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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荣安按捺住心中的喜意,忽地心中一动,眼底光亮一闪,他抬首看向明思,“这些都是老十七同你提及的?”
大雪山之行前,就商贸之兴老十七的确同他商谈过两回,但从未提及这两桩过。
明思镇定自若,“嗯,是王爷说的。”
荣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负手行了几步,“你说老十七写了条陈?”
明思轻轻颔首,“王爷写了一些,不过也不知是否完善,要回去寻寻才知。”
荣安垂下眼帘,“如今老十七不在。你有何主意?”
明思微微一怔,看他一眼,“王爷同明思说得不少,若皇上觉可行,朝廷银会之事可交太子殿下筹办。而那商会之事,明思也可向皇上推举一人。”
“哦,”荣安饶有兴致,“何人?”
“礼部尚书二公子耿野。”明思看着荣安,“此人文采不凡,行事有度。兼有口才,可做这商会牵头之人。”
荣安偏首想了想,“刚察家的女婿?”
明思一笑。“正是。明思同他有两面之缘,其一便是在元宵灯会曲水流觞学社所办的诗会上。皇上放心,明思同英姿郡主虽有旧,可举贤不避亲,何况他同明思真只是泛泛之缘。明思只是提议。皇上识人之能比明思强多了,届时可考较一二再论其他。”
荣安微微颔首,少顷,唇角淡淡噙笑,“此事朕在斟酌一二,你先回去将老十七的条陈寻出。”
回去寻条陈?
那岂不是说…
明思蓦然抬首看向荣安。眸光闪亮。
荣安瞥她一眼,挑了挑眉,“怎么?不愿回府?还想住娘家?”
明思赶紧跪下。“明思谢过皇上。”
“起来吧。”荣安似笑非笑,“不是说不惧朕么?这般小心又是作甚?”
明思笑了笑,站起,“明思这是敬,而非惧。皇上是明君。只要明思一心为皇上,跟着皇上的脚步走。皇上定是会疼惜明思的。”
见明思笑盈盈地模样,荣安又好气又好笑,“纳兰府怎养出你这么个丫头?”
明思笑而不语。
荣安笑意一敛,“你可想过,若老十七一直不归,你待如何?”
明思唇边笑意一凝,静默下来。
半晌之后,眸光渐渐悠远朦胧,唇畔又现出淡淡笑意,语声轻轻,“不管他回不回来,走他走过的路,做他想做的事,便会觉得他一直都在身边。”
荣安一愣,遂怔住。
这一夜,明思还是回了纳兰府。
元帝遣鹿儿公公并宫中卫队一道送明思回府。告辞时,鹿儿公公悄悄塞了一张纸条到明思手中。
纳兰府一大家子都未安睡,见得元帝亲卫将明思送回,众人面上惊喜不定。
再见明思对大家噙笑颔首,大家心中这才大石安稳,惊喜乍然。
这般情形,那是说元帝已经打算放过明思了?
虽是夜深,但见大家关切,明思还是简略的将情形说了一遍,好让大家安心。
若不得确信,只怕又是一夜难眠。
老侯爷见明思面有倦色,心中也明,这一趟入宫之行绝非明思说得那般轻松。
伴君如伴虎,处处时时皆是无形刀光剑影。
况乎元帝这般心思深沉的帝王之心,更是难以揣测。
老侯爷道散,大家也看到明思面有疲惫,也只她大病初愈不宜过于操劳,便都知趣而散。
老侯爷又留明思问了几句后,让明思回去歇息。
走出中堂,明思展开一看,一看清,面色猝然大变!
下一瞬,她猛一转身就拔足朝老侯爷追去。
老侯爷才行出不远,听得明思脚步转身不免讶异。
明思奔到跟前,一把情急抓住老侯爷的手臂,“祖父,那元天师长得如何模样?”
老侯爷从未见过明思这般失态,愣了一瞬,还是回忆着描绘了一番。
明思霎时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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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七章 动机为何?(二更——菲盟和氏璧+2)
竟然会是元天师!
原先是游方挂单的老和尚,昨日却是一身不僧不道不俗的装扮。
不是未有好奇猜想过,可她却未生过探问之心。
她蓦地想起了昨日何处不对了!
