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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by 风弄 (虐心+阴谋+经典+推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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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你一杯咖啡。
  仆人少了平日的嚣张,低头进来,低头出去。
  行动间恭恭敬敬。
  我并不愉快,只是可悲。
  将威风撒在这些听命的人身上,非我本性。
  难道与将已经把我父母从小培养起来的风度和礼仪,从我身上慢慢榨去?
  这般煞费苦心磨去我的棱角,又是为何?
  我喝着不是滋味的咖啡,站在窗前眺望。
  荣家很大,花园、游泳池、网球场,把荣氏的辉煌炫耀个够本。
  当年,荣世伯站在窗前看他的王国时,必然自然万分。
  可现在,这前主人又身在何方?
  我看见与将。
  他正在网球场上意气风发,对面的,是周恒。
  我想起臂间的针孔。
  与将背对着我,奋力迎球。
  他的背很宽厚,手臂的肌肉又长又好看。
  看他将周恒斗得象跳舞一样,在网球场上东来西往忙着救球,不由微笑起来。
  刹那间心头大震。
  我猛然捂着自己的嘴。
  真是莫名其妙!
  这两人一般卑鄙龌龊,有什么好看?
  与将赢了一球,忽然转过身来,对我远远挥挥球拍。
  原来他早知我在看他。
  我闪到窗后,把杯里剩余的咖啡一口气倒尽。
  顿时满口苦涩。
  坐回原位,听见与将轻快的脚步声,正在上楼。
  我暗中祈祷他不要进来,偏偏不能如愿。
  罢了,老天若对我有一分眷顾,又怎么会有今日?
  “生生,”  与将穿着白色的运动服,蹲在我面前:  “你怎么不吃东西?总是这样,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身体。”
  我放下手里的杯子,疲倦地往后靠。
  他笑着说:  “真对不起,忘记你喜欢喝咖啡。我已经吩咐厨房,以后早上为你送咖啡来。”
  他温柔地靠近我,逗着我说:  “不要生气了,是我不好,怎么连你的喜好都忘记。”
  我心寒。
  我问:  “与将,我想和你好好说话,好吗?”
  “当然,怎么会不好?我最爱听你说话。生生,以前你总喜欢对我说个不停,教导我这个那个。”
  我逃开他炽热的眼光。
  莫提以前,求你。
  “与将,有很多事情,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么?我一件件教你。”
  我看他亲切的笑容,天下简直无人可比的耐心温柔,只有心酸心悸。
  “人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你不同,我总不明白你打算怎么样?你是要把我逼疯,还是想慢慢玩弄?你告诉我,好不好?”
  与将摇头,哭笑不得:  “生生,你怎么拿我和司马昭比?”
  “对,”  我点头:  “你比他厉害。厉害一百倍,一万倍。”
  “生生,你总是这样夸我。夸得我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我一把推开他。
  “与将,你到底想怎样。我要用什么方法,才能离开你?求你告诉我。”  我说:  “叫律师过来,我立即签转让书,将黄氏拱手相让。”
  与将苦笑:  “黄氏是我辛辛苦苦为你弄来的,怎么又要你拱手相让?”
  我颓然坐下。
  不错,黄氏本来就不在我手。
  何来资本?
  “我自问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  我呆问:  “你连与亭都肯放过,为什么就偏偏不肯放我?与将,你头上的伤疤是可以除去的。我请医生为你治好。我们的事情解决干净,好吗?”
  与将愕然。
  他看我片刻,将我搂在怀里。
  他说:  “生生,你为什么变成这样?”
  话音中了哭腔。
  我愣住,看他千年一现的真情流露。
  “你以前这么爱我,这么想我夺了荣氏,为什么现在又急着逃开我?”  他问: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你根本不领情,只想离开?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恨我。”
  真是血口喷人。
  而且喷得淋漓尽致,绝妙非常。
  我说:  “荣与将,你在我话筒中放窃听器。”
  “我有逼你打电话?不过关心你的行动。与亭狡猾,一有不慎,你就会有危险。”
  我说:  “你把我留在房中,让与亭得到机会。”
  “我也叫了爸爸回家,专为救你而来。”
  我说:  “你让我被人轮奸。与将,你若有半分爱我之心,怎么忍心这样?”
