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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小姐。”木叶看着她,低低的开口道,“你不肯吃饭,教父肯定会更生气,到时候吃亏的都是夏堇。”
冷静的手指紧紧的捏着桌角,手背上的青筋都要冒了出来,木叶毫不怀疑,要不是她身上被打了麻药,要不是她现在人没有力气,依着她现在的恨意,她一定会直接出手杀人。
“哼,”她冷冷的笑着,眼睛里和脸上都是讥讽的笑意,只是不知道她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别人,“他不就是想玩我,有本事他连着我和夏堇一起杀了,我不过是少吃一餐饭而已,那更好啊,免得他每天都要给我上麻药。”
她从来没有过这么无力的感觉,那一身从小就伴随着她的身手全都被封死一点都使不出来,她没有任何外界的消息,没有被关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画地为牢。
木叶垂了垂眸,眼底闪过纠结,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但是又不敢,最后还是动了动唇,又转身走了出去,“我再叫人送一份晚餐过来,您要是再砸了,教父肯定会亲自过来。”
亲自过来?亲自过来又怎么样?
他还想怎么样?她现在连少吃一餐饭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也对,她就是一只被养在牢笼里的金丝雀,宠物不听话,主人肯定会不高兴。
木叶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冷静的声音从后面冷冷的传来,“再送来也一样,我说了不吃就是不吃。”
她已经够听话了,这将近半个多月的日日夜夜里,她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被关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做过,他晚上什么时候过来她就要随时迎合,她连一点半点的反抗都没有过。
她的要求很简单,不过是想看看夏堇,她需要确定,她是不是还好好的。
可是,无论她怎么求他,他都不肯,斩钉截铁,无论如何也不肯。
她不得不怀疑,夏堇是不是真的像他当初答应的那样,还好好的活着,否则,有什么理由,是她不能去见她的。
木叶转过身,看着冷静短短半个月不到就形销锁骨的人,他记得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只觉得这个女子虽然冷淡但是很温和,总是安安静静的,虽然不爱说话也不怎么爱笑,但是,偶尔的笑一笑,他都觉得倾国倾城,原本,她就是极其好看的女子。
“夏堇她……”沉默了半响,木叶还是缓缓的开了口,如果稍稍用心的话,不难发现,他的声音里有股极大的压抑,像是背负着什么,原本是不愿意说的,但是又不得不说,“已经不在黑手党了。”
“什么?”冷静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刷的就彻底的白了,这句话听在冷静的耳朵里就是,她已经死了。
路西法真的杀了她?
木叶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误会了,因此连忙解释道,“她不在黑手党了,因为,教父已经把她放走了。”
冷静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因此不可置信的看着木叶,“你说什么?”
路西法放走了夏堇?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把她放走?
木叶的声音有股涩然,毕竟,虽然谁都没说,但是他很清楚教父是故意瞒着冷静的,他不想让她知道,但是,他没有办法再看着冷静继续这样下去。
路西法狠的下这个心,他做不到,在他的眼里,冷静虽然是杀手受伤沾满了无数鲜血,但是她的心,绝对是干净甚至温柔的。
“他怎么会?”像是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冷静怔怔的看着木叶,“他怎么可能会放人?”
是老大来了吗?是老大把夏堇救走了吗?可是怎么会,如果老大真的找到这里来了,叶门怎么会不找她?
木叶低头叹了口气,已经说到这一步,再瞒下去也就没有必要了,他再转了一步,将整个身体都正对着室内,对着冷静,“南小姐不小心知道了这件事情,并且因此出了车祸,温尔克先生不准教父再扣着夏堇,教父不得不放了人。”
说起来,要路西法放人,他是千不甘百不愿的,但是威洛的态度很强硬,他说的很简单,是那些狗屁秘密重要,还是老子的女人重要,你他妈马上给我放人,你要是害我失恋了,我跟你没完。
话说到这个地步,路西法也没有办法,毕竟,排除威洛是黑手党另一个教父不说,南书儿要是真的甩了他,那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疯。
冷静松了一口气,心底绷着的那根弦终于失去了力气。
她正想对木叶说些什么,阴测冷漠的声音在门口徒然的响起,“木叶,你好像忘记了我跟你说过的话。”
第二百零六章是不是很感动?
