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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怜香更是大怒,却见在这短暂停手当中,崔道融一面说话,一面竟将臀部扭得更疾了,花怜香大喝一声,就又攻了过去。
这时,金二和阴观察因无法销魂,故尽将这股怒气出在崔道融身上,只见他二人也大喝一声,朝着崔道融就猛砸狂打。
崔道融再也躲避不开,只得腾出右手对敌,但怀中还抱着个花生香,不免感到转动不灵便,遂被打中了几掌,但他还是不肯放弃,仍咬着牙苦撑。
不多时,他便被砸出一旁,抱着花生香躺在地上直喘气,但他竟还趁这机会,猛抱着花生香狠弄几下,这可真不愧“老淫虫”这个外号了。
花怜香几人见了,更是大怒,正待攻上。
却见杜宝聚己出了屋来,边走还边整理衣服,在束着腰带。
金二念头一转,突然奔向杜宝聚,道,“堂主,我……”
杜宝聚笑道:“你若很急,就进去解决一下也好。”
金二大喜,立即三步并做两步的,奔进屋里去。
花怜香登时楞住了,怔怔的站在那,不知在想什么?
阴观察和杜宝聚见崔道融还是抱着花生香在地上猛动,二人不禁看得有趣,竟也停下手“观赏”着。
不多时,崔道融“尽兴”了,趁众人不注意时,爬起就逃,竟光着身子翻出墙去,不知到了街上,会不会被人告以“妨害风光”而抓去坐监。
阴观察这时再也忍不住,衣服一脱,径往花生香扑去,趴下就猛进击。
花怜香似已全身麻木了般,竟呆呆站在那,任由他妹妹让人摧残。
杜翠莲却也得“性”趣盎然,拉着花怜香就也倒下做起事来。
朱贝戎四个却看得大楞,怎又会变成这样?
片刻后,几人都完事了,穿上衣服。
却见那六太保突然指着朱贝戎四人的藏身处,叫道:“朋友,你们也看得过瘾了,该出来了吧?”
朱贝戎四人大惊,没想到,竟会被他察觉,见再也藏不住,只得起身走于出来。
杜宝聚几人一看,竟是这四个小子,不禁一楞,随即皆大笑道:“只恨找你们不得,却没想到,你们竟自己送上门来。”
朱贝戎道:“找我四人做什么?”
杜宝聚道:“你们四人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女的我们要献给令主,你三个男的却须杀了灭口。”
巴岱楞道:“怎这样?那白斩冰也要她,你们怎又要献给令主,到底谁要?”
杜宝聚道:“你们四个可还真有能耐,竟连少林、武当也去闹了,令主着人一查,知道你们四人中,有个绝色女子,当然就要了,白斩冰是令主身旁的二太保,他又怎敢跟令主争?”
朱贝戎叫道:“谁也都不能要她,只有我能要。”
杜宝聚冷笑道:“你死到临头,还鬼叫什么?”
六太保沉声道:“杜堂主,就是他四人?”
废话!都说的这么明了,还故意问?大概是想提醒人,显现他的身份较高吧!
杜宝聚忙回道:“正是。”
六太保又看了看朱贝戎四个一眼,道:“你们也太没用了,连四个小娃儿也拿不下,还敢拜令主派我来。”
朱贝戎惊道:“你是专门来对付我四人的?”
六太保阴阴一笑,道:“记住了,我叫叶秋风,你们三人死后,在阎王面前可别告错人了。”
呵!又是一个烂仔。
他一说完,一剑就如天外飞来般,快速狠疾的分刺朱贝戎、巴岱、古人俞。
三人大惊,立即分散开来,朱贝戎登时弹出一指,
巴岱却向后打出一拳,古人俞则轻飘飘的拍出三掌。
杜宝聚几人见了,登感大奇,真是阔别三日,令人刮目相看,怎这三个小子又何时练来了此等武功?
