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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堇清晰的看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狠戾,只是微微的眯了眯眸,她没有多说什么。
她转身,准备转移话题,但是身子还没有转过去,却被男人重新扣进了怀里,他低头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脸,“夏堇,收回你刚才的话,我知道你足够聪明,只要不愿意不会轻易被骗,所以,不够好的人,你会绕到三尺,不能给你幸福的人,你也绝不会沾染。”
“堇儿,就这样告诉我。”
只有这样,他才有放手的理由,只有这样,他才能拼命克制自己不要打扰她的生活。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会克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他不喜欢的事情。
“宫深拓,”她抬着脸蛋,在一片纷飞的大雪中笑得格外的灿烂,“你确定,你想让我这样告诉你?”
话音刚落,唇就被封住。
冰天雪地,唯有他的吻是温暖的。
这个吻一如宫老大以往的风格,强势的侵入,也许是害怕她的决绝所以选择让她无法拒绝的方式,手扣着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都被困在他的怀里无处可逃。
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然后他的舌轻易的侵入她的口腔,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也没有给她挣扎拒绝的机会,就以这样的姿势,将这段时间对她所有的想念却都倾注下来。
夏堇觉得,他不是在吻她,他这个架势根本就是想吃了她。
他一一碾过她口腔每一寸地方,然后揪着她的舌,逼迫她相缠亲吻。
呼吸被剥夺,她几乎很快就失了力,幸好他搂着她的腰,她大半个身子都是靠在他的怀里。
她仍旧一如既往,味道甜美清香,几乎要一步步的蛊惑他的理智,将他诱往更加深层的天堂。
直到夏堇真的要因为呼吸不畅而瘫软在他的怀里,宫深拓才伸手将她横抱起来。
夏堇的脸蛋因为呼吸不畅而覆上了一层嫣红的色彩。
她乖巧的任由他抱着,没有任何的动作。
原来那个海边就离夏堇的花店没有多远的距离,所以他抱着她没有多久的时间就到了。
夏堇拿出钥匙开门,他都没有放下她。
她隐隐的感觉到,他过于紧绷的下巴和沉重的呼吸。
锁开了,他就在她的手落到的那一刻就伸脚将门踢开了,那掐准了分分秒秒的急不可耐,让夏堇挑高了眉。
虽然他像是一秒钟的时间都不想浪费,但是夏堇在看到他的目光在沙发上瞟了过去,还是选择了上二楼。
然后没有任何的犹豫或是动作的迟疑径直走进了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的身子撑在两边,以这样的姿势,依旧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下。
他的目光灼热得让夏堇有些招架不住,她甚至无意识的抓紧了自己身下的床单。
“堇儿,”他叫她的名字,那声音里的沙哑几乎让她的神经动了一下,“你谁都不在意,那就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们重新在一起。”
他慢慢的俯下身,将他们之间的距离一点点的拉进,“我会对你很好,比任何人都要好,你想要什么,后我都会给你,你说你寂寞,我随时都可以陪你,你怕冷,你每晚都会抱着你。”
“所以,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夏堇怔怔的看着他,正准备动唇顺着自己的思维想说些什么,但是,他却突然站了起来。
夏堇看到,他眼里原本的期待瞬间凉了下去的,换成了一种她熟悉的冷静跟决绝,甚至,连声音也变了。
“堇儿,事已至此,你不答应我,也没有办法了。”
第三百一十四章你喝了多少酒?
夏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对再度对她用强……咳咳,用强这个词会让人造成误解,老大暂时还没有禽兽到这一步。
她看着他的手下收拾她的东西,也没有特别明显的感觉。
宫深拓笔直的站在一边是,手用力的握着她的手,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夏堇挑着眉,“宫深拓,你只是什么意思?”
