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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每次着银甲,都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眼前一亮感。
有一双很有型的眉毛,眼睛很亮,总给人一种很直接的感觉。
鼻有悬胆,让他的五官在英气中显出一种贵气。
唇线很直,轮廓也很清晰,让这个俊朗的男子现出一种刚正。
这是一个很英俊的男子,不同于司马陵那种风流妖娆,也不同于那个十七皇子的妖孽。
无论何时,他的脊背都是挺拔得笔直,五官一丝不苟,一看到他,便能想起“正气”这个词。
和这样的一个男子,可以生出恋爱的感觉吗?
明思问自己。
两个人就这样隔着珠帘,静静地对视、凝视。
“你去了白头岭——”
“你在练字——”
同时开口,又同时住口。
话声顿住,两人都是一愣,看着对方有些愕然。
明思先轻垂了眸,唇边笑意泛起,“我在练字,将军可要过来看看?”
三分羞涩,三分娇俏,三分娴静。
恍若春日山间幽兰在他眼前缓缓初开……
空气中蓦地多了些不知名的气息。
秋池只觉体内的血在这一刻似加快了些,眼睛也惊亮了起来,稍稍一顿,便拨开珠帘,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在他身后,传来珠帘落下的撞击声。
“哗啦啦噼啪”,清脆而喜悦。
案上的一张素宣,簪花小楷字迹秀丽洒脱,婉约中带着劲媚。
是一阙小令。
偶听松梢扑鹿,知是沙鸥来宿昭。
稚子莫喧哗,恐惊他。
俄顷忽然飞去,飞去不知何处。
我已乞归休,报沙鸥。
从未想到她有这样一手好字。
女子但凡识字都会练这簪花小楷,可秋池能断定,他所认识的女子没有一个能及得上眼前的这幅。
写出秀丽婉约不难,写得漂亮也不难,难的是能将这种女子专用柔媚字体写出一种铮铮风骨。
秋池惊喜、欣喜、心喜。
可转瞬,目光落在那字体的内容上,面上笑意霎时一顿——
“明旦之海上,鸥鸟舞而不下。”
此乃沙鸥出处,谓隐居之志,意与沙鸥只无拘无束为伴。
她莫非要走了?
以为述情,却是别情?
不,他不许!
她怎能吹乱了他,便一走了之!
纳兰这小子骗我!
如何还能慢慢来,她都要走了!
心底的慌乱蓦地生成勇气,伸手闪电般一把握住她的手肘,定定看着她,星眸深邃如海,“你不能走!”
明思立时一僵,目光在那紧紧握住她的白皙有力手指上掠过,一愣之后心底有些失笑,面上却垂眸,平静道,“我为何不能走?”
“你……”顿时语结,“我看了你的身子……”
宝石般清亮的眸子轻轻抬起,清澈如秋日最美的湖水,宁静地望着他。
这并不是理由——他一噎,脸颊愈发的热,“明思,我喜欢你。”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不过“喜欢”二字。
她依旧静静地相望,没有言语。
说出之后,心里便定了许多,秋池稍稍松了松力度,却还是握住她的手臂,说了那一句后,后面的话似乎便不生涩了,深深执着凝视眼前的女子,“我未曾喜欢过女子,喜欢你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的。可我如今知晓我喜欢你,极喜欢的喜欢。即便你说自个儿不贤良淑德,我也喜欢。”稍稍一顿,“我不会说话,也不知晓如何让女子欢喜。我若不懂,你可以教我。我不会纳姬妾,我会一心一意的待你好。”
“可若是我也不会呢?”明思轻声道。
恋爱、夫妻,多么深奥的学问。
有时候,有些人,一辈子也未学会呢。
秋池一怔,片刻,定定看住她,“那我们便一起学。”
羽睫轻颤了颤,“你喜欢我什么?”
