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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我要求不高的,你别灭我的口就可以了。”
“木头为什么要杀你?”
夏堇看了她一眼,道,“因为我知道了他的秘密。”
冷静沉默了一会儿,“是关于冷静的吗?”
夏堇嘴巴张了一下,“你知道冷静?”
她点点头,似乎不愿意谈这个话题,仰着脸蛋看着路西法,“木头,她真的救了我,可不可以答应我,被杀害她?”
他不伤害她,他就会失去她!
只是碰到怀里女子的眼神,他就狠不下心,他发觉,他对她,越来越狠不下心,哪怕只是个难过的眼神,他都觉得舍不得。
他没有办法想象,有一天她冷漠的模样。
路西法没有再说话,抬脚抱着她往门外走去,冷静面色露出笑意,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对着夏堇笑,“你快点出来吧,跟我一起离开。”
夏堇自然是要跟着她的,她完全有理由想象路西法一念之间又想要她的命,至少阿静在,他不至于在她面前动手。
路西法一路将她抱到他们的卧室,夏堇只跟到客厅,她看着他们进了卧室,自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需要整理思路,阿静没有死。
直到这个时候,这个事实才让她全身狂喜起来,这段日子,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让她这么开心过了。
只是,她很快皱眉,现在的冷静,几乎等于另一个人,不仅没有了过去的记忆,甚至连性情都大变了。
要不是路西法一副杀她而后快的样子,她甚至会怀疑,这只是路西法找了个女人整成了阿静的样子。
三年,路西法一直把她圈在身边,不让任何让人接近,要不是他过于信任沈如烟,也许她现在还没有发现这件事。
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留住她,当初又何必赶尽杀绝。
一个完全不是冷静的阿静,就算日日夜夜留在身边,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她正这么想着,路西法就已经出来了。
夏堇想,他现在一定特别觉得她特别棘手。
她连她会保密这种谎话都懒得扯了,因为谁都不会相信。
路西法坐在她的对面,脸色阴沉,全然不是他平时妖孽又嚣张的模样。
夏堇扯开笑容,“想好怎么处置我了吗?”
“夏堇,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不杀她的理由很多,否则他早就动手了,不管是三年前的冷静,还是现在没有记忆的冷静,都不会希望她出任何事。
除去冷静,还有威洛跟书儿,他若是杀了她,那么威洛跟书儿必定会有嫌隙,路西法这一生在乎的东西不多,但是跟威洛的兄弟情却是极为看重的。
“你知道,”夏堇勾唇,笑容没有一丝温度,“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不可能让她留在你的身边。”
路西法平静的看着她,平静的开口,“夏堇,她现在很幸福,变回以前的冷静,她不会接受我,我不会放手,这一生都会是不死不休的纠缠。”
“所以,”夏堇嘲讽一笑,“你就私自为她决定,让她做你永远见不得光的情人,整个世界里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以前的痛苦就这么一笔勾销?像个傻瓜一样跟你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路西法,你杀了她第一次,连她活过来的机会都要彻底抹杀,这就是你的爱吗?”