“堇儿,”他说的很平淡,你要跟我回伦敦,“我要你呆在我的身边。”
他并没有看她,淡淡的视线落在帮她收拾东西的几个手下的身上,而后淡淡的道,“他们会把你的东西带回伦敦,所以现在,你跟我走吧。”
夏堇没有动,脸上甚至带着笑容,她问,“宫深拓,如果我不答应呢。”
“嗯,没有关系,你不答应,我也有的是把办法带你离开,你很清楚,你不是我的对手。”
她不是他的对手,这一点,她自然是无比的清楚,也深知他说的是事实。
夏季只是抬着下巴,淡淡的睨着他,从她的脸上,亦是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宫深拓伸手,弯下身体再度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直到她到了他的怀里,他才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堇儿。”
夏堇皱着眉,没有挣扎,她一贯不做无意义的挣扎,所以也只是这样任由他抱着她。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强迫我了。”走在路上的时候,她看着抱着她的男人,轻轻的笑了。
说是这么说,但是她心里,其实并没有什么生气或者觉得特别讨厌他的感觉,甚至,对这件事情,也都没有很大的感觉。
她看到宫深拓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间,而后很快的恢复过来了,他淡淡的道,“在你的心里,我不是一直都不是好人,是糟糕到极点的男人吗?”
糟糕到,连自己的孩子都逼死了。
是真的很糟糕,却还是想要困着他。
其实那个男人不过是个借口罢了,他给不了她幸福,他自己又何尝可以给,想到这里,宫深拓的心底蓦然冒出几缕惶恐。
但是夏堇却没有再说什么,她甚至将脸蛋靠在了他的肩上,以这样的姿势来让自己舒服一点。
她有些闷闷的想,难道她说话真的有这么难听,以至于她随便说句什么他都要这么自嘲一下?
夏小姐不自觉的反思了中。
直到被他抱上了飞机,然后继续被圈在了怀里,源源不断传来的暖源让她的困意不断的加深,这俨然是睡觉的好环境。
夏堇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自己调整了一下姿势,一头栽进他的怀里,脸枕着他的胸膛,手抱着他的腰,闭上眼睛的时候还不忘嘟囔道,“我要睡觉,你叫人别吵着我。”
然后就心安理得的睡过去了。
宫深拓低头看着睡得香甜的女人,唇角总算是勾出了弧度,嗯,至少他对她而言,还不是一无是处。
夏堇就这也睡在他的怀里,鼻尖闻着属于他的干净的气息,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其实跟他在一起,也不算是太坏的事情。
那就这样吧,反正她也没有很敢兴趣的男人,至少每晚有个温暖的怀抱让她一夜安眠。
到底还是太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以至于她下了飞机,上了车,甚至最后回到了叶门的别墅,都没有任何的感觉,明明是极其敏感的人,在他的怀里,却像是睡死了一样。
宫深拓抱着夏堇回城堡的时候,恰巧碰到了从里面出来的冷静,准确一点的说,是冷静碰到了刚好回来的夏堇跟宫老大。
“老大,”她看着熟睡的夏堇,低声问道,“小堇愿意回来了吗?”