  “生生……”  他痛苦地说:  “那是我计算失误,来得太慢。我…。。我实在没有想到……。。”
  “不要说了!”  我暴喝。
  计算失误。
  你将我也算计入内。
  原来我也不过是一只有用的棋子而已。
  原来如此。
  与将高大的身影就在面前。
  我掩住耳朵。
  我闭上眼睛。
  却依然能听到他的声音,闻到他的气味。
  他问:  “生生,你为什么变心?我爱你爱得好苦,你知道吗?”
  我摇头,连连后退,倒在床边。
  “你让我爱上,却离我而去。我怎么能忍?”  与将说:  “我也不想这样看着你,关着你。可一不留神,你又要从我眼皮底下溜走。你惯了这样戏弄人吗?”
  他抓住我的手,将我从床上扯起来。
  “与将,请你放手。”  我说不出反驳的话,论口才,实在和他相差甚远。
  我只能求他:  “请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你害怕吗?”  与将搂着我,轻轻说:  “我也害怕。从小,就没有东西属于我。看着是我的,其实是与亭的,一切都是与亭的。我只能争,偷偷地争。我不放弃荣氏,也不放弃你。”
  他比往日更柔情款款。
  我比往日更心惊胆战。
  “生生,你对我多好。从来没有人这么为我着想。我能成功,就是你的幸福,对不对?”
  我说:  “与将,你已经成功,何必管我幸福与否?”
  “不行。”  他吻住我的唇,象要阻止我的话:  “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们在一起,你才是幸福的。为什么你总是不懂?对,你太小了,太单纯,看不清楚这所有的事。”
  “不不!与将,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够幸福了。”  我逃避他的吻:  “你有那么多的财富,又英俊,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我一点也不好,一点也配不上你。”
  “生生……”  他停下炽热的追逐,静静抬起我的下巴:  “我这一生人里,只上过你的床。”
  我蓦然一震。
  满脑子都是流星,闪烁不定。
  说不出什么感觉。
  “只有你配得上我………”  他望着我的眼睛,似要窥探我的魂魄所在。
  心里说一千遍、一万遍我不信。
  无奈……。
  我信。
  我问:  “与将,如果要你选择,荣氏和我,你选那个?”
  他一怔。
  如果他行云流水答出要我。
  我只会哈哈大笑,从此死心,不再相信这演技高深的家伙。
  可他这一怔,却让我刺痛起来。
  与将,你那几分仅有的真,难道真的会留给我?
  或这片刻犹豫也是演戏,让我在千丝万缕的蜘蛛网中,再加一根坚韧的黏丝,更加万劫不复。
  “你走开!”  我用尽全力将他推开,捂着眼睛尖叫: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我流不出眼泪,却带着哭声:  “我再也不爱你!不,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从来没有!”
  大吼过后,喘着粗气虚弱地靠在床脚。
  听见与将深呼一口气,平静道:  “好,我知道了。”
  他重复我的话,一字一字,平平淡淡:  “你恨我,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我听过他说不少话,今日才发觉他仅轻轻吐几个字,就能让人恨不得天崩地裂,陷下十八层地狱。
  我重重点头:  “不错,我恨你。”
  简洁明了,痛快非常。
  与将仰头,叹气。
  “原来如此。”  他叹:  “原来如此……。”
  长叹着离开。
  我无言。
  能有什么好说?
  又有什么好哭?
  昨天种种甜意,一丝一丝如毒药般缠在心头。
  然,物是人非。
  为何不坏得彻底,好让我今生今世,不再奢望。
  我好恨!