骨节捏得作响的声音十分直接显示出此时这男人的情绪在暴怒的边缘,阴柔俊美的脸上隐隐可见青色的经脉。
全身都是冰冷得骇人的气势,夏堇甚至怀疑,他会不会直接走过来掐死她。
他绝对是想杀了她的,她知道。
“夏堇,”他冷漠的开口,“别逼我杀了你。”
“路西法,”她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要是爱她,就不会罔顾她的感受杀了我,你要是可以杀了我,就根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爱她,既然如此,就更加没必要对我动这个手,毕竟——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的。”
“说的这么好听,只是不想死而已。”
“我不想死这是有瞎子都看得出来的事情,只是,教父大人,这不是你可以用来回避这个问题的理由。”
她确实只是在赌,路西法对她杀意已生,甚至可以说是一念之差,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那么爱阿静,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的执念很深。
路西法一生杀伐果断,鲜少因为什么事情犹豫不决,对他来说,一条命也不过是一个眨眼的事情。
可是这个女人不一样,她对他身边寥寥无几的在乎的几个人的意义都是不一样的。
也许,他心里真正怕的是,如果有一天她醒来,发现他还是杀了夏堇,那么……
“夏堇,”路西法终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我们打一个赌。”
夏堇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如果我赢了,我放你走,但是你不准向任何人提起她的存在,如果你赢了,”他闭了闭眼,从来没有觉得一番话说得这么艰难过,“我把她还给叶门。”
夏堇睫毛微不可绝的颤了颤,只是仍旧笑得甜蜜,“你说,你要怎么赌。”
“一个月,你可以用任何方法,让她相信她是冷静,她要是愿意跟你走,我不会强留,她要是愿意留在我身边,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第一百六十四章你真是单蠢
夏堇一身疲倦的按下密码,推门走进房间,一眼看到沙发上的男人正抬头看她,那姿势,像是等人。
“我听说今晚路西法的小情人出事了,我还以为是你被他逮到,今晚回不来了。”南森烨见她累得跟什么一样,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她。
夏堇接过杯子可爱的嘟着嘴巴,一边喝水一边抱怨,“我今晚差点死在外面了,唉,外面的世界真是好危险。”
南森烨扬起笑容,“难得见你的心情这么好。”
“是吗?”夏堇直接倒在沙发上,“死里逃生,当然心情好啊。”
“路西法的钻石已经运过来了,明天进伦敦,”南森烨见她有力气调侃,便开始说正事,“我们会跟叶门的人直接交手,你做好心理准备。”
夏堇蹙眉,很为难的表情,“要打架吗?”
南森烨看了一眼,轻描淡写的道,“我们是生意人,不玩这么不文明的。”
“那好吧,”夏堇摆摆手,闭上了眼睛,“我很累了,让我休息会儿,明早来叫我。”
她是真的累了,今晚冷静和路西法的事情让她疲倦的不行,她需要休息,调养精神。
明天……跟叶门交手吗?
是不是有一天,她会跟宫深拓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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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很大,吹得人的衣诀猎猎作响,夏堇一身红色的长风衣,头上扣着一顶墨色的鸭舌帽,整个人看起来有种懒洋洋的妩媚。
她利落的跳下轮船,缓慢朝僵持的两对人马走了过去。
“这是干什么呢,”她走到中间,伸手一掌拍落了其中一个男人的手,漫不经心的笑着,“我没教过你们态度要好么?这位可是叶门审讯堂的堂主,有没有礼貌啊,赶紧给我道歉。”
她脸上挂着笑,对上牧野泽静冰静的脸庞,“牧野小姐,不知道您拦着我的手下做什么呢?”
“你的人?”牧野泽静眯眸看着面前笑颜明媚的女孩,冷冷的笑道,“夏小姐,你在叶门的地盘上玩钻石走私,是什么意思?”
夏堇眨眨眼,异常无辜的看着她,“我玩的是钻石,叶门玩的可是军火,貌似并不矛盾啊,大家不过是混口饭吃,何必赶尽杀绝,是不是?”
牧野泽静淡淡道,“叶门在黑道一贯这么霸道,夏小姐不是很清楚吗?”
“好像的确是这样的。”夏堇点点头,还是那一脸的笑容。
牧野泽静相当厌恶夏堇的笑容,当即就冷冷道,“既然知道,就带着你的东西滚蛋。”
这句话一出,夏堇身后的男子迅速拔出枪,对准了牧野泽静,声音比她更冷,“你说话最好给我注意点。”
他的枪一出,牧野泽静身后的人全都拔枪,毫无疑问,在同一时间这边的文也个个毫不示弱。
气氛瞬间紧绷到极点,双方人马拔枪相对,牧野泽静面无表情的看着夏堇,整个人也是蓄势待发的模样。
夏堇看着她,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她一身明艳红衣,鸭舌帽趁着那张轻松的甚至毫不在意的笑容,整个人休闲的就像在度假。
“这么紧张做什么,怎么说牧野小姐也有一个偌大的叶门做后台,我呢就只能巴巴的自己来送货,还要对着这么一排的枪口。”她环着胸,语气平淡的好像只是在感叹今天的天气有点阴。
她手一扬,示意身后的人放下枪,似乎丝毫不畏惧牧野泽静的人会开枪。
“这样吧,”她一脸好商量的语气,“怎么说我跟你家老大也有那么一段情,能不能看在过去的份上通融一下,一批钻石而已,跟你们叶门没有一根毛的关系。”
她那句我好歹跟你们老大有过一段情落在牧野泽静的耳里非常的刺耳,这么轻描淡写,是从来没有在乎过吧。
老大掏心掏肺的对她,她呢?
