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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叶芊芊-娶我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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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一下,她说的没错,向立夫不愧是老狐狸,看准了他会为了娶她不计任何代价,但骨灰坛是一定要拿回来的,不然她这一生都会有阴影,就算嫁给他也不会得到全部的快乐。“我有办法,只要叫衣笠雅人出面就行了。”
“衣笠雅人是谁?他真的拿得回骨灰坛吗?”
“他是我朋友,日本名侦探金田一的曾外孙。”
“你真好,为我做那么多事。”她感激地朝他的脸颊啄了一下。
“那你还不快把戒指戴上!”他以为心中的重石头搬开了。
她冷冷地瞥了一眼盘子,有意吊他的胃口。“我不要。”
“你说什么?”他的脸色阴沉有如超级台风。
“上面都是油和蛋黄,怎么戴?”她挑剔地噘着嘴。
“我马上拿去洗干净。”他任劳任怨地把盘子端进厨房。
“要用沙拉脱洗,你上次洗碗只用清水,害我又全部重洗一遍。”
其实他在美国根本没洗碗打工过,他只是想表现自己是新好男人,不过还是露出马脚,被她识破他甜蜜的诡计;但可别以为他认输了,洗好戒指,一等她戴上去,他立刻把她抱到床上,用男人的方式惩罚她、吊她的胃口……
他要好好地折磨她,延长前戏,亲吻她娇躯的每一寸肌肤,在她不停发出呻吟时,他却一点也不着急;直到她苦苦哀求他,将她带到一层又一层狂喜的高峰,以排山倒海之势吞没她,也吞没他自己……
☆☆☆☆☆☆☆☆☆
从昨晚到早上,除了早餐之外,他们其他时间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
她羞红了脸会在床上,沉浸在甜蜜的回忆中,连太阳下山都没发觉;门铃声突然响起,她慌乱地套上他的毛衣,这才发现已经五点多了,真可怕,她居然发呆了一个下午。
赶到门口,还以为是他提早下班,打开门,一大束的红玫瑰映入眼帘。
刚把玫瑰花插到水瓶里,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她拿着话筒,甜蜜的声音如一道热流灌进她耳里。“宝贝,你在干什么?”
“插花。” 她好想整个人钻进电话里面,热情地拥抱他。
“有没有想我?”他压低声音,但甜蜜的威力不减。
“没有,想你干什么?”她顽皮地捉弄他。
他咕哝地抱怨。“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坏蛋。”
“你的声音好小声,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 她故意的。
“我不能太大声,我已经被骂了一整个下午了。” 他唉声叹息。
因为他早上没去上班,赶到公司时又一副没睡饱的模样,更糟的是下午和外国客户谈生意时,他居然打嗑睡!?所以他被他爸骂成臭头,不过他没忘了她的事,他已经打电话给衣笠雅人,要他尽快来台湾一趟。
她替他不平地问:“谁那么大的胆子敢骂你?我去找他算帐。”
“好啊,你现在赶来我公司,骂我的人是我爸爸。”他考验她的应变能力。
“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她立刻转移话题,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他无奈地说:“我被我爸罚加班,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
“要不要我来陪你加班?”她一刻也不能没有他。
“晚上九点,带葡式蛋塔来。”他欣喜若狂。
挂上电话,她迅速冲到浴室里冲澡,然后花很长的时间打扮。上次他们去看电影,在电影开场以前,他带她去买了好多女人的必需品,有衣服、香水、化妆品。还有内衣裤,她当时还偷偷买了一件时下最流行的丁字型内裤,但她一直没有勇气穿,不过她现在勇气十足,手指指看镜中人,小声责骂她是——狐狸精!
在乳沟处喷上香水,她没穿胸罩,直接穿上一件象牙色的丝质紧身洋装,光滑的衣料使她曲线毕露,她对着铺里的女人眨了眨眼,她此刻的模样比蛋塔还令人流口水,没错,她就是要勾引他,看看他会不会变成狼人?
踩着新买的高跟鞋,在镜前走来走去,力求走路姿势完美,当她看到镜里的女人每走一步,胸部就会为之一颤,她高兴地露出狐狸精似的媚笑。
八点钟一到,林蕾穿上长度及膝的大衣,昂首阔步地走出去。
到了公司,办公室只留下走道的照明设备,指引她走向总经理室。一推开门,没看到他的人影,正在奇怪,一双手突然从门后伸出来,紧紧环住她的纤腰,吓得她手中的蛋塔盒差点掉在地上。
她佯装不悦地指责。“你要吓死我是不是?”