秋池愣了愣,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可是却说不出来。
“我不知道,”凝视着她轻垂的双眸,“我只知道见不到会想,见到了便快活,想你同我说话,想你同我在一起,想你同我笑。这心,它总是想同你在一处。”
说到最后,不由自主的便放低了,放柔了,放缓了。
蝉翼几颤后,清眸抬起望来。
还是第一次,这样近在咫尺的看这双美丽的眼,直至此刻,秋池才真正知道这双眼有多么的美,多么的醉人。
那是小鹿般的纯净,是湖水般的清透,也是宝石般的清亮,还有最深处那如星子般的璀璨。
一直望进这双眸子的最深处,再也看不见其他,只觉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明思却是怔忪。
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无论前世今生。
她没有被追求过,也没有被爱过。
心底有一处,似乎开始柔柔的软。
也许,也不是不可以的……
“我有许多缺点,有些我知,有些我不知。”明思轻轻开口,垂了垂眸,“我也不知晓如何喜欢人,如何让人欢喜。我没有想过要喜欢那个男子——”
秋池眸光一颤,手微微一紧。
“可是我想——”抬眸相对,唇畔笑意柔柔,“我可以学学。”
秋池霎时一呆!
很快便反应过来,只一瞬,心蓦地胀满,惊喜、快活、欢喜,满满地似要溢出。
眼底眉梢全都亮起!
“明思——”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是从来没有过的快活,快活得似快要跳出来给天下人看,不会说话,只能压抑住激动,迭声地轻呼着那个名字,“明思,明思——”
余光忽地瞥见那首小令,立时一顿,“这沙鸥?”
这可是她心向往之之处?
眼前人儿抿唇一笑,一笑间,酒涡轻漾,笑靥如花,“就让它等等吧,空了再去看它。”
还有比眼前女子更可爱的么?
再也没有了。
秋池朗朗轻笑,眉目间风云即散,清风明月清越而来。
实在忍不住,上前一步,一使力将明思拉入了怀中,轻轻环住。
只觉怀中人稍稍一僵,很快又放松,倚在他胸前。
堪堪只到他下颌,温暖柔软,娇小玲珑,却又曲线有致。
幽幽馨香入鼻,若有似无,却胜过任何一种花香,直教人安心沉迷。
这一刻,是那样的静谧美好,是那样的欢喜满足。
在许久之后,秋池曾无数次想起,直到那最后的一眼间,也不舍忘却。
半晌,明思微红了脸退开,“将军——”
秋池微微蹙眉,摇首,不知为何听别人叫惯了将军,却不想听明思这般称谓,想了想,“不要叫将军,叫我敬之。”
这是他的字。
明思垂眸轻笑,“那我叫你阿敬。”顿住,抬眸莞尔,“既是要不同,那就同谁都不同。”
阿敬。
秋池轻笑,“好,你便叫我阿敬。”
外间传来故意放重的脚步声,随即,蓝彩含笑莫名的声音传来,“将军,茶沏好了,可还要解酒?”
何需还解?
秋池朝外间笑看了一眼,转首看着明思,“夜深了,你身子还未好,早些歇着吧。”
明思轻轻松了口气,垂眸笑道,“好,你也早些歇息,明日还要早朝。”
秋池没有错过明思的那抹松气,在心底轻声笑了笑,“我答应过‘泰水’大人的,你放心就是。”
明思一滞,面红了红,未有言语。
秋池“呵”地低笑,眸光润亮,“我先回院子,你赶紧歇着,莫忘了吃药。”
明思颔首。
两人走到外间,明思将秋池送到门口,秋池噙笑,“你莫出来了,外间风凉。”
说完,又看了明思一眼,转身大步而去。
见秋池身影消失,明思轻轻回转过身,却见蓝彩抿唇而笑,“秋将军今夜只怕是睡不着了。”
明思看她一眼,垂眸浅笑不语。
~~~~~~~~~~~~~~~~~~~~~~~~~~~~~~~还是分割线~~~~~~~~~~~~~~~~~~~~~~~~~~~~纳兰笙一夜好睡,起身时已近晌午。
他自来只要醉酒便会睡晚,还有后遗症。
捧着脑袋唉声叹气地进了静湪院,苦着脸,“六妹妹,有没有治头疼的法子?”
“有。”正在伏案写段子的明思笑盈盈抬首,顿了顿,抿唇挑眉,“**和棍子,你选一样便是。”
**和棍子?
纳兰笙噎住,随即眼神哀怨控诉,“六妹妹,你怎能对你五哥如何狠心?”
