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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用看,肌肤上的每个神经末梢都可以感受得到这间会议室里来自四面八方的复杂的眼神,嘲讽的,怜悯的,如刀一般锋利的割着她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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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再次下狱
地上是坚硬的地板,夏堇被扔到地上的时候,膝盖直接砸了上去,一阵钝痛传来,她也没有出声,只是转身爬起来做好,抱着自己的膝盖轻轻的揉着。
那模样,就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小媳妇,只是倔强的不肯落泪。
“蓝歌,你怎么了?”对面的苏云等那压着她的人一走,就立刻焦急的问道,夏堇一抬头她就看见了她脸上那个清晰的巴掌印,“是谁打你了?”
夏堇又摸摸自己的脸蛋,唇角还有她没有擦干净的血渍,要有多讨厌她,才会下手那么狠?
她该庆幸自己反应快,掌风过来的时候虽然没有避开但是好歹也条件反射的避了一下才没有被他一个巴掌把眼睛打瞎或者扇成聋子吗?
他那个手劲,完全由可能。
夏堇抬头,“对不起苏云,是我害得你们变成这样,”她顿了一会儿,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
是她太冲动了,看到慕容夜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听到她的声音问的第一句话却是“蓝歌,你没事吧?”
所以她才不顾一切的冲进会议室质问宫深拓,他明明答应过她不动慕容家的人,却赏了她一个巴掌,因为她动了牧野泽静吗?
“蓝歌,我们是不是会死在这里?”苏云捂住嘴巴忍着哭音小声道,“我好害怕。”
夏堇低头想了想,扶着地板站了起来,身上的旧伤未愈,膝盖这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又摔伤了,她走到锁边,苏云只看到她的手动了几下,锁便哐当一声的开了,她走了出来,同样只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把她门上的锁也打开了。
夏堇过去搂住苏云的肩膀,开始的时候她是不大喜欢这个千金小姐的,不谙世事,单纯的模样一看就知道从来没有尝过人间疾苦,可是这一次却险些被自己害死,也没有责怪她半分。
“别担心,苏云,慕容夜需要你的振作,等你们出去以后,他会需要你的照顾。”
她查看过慕容夜的伤势,很重,比她在审讯堂受的刑还要重,她是天生体质特殊,自愈能力极好,早年又受过训练,但是慕容夜不一样,他一直都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受不得这样的折磨。
“蓝歌,”苏云却无意间瞟到夏堇一副下的伤疤,她掀开她的衣领,一条狰狞的鞭痕便触目惊心的出现在她的眼前,“你这是……”
夏堇尴尬一笑,若无其事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没事,你别管。”
“宫深拓是不是打了你。”苏云收回自己的手,也不敢再乱碰,转而又愤愤的骂道,“连女人都打,算什么男人?”
夏堇淡淡一笑,“打我算轻的了,他不知道多想杀了我。”
“他……会把你怎么样?”苏云一听,立刻紧张的问道。
他会把她怎么样?这个问题,倒是也困扰了她,他还没有挖出她的“幕后”嫌犯,暂时自然不会要她的命,但是,恐怕也仅限于留着他的命,尤其这一次,她还不知道好歹的甩了牧野泽静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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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送药
“姐。”夏影站在铁栏之外,手里提着纸袋,皱着眉头看她,“你身上的伤口还需要继续上药。”
夏堇瞟了一眼纸袋,“你给我送药确定不会被罚?”
“我是男人,受个罚算的了什么,”夏影一本正经,“但是你女孩子,审讯堂的人下手那么重,不上药肯定会留疤,这不好。”
夏堇看着他一脸严肃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十四岁的少年也能算男人咩?
她想了想,还是伸手准备接,手还没有碰到袋子,就听到女子清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牧野影,没有我的同意谁准你进来的?”
夏堇微微挑眉,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这声音里有那么一股嫌恶的味道。
夏影看都没有看到,将纸袋塞到夏堇的手里,看也不看走到一边的牧野泽静,不冷不热的开口,“我想去哪里,轮不到你管。”
“这是我的地方。”她走了下去,一把夺下夏堇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毫不客气的砸到了地上,“叶门的地牢不是旅馆,你现在立刻给我出去。”
夏影神情桀骜的开口,“有本事你赶我出去,让我看看是你有这个本事,还是你的手下谁敢跟我动手。”
夏堇的眼珠骨碌碌的转了一圈,还是决定作一回好人,于是苦口婆心的劝道,“小影你别这样,人家毕竟是你的姐姐,乖,礼貌一点,否则显得你多没有教养。”
“夏堇,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没资格插嘴。”牧野泽静的性子一贯冷淡,自从夏堇出现后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的情绪出现破碎,谁不知道夏影这小子年纪轻轻,在叶门横行无阻除了宫老大谁都不放在眼里,连埃文跟唐简都把他当成兄弟。
夏影跟牧野泽静不合,在整个黑道都是出了名的,偏偏夏堇,这个她最不齿的女人,夏影对她言听计从。
夏影十分冷艳的瞅了她一眼,明显的警告她不要多管闲事。
他往前走几步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纸袋,再一次递给夏堇,“多擦一点,身上留疤会被姐夫嫌弃的。”
这一定是,明晃晃的嚣张。
“牧野小姐,”夏堇歪着头,问道,“能不能告诉我 ,慕容夜是什么罪,需要受到那样的严刑?”
“什么罪?”牧野泽静冷冷淡淡的笑着,“你是叶门的叛徒,他是你的同伴,要不是老大说要留着他的命,你以为他现在还有命?”