“你迟到了十分钟。”他接过蛋塔盒,像扔篮球般扔到桌上。
“我跑了好几间蛋糕店,才买到你要的葡式蛋塔。”
“外面很冷吗?”他看她穿那么厚的大衣。
“你抱我抱得那么紧,快把我热死了。”
他纳闷地扳过她身子。“你今天怎么老是说死字?”
“因为我紧张得半死。”她推开他的手,颤着手褪去大衣。
“你真美。”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挺立的胸部,感觉到欲火烧的全身。
“快去吃蛋塔。”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她的脸都红了。
他吸了吸鼻,发出低沉富磁性的笑声。“你还喷了香水!”
“买着不用,难道要放着发臭?”她若无其事地反驳。
“你故意勾引我!”他的双手迫不及待地握住她的浑圆。
“我没有,是你自己发春。”她浑身轻颤地娇笑。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说谎,我要惩罚你。”他把她推到沙发上。
他们的双唇纠缠着吸吮,时间和地点部不重要,在忘我的境界中,双手从拥抱对方的身体变成探索和抚摸,爱在一瞬间化成熊熊烈火,几乎将他们燃烧成灰烬。激情席卷,他的手撩高她的裙摆,一触到她的内裤,他突然抬起头,离开她的唇,往下面一看,见到红色性感的丁字型内裤,他露出灿烂的笑容,他的手指钻了进去,勾起线一样的细带,往她大腿褪下去……
这时,门外却传来脚步声,两人同时吓一跳,她赶紧拉回内裤,他则是用身体阻挡她白皙的大腿。
门很快地被推开来,一声清朗的男音响起。“鹤立,我来了……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门很快地又被关上。
风鹤立见林蕾整好衣服,不情愿地走到门外。“你来得真不是时候!”
“是你叫我尽快赶来见你的。”衣笠雅人一脸无辜。
“你要进来以前,不会先敲门吗?”风鹤立冷声质问。
衣笠雅人反问,“我们以前进彼此的房间,哪一次敲过门!”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风鹤立气得往他额头上狠敲一下。
“我三十分钟后再来,这样可以吗?”衣笠雅人抚着头,一脸可怜兮兮。
“三十分钟不够。”风鹤立洋洋得意地抬高下巴。
衣笠雅人发出嗤鼻声。“你有这么行吗?”
“不信,你可以问我末婚妻。”风鹤立正想推开门。
“未婚妻?你不是很讨厌她吗?”衣笠雅人露出百思不解的表情。
“她不是我以前的未婚妻,是新的。” 风鹤立拉着衣笠雅人走进房里。
“你好,我叫衣笠雅人。”衣笠雅人友善地伸出手,但被风鹤立吃醋地拍开。
“我是林蕾,很高兴见到你。”
林蕾礼貌地报以微笑。
“太好了,你不怪找打扰你们的好事。”衣笠雅人有意促狭。
“我们刚才没干什么,鹤立在帮我找隐形眼镜。”林蕾作贼心虚地解释。
衣笠雅人露齿而笑。
“我也来帮忙,助人为快乐之本。”
他的视线大胆地打量林蕾,而且公开流露对她的赞美。只不过他不敢看太久,一来是因为她的穿着太性感,他不好意思吃冰淇淋;二来是因为他身旁站了一个醋坛子,他的鼻子向来比狗还灵敏,闻到一股酸味。
“隐形眼境是掉在沙发上,还是你身上?”衣笠雅人明知故问。
林蕾尴尬得不知该如何回答,说时迟那时快,风鹤立从衣笠雅人背后搂住他的肩膀,把他拖到办公桌旁,和林蕾保持安全距离,冷声警告道;“不用你猫哭耗子,多管闲事,已经找到了。”
衣笠雅人的视线移向桌上的蛋塔盒。“好香的味道!”
“是蛋塔。你要不要吃?”林蕾跟着转移目标,她还满喜欢他的。
“我跟鹤立一样,都喜欢吃蛋塔。”衣笠雅人伸手正要染指蛋塔盒。
风鹤立飞快地把蛋塔盒移开。“要吃你自己不会去买!”
“你真小气!”衣笠雅人瞪大眼睛,很不高兴。
“这是我未婚妻买的,恕不割爱。”风鹤立扮鬼脸地吐舌。
“我又不是要吃你未婚妻,你干嘛把我当贼防!”衣笠雅人哇哇大叫。
看他们两个有钱的公子,为了一盒蛋塔争得你死我活,林蕾的嘴边泛起一抹甜笑,心里想着如果驴蛋是女孩子就好了,她就会把他介绍给驴蛋。
不过她又想到另一个人——跟她八字不合的雷骘。对了!她想到整雷骘的好办法,叫驴蛋来纠缠雷骘,谁叫他三番两次跟她作对,她就让他尝点苦头。
可怜的雷骘,明明是她的救命恩人,却误被当成仇人,都怪风鹤立抢去他英雄救美的功劳,这时的雷骘,耳朵正无缘无故的发痒,而且怎么样都止不了痒,只好跑去医院看耳鼻喉科……
“废话少说,这包资料你拿去,快点滚吧!”