冷静抬头望去,就看到路西法一身冷怒的杀气站在门口,他的视线先是落在木叶身上,然后又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脸上。
他面无表情的越过木叶站在门口的身子走进了房间,又看了眼地上被摔的粉碎的碗,勾唇,“阿静,看不出来,你的魅力这么大,连我最得力的手下都勾到手了。”
冷静直觉皱眉,倒不是因为担心自己,对她而言,既然夏堇已经不在他的手里,那么她就没有任何的把柄落在他的手上,她不需要再害怕他。
但是木叶不一样,对路西法这样的男人,这样的身份而言,他私自告诉她夏堇的事情,可以算是一种背叛。
这种事情,就算是老大也不会容忍,何况还书路西法。
但她只是皱皱眉头,淡淡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路西法靠近她的脸,“他喜欢你,所以舍不得见你担心夏堇,所以不惜违背我的意愿,啧啧,是不是觉得很感动?”
冷静抬起眼帘,甚至笑了出来,“所以现在夏堇是不在你的手上了,是不是?”
路西法眯着眸,看着面前女人的脸,他冷笑,“是不是她不在我手上,你就觉得我不能拿你怎么样了?”
“你怎能会不能拿我怎样呢?”她笑意嘲讽,“我现在被打了麻药,根本不可能逃出去,你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只不过是,她不必每天诚惶诚恐,小心翼翼的看他的脸色,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的他生气又会殃及到夏堇。
她这一生,除了宫老大,所谓受制于任何人,应该说,即便是宫老,大也从未让她有受制于人的感觉,她从小在他的手下长大,有着极好的默契。
“你还没有告诉我,”路西法淡淡的挑着眉,宛若这才是很重要的问题,“木叶为了你不惜背叛我,你是不是觉得很感动?”
冷静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木叶,他的脸色有些灰白,但是仍旧是很从容的模样,她勾唇,“要不是他,我根本就不会落到你的手上,感动?我为什么要感动?”
这并非冷静的真心话,虽然她确实恨她当时的那一刀才害得她分了心,但是,这是上司的命令,同样的事情,如果是老大吩咐她去做,她亦是会眼都不眨的照做。
处在相同的位置,她对木叶,并不怪罪,现在,也并不像路西法因为这件事情而迁怒到他。
路西法懒懒的笑,眼里几分妖魅与冷凝,还是他一贯优雅慵懒的模样,“我还想着,如果阿静觉得感动的话,我可以从轻发落,毕竟,他是心疼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身上拿出枪,慢斯条理的上子弹,给手枪上膛,整个过程都是一丝不苟,然后身上那股冷厉的杀气,却铺天盖地。
冷静的脸色微变,还是忍不住开口,“路西法,就算他不小心违背了你的意志,也罪不至死吧?”
“是么?”路西法依旧只是懒懒散散的笑着,然而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背着我染指我的女人,还罪不至死,还要怎么样,才致死?”
话音刚落,他就已经迅速的出枪,枪口对准了木叶的眉心,他的唇上染着笑,眼里都是毫无迟疑的杀意。
手指未屈。
“路西法,”冷静一个转身,下意识就拦到了他的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枪口,“除了告诉我夏堇的消息,他什么都没有做过。”
冷静顿了顿,才蹙眉继续慢慢道,“他没有喜欢我,只是看不惯你这么对我,也许只是愧疚当初跟你一起算计我,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没有心眼睛里除了自己谁都看不到。”
她笔直的站着,“如果你觉得他告诉这些算是背叛你,那么这一枪,我替他受。”
冷静的性子,一贯都是恩怨分明,不喜欢亏欠任何人,尤其还是跟她没有关系的人。
如果木叶因为这件事而死,那么她一定会愧疚一辈子,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木叶想都没有想,一把拉过冷静的手将她护到自己的身后,从容而无畏的看着路西法,低声道,“是,教父,我违背了您的命令,甘愿承受惩罚,这件事跟冷小姐无关,您不要迁怒她。”
冷静一丝讶异,她低头看着木叶拉着她的手,他的身体拦在她的面前,这是保护一个人的姿态,她知道。
她在一边看着他俊美的侧脸,怔怔出神。
而她凝眸看着木叶的表情彻底的激怒了路西法,这算什么?郎情妾意,木叶拉着她的手,她非但没有睁开,还一脸“感动”的看着他?
