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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守华楞了一下,笑道:“四位来游山的吗?”
朱贝戎爱理不理的道:“来看鸟。”
官守华又一怔,道:“少兄倒爱开玩笑。”
朱贝戎道:“谁跟你开玩笑,我们确是来看鸟……
看武当一群呆鸟。”
官守华没想到一来,就连碰是个软钉子,便忙岔开话题,问道:“不知少兄高姓大名?背后的可是你妹妹?”
朱贝戎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叫祖宗,背后的是我牵手的(妻子)。”
官守华一听,脸色登时大变,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拱拱手就转身进殿去。
萧嫱右手立即狠狠的掐了朱贝戎右大腿一下,叫道:“我何时成了你妻子了?”
朱贝戎正要开口辩说。
却又见那混蛋官守华竟再冲了出来,迳至面前,急急的向萧嫱问道:“你不是他妻子?”
萧嫱楞了一下,没想到,刚才那一叫,会被他听到,当下就道:“我是不是他妻子,又干你什么事,来问个什么劲?”
朱贝戎一听,登时大爽,乐的不得了,却见官守华一副瘪样,楞在那不知所措,朱贝戎就道:“死心吧!死心吧!别一看到漂亮的马子,就一副猪哥样。”
说完,就回头招呼着萧嫱三个,往三清殿右侧行去。
巴岱回头看了一眼,道:“看他那样子,好可怜。”
朱贝戎正待顶他,却又瞥见那个官守华,竟又追来了。
朱贝戎火气登时冒上千万丈,转身恶狠狠的迎了上去,叫道:“你再追来看看,看我不把你打得全身缩成一团!”
官守华这次却不理他,绕过朱贝戎,迳至萧嫱面前站定,笑道:“我叫官守华,是武当弟子,不知姑娘……”
朱贝戎登时冲回来,叫道:“官混蛋,你再如此来缠,我可要动手了。”
官守华道:“有缘千里来相会,大家做个朋友不好吗?”
朱贝戎狠道:“当然不好,我们来偷你们掌门令符的,还跟你交什么朋友?”
官守华听得大惊,楞了一会,才叫道:“你们要偷本派的掌门令符?”
巴岱一旁埋怨道:“怎事先就说了嘛!”
古人俞道:“可真是有够大头病!”
朱贝戎叫道:“你们懂个什么?我们是光明贼,当然得事先言明。”
萧嫱叫道:“气死人,自己错了,还要强辩,如此‘光明’的话,就不叫偷,而是‘抢’。”
官守华道:“看你们年纪甚轻,要武当掌门令符做什么?”
朱贝戎道:“你管我们,你现在就回去告诉你们掌门,要他发动全武当的人来守,不然,我只三两下,拿了令符,到时你们面上可不好看。”
官守华大惊,见他发下狂语,心想他四人莫非大有来头,这掌门令符实不可失,否则,往后武当还有何面目见武林同道?
当下那敢再迟疑,就忙跑回去报了。
不多时,就见所有信徒、游客纷纷均被请下出去,钟声一速几响,武当弟子登时从四面八方均赶到三清殿前来。
眨眼间,便站得密密麻麻的一片。
巴岱看得两眼发呆,道:“真不幸,又跟在少林时情形差不多。”
朱贝戎打了他一下,道:“情形差多,上次被抓,这次看我们耍威风。”
说完,就当先往三消殿前广场走去,萧嫱三个紧随在后。
官守华一见他四人到来,就指着向赤松子道:“师父,就是他四人。”
赤松子看了四人一眼,道:“只是四个小孩。”
朱贝戎一听,气急念的走到他面前,指着赤松子鼻子,这:“老道客气点,谁是小孩?论年岁,我可还比你大上二三十岁哩!”
话一落,武当弟子登时群起哗然。
巴岱叫道:“我的奶奶哟!又不是成了精,那来这么年轻,就比人家大上这许多?”
赤松子微微一笑道:“你真要盗本派掌门令符?”
朱贝戎架势一摆,左手搭上赤松子的肩头,说道:“老道,这样好了,我们打个商量,你掌门令符就借我用个一年,一年后再还你,怎样?省得动干戈,大伤和气。”
熊松涛一旁道:“师父,请让弟子会一会他。”
赤松子沉吟一会,道:“好,但事情未清楚前,可别将人伤了。”
朱贝戎冷哼道:“啊!想伤人?那还得看我愿不愿意呢!”