“夏堇,”牧野泽静冷笑起来,一字一顿的说道,“就凭这批钻石的主人是你,我就要拦着,这些东西叶门是不放在眼里,但是可惜,夏小姐,你招整个叶门的不喜欢。”
夏堇扬起一抹状似很无奈的笑容,往她的面前走,那样装可怜得近乎谄媚的表情让牧野泽静身后一干人都很鄙视,她走到牧野泽静的身前,“你的意思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是么?”
“你以为呢……”话还没有说话,寒芒抵着她的动脉。
耳边是夏堇略带叹息的声音,“牧野小姐,我真为你的智商感到着急,我可是你的敌人,你怎么敢让你的敌人靠近你一米远呢?”
牧野泽静一动不动,镇定之极没有一丝慌乱,到底是叶门的大人物了,的确不会为这样的事情呈现慌乱,她甚至冷蔑的开口,“夏堇,你敢对我动手,就等于让南帝军自寻死路。”
夏堇想了想,淡淡的笑,“牧野小姐,我真是讨厌你这高傲的跟公鸡似的脾气。”
“彼此彼此。”相看两生厌,她看着女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夏堇似乎完全不急,她露出一脸可爱甜蜜的表情,“上帝作证啊,我绝对比你可爱。”
“夏堇,”她有兴致,牧野泽静半点兴致都没有,“你到底想干什么,有本事就一刀割下去,没本事的话趁早滚蛋。”
刀锋从脖子的地方慢慢的往上走,声音也跟着节奏相和,“你这脸蛋倒是不错,可惜刻薄了一点,不知道如果划一刀的话……会不会太丑。”
“你敢。”牧野泽静被刀锋上的寒芒以及夏堇慢斯条理的动作引得愈发的怒火大,当即一声冷喝。
夏堇笑眯眯的劝她,“不要挑衅我啊,我血液比较容易沸腾,万一不小心经不住挑衅激动了,不小心划了一刀,可不要怪我。”
“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可以把你的钻石运进伦敦?”牧野泽静对她这种把戏完全不屑,叶门拦着,她不可能做到。
“所以我说你单蠢啊,”夏堇摇头再次感叹,“你要是拦得住我,老大就不用亲自出现了。”
她抬头,一身冷漠的男人远远的走进,她收回自己的刀子,往后退了两步,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消失。
直到宫深拓走了过来,她才乖乖巧巧的笑着,“老大。”
第一百六十五章我卖身不卖笑
牧野泽静看到宫深拓的出现,他身后跟着城,想到刚才被夏堇用刀抵着脖子,她顿时一阵羞辱。
“宫老大,”夏堇态度很端正,“刚才只是误会一场,我绝没有冒犯牧野小姐的意思。”
宫深拓看着她,笑似笑非笑,“这都不算冒犯,那要怎么才算。”
夏堇眨眨眼,“我只是趁着老大来之前跟牧野小姐开个玩笑而已,她有您这么大的靠山,我哪里敢冒犯。”
这语气里,夹杂了那么一两缕的幽怨,只是不知道是真的委屈,还是做出来的态度。
宫深拓的视线扫了一眼她身后的人和一旁的货船,“运这么一大批钻石到我的地盘,夏小姐会不会太嚣张可一点。”
他说的平淡无奇,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她思忖着这是在冷笑呢,还是比较委婉的拒绝。
虽然对宫深拓来说,不大可能是后者。
夏堇还是扬着笑眯眯的表情,脸上有点可怜巴巴的味道,“宫老大,你真的连点活路都不肯给我留吗?”
牧野泽静一看她这表情心里就憋了一团火,这女人简直是无耻得光明正大。
“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