她什么时候用这样的眼神看过除他以外的男人?
路西法大怒,伸手将格开木叶将冷静一把扯了回来,她猝不及防,踉跄的摔进他的怀里。
他一把掐着她的下颚,冷声命令道,“不像我杀了他,现在就吻我,现在,马上。”
冷静也怒了,她并不是谁都可以威胁得了的,夏堇只是例外。
她抵着他的胸,冷冷的看着路西法,“路西法,你自己要这么残暴,就不要把罪名摊到我的身上,他不是夏堇,你能把他当做对我为所欲为的筹码。”
“为所欲为?筹码?”路西法冷笑着看她,“你以为我现在要对为所欲为,还需要利用这种筹码吗?”
他扣着她的腰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侧首,一脸暴戾的对着木叶道,“不想死,就马上给我滚出去。”
木叶抬头,担忧的看着冷静,路西法见此,怒火更胜,他冷冷嘲讽道,“难道你以为,你还能得到她?”
木叶垂下头,转身默默的走了,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路西法现在看到他怒火只会更胜,而他所有的怒气,毫无疑问,全都会发泄在冷静的身上。
他不想拖累她。
木叶一走,路西法就满身暴力的一脚将门踢上,然后转身就将一旁没有反应过来的冷静横抱起来,往卧室的大床走去。
冷静没有力气,挣扎不开他的力气,只能任由他抱着她将她扔上床。
“路西法,”冷静怒气凛然,“你不准再碰我。”
“不准,”路西法嗤笑,“你以为,你的不准会有用吗?”
第二百零七章夏堇是天生的戏子
“阿静,”宫深拓看着他面前的女子,静静的道,“他不顾你的意愿关着你,甚至强占你,你是不是恨他入骨?”
冷静怔了一秒,半响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这么问,随即淡淡的笑道,“老大,你跟夏堇,跟我们不一样。”
“你关着她,是因为你爱她,我想,其实女人大多不会真正怨恨什么,”她看了眼窗外,笑得风轻云淡,“他一边关着我,一边跟沈如烟浓情蜜意,一边又利用我引叶门入套。”
“我恨他,不是因为他不爱我,甚至,他之前利用我帮他杀人,或者是明明不爱我还要花言巧语的骗我,他为了沈如烟一句话要我的命,这一切,都只能算我太傻,他明明就是这样的人,是我一意孤行一头栽了进去。”
她闭着眼睛,“我很抱歉,因为我的原因让叶门差点毁于一旦。”
是的,她恨路西法,是因为,他明知她这么爱他,还毫无顾忌的把她利用得淋漓尽致。
他是有多践踏她的心意,才能做到这一步?
宫深拓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不是因为你,应该说,要不是你当初自爆了飞机提醒埃文有问题,叶门不毁掉也会至少被打回三十年前。”
“资料是从内部泄露出去的,跟你无关。”
冷静沉凝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所以,老大,你怀疑夏堇?”
应该说,叶门所有的人都认定了就是夏堇。
可是,这怎么可能。
“阿静,”宫深拓伸手扣着面前的桌面,“你说路西法放走了她,可是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再出现过,应该说,从她准备参加南书儿的婚礼之前开始,她就彻彻底底的失踪了。”
他闭了闭眼睛,“你怎么不知道,不是她从一开始就算计你,算计我们,她要是跟路西法联手,那么这一切都没什么好解释的,路西法用她来控制你,她从来没有否认过,她是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