那副对联,弥勒佛的对联她只提过一次,并非是当年同老师傅赏梅时,而是去年她带帽儿上倒钟寺是提过一回。
可昨日老师傅却一字不错的说了。
原来……原来去年她在倒钟寺的时候,老师傅显然也是在的。
却未同她相见。
而昨日她忽生想法,这才有了昨日的相见。
一席茶谈,飘然而去。
所以才有了今日乾天师的入宫,才有了后来荣安奇异的神情……
一瞬间,所有的事都贯穿起来了。
“六丫头?”见明思面色苍白失神,老侯爷唤她,“出了何事?”
明思目光颤了颤,说出的话却令老侯爷不解,“祖父,我本可以问的……我本可以问的……”
老侯爷愣了愣,“六丫头,怎生回事?你想问什么?”
明思闭了闭眼,睁眼笑了笑,“没什么。祖父,我回去了。”
说完转身而行,脚步却似有些虚浮。
翌日一早,明思起身前去拜别老侯爷后才回转鸣柳院。
这几日,发生了太多事,一家人还未好好的说过话。
身世的曝光让明思一度担忧四夫人。
有太多事要做,今日就要回睿亲王府。
该面对还是要面对,明思只希望伤害少一些。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迎接她的是四老爷四夫人比往昔更加温暖的目光,让她不由一怔。
见到明思这般神情,四夫人柔柔一笑,将她揽入怀中。
似多年来无数次那般温柔的抚着她的发丝。“这么多年来,难为娘的囡囡了。”
四老爷在一旁笑意温润,眸光勳暖。
明思鼻翼发酸,回手将四夫人抱紧,“娘,你不会不要我吧?”
若四夫人要让她认祖归宗,她真的会觉得难受的。
“娘怎会不要囡囡?”四夫人虽是笑着,眼眶却湿润了,“娘什么都可以让,女儿却是不能的。傻囡囡。为何不早同爹娘说,你一个人,太心苦了。”
明思闻言闭目而笑。“娘,若有下辈子,囡囡还做爹娘的女儿。”
“好。”四夫人含泪笑道,“娘会求山神保佑的。下辈子咱们还是一家人。”
“老爷、夫人,皇上派了宫中侍卫说是送小姐回王府。”
蓝枫急匆匆的快步行进。打断了一家人的温情。
蓝星一愣,看向阿刁和四老爷,“皇上派人送小姐回府?”
显然,她被这几日的事情有些吓到,本能的就朝不好的方向担心起来。
四老爷沉吟片刻,“应是无事。”
明思替四夫人抹了泪痕。转身微笑,“皇上应是好意,你们都莫多想。”
四老爷颔首。“既是这般那就不好让人多侯,早些回也好。”
在六十名执礼甚恭的元帝亲卫护送下,明思回到了阔别近三月的睿亲王府。
一路上,行人瞩目,私语阵阵。
明思无心理会。
这般大张旗鼓的举动。无疑等同于元帝在宣明立场,表明元帝并未为流言所动。
只此一举。所有谣言不攻而破。
何况,元帝亲卫在抵达纳兰府的第一时间就驱散了那些围在纳兰府外叫骂侮辱的胡人,卫队队长甚至还呵斥了一个不肯停止叫骂的胡人。
明思并不在意这些胡人此际会猜想些什么,如今元帝这关算是过了,她该想接下来的事了。
迈进王府大门,布罗沙鲁卓都帽儿四人并大管事二管事内外院管事都站在马道尽头等候。
明思下车,帽儿同内院管事范嬷嬷皆拭泪。
明思扯出一抹笑朝众人颔首,“这段日子辛劳大家了。”
几位管事恭敬颔首。
沙鲁上前一步,铜铃眼中是按捺不住的悲愤,“王爷不在,王妃有吩咐只管吩咐,大家伙儿都听王妃的!”
