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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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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暗自悻悻地收回了目光,这家伙演技太好,情绪也遮掩得丝毫不露——看了也是白看!

收回手,明思垂了垂眸,沉下一口气,心道,她就不相信,他一直都不动那珠子!

荣烈气定神闲,笑意微微。

“双!”攥紧了自己的手中的那一颗明珠,明思沉声道。

荣烈笑意未变,垂了垂眸,笑而不语。

明思的目光在他眼底那抹笑意上一落,就知自己猜错了。微微起身,探首一看,荣烈碗中果然还是两颗明珠,分毫无动!

看清楚了,明思笑了笑,“该你问了。”

“大汉旧臣私下皆道司马陵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手辣无情——司马陵其人,你如何看?”荣烈眸中含笑,缓声轻道。

明思脸上的笑意微微一敛,深深地看了荣烈一眼,端起夜光杯,微仰首,缓缓饮尽后,放回案几。停顿片刻,羽睫轻垂而下,语声静静,“作为一个太子,他有仁、有德、有勇、有志、有才。”

连说了五个“有”后,明思顿住口,抬眸,眸光若静湖,“他缺的,不过是时间。”

荣烈定定地看着她,凝视着那秋日静湖一般平缓清澈的点漆双眸,未有言语。

明思垂眸一笑,将右手覆上玉碗,只一瞬,就移开收回,双手叠放膝上,脊背笔直,目光平视,“该你了。”

荣烈没有伸手去动那玉碗,“双!”

明思微微一笑,右手抬起,掌心摊开,一颗浑圆莹泽的明珠静静躺在掌心,“我只有一个问题——为何今晚你所有的问题,都同他们二人有关?”

唇角虽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那一双黑宝石般的眼中,眸光幽深而沉静,只静静定定地望着荣烈,无有一丝颤动。

荣烈平静回望,却是一语未发。

“不必回答了。”明思垂眸一笑,将明珠抛进玉碗中,“你那段剑舞,也值这两问。也不早了,歇息吧。”

说罢便轻盈起身,转身步下台阶。不多时,窈窕纤细的身影便没入房门。

荣烈垂了垂眼睑,端起夜光杯,缓缓轻抿。

半晌后,忽地风起,案几上传来细微摩擦声。却是明思垫在玉碗中锦帕边角被风吹起,猎猎微声。

荣烈伸手扯起,只见雨过天青的烟拢素锦上,是半阙银线刺绣的小令。

字迹俊逸飘洒,风骨内藏,同原先那河灯和推松令的字迹,如出一辙。只得四句——“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

皎月在薄淡的云层中穿行,月华如水。空气中是似有似无,轻纱一般的青雾,朦胧如有形质般的飘荡在花木馥郁的香气中,将凉亭绕起。

廊下高挂的灯笼,煦暖喜色的红光投射在庭院中,雾气若有若无,迷离而梦幻。

@@@@

这一日过后,一切如常。

元帝极是慷慨地放了荣烈半月婚假期。

由于膳食皆是专人准备,故而每日按点送来,两人皆是一处用膳。

一是不想麻烦,二则是睿亲王府的膳食确实精美,明思也就未提出其他要求。

几日过去,两人相处也可算相敬如宾。偶尔也笑说对答两句,和睦中带了些客气。

如此般过了四日。

这日明思午睡起来,三个丫鬟破天荒地未有踩着时辰进来。

明思披衣而起,方走到房门珠帘前,便听外间低低啜泣声。抬首一望,窗纱上映出几人身影,除了帽儿三人,似乎还有一个高大的男子身形。

明思怔了怔,简单打理了下,着衣而出。

却见帽儿怀中抱住一个白玉瓷坛,正在低低饮泣。

如玉红着眼,一手按着她的胳膊。莲花也在一旁抹泪。

沙鲁站在廊下,想张口也不知如何劝说,却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一眼看到明思,随即神色一整,敛衽行礼,“属下见过王妃。”

明思没有去在意过荣烈是如何同他这两个亲信传达他们这桩婚事的信息。此际见沙鲁执礼甚恭,她也未有太多表情,微微颔首之后,她就将目光投向帽儿怀中的白玉瓷坛。

未有出声,神情却是怔忪。

帽儿抬起一张泪脸,“小姐,是蓝彩,蓝彩回来了……”