熊松涛道:“少侠请。”
说着,他便当先步下台阶来。
朱贝戎四个随他走下来,径至广场,武当弟子登时散开,布成个圆圈围住。
朱贝戎转头对巴岱道:“胖子,你上去会会他。”
巴岱楞道:“又是我?”
见朱贝戎点点头,口中嘀咕一声,就走到场中。
熊松涛对巴岱道:“胖少侠用什么兵器?”
巴岱楞道:“我没兵器,我用的是‘百步神拳’。”
话一落,登时震惊了全扬。
只见官守华叫一声道:“少林的百步神拳?”
赤松子立即步下台阶,迳至朱贝戎面前问道:“你们是少林弟子?”
朱贝戎见武当各个面露惊慌,不禁感到一阵得意,当下便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笑一笑。
但赤松子见了,却认为朱贝戎默认了,便想:“少林、武当渊源极深,怎少林会遣弟子来挑衅?”
这简直是非同小可的事,少林、武当同是武林南大派,若是少林要抢武当掌门令符,那岂不是挑明了,要灭掉武当派?
赤松子又向萧嫱看去,心头又立时一震,又想:“少林全是和尚,便有俗家弟子,也全是男的,怎如今会收下一名女娃当弟子呢?”不禁越想越疑,就向萧嫱问道:“女少伙可是少林弟子?”
萧嫱道:“不是,我自成一派,叫‘兰手仙舞派’,本人就是掌门。”
此语一出,更是震惊全场——武林中又何时冒出个“兰手仙舞派”?而掌门却又是如此年轻貌美。
众人正惊时,却又听得萧嫱道:“我门下弟子很多,不下万来个,我随便举个末流的来说给你们听吧!就知本派的实力有多雄厚!”
赤松子这:“请说。”
萧嫱轻描淡写的道:“如小灵猴柳小三,他是本派的伙伴,铁掌仙祝朗是在本门打扫的,刀魂白斩冰、白衣秀士白伦则是给我提鞋的。”
这简直是惊死人了,恐怕朱贝戎也吹不出这话来。
萧嫱话未说完,早已有几个武当弟子大叫起来。
只因这四人在江湖中可是赫赫有名。柳小三年纪虽轻,却已是丐帮八袋长老,祝朗可是一代怪杰,论辈份,可也跟赤松子差不多。
那白斩冰和白伦却是年轻一辈的高手,跟他二人敌斗过的人,几乎无人能活着离去,二人虽在三年前失踪,但一提起“刀魂”、“白衣秀士”,远是令人震惊不已。
赤松子当下便不敢小看朱贝戎四人,尤其对萧嫱更是另眼相看,那柳小三四人竟只是她派中末流的人物,那她这“兰手仙舞派”的实力就可见一般。
但若让赤松子晓得,萧嫱是在吹牛,可也会叫他气得吐血。
武当众人,个个神情不禁严肃起来,这么强大的对手,竟是来灭武当派的,又怎能不加以谨慎,格外小心呢?
熊松涛也登时全神赏注,直留意着巴岱的一举一动,见他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内心更是不由得惊骇不已。
只见巴岱道:“你准备好了没有?要不要用兵器?我可要出手了。”
熊松涛猛拔一口真气,布于周身,才对巴岱点点头。
巴岱见他准备好了,就立即“舞”将起来,只见他一时左冲,一会儿又右突,双脚上下乱蹦乱跳,身子猛摆,两手不停的挥舞,一个头也不断的扭动着。
武当众人不由得看傻了——这又是什么武功?竟连见也没见过,闻也未闻,个个直睁着双眼猛瞧不已。
熊松涛看不出巴岱约武功路数,心下更是惊骇,十二成功力登时疑贯于双手,丝毫不敢大意。
只见巴岱又扭了一阵,突然右手伸出,一命往他打来,熊松涛大惊,赶忙一闪。
却听得碰碰几声,急忙头看去,只见在巴岱背后观看的武当弟子倒了一片,但随后又纷纷爬起,看来没人受伤。
虽是如此,但这怪异的拳法,也不禁更让人吃惊。
武当众人就没见过,一拳打出,失了攻击的目标后,拳劲会弯曲再去打背后人的,这究竟又是什么武功路数?
