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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衣服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双腿被迫缠上他的腰,完全失去了力道的支撑,无意识的,她只能攀着他的肩膀以防自己掉下去。
灼热而坚硬的**抵着她的,他的唇正啃咬着她精巧的下巴,夏堇咬着牙,拼命抑制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宫老大,请您开一开门。”
第一百五十三章是不是可以继续禽兽了
“堇儿,”温热的气息全都喷在她的脸上,他的脸上是带着恶意的笑容,低低的声音像是呢喃一般,“你确定,你要出去?”
她被他困在怀里,臀部被大手托住,意识被这样的姿势削到几乎为零,她的脸蛋趴在他的胸膛上,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抑制喉咙里快要压抑不住的呜咽声。
听到他的声音,只能拼命的摇头。
“乖,”他似是很满意她的答案,腾出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更加凶悍的深吻了下去,“既然你不出去,就让我进来,嗯?”
夏堇低咒,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她实在气不过,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低吼道,“他妈的你要禽兽也把外面的人给我赶走……”
话音还没有落下,一记猛烈的撞击,灼热的巨大侵入她的体内,夏堇一声闷哼,指甲抠进他的血肉。
一时间的疼痛和不适让她眉宇紧皱,很快,巨大的欢愉向她席卷而来,她无意识的仰着下巴,方便他的亲吻。
门外的敲门声锲而不舍的响着,夏堇的神经绷到了极致,这样一墙之隔的寻欢,刺激度一下子提升了不知道多少倍。
“宫老大,教父先生吩咐我们前来寻找杀手,请你开开门。”彬彬有礼却十分刻板的声音在敲门无果之后响了起来。
“堇儿,”他笑得更加恶劣,似乎存了心逼她,“你忍得这么辛苦,不如叫出来吧。”
混蛋。
“啊……”原本被细细研磨的敏感点突然被一下重击,她失声叫了出来,一个音节逼出唇齿,她几乎是立刻强迫自己闭上了嘴。
还不等她开口骂人,冷酷不耐的声音已经覆住了她的,“全都给我滚。”
面外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女人极其细微的呻吟和男人带着喘息的怒吼,这下谁都明白了。
叶门老大在办事,这时候谁敢进去打扰他,纯粹找死。
可是,这间房没有搜,难保那女人不会躲在这里面,但是,这男人的身份,也是谁都不敢得罪的。
就在众人茫然无措的时候,冰冷冷蔑的声音再度响起,“要来我的房间找人,叫路西法亲自过来。”
像是犹豫了几分钟,门外的脚步声终于逐渐远离,夏堇的耳力极好,知道他们走了,一口气松了下来。
追兵走了,她就可以全心全意应付眼前的男人了。
“人我都帮你赶走了,”染着**的声音沙哑异常迷人,夏小姐甚至觉得她的心软了一块,“是不是可以继续禽兽了?”
夏堇目瞪口呆看着男人那张如天神般俊美的脸,他竟然拿她的话来调戏她?
这是她往日不懂情趣的闷骚男人吗?
蓦然刚才从他房间里出去的女人,他抱了那个女人,这是不是代表,在她不在的时间里……
这个念头一出,夏堇便感觉她一颗心火辣辣的疼,掐着他手臂的指越来越用力,又仿佛被人临头浇了一盆冷水,全身都是冷的,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她的身心。
她没有看到男人不动神色的注视着她的眼神,暗黑的空间透进一丝细细的光亮,像是愉悦的笑意。
第一百五十四章你不是最清楚了
“宫深拓,”白色的大床上,交缠亲密的身体,深色的窗帘被晚风扬起,一掬月光落了进来。
“嗯?”听到她的喊声,正埋首在她胸前肆虐的唇腾出嘴巴,亲吻上她已经带着湿意的脸蛋,慵慵懒懒的问,“怎么了吗?”
“你到底……”她才想说话,身下的动作猛然又激烈起来,所有的话语全都化作了呻吟,呜呜咽咽的不成词语。
偏偏某人似乎兴致盎然,语气里竟然带了丝无辜,“不舒服吗?”
夏小姐顿时泪流满面,她冷艳霸道的宫老大去哪里了?这是被人俯身的节奏吗?
