来人往,他从中间快速穿过。他翻着那些尘封的记忆,看看能不能找出这样一个人,可惜没有。或许是他忘了,忘得象下午的城市一样干净。
女孩儿的遭遇,很让他动容,如果可以,他愿毫不犹豫地提供任何可能的帮助,但仅此而已,这个世上没有救世主,用有限的精力关心好身边的人,才是生活的本则。
比如现在,他更急于见到小别后的月如姐姐。
开门的时候,肖石激动地听着自己心跳的声音,数,也数不清。可与他的心跳声相比,屋内出奇的静,没有任何声音。肖石心跳得更甚,径直进入客厅,姐姐正睡在沙发上,展着完美慵懒的睡容。
凌月如显然刚洗了个澡,秀发很湿,宽大的棉质睡衣包裹着她动人的身体,鬓云乱洒,酥胸半掩的睡姿告诉他,姐姐里面应该什么都没穿,至少上面没穿。
肖石轻轻坐在一旁,动情地看着姐姐梦中的美态,那浴后不泽粉黛的红润面靥,长秀连娟的一双柳眉,还有柳眉下剪剪翕动的长长睫毛,这种相喻无言的柔情让他感到一种无比真实的幸福感。
心中有完美的女人,这女人又在爱着自己,任何男人都会幸福。
凌月如睡得很香,瑶鼻中发着温热地呼吸;睡衣的领口开得很敞。一对雪白的玉兔有规律地起伏憩息着。肖石为姐姐合了合衣领,凌月如动了一下,更贴实地俯在沙发上,嘴角咂咂做响。如孩子样甜美。
肖石笑笑摇头,起身坐到阳台的摇椅上。姐姐继续着安祥地美梦,他抽着烟,在悠晃中望着窗外静静的冬天。原来相爱的人在一起,即使一个醒着一个睡着,情意也会象风吹过柳梢一样绵绵。
一小时后,身后传来姐姐熟悉的脚步声,肖石没动。一双柔臂搂上他的脖子,随后是姐姐清幽的发香。肖石微笑回手。环住姐姐翘挺圆润的屁股,将一具香艳的肉体带进怀中。睡袍在臀丘上肆意滑动了一下,没有任何轮廓的感觉,肖石笑了,姐姐果然没穿内裤。
“哦!”凌月如一声娇叫,倚进他怀里。肖石亲了一下,笑着说道:“姐姐,你简直越来越淫荡了,知道我要来。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连内裤都不穿!”
凌月如清眸流盼,吃吃一笑,亲着他道:“坏弟弟,姐姐不脱,还不得被你猴急地扯脱,万一扯破了,我还得买!”
望着姐姐笑比褒姒地桃腮杏面,肖石笑道:“姐姐,这回你可猜错了。我已经打算好了,马尔代夫之前不会再碰你了,你老惩罚我,我也得惩罚惩罚你!”
“哟!禽兽还学乖了!”凌月如伸出双手,使劲揪着他的两颊。
“不是学乖,是期限快到了。”肖石全无在意。被咧着嘴巴道,“你不是说开春就去马尔代夫吗。现在马上过完年了,不就算是开春了,应该可以去了吧?”
“嗬!都急成这样了!”凌月如忍不住一笑,纤手变揪着为捧着,眼波一转道:“你要真着急,要不要姐姐现在就给你?”
“真的?”肖石睁大双眼,腾地直起身,抓住姐姐双肩。
凌月如咯咯一笑,道:“傻弟弟,你真不禁逗,一下子,禽兽本性就露出来了。”肖石听后一阵迷糊,身体一软,立刻无力地堆了回去。
望着孩子气的可爱弟弟,凌月如温柔地笑着,轻轻扒到他身上,大摇椅承载着两个相爱的人儿,悠悠地晃着。“弟弟,别失望,等你事务所开张庆典举办完了,估计过半个月,我们就可以走人了。”
肖石双目再亮,抬起头道:“这么说,等我们回来后,就可以结婚了?”凌月如含情凝睇,深深地道:“没错,然后姐姐就正式嫁给你这个小男人,给你当老婆。”
肖石大喜,捧着姐姐的美靥就吻了上去。凌月如搂上弟弟脖子,小嘴一张,热烈地迎了上去。
小别胜新婚,重逢后的吻,充满了甘美和甜蜜。由缓至急,两人异常投入,舌头迫不及待地交接、缠绕、搅动、吸吮,在口腔中分享彼此唾沫的味道,逐渐陷入激烈。凌月如眉眼深锁,娇嫩动人的身体开始发热,口鼻间不时发出细细地呻吟声。
肖石蠢蠢欲动,不安份地活动了起来。他先将姐姐宽大的棉质睡袍解开褪至臂弯,又将睡袍下摆拉到腰际,一只手从屁股后邪恶地绕过,探入姐姐幽深的股间,那里,已是一片桃源泥泞。
凌月如“啊”地叫了一声,樱口立时张大,肖石奋力吸住姐姐柔软的香舌。凌月如上下皆被弟弟有力地侵犯着。想躲,躲不开;想避,避不了;想叫,叫不出。
凌月如上下精赤,半跪着跨伏在弟弟身上,弟弟坚硬的巨物死抵着她的小腹,躁热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不住地在摩擦中抖动,两人身下的大摇椅晃得摇摇欲倒。
冬日温暖的阳台上,两人忘情地相爱着。
凌月如肺部地空气象要被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