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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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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太太没有听到后面的话,有意地靠过来。

“剩下的茶叶刚好够还沈家铺子钱和车脚钱,我也就不做了,我的那些做茶的师傅也被人招揽了过去……”

说到这里,婉宁才察觉自己失言,“大太太若是喜欢,我还是能让人做些送过来。”

陈大太太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她要娶婉宁,是因为婉宁有大笔的银钱,可是今天听起来,怎么好像都是沈家的。

婉宁接着道:“至于紫砂壶……我也是想孝敬给父亲、母亲,母亲名下正好有铺子,做紫砂壶的师傅将来就去母亲那里,明儿我去跟母亲说一声,做出紫砂壶也给太太送来一只。”

陈大太太仿佛听到碎裂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茶叶给了沈家,紫砂壶留在姚家,那姚七小姐还有什么?

张氏和这个继女向来不和,这是想要利用陈家和姚家的婚事来算计姚七小姐。

陈大太太顿时觉得热血冲上了头,和蔼的目光顿时也去了大半,一下子站起身来,“你们在园子里玩,我去花厅里。”

婉宁和陈家小姐应了一声。

陈大太太快步从园子里走出来,出了月亮门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初九,“去,跟少爷说,让他先不要来园子里。”

她原本的算计是要仲然不小心撞到姚七小姐,再将声势闹得大一些,老太爷让仲然娶姚七小姐也就顺理成章。

为了今天的事,她已经在外张扬,陈家这次请姚家过来宴席,就是为了姚七小姐的婚事。

只要她点头,仲然就能顺利娶了姚七小姐。

可是现在……知道了姚七小姐一无所有,她不可能让仲然娶二房不愿意要的休妇之女。

……

陈仲然正在园子里的假山石后等得不耐烦,初九急匆匆地将消息传过去,“太太让您先别去……”

陈仲然皱起眉头,“为什么?”

初九摇摇头,“太太脸色不好,好像是听说了什么事。”

陈仲然刚要接着和初九说话,管事的过来道:“大爷,崔家二爷来了,三爷请您过去说话呢。”

崔奕廷来了,前面的宴席也快开了。

想到了陈老太爷拿出来的好酒,陈仲然就将眼前的事抛在脑后,转身大步去了前院。

前院里,陈季然正和崔奕廷说话,“都说是两家的婚约,长辈还没说,要将亲事定给谁。”

崔奕廷没有说话。

陈季然道:“你在姚家也见过姚七小姐,姚七小姐还跟着你的船到了京城,你觉得她怎么样?”

崔奕廷抬起头,“你觉得呢?”

陈季然抿了抿嘴道:“我刚考中了秋闱,来年定要上杏榜,这时候提起婚事也不知道好不好。”说完这话,他抬起头来,不知怎么的看到崔奕廷眼角如同覆了一层冰霜。

陈季然不禁打了个冷战糊里糊涂地解释起来,“我听说姚七小姐跟出母娘家还有来往,这次陈老将军的事,她还被牵扯进去,我也只是胡乱说说,还要听长辈的。”

第一百六十三章挨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然要听父母长辈的。。。”陈仲然撩开帘子接话过去。

陈季然站起身来,“大哥。”

下人才退下去,陈仲然笑着道:“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将你愁成这样,她岂能配的上你?你是举人,将来就是进士,不知道有多少人家想要将女儿配过来,就那个姚七小姐……”

陈仲然在月亮门等了好久,终于等到母亲那边的消息,姚七小姐手里根本没有多少财物,卖茶赚的钱买了宣府的破地,剩下的留在了沈家,会做紫砂壶的师傅就给了姚三太太,这样算起来,根本就是两手空空。

若是正经的大家闺秀也就罢了,这样的人竟然敢来攀陈家。

陈仲然一脸的怒气,“亲生母亲被休,光凭这个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品行,若是通情达理,进退得宜也不会被父亲扔去族里,虽说关掉灯什么女人都差不多,也不能太差,怎么也要得一个清清白白,正正经经的千金。”

陈季然一脸的尴尬。

陈仲然弯嘴轻笑,他这个弟弟就是个十足的书呆子,什么话也不懂得,哪里像他们聚在一起,几杯酒下去荤话就来了,这些算得了什么?他已经碍着在家收敛了不少。

崔奕廷名声在外,定然去过花船,见过场合,陈仲然看向崔奕廷,“崔兄,你说是也不是?”