夏堇闭嘴不言,身上的人却似乎耐心很好,低低的又再度开口,“不舒服?”
她看见他好看的眉皱了起来,立刻果断的回答,“很舒服。”
她果然是没节操没骨气的小女人。
“既然舒服的话,”他俯身继续沿着另一条路线往下吻,“那就继续。”
她不知道怎样描述这样的感觉,是巨大的痛楚,还是深刻的欢愉,似乎这两种感觉已经纠结在了一起,她根本无法去分辨清楚。
就像是波涛汹涌狂怒嘶吼的大海上一只找不到任何着力点只能随波漂流的小木舟,此时此刻,她思绪完全被剥夺,只能在**的海洋中沉浮。
“宫深拓,”休息了那么点点的时间,不安分的男人又重新覆上她的身体,而他身下的变化让夏小姐真的悲愤了,“你到底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了?”
要不要饿得跟几百年的狼似的?真的已经……做了很久了啊。
宫深拓翻过她的身体,没有一丝预告的从后面强势进去,开始的不适让夏堇龇牙咧嘴的疼。
“我多久没碰过女人,”带着热气和粗喘的声音贴着她的耳骨响起,“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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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里,埃文跟唐简以及城三个大男人分别坐在不同的沙发上,他们以各种诡异的目光跟彼此对视。
先是唐简低低的开口,“我还以为,老大这辈子都要为夏狐狸守节。”
埃文唇角一个抽搐,继续吸烟维持他的淡定。
城摸摸鼻子,试探性的开口。“就算老大想,男人毕竟还是有需求的,需求不发泄出来……不利于身心健康。”
这下埃文眼角也抽了一下。
他灭了烟头,端起茶几上的酒杯,淡定得不得了,“那女人打哪冒出来的?”
“哎,”唐简表示他很伤心,“老大真想要女人不该直接找我们吗?怎么会屈尊降贵自己去找。”
城表情凝重,“会不会是哪个大佬送的?”
“谁有那个雄心豹子胆给老大送女人。”唐简轻嗤,“叶门老大不近女色那是除了名的,嗯,深情不悔也是出了名的。”
埃文蹙着眉,若有所思,像是有什么东西困扰着他,良久,才笑了出来,那是一种类似于恍然大悟的笑容。
唐简和城对于兄弟此时高深莫测的笑表示很迷茫,遂问道,“你笑什么?”
“有人自动送上门当鱼肉,那自然是没什么好客气的。”他抿了口酒,淡淡的笑道。
“你说谁?”
“夏堇。”埃文轻描淡写的很,“你没黑手党那几个人说做的很激烈吗?”
咳咳,尼玛我竟然写了差不多将近两章的肉,虽然据说我的肉都是小清新,但是是肉就很难写,把我码字的速度足足拉低了不知道多少,对不起,今天我家一清早就停电了,十点那张还是昨晚设的自动发表……对不起你们
尼玛白天停电晚上停网,我好悲愤
第一百五十五章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吗
两人再度表示不解,城道,“我们以为他们已经撕破脸了,怎么又滚到床上去了。”
“你们记得老大去巴黎准备把夏堇捉回来吗?”埃文笑着,目光潋滟,“当时夏堇手里拿了宫老夫人贴身的玉威胁老大。”
城皱眉,眼里多了丝冷意,“这女人好大的胆子。”他脸上有丝疑虑,“老大真的不担心夏堇对老夫人……”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老夫人,”唐简听到这里,彻底失了笑,“开什么玩笑,当年老夫人陪着老大的父亲血雨腥风勾心斗角打拼江山的时候夏堇还不知道在哪里换尿布,别说她,客观而言,就算老大亲自出手,也未必能把老夫人怎样,论身手计谋,城府反应,夏堇虽然聪明,连老夫人的零头都比不上。”
“那那块玉……”
“自然是老夫人喜欢她,作为礼物送给儿媳妇了。”埃文放下杯子,“连我们都想得到的事情,老大自然当时就想到了,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像骗倒老夫人,不论理论还是实际,都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那巴黎的一幕和今晚……”
“有人想看戏,”埃文冷笑,“老大自然要满足。”
话说到这里,要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就没资格在这个位置混下去。
城想了一会儿,才道,“老大既然要演戏,为什么还要……滚床单?”