虽已经猜到了几分,但这一瞬间,明思的心房还是猛然地颤了颤。

下一刹,眼角便有湿热。

凝视着那雪白的瓷坛,明思一步步地走进。到了跟前,轻轻抚摸,却是无声。

半晌后,明思转身看向沙鲁,敛容一礼,“多谢。”

沙鲁哪里敢受,忙不迭地让开,“是王爷让属下派人去寻的。”又看了一眼那白玉瓷坛,“当日,那些个打扫战场的兵士将他们二人收敛在了一起。后来,上头下了命令,将所有验明正身的就地掩埋。几个兄弟就单独将他们两人化了,葬在了一处。若非这般,只怕还不好寻。”

明思垂眸轻轻颔首,唇畔笑意一丝若无,语声轻柔,“这样也好。如了蓝彩的愿,两人就再不会分开了。”

不是没想过去拣收两人的遗体,可后来打听,却说所有的北府阵亡官兵皆是一起火化掩埋在千丈坳。明思也就放弃了。只想着,等牛牛长大了,再带他去千丈坳拜祭。

能得会两人的骨灰,明思心中甚慰。

人便是这样,就算知晓人已不在,却还是会执着。这份执着,其实并非为逝去的人。而是活着的人,不能忘却过去,需要一个能寄托忧思的所在。

当日下午,明思就带着帽儿去了方府。

同方师长商议一番后,决定将蓝彩夫妻二人的骨灰葬在西龙山。正好,明柔送给明思的地契中,有一座位于西龙山的温泉农庄。

方师长喟然长叹,“也好,那里近便,日后牛牛去拜祭也方便。风景也好,这下,他们俩可以安心过日子了。”

三日后的一大早,沙鲁便赶着车送明思同帽儿如玉莲花四人到南城门同方师长汇合。蓝星在坐月子,蓝灵产期也在这几日,明思便未让她们二人知晓此事。

经过几日赶工,墓室已经建好。农庄也派了人手过来帮忙,庄头原本还备了唢呐手等一系列丧仪,明思一概拒了,只留下灵幡纸钱元宝类物件。

将两人骨灰落葬,封了墓穴。

几人依次上香后,明思在墓前站了片刻,几人便离开下山。

回到京城,已是华灯初上。

在府门前,明思诚心诚意地又对沙鲁道了声谢。今日原本她是想叫别的车夫的,沙鲁却执意跟随。

“王妃不必谢属下。”沙鲁咧嘴一笑,“属下都是听王爷的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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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 怎么安排?(一更求粉)

明思没有乘轿,只让如玉莲花先回院子,自己带着帽儿慢慢走着回去。

她从前并未来过上官府。以前在府外的出行,她一向都不参与。就连那年在上官府举行的斗鸡会,她也是没参加的。

管事门除了拿了账簿给她过目外,同时奉上的还有府中的平面图。故而,对府中的大致情形,心中也是有数。

如今的睿亲王府,比纳兰府只大不小。

一路走着,即便是夜幕沉色中,也能看出,许多地方是重新整饬,做了一番改变的。奢华精致,尤胜从前。比起当年的北将军府,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一路行着,处处花草皆非凡品。地面整洁,花圃中,一片落叶都不见。

难怪人人皆想这滔天的富贵……

明思无声感概着。

帽儿偷偷瞄着明思的面色。她在猜测明思想什么。可她发现,现在明思的心思,似乎比往昔更难猜了。

看了好几眼,帽儿不禁心中叹气。

明思的心思还罢,她现在最迷糊的,却是王爷的心思。

说来也是奇怪。王爷对其他人的时候,要么是冷冷淡淡,要么就是鼻孔朝天。甚至,有些时候,那眼睛看着你时,只让人害怕,不敢说话。有时,好似大气都不敢出。就好像,在别院那夜时,她真的是打心眼里害怕荣烈那浑身散发冷气的模样。

可王爷对着小姐时,却总是不同的。

表情不同,话也多。若不是亲眼所见。她还觉得是换了个人似的。那几回在车头,隐隐听得里面的声音。虽是听不大清楚,但她也能辨出,荣烈说话是带了笑意。再看沙鲁同布罗那时常怪异的神情。她便知道,不是她一个人这样觉得。

王爷究竟想干什么?