愿意么?他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她大概是不愿意的吧,只是他的强迫,而她又一贯不是拼死反抗的个性,所以才没有表现得太明显。
“阿静,”宫深拓皱着眉,“听城说你跟唐简要结婚。”
冷静不知道怎么了,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是路西法那张妖孽的脸近日愈发灰败与绝望的脸色,甚至很多时候,他连笑起来都让她觉得很……说不出的感觉。
她强行压下心里不适的感觉,点点头,“是。”
“嗯,”宫深拓淡淡的道,“结婚之前,解决好路西法。”
宫老大说的简单,但是十多年的默契冷静自然明白老大的意思,他不会干涉她的感情生活,只是如果她要跟唐简在一起的话,那就把跟路西法的关系处理干净。
叶门上下,准确的说是整个黑道都知道,黑手党教父缠叶门第一杀手缠得很紧。
“我知道了。”冷静垂眸,低声的应了。
宫深拓没有再多说什么,抱着夏堇就离开了,冷静站在原地,看着宫老大的背影,怔怔的想着什么。
冷静按照约定到广场的时候,路西法正一个人站在喷水池的前面,他像是在看着许愿池里的女神雕塑,手插在口袋里,闲散出神的样子。
她站在离他大概十多米的地方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一贯骄傲而风华绝代的男人此时看上去,很寥落,像是深入骨髓的寂寞因为无法被盛满所以溢出了体外。
她才看了几秒钟的时间,那男人像是立刻察觉到她的目光,转身就看了过来,甚至无比精准的一眼就看到了她。
一见她立在人群中,路西法几乎是立刻走了过来,眉眼中都是覆着笑意。
冷静站在原地,看着他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进。
路西法一到她的身边便毫无顾忌的将她狠狠的抱进自己的怀里,那力道大得甚至没有怜惜,只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冷静看着他,微微的眯着眼睛,眼睛里落下了什么情绪。
路西法低头就去吻她的脸蛋,冷静条件反射的皱眉,但是却并没有伸手推开他。
“只有三天了。”她看着他满目的笑容,好像看到她来是多么高兴的事情,她不明白,她一贯都守信用,既然说了会来,那就一定会遵守约定。
他这幅喜出望外的神情是为了什么。
“我知道。”他出声,那声音里竟覆着一层的沙哑,那是属于喉咙受损的沙哑。
她皱眉,“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
而且还是很烈很烈的酒,看他的脸色跟眼睛里的血丝就可以看出来。
路西法只是嗯了一声,像是不愿意谈起这个话题,“阿静,你今天想去哪里?”
冷静却异乎寻常的再问了一遍,“你喝了多少多少酒,为什么要喝酒?”
路西法看了她的脸几秒钟,才淡淡的道,“没喝多少,只是黑手党遇到了点棘手的事情所以心情不好罢了。”
路西法睁眼说瞎话基本是无压力,黑手党的事情怎么可能让他心情不好,再棘手他都不会心情不好到需要借酒消愁。
冷静只是最近不关心他的事情,但是好歹是她曾经深深爱过的男人,她不可能一点了解都没有。
于是,她挑眉道,“路西法,你又骗我?”
他听到她的话,却徒然笑了出来,那笑容里有几分自嘲和讥讽,她说,“阿静,你明明就很清楚,一定要这么残忍亲口听我说出来吗?”
“因为你就要嫁人了,但是男人该死的不是我,我不能心情不好不能喝酒吗?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想不到吗?”
如果是真的想不到,那么冷静,你还能再残忍一点吗?
Ps:锻剑,你的两更我熬夜写完鸟,这章有多出几百字哦,又还了一点债。
话说,有想看番外的同学就出来冒泡,告诉我想看什么,没有的话,我就码军长了啊
第三百一十五章我想看电影
冷静怔住了,好几秒钟都没有反应过来,其实说得残忍一点,确实是这样的,她不关心他的事情,已经很久了。
她所有的深情与缱绻早就在三年前被他亲手消耗殆尽,她从潜意识里就拒绝再爱他一次,拒绝被他的人和他的事情再牵动心神。
她是杀手,有着最直接的自我保护本能,路西法曾经伤她的心太重,她会本能的保护自己。
哪怕有不少的时候,在他死缠烂打的这段时间,在有些瞬间,有些时刻,她偶尔也曾有过怦然心动的感觉。
路西法这样的男人,原本就是很容易让人动心,何况,他是真心爱一个人,几乎是卯足了力气来讨好她,怎么会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呢。
只是,所有的在这样的时刻,都被波澜不惊的压了下来。
这甚至都不是故意的,冷静这样的性子,看起来很冷硬,其实里面包裹着的都是柔软。
所以,第一次这么清晰的看到路西法这个样子,她几乎也是第一次认真去看他。
她微微的蹙眉,她的感觉原始而敏锐,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很痛苦,这种痛苦无法掩饰,虽然他会装的可怜巴巴的,但是骨子里骄傲,不会把最真实的卑微暴露出来。
她问他,“你这么难过吗?”
她只知道路西法不喜欢她嫁给唐简,这个她很清楚,他说他爱她,这个她也知道,但是清楚和知道这个概念在冷静这里所停留的层面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