熊松涛正想时,却见巴岱又已一拳打出,他急忙又是一躲,随后就又赶忙侧头望向巴岱背后,果见又有几人被击倒。
但这时,赤松子却已看出来了,巴岱拳路固然怪异,但内劲却一点也不强,打在人身上也不能将人伤了。
当下便道:“松涛,不必闪挪,抢招跟他对掌,但须留力,不可伤他。”
熊松涛浸淫武术已有二十几个年头了,听赤松子如此说,就知其意,当下便大喝一声,一个箭步抢前,左手虚拿,右掌便往巴岱胸口按下。
巴岱大惊,两手往前胡乱拍打,但又如何能封得了熊松涛道一击?只听得碰的一响,巴岱登时被打倒在地。
所幸,熊松涛在听了赤松子之话后,只用上了三成力道,才没将巴岱打成重伤。
但巴岱无什内力,无法消掉这三成力道,耽也结结实实的挨了下来,倒下地后再也无法动弹。
朱贝戎三个看得大惊,赶忙上前一看,只见巴岱就像睡着一般,朱贝戎就知道这胖子又是在装死,便道:“胖子,没人打你了,起来吧!”
巴岱微睁开眼睛,看朱贝戎三个就站在身边,忙站了起来。
赤松子道:“四位小侠,不如将来意实说了,免得彼此有伤和气。”
朱贝戎听说,就暗地里寻思起来:“胖子连人家一掌都接不下,按那老道之言,这熊松涛似已先留了力,若是真打的话……看来,我们的武功还是不行。”
当下念头一转,便道:“请恕我们冒犯之罪,我四人此来纯属警告,别无他意。”
妈的!转得倒也快,就不知人家会相信否?
武当众人听了,均互望一跟,看他们模样,似是不信。
赤松子稽首道:“不知少侠要给武当预示什么警?”
朱贝戎道:“我们无意中得到一个消息,有一个神秘帮派正想对武当不利,这个神秘组织,手下们称他们的头为令主,这令主身边有十三太保,那个白斩冰和白伦就是其中的两个,我们听得他们欲向武当下手,偷掌门令符,故先来向贵派示警。”
武当众人听得又是一惊。
赤松子道:“不知这个神秘组织何时下手?”
朱贝戎正要回答。
却见武当六子之一的颜无心走上一步,道:“这全是无稽之谈,师父,他四人定是见无法取得本派掌门令符,故才施此诡计。”
官守华也上前一步,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断不能不准备。”
咦,看来萧嫱的媚力当真不小喔!这小子在帮话了。
朱贝戎道:“你们若是不信,可派人去少林问一问,我们是先去通知他们之后再来的,由于少林查证确实,证明我所说的不假,故他们才因感激,送我们每人一颗大还丹,并请花和尚传授我们四人百步神拳。”
他这几句话,话中탓实,实中有虚,却也将赤松子等骗过了。
赤松子笑道:“既是少林已查证过了,我等也该过四位少侠。”
官守华道:“如此说来,他四人实也对本派有恩,少林都有所报答了,我们也该表示一下。”
干嘛?讨好也不是如此做法,竟移公做私。
赤松子道:“松涛,你认为呢?”
熊松涛道:“五师弟说的不错,他们既对本派有恩,我们就应有所报答,弟子认为,本派的回阳散是疗伤圣药,就各送他们一瓶吧!”
官守华道:“但少林还教了他们一直绝技,我想……”
彭正秀一旁道:“我们就也传授他们本派的一门绝技‘绵掌’,如何?”
朱贝戎见官守华一边说,一边总是常常看着萧嫱,心下实是万分不高兴,就想早点离去,便道:“我四人还有事,不能久留,请你们将‘回阳散’拿来,我们这就走。”
妈的!真死不要脸,就是真有恩于人,也没有这样硬要的吧!还叫人拿来?
赤松子见他如此说,才叫林和靖去拿药。
林和靖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去,片刻后,便拿了四瓶叶散来交给朱贝戎。
朱贝戎道:“多谢贵派赠药,我们就此告辞。”
赤松子道:“晏卿,代为师送客。”
石晏卿就当先领路,带着朱贝戎四个下山去。
四人下了武当山来,怕谎言被拆穿,一路就不敢停,迳走到天亮,进了老河口,才寻了客栈歇下。
午后,四人又转出城来,边走边谈。
萧嫱道:“我想,我们还是回去吧!等练好了‘百步神拳’,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