明思笑而不语。
一旁伺候笔墨的帽儿也嘻嘻笑。
蓝彩端了托盘进来,笑道,“小姐早吩咐熬了醒酒汤,五少爷喝了应会舒服些。”
纳兰笙“嘿嘿”一笑,上前端起,“我就知道六妹妹最疼我。”
喝完后将碗放回托盘,蓝彩端着走到珠帘前回首,“小姐,再写一炷香就该歇了,早上将军可是吩咐过的。”
明思无奈摇首,“好,再写一段儿就歇。”
纳兰笙愣了愣,目光在屋中三人面上转了个来回,蓝彩轻笑垂眸,端着托盘下去。
“哦——”纳兰笙拉长了声音,“六妹妹,你有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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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不计字数,也没多收大家的钱~~77的话:说实话,十点钟的时候就困了,觉得很累,可洗了个澡又精神了,码了一章,不过还是龟速,这都快2点半了~~无语啊~~睡觉起来再写~~#####
常常想,爱情是怎么回事?
其实爱情最美的永远只有开始……
从没有到有的那一刻,从我知到你我都知的那一瞬,让人激动,让人惊喜。
现实中其实是没有真正绝对完美的爱情,所以77只能在别人和自己的书中去寻找和想象。
女人小说中的爱情比大多数男人小说要来得轰轰烈烈,缠绵悱恻。
因为女人对爱情的渴望比男人要大的多。
爱情在男人生活中的比重远远小于女人,而男人在得到爱情后和女人在得到爱情后也是不同的。
有时候真的想活到自己的书里世界去。
因为那里有最符合自己期许和向往的男人和爱情~~77有时候还是比较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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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二章梨花又开
(二更)
明思手上一顿,面上轻轻一笑,“你未知道的事,并非就是瞒啊。”
昨夜他醉成那般,满口嚷嚷“阿朱阿朱”的,便是说了,他也不听不见啊。
本来就未想过瞒他。
纳兰笙眼睛一亮,走到案前,带着几分希翼和惊喜猜测的抬眉,“出了什么事儿么?”
帽儿抿唇,望着纳兰笙,“就是五少爷和咱们都想的事儿。”
纳兰笙张了张嘴,眼睛睁大,满目惊喜,“六妹妹——”一顿,一拍书案,“秋池这小子行啊!”
眉飞色舞得好似是自己偿了夙愿。
明思垂下眼睫,抿唇轻笑。
纳兰笙高兴得在屋中转了几个圈子,“太好了!有六妹妹在,我以后有得吃、有得玩、有人说话……”
帽儿眨了眨眼,“五少爷,原来你是为你自个儿……”
纳兰笙一滞,停下噎了噎,又咳,“我当然不是,不只是为我自个儿啊——当然也有些是,”顿了顿,忽又理直气壮,“六妹妹这么好,别说我是做哥哥的,便是我不是,我也不舍得六妹妹走。秋池那小子可是同我说了不少好话,我才帮了他那么一丁点!”
明思一怔,抬首起来,“五哥哥,你同他说了些什么?”
难道纳兰笙把一切都对秋池说了?
纳兰笙触及明思的眸光,一愣,明白过来,忙不迭的摆手,“我可什么都没说!你说的话我都记着呢,你五哥自然要言而有信。我就说了让他慢慢来,还有就是想娶你就不能有其他女人。”
一是答应了明思,二是明思的事儿牵连太多,他就是想说也不能随意说啊。
他虽希望两个人好,但也明白拔苗助长,也许会适得其反的道理。
听见纳兰笙的话,明思轻轻颔了颔首。
不知为何,她并不希望秋池从别人口中知晓她的事,哪怕这个人是纳兰笙。
虽然没有过爱情,但是,她还是希望秋池能一点一滴的自己去发现,去认识真正的她。
如果两个人真正相爱,应该会有彼此的默契的吧。
看着明思静静沉思的模样,纳兰笙收住脸上笑意,走了过来,“六妹妹,你可想好了如何同他说?”
两人现在既已经开始互相接受,那之前的许多事儿又该如何解决说明?
明思笑了笑,将狼毫搁回砚池,“我不会刻意隐瞒,也不会全然告之。”
纳兰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少顷,又想到一事,冲明思眨了眨右眼,“那你可想过何时恢复容貌?”
想到这点,纳兰笙就很痛快,秋池那呆头鹅若是看到六妹妹的真容,不知该是何等表情!
思及去年在盛德楼和北将军府那回,纳兰笙就忍不住得意——明思那一笑可谓是倾城,连自己当日都有些惊傻了呢!
那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