帽儿觉得很苦恼。

从内心里说,她并不希望长久的呆在这睿亲王府。

同当年在北将军府不同。虽然同样是假凤虚凰。但荣烈比秋池可怕多了。何况,就算秋池,当初她同蓝彩,还有四老爷,都一致看好。鼓动了小姐同秋池好,到了最后,小姐还是受了一身伤。

在大雪山的时候。她也看出来了的。小姐其实是希望秋池留下,同她们在一起。可最后,他还是悄悄地走了。

帽儿就不明白了。

将军那样喜欢小姐,当初拼了命似的要将小姐留下,为何到了小姐愿意让他一起的时候。他却一句话都不留,就那样抛下小姐走了。

秋池那样的男子都不可靠,这个让人看不清猜不透的睿亲王,怎么能可靠?

想着前几日夜里,她贴在门板上偷听的那此起彼伏的猫叫——帽儿觉得很不安。

有心想提醒小姐,可荣烈却是救了蓝星母子,现在又将蓝彩夫妻的骨灰送了回来。沙鲁偷偷告诉她,王爷下了令,要最快的时间送到。千丈坳到此处原本是快马七日的路程。送骨灰的人换马不换人,跑瘫了两匹好马,只用了四天的时间,就送到了。

帽儿真真觉着有些为难。这样的话,她即便想说些荣烈的坏话,也好像有些说不出口了。

一路纠结着。正当帽儿理智战胜了情感,准备开口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回身一看,却是府中的外院大管事。

明思也停住了脚步。

“见过王妃!”大管事到跟前行了一礼,“王爷请王妃去厅堂。”

明思一怔,遂点了点头。

一面行着,一面问情况。

大管事回道,“下午宫里来人了,是奉的太后的懿旨。说是太后近日身子不大爽利,宫里攴师算过了,说是须得在咱们府里做些法事。”

攴师明思是知道的,是西胡宫廷中相当于大汉的天师一样的角色。不过这攴师侍奉的是真神。更多是时候,是代表皇室向真神诵经祈福。

担任攴师的,除了自愿将终身献给真神的虔诚弟子,还有一种,就是像荣眉的母妃那样的皇室成员。

来做法事?

明思微有诧异。

到了厅堂,荣烈正陪着一个中年女子奉茶叙话。她穿着式样奇异的五彩斑斓广袖长袍,头发紧紧地束了个圆髻,用彩线绑成了奇诡而鲜艳的图案。

看来,这就是宫中专思为太后祈福的攴师了。

见得明思到来,那攴师起身朝明思微微颔首,却未行礼,“花真见过王妃。”

看来这花真攴师,果真是专为太后祈福的攴师。故而,不用行礼,只颔首代之。

明思客气颔首还之,“花真师傅请入座。”

那花真攴师却一笑,并不入座,“花真还要去抄明日的经文,将太后娘娘的懿旨带到,花真就该告退了。”

明思含笑矜持,“花真师傅请说。”

花真笑了笑,开始说起,”太后娘娘这几日夜睡不宁,皇上请了咱们真神宫的大师傅替太后攴了一卦。大师傅算出,有秽星冲撞太后。这化解之法,便是要一个嫡亲的血脉子嗣将平素起居之处封闭,供奉真神主位。每日辰时三刻,诵经奉香。”

听到这里,明思算是明白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太后身体不大舒服,冲撞了什么秽星。需要在一个儿子的寝卧中供奉真神,除那什么秽星。太后只有两个亲生儿子,总不能让元帝把乾清宫给封了。那就只能是荣烈了。

花真说完之后,便未多言,只神情七分端重三分微笑的看着明思。见明思似走神,她笑意又添了一分,“王妃?”

“哦,”明思回神过来,“如此甚好。有化解的办法就行。不知花真师傅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但说无妨。”

花真一笑,“不必劳烦王爷王妃。只王爷将起居处腾出,其余的事儿,交给花真便可。”说着,又是颔首一礼。“这一百日,花真就叨扰了。”

一百日?

明思呆了呆,还未多言。花真便轻步退下了。

在两人对话间,荣烈一直坐在上首位置,未曾出声。只花真攴师离去时,他按照礼节,起身微微颔首。

待花真离开,厅中便只剩两人,静静站立。

目送花真远去。明思垂了垂眸,轻轻转身过来,正好同荣烈的目光相接。

见明思未说话,荣烈淡淡一笑,问。“今日之事,可顺利?”

明思点了点头,唇边一抹微笑,“已经安置好了。那里风景极好,北面可以看到桃花林,南面不远就是瀑布。站那里,也能听见流水声。”

“那就好。”荣烈颔首。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

烛火将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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