“以我们陈家,想要什么样的婚事没有。这样不要脸面贴上来的……这样的人别说让季然,就算是给我,我也不要。”陈仲然舔着脸贴过去。压低声音想要和崔奕廷多说几句。

他差点就娶了那个什么姚七小姐。

因为这个他也要泄愤出去。

“除非有个好身段……懂得伺候人……”陈仲然向前靠着,脸上显出几分狎弄的神情。

话还没说完,陈仲然只觉得被崔奕廷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陈仲然顿时感觉到那双黑如墨般的眼睛里,有股泰山压顶般的威势,重重地落在他身上。

他顿时喘不过气来。

还没等他回过神,眼前一片翻天覆地。耳边传来一阵的清脆声响,他身上的骨头仿佛断裂成了几块,他整个身子向后退了几步。不自主地摔在地上。

汹涌而来的疼痛,让陈仲然哀叫了两声,就滚在那里。

陈季然张大了嘴站起身看着崔奕廷。

“表哥,你……你怎么打我大哥。”

陈仲然脸色煞白。头歪在一旁不停地呕着。仿佛要将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冷汗沿着额头滑下,脸上是惊恐的神情。

陈季然愣在那里,大哥从小就是混不吝,祖父、大伯都奈何不了他,在京城也算是名声在外,达官显贵子弟中的一霸,他自从记事开始。就从来没见过大哥受过这样的委屈。

崔表哥平日里最多只是不太说话,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应付的时候脸上多有淡淡的笑意,冷静又从容不迫。

可是今天。

这是怎么了?

大哥方才在崔表哥耳边说了些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

陈家的书房顿时乱成一团。

好半天陈仲然才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伸出手向崔奕廷抓过去,手臂上用足了力气,抓在崔奕廷肩膀上,想要将崔奕廷拽起来,崔奕廷却纹丝不动。

一个文官家的子弟能有几分的力气,就像是三弟,他一只手就能随随便便将他甩开,陈仲然大喊一声,几乎将吃奶的力气都用过去,却被崔奕廷反手抓住了手腕,整个人又被扔在一旁。

仰着头摔在地上,陈仲然仿佛整个人都散了架。

陈家的下人听到响动进了门。

陈季然还愣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劝说才好。

立即就有人大呼小叫地道:“打起来了,表少爷和大爷打起来了。”

崔奕廷走几步到陈仲然跟前,低下头,“你在京郊小院里藏了什么人?”

他在京郊小院。

藏了从晋郡王府里出来的花官,晋郡王府因为花官在京里到处翻找,还一早就放出话,只要抓住花官定然要将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大卸八块,花官吓的不得了,有一阵子只有他在身边才能睡得着。

陈仲然不禁惊惧。

崔奕廷微笑,凝视着陈仲然。

陈仲然打了个哆嗦,他为了花官做什么都愿意,可若是崔奕廷将花官的事说出去,花官就完了,他也完了……

这么隐秘的事崔奕廷是怎么知道的。

“大爷,大爷您这是怎么了?”

陈家的下人转眼之间就到了屋里,几个人上前搀扶着陈仲然。

望着崔奕廷,陈仲然摸了摸被牙磕的鲜血直流的嘴唇,“没事,没事,我和崔二爷闹着玩呢。”

大爷被打得口鼻出血,眼睛也肿起来,说是跟崔二爷闹着玩的?

有这样闹着玩的吗?

下人们看向站在一旁的陈季然,陈季然一脸的茫然,大哥说姚七小姐的那些话他不能说,崔奕廷将大哥打得满地打滚,他也不好说。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好像就是大哥那样说姚七小姐。

想及方才崔奕廷的模样,陈季然心里一片冰凉,崔奕廷的目光,怎么那样的骇人,陈季然忽然觉得,陈姚两家的亲事就算能做成,嫁进陈家的也不会是姚七小姐。

之前他还在为娶不娶姚七小姐发愁,而今他却觉得……姚七小姐不会嫁给他,不会嫁进陈家。

……

“我们家仲然不能娶。”

陈大太太在陈老太太面前抹着眼泪,“我们家仲然退亲的时候娘说将来定然要为仲然寻一门好亲事,现在是二房不想要的婚事,为什么就要落在我们仲然身上。”

陈老太太不禁惊诧,想要娶姚七小姐,是大媳妇的主意,现在到了这个时候,大媳妇却变了卦。

陈老太太皱起眉头,“之前不是说好了?”