布罗轻轻牵了牵他的衣角,沙鲁这才垂了眼。
这般情状,明思自然明了。
沙鲁是个直性子,又最是忠心不二的一个,如今荣烈出事已逾两月,他能忍这般久才开口已算不错。
说出来的只是沙鲁一个,其他人不过是未像沙鲁这般宣诸于口罢了。
可心中的悲愤却不会比沙鲁少。
沙鲁开口后,众人眼中悲色浮上,却都未在出声。
明思的目光从众人面上一一掠过,最后停在布罗面上,垂眸轻轻,“你们放心。”
众人一怔。
帽儿伸手在沙鲁背后狠狠拧了一把,虽身形已显却行步自如,几步走到明思跟前挽住明思的胳膊,“小姐累了吧,那几个丫头都念着小姐呢,回院子歇歇去。”
说着便唤了轿子过来,明思走了两步转身看向大管事,“递张帖子送到太子府,若太子殿下得空,明日我过府拜访。”
大管事应下。
回到主院,自是一番唏嘘含泪带笑。
明思微笑着同几个丫鬟寒暄了一番后,起身进了书房。
颚敏如今已知晓明思心不静时便会练字,故而跟进去后就开始准备笔墨。
明思未有阻止颚敏磨墨,自己却进了荣烈的书房。
不多时,拿着几本荣烈写废的折子进来,摊放凝神细看。
颚敏诧异,“王妃,这是王爷的折子?”
明思点点头,见她磨好了墨,取过羊毫便开始在纸上慢慢描写起来。
颚敏愣愣看去,这才发现明思竟然是在临摹荣烈的笔迹,“王妃,你这是?”
明思未抬首。“嗯,我在学王爷的字。”
颚敏愕然。
明思写了几字不满意,将纸撤开又写。
可终究不能心静,又撤了一张后,将笔搁回砚池,“颚敏,你说会是谁?”
颚敏一怔,再看明思的神情明白过来,明思是在问对荣烈下手的人。
这般全无线索的情况下,连明思都这般茫然。她哪里能想出来?
看了一眼明思,颚敏低声道,“这般布局周敏……皇上又一心想要兵权。王妃可曾怀疑过——”
没有说下去。
明思却会意,摇了摇首,“不是。”
颚敏怀疑的是元帝。
可经过昨日,明思更加笃定不是荣安下的手。
若是荣安下的手,大雪山时他大可将她一网打尽。这般不是更有利于回收兵权?
昨日明思能明显的感觉到,荣安非常在意旁人猜疑荣烈之事同他有关。
这是一种隐约的情绪,若真是他做的,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情绪。
何况,虽然荣安从头到尾一句未提,但提起荣烈时。荣安的眼底还有隐隐的伤怀。
这是一种伪装不了的情绪。
听得明思这般肯定,颚敏虽不解但也信了,却更加迷惑。“布罗说王爷身手不凡,那二十人也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等闲人如何能有那般大的能耐将王爷逼下拉亚山?他们图的什么?”
明思轻轻点头,“动机……动机是最关键的——他们图的什么呢?”
想杀荣烈?
可杀了荣烈对幕后人有什么好处?
荣烈虽是喜怒无常,但真说起来。却并未真正竖敌过。
除了同荣安这个皇帝哥哥有些复杂的关系外,荣烈其实并未同何人扯破脸过。
就算平素有些细小摩擦不愉处。也不至于让人冒这样大的风险和用心来对付荣烈。
动机、能力、信息渠道……
明思一个一个的想,却一点端倪都想不出来。
“颚敏,你说这人是不是冲我来的?”明思轻声问颚敏,“归女丸、田妈妈……我总觉得这幕后之人似对我极为熟悉。”
“王妃是说田妈妈之事也同那幕后人有关?”颚敏惊异。
明思垂了垂眸,“明汐虽是性子自私狠辣,但她只小聪明而无大心机。这般的性子极易让人利用。先是有人告诉她司马陵给她下了绝子药,后又告诉她归女丸可治不孕……这后来又她有‘碰巧’遇上了田妈妈,得知密信一事——你不觉得这些都太巧了么?”
何况,绝子药并非司马陵所下,而归女丸更没有解绝子药的功效。
这一切的一切到最后似乎都是为让明汐搅局,给明思带来麻烦。
颚敏垂眸想了想,忽地抬起疑惑,“对了,那田妈妈被纳兰侧妃藏起来,怎会又突然不见了?”
明思一愣,对啊,田妈妈怎会不见了?
这些日子一桩接一桩,她几乎将这件事儿给忘了。
主仆二人正对望间,灵珊在外面轻叩门,“王妃,太子殿下来了。”
明思步入中堂。
荣俊正负手站在东面窗前,望着外间园中的一丛绿竹。
他身上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