唐简睨了他一眼,笑得魅惑,“想想看,你要是饿了三天,突然有盆美味的点心摆在你面前,你要拿去倒掉吗?”
“果断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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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
夏堇睡颜恬静,安静的蜷缩在男人的怀里,这是以往她最爱的姿势。
开始的时候某人老不愿意,一双眉皱的死紧,仿佛随时准备扔他下床,夏小姐果断威胁,你要不是连抱着我睡都不愿意,以后都不准上我的床了。
威胁这种古老的战术有时候效果是极其明显的,下一秒某人就十分听话的贡献出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
到后来,都成了习惯。
黑色的短碎发搭在她的眼睛上,修长的手指抬起来,轻轻的为她拿去,要是,她永远这么乖就好了。
低头,温柔吻着她的唇,
他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他。一念思及此,吻势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带了点惩罚和报复的意味。
夏堇很快被吵醒,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脸,顿时愤愤的骂道,“大清早的在这里吵,要不要人睡觉了?”
别怪她脾气大,任谁被折腾了一晚才刚睡下就被吵醒,脾气肯定好不起来。
他似笑非笑的捏着她的鼻子,“精力这么旺盛,是我的不对。”
跟刚才的恼怒和迷糊比起来,此时夏堇已经清醒了很多,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笑容甚至有些温柔的男人,脑子一抽,呐呐的问道,“你被人俯身的吗?”
“你不喜欢?”他微微挑眉,淡淡的问道。
“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吗?”她脸上带了几分嘲讽,只是不知道是在笑对方,还是在笑自己。
她亦是扬起淡淡的笑容,“谢谢你救了我,宫老大。”
第一百五十六章各取所需
他凝着她的脸,似乎在审视她,又似乎只是漫不经心的看着她。
良久,才波澜不惊的开口,“这是你拿东西换来的,不必谢。”
被子下的手蓦然握成了拳,昨晚的温情与缠绵似乎在顷刻间褪尽了。
的确不过是意外,她心怀鬼胎,他意味不明。
夏堇顿时觉得眼前的阳光有些刺眼,看了眼窗外绿意盎然的树叶,她又转过头,语气半带娇嗔半带不满,“看来我做女人很失败啊,我们在一起那么久,老大一直都是走冷酷闷骚的路线,我才离开这么点时间,就懂在床上哄女人了。”
她眨眨眼,“能不能透露一下,谁这么好的身手调教出来的?”
一边说着,就一边捞起自己的衣服盖住身体往浴室走去。
“夏小姐很失望?”宫深拓慢斯条理的穿着衣服,一颗一颗的扣上扣子,唇边带着看不出意味的笑容。
夏堇的脚步顿住,回头看他,楞了一秒,晨光中,身形修长的俊美男子穿一件白色的衬衫,阳光从他的身后照过来,像是渡了一层金边,整个人的气质冷冷淡淡,似乎在笑,又仿佛远的她伸手根本就抓不住。
她依旧甜甜的笑了,煞有其事的道,“有点伤我的自尊。”
他挑着好看的眉,“我给你机会继续调教我。”
夏堇歪头,似乎在判断他话里的真伪,“我以为,这一夜露水只是意外,天亮就散场了。”
“自然是意外,”他淡淡的回她,“只是夏小姐,据说你昨晚意图不轨的是路西法的心上人,没有我的庇护,我怕你走不出这个地方。”
“老大,”夏堇笑容妩媚,“我记得,不久前你才恨不得能亲手杀了我。”
宫深拓看着她,好像她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扣上最后一颗扣子,他慢慢的朝她走了过去,伸手扣住她精巧的下巴,浅浅淡淡的开口,“嗯,既然现在不能杀,就留着用好了。”
“我不喜欢总是换女人,既然你能满足我,那就各取所需。”他靠得她很近,近到她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我需要在这里留三天,这三天你陪我,我当你的护身符。”
“好像是不错的交易。”她的脸色苍白了一分,却还是娇娆的笑了出来,“如果,我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