话音刚落,陈家下人快步走进门,“老太太,门口有人叫喊,说要见姚七小姐。”

找姚七小姐的人怎么会到了陈家?

花厅里,张氏正笑着和陈家的女眷说话,戏台上的武生刚亮了一嗓子,却顿时被打断,“七小姐,”一个哭哭啼啼的声音从台上响起来,“七小姐,我是桂娘,您快救救我爹吧!”

张氏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台上扮着戏的丫头跪在在那里,已经哭花了脸,班主正让人来将丫头拉扯下去,丫头却死死地扒着台子,眼泪汪汪地看着婉宁。

婉宁站起身来。

花厅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台上的桂娘和站起身的婉宁。

这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六十四章状告

眼见桂娘就要被拖下去。

婉宁道:“等一等,这是我请的做紫砂壶师傅家的女儿。”

戏班子里的人这才松了口气,班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住地弯腰赔礼。

花厅里的女眷谁也不会在意戏班班主,而是目光闪烁地看着桂娘。

桂娘已经泣不成声,半晌才缓了口气,“七小姐,这几日有茶庄来家里,定然要我父亲做出和在沈家铺子里摆着一模一样的紫砂壶来,我父亲在赌坊写下了一百两银子的欠条不得脱身,没有脸面去求焦掌柜,我就想着,来求求七小姐,可是姚家大门紧闭,怎么也不肯帮我通传,我在姚家门口等了几天,听说七小姐今天要来陈家,正好我爹认识戏班子的班主,我求班主找些打杂的活计,这才跟了进来。”

“七小姐,求求您了,我爹爹从来不好赌,被朋友拉扯着才去玩了一把,哪里能欠下那么多钱,都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桂娘边说边想婉宁磕头。

“我父亲说了,只给七小姐做壶……那些人就是不肯听,还说,七小姐如今也是自身难保,日后都不可能再做买卖,让我父亲识相些,只要做好了壶,工钱是少不了的。”

桂娘哽咽着,“我父亲没法子,做了一把壶给他们又凑了几十两银子当还债,可他们不肯罢休,昨儿晚上那些人闯进我们家中,放了一尊玉菩萨在我们屋子里,说是失窃之物,不但要让我父亲还钱,还要告我父亲串通贼匪,要将我父亲关进大牢。”

桂娘悲戚的声音从戏台子上传出去。回荡在整个院落里。

在陈家做客的女眷互相看看,京里盛行紫砂壶,如今姚七小姐不做买卖了。就有人将目光算计到了姚七小姐手里的紫砂壶师傅身上。

显然是为了夺财。

桂娘哭道:“小姐为什么不做紫砂壶了?那么多人不日不夜才做出来,小姐砸了多少好壶才能出那一把……小姐不知道。有一次小姐砸壶,我父亲抱着碎壶哭了一晚上,说再也不给小姐做壶了,小姐就是糟蹋物件。”

“多么辛苦才会有今天,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既然是这样费劲才做出了紫砂壶,谁肯这样轻易放手。

想起外面的传言,大家目光闪烁地看向张氏,都说姚三老爷嫌弃长女在外做买卖。八成是姚家这样安排。

陈大太太扶着陈老太太走过来。

等到陈老太太坐稳了,陈大太太忍不住插嘴,“紫砂壶不是还要做吗?姚七小姐方才还跟我说,要将做紫砂壶的师傅留下来,做好的紫砂壶在姚三太太的铺子上卖。”

张氏只觉得很多视线落在她身上。

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大太太为什么会这样说。

张氏惊讶地看向婉宁,“婉宁并未跟我说过这些,婉宁,什么紫砂壶的师傅?”将做紫砂壶的师傅留给她,那是不可能的。

姚婉宁不可能会这样做。

张氏看过去,婉宁自然而然地抬起头。“我还没跟母亲仔细说,我以为都是自家的事将来慢慢安排也就是了。”

姚婉宁什么时候跟她提过紫砂壶,什么时候提过要将东西做出来在她的铺子上卖。

婉宁在人前说的冠冕堂皇。

如果她立即开口反驳。立即就会被人看出他们母女不和。

如果她什么都不说,就仿佛是她故意要贪婉宁的钱财。

这么一大笔财物放在眼前,不管要不要仿佛都是口是心非。

姚婉宁这是要陷害她,陷害是她觊觎那些财物。

今天这桂娘,也是姚婉宁安排的。

在陈家这样的地方,众目睽睽之下,唱出这样的戏来,让所有人都知晓,姚七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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