  原本是受苦受害的正派角色,被与将这么一搅,倒分不清谁负谁。
  瑟缩在床脚,浑浑噩噩多时。
  骇然发觉房中有人。
  抬头时,已经被人腾空抱起,放在床上。
  与将替我掖好被子。
  脸色如常,似乎今早在我面前露出心声的,并不是他本人。
  一如既往的体贴入微,清风淡雅。
  “睡吧,生生。”
  他身后的周恒走了上来,手里又持着一针。
  瞳孔急剧变小,我簌然缩成一团。
  一切看来象电视中的慢动作,却丝毫无法抗拒。
  眼看透明的液体被压进血管,融于血液。
  与将抚上我的眼睛,把黑暗带到我梦中。
  “我绝不放手的,生生。绝不放手。”
  半梦半醒间,听见这句话。
  惟愿自己是在做梦。
  第十六章
  我也并非全无自由。
  与将允许我出入酒店餐厅,高级场合,只要随身带着周恒,和足够看着我的保镖。
  每次出现,前呼后拥,好不风光。
  旁人总要昂起脖子说:何人如此厉害?哦,原来是黄氏集团的董事长。
  说不定还要夸上两句:这么年轻就掌了大权,好本事。
  自然少不了人说闲话:你看他那冷冷嘴脸,哪里比得上荣氏董事长一般谦和?
  我在保镖的簇拥下看好奇的人们。
  多奇妙,他们在看我,如看猴;我也看他们,如看戏。
  出外时,只要与将不在,周恒任何时候都在我身边。
  忠心耿耿,简直应该每天把他的工资上调百分之二十,如此下去,恐怕可以让与将破产。
  此人仿佛全无七情六欲,连三急的本能也没有。
  不愧与将千挑万选出来。
  他是助理,却随身带着足够应付我的镇定剂。
  一旦场面控制不住,随随便便就可以结束我的胡闹任性。
  黄氏董事长患有轻微的情绪病,已是社交圈中公开的秘密。
  众人看保镖和助理一拥而上安慰我、让我入睡,只会同情收人薪水的下属,而非我这有钱有势的董事长。
  天下的黑白颠倒,何其可笑。
  懒得再去求救。
  一日,又是众星拱月般进了半岛酒店。
  路人侧目的耀武扬威。
  我只差眼睛上一副墨镜,屹然是黑社会多年阅历的大哥。
  额头的伤疤,更是衬托得绝妙。
  我回头,对周恒说:  “明日,帮我买副墨镜。”
  周恒点头。
  这人象个机器人,只要不抵触与将输入的指令,那么你输入的指令就通行无阻。
  正要进电梯,一人在身后叫道:  “生生!黄生!”
  许久不曾听到这么真切的呼唤。
  我转身,看见一个男人
  年轻的脸上带着发出亮光的喜悦,几乎是小跑着从酒店前台过来和我打招呼。
  “生生,真的是你!”  他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  “还记得我吗?同班的贺书亭,后来去加拿大读书的那个。”
  我还没有老到记忆完全丧失的地步,当然记得这样一个不算深交的同学。
  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如此惊喜交加。
  我冷冷看他。
  身边的周恒和保镖也面无表情看他。
  “我刚从加拿大回来,本来打算回法国,可是又希望先在安定之前回香港看一看,你知道,我外婆一直住在香港,她希望我回来。”
  此人唠唠叨叨,简直可比我妈。
  不,他有何能可与我妈相比?
  见到外人三句就要把自己的行踪计划全盘托出,真是莫名其妙。
  我不耐烦地左右瞅瞅,看见周恒同样不耐烦的神色。
  心头一动,忽然对贺书亭笑了起来。
  “书亭,这么久不见,可有时间一同午餐?”  由冰冷的表情变幻到眼中都沾上笑意,不过半秒时间。
  怎么可以不赞叹造物主对人类的恩赐?
  把这副皮相用得最好的,当属荣与将。
  我也不差。
  贺书亭一愕。
  希望他是被我一时展现出来的风姿所迷,而不是被我的突兀吓了一跳。
  他摸摸额头:  “吃饭?好啊,当然可以。让我请你。”
  我摇头:  “不,我请。就这里,好不好?”
  不待多说,先行引路,进了电梯,按下三楼餐厅按键。
  周恒站在我身边,轻轻说:  “黄先生,这恐怕……”
  “恐怕要打个电话去问荣与将?”  我冷笑:  “请便,我绝不拦你。”
  其实心里揣揣。
  实在不想见他。
  怕与将,又恨自己的心酸。
  周恒还没有答话,听见“叮”一声,电梯门打开。
  我们选张好风景的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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