“真无情,老朋友见面,连一个蛋塔都不请就赶我走。”
“你赶快把事情办好,以后我会请你吃一百个蛋塔,吃到你吐为止。”风鹤立一边说,一边像押解犯人似的将衣笠雅人推到门外。
衣笠雅人感到伤心欲绝,为了风鹤立的一通电话,他如同接到圣旨般,大老远地从日本飞到台湾,他咽不下这口气。“对了,帮我跟你末婚妻说,她的衣服很漂亮。”
“你是不是希望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风鹤立气得火冒三丈。
衣笠雅人耍嘴皮地说:“别发那么大的火,我是羡慕你将来婚姻幸福。”
“你再不滚,我就请你吃拳头!” 风鹤立一副要揍人似地卷起衣袖。
“风鹤立,我今天总算认清你的真面目,有异性没人性。”衣笠雅人像蚱蜢般跳开一大步。
可别看风鹤立现在瘦巴巴的,当年他是大胖子时,可是“黄色炸药” 中最会打架的,被他一拳打中,就算没有肚破肠流,少说五脏六肺也会移位。他还是躲他越远越好,犯不着自讨苦吃,不如去买蛋塔找雷骘一起吃。

第七章

幸福如蜜酿的红枣,在林蕾的心里散发着甜蜜的滋味。
婚礼的脚步渐渐近了,风爸和风妈都很喜欢她,也迫不及待地想要抱孙子。
白天,她从风鹤立温暖的臂弯中醒来,做好早餐,然后催促着爱人起床,一起共进早餐;接着再送他到门口,两人依依不舍地拥吻五分钟,才放他去上班,之后她再亲手搓揉他的换洗衣服,忙完家事,再回到残留着温暖的被窝里睡回笼觉。
由于风妈要她保养双手,所以她现在不用烧菜煮饭。不仅如此,每隔两天,风妈就会叫司机开车来载她去美容沙龙,从头保养到脚;而且每天中午,风鹤立都会赶回来带她去外面吃饭,他得到风爸的允许,下午可以迟到一小时。
这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她知道这种快乐会无限延长下去……
一声急遽的门铃声响起,她走到门边,从猫眼望出去,看到向立夫气急败坏的嘴脸,她手捂着耳朵不想理他,但他变本加厉地又踢又敲着铁门,剧烈的吼叫声在空中回荡。“开门!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她怕吵到左邻右舍,拉开内门,隔着厚厚的铁门。“你想干什么?”
“把门打开,我要进去。” 向立夫不知耻地以父亲的威严命令道。
她嘲讽地说:“对不起,屋主不在,我不能随便放狗进来。”
“你说什么?我是你爸爸,你居然把我当狗看!”他气得声音发抖。
她有条件地说:“要进来可以,除非你把骨灰坛还给我。”
他嗤鼻冷哼,“你别装了,骨灰坛已经被你偷走了。”
“我?”她想了一下,一定是衣笠雅人的杰作,这才露出安心的微笑。
“快把骨灰坛还我,不然我就去警察局告你偷窃。”他恶人先告状的威胁。
“欢迎你去。”她现在已经没有后顾之忧了,对他的威胁充耳不闻。“不过,警察会问你,骨灰坛里装的骨灰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爱人。”他大言不渐地说,心里知道自己理亏。
“当心说慌会烂舌头。”她以令人不寒而栗的尖锐目光射向他。
“你真行,麻雀变凤凰,就把老爸一脚踢开。” 他撇了撇嘴唇。
她还以颜色地说:“我是跟你学的,你当年还不是把我妈和我脚踢开?”
突然,向立夫的脸像被一张痛苦的网子兜头罩下,眼眶里还晃动着泪水,鼻骨像被悲伤堵住似的,表情和声音都充满感情地说:“当年我那么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是为了保护你妈不会吃妨害家庭的官司。”
“真伟大!不过你这话说给白痴听,他也不会相信。”
“我可以对大发誓,我若说谎,不得好死。” 向立夫高举着右手。
“等你死的时候,我看你的死相好不好看,再决定你有没有说谎。”
“阿蕾,我是你爸爸,你不能见死不救,你妈妈在世,一定会叫你帮我。”
“你连她快死时都不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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