夏堇怒极反笑,“我以为叶门一向恩怨分明,你他妈哪只眼睛看见他是我的同伴了,一个富家公子哥也够资本当我的同伴,牧野小姐,人人都说你年轻,果然,够、天、真。”
这女人有令人发怒的本事,牧野泽静已经开始有这个认知了,她淡淡道,“叶门是黑道不是审判庭,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三年前因为你叶门死了多少人,你有资格说无辜吗?”
夏堇脸色白了几分,终于沉了声音,“要怎么样,你们才肯放过慕容家的人?”
“说出你幕后的人,他们自然就可以证明是无辜的了。”
“如果我到死都没有说出答案,那你们准备拿他们怎么办?”夏堇这句话,问的颇为平静。
“等老大的耐心耗完,他们自然只能全都给你陪葬。”牧野泽静更是风轻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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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满足需求
晚上。
夏堇一个人在墙角的阴影处站了许久,就在她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有人走了过来,径直打开了牢房的门。
城站在门口,“夏小姐,老大吩咐我带你去他的卧室。”
他的声音很平,波澜不惊,没有任何的情绪。
“做什么?”她没从刚才的沉思中完全缓过来,因此思维慢了一拍,下意识的问道。
城无声的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开口,“大概是……需要您满足老大的要求。”
这话如此直白露骨,她怎么会听不明白,夏小姐差点就当场爆出粗口,满足需求,TMD他这是要告诉她她就是个泄欲的工具。
她冷着脸,“如果我不去呢。”
“老大说了,”城暗忖他家老大果然很了解这个女人,“如果您不肯去,请您对面那位小姐也可以。”
她对面的……就是苏云。
夏堇握拳,指甲掐如手心,面上却笑靥如花,“好,我去。”
推开卧室的门,不知道是过于暗黑的风格,还是男人身上的气息过于冷冰,一室的清凉朝她袭了过来。
裸露的肌肤处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宫深拓坐在床上,整个人与冰冷黑暗的空间融为一体,他穿着浴袍,黑色的短发还在滴着水,随意的坐在床上,如同一只优雅的猎豹。
“过来。”
夏堇垂着眸,乖巧的走了过去。
他揽过她的腰,抱着她坐到他的腿上。
她任由着他的动作,只是并不看他,眼睛盯着地面,仿佛要戳出来一个洞似的。
宫深拓板过她的脸,厉声道,“看着我。”
该死的她就这么不愿意看到他,冷笑,抬着她的下巴就狠狠吻了下去,舌侵入她的口腔,蛮横霸道的迫使她跟他纠缠。
夏堇承受着他带着狂怒的吻,手下意识抵着他的胸膛,今天为了另一个女人打了她,把她扔进地牢,现在却在这里吻她,她心下悲凉,又不敢反抗。
她很听话,却冷淡,这个认知让宫深拓心底压着的怒火又上了一层,手滑到她的肩膀,轻易的撕开了她的上衣。
错综斑斓血迹干涸的伤痕触目惊心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宫深拓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皮肤白皙,又极其清瘦,这样的伤痕出现在她的身上显得格外的凄惨,他抬头看着她的脸蛋,才发现她脸颊上还有微微的肿着,甚至还依稀可辨淡淡的巴掌印,嘴角也留着浅伤。
所有的伤是他默许的,这个巴掌更是他亲自下的手,乍然一看到,心里却浮出不一样的滋味。
夏堇见他停了,低头看了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低低的笑道,“是不是太丑,所以没有胃口了?”
她从容不迫的穿好身上的衣服,从他身上下来,“既然如此,那让城送我回牢房吧。”
才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的男人冷冷道,“滚回来。”
夏堇回头看她,目光困惑,不是不做了吗?
“衣服脱了,上床。”
夏堇脸色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明明看到她身上这么多伤,哦,不对,他一直知道她受了伤,因为这些伤都是他亲手给的,他若是在意,就不会叫她来了。
她瞬间觉得全身都凉透了。
夏堇低着头,脑子都麻木了,僵硬缓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她的脸色白得几乎透明了,
很快,她不着寸缕的站在他的面前,她动不了,全身就像被钉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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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羞辱
宫深拓对她向来就没什么耐心,她不动,他便几步走了过去将她横抱起来扔到床上,随即自己的身体也覆了过去。
夏堇还是偏头,脸贴着柔软的被褥,不去看他,只忍着颤音催促道,“要做就快点。”
“你这一身伤太丑,坏了我的‘性致’。”宫深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淡的道。
夏堇咬牙,心里难过得不得了,她再心里强大也还是个女人,自己喜欢的男人嫌弃自己的身体太丑,搁谁身上都会难过。
她挣扎着想从他身上逃开,口里嘟嚷着,“没有‘性致’就不要做了。”
宫深拓也不强留,看着她轻描淡写的说道:“叫城送你回去,然后把苏云叫过来,我看她也还行。”
夏堇一下子僵在远处没有动了,她翻过身来,一言不发,双臂环上宫深拓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手大胆的脱下他的衣服,然后把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她在他耳边吹气,“我这身体连我自己都不想看,老大,你为了羞辱我也真的是委屈了。”
宫深拓的手扣着她的腰,没有任何前戏,狠狠撞进她的身体,夏堇一疼,眼泪都差点掉了出来。
“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满足我,是你的义务。”他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你翻不过我的手心,所以乖乖听话。”
夏堇一口咬上他的肩膀,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在上面,直到舌尖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绵密的撞击折磨着她所有的感官,所有的理智都在这滔天的*中慢慢褪去。
他每次要她,都是豺狼虎豹般的凶悍,这一次尤其,宫深拓看着她紧闭的双眼,脑海里想起的却是这个女人冲进会议室质问她动了别的男人,还不惜动手打了静子。
深夜趁着他不在其偷偷探望其他的男人,一想到这个,他唇角露出一抹冷笑,身下的动作愈发的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