只见叶秋风毫不躲闪,右剑一圈,化掉了朱贝戎射来的指劲,左掌一挥,将古人俞给扫倒地下,但他却突然感到有一股强劲径朝肚子上击到。
叶秋风一惊,无及细想,但何处打来这股劲风?当下便忙猛吸一口真气,后飘退去。
萧嫱就趁此时,脚踩“踢踏步”,左手“随风飘香掌”,右手却是“玄天一指禅”,全部出笼,直往叶秋风“舞”来。
叶秋风看得大奇,怎现在她还有心情跳舞?但见萧嫱舞姿优美无比,犹若瑶池仙女乐中起舞一般,不禁陶醉在其中。
突然,萧嫱右手射出一股指劲,径奔叶秋风面门。
叶秋风大惊,急忙一闪,忽然碰的一声,他竟被萧嫱当胸印了一掌。
但这软弱无力的掌劲,又岂能击伤叶秋风,连想将他打得一歪都不可能。
萧嫱猛吃一惊,急忙退了回来,但她倒退时,竟也是踩着“踢踏步”,姿势仍甚是飘逸美绝,看得众人义是一醉,可也当真爱现!
叶秋风却“醒”得相当快,一个箭步,就扑向萧嫱,左手如勾往她香肩抓落。
就在这时,忽见崔逾融又光着身子闯了进来,大叫道:“别拦我,大家快跑,沈汉已带人追来。”
场中众人一听,个个皆“心虚”,没一个清白的,就急忙的四散逃了,那闲得再打。
次日,朱贝戎四个又聚在一块。
萧嫱道:“你们觉察到没有?我似乎感到有人在我们‘马后跟拖’(盯踪)。”
巴岱笑道:“那是些疯猪哥在盯你啦!”
朱贝戎道:“我也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我。”
巴岱又笑道:“那定是有些疯猪母在暗恋你啦!”
朱贝戎道:“不是,我就看到几个陌生汉子,在我家附近徘徊。”
古人俞道:“是啊!我也看到啦!我家附近这几天都有些陌生男子在走动,还不时向我家看。”
萧嫱道:“我也是,可怜,我们一直在暗中注意别人,现在,换有人在打我们的主意了。”
巴岱楞道:“我怎都没看见?”
朱贝戎骂道:“你只知吃和睡,又那会注意到其他?”
萧嫱道:“可不知是那一路的?该不会是那个令主派宗的吧?”
朱贝戎道:“不是,若是他的手下,早就向我们下手了。”
古人俞道:“那会是谁呢?”
朱贝戎道:“笨!当然是沈汉派来的,在我们自襄阳回来后,就出现了这些人,再印证昨日城内,沈汉三人注意我们的模样,就可知,定是官府在调查我们了。”
萧嫱三个紧张道:“那可怎办?”
朱贝戎笑道:“我昨晚就已想好了应付之策,定叫那沈汉不再怀疑我们。”
三人急问道:“什么对策?”
朱贝戎道:“走,跟我去城中告密。”
三人叫道:“告密?”
随后互望一眼,又道:“你神经了是不是?那有做飞贼的去向‘条子官’(官衙)告密的?难不成,我们去自首?”
朱贝戎笑道:“你们是无法识得我玄机的,待我吩咐你们做来。”
对巴岱道:“你去告诉沈汉,说你无意中听到一个消息,说今晚三更,有人要去抢劫杭城首富黄金的家。”
巴岱嘟嘟嘴道:“你自己去说,我不敢去。”
朱贝戎道:“我还有事要做,只好你去。”
巴岱道:“你有什么事要做?要跟萧嫱试验试验,看她会不会流血,是不是?”
萧嫱立即打了他一巴掌,叫道:“死胖子,你胡说什么?我没事,又怎会流血?”
巴岱道:“昨日我们躲在花家花园里,偷看崔道融在强奸花家姐妹时,朱贝戎跟你说的,我都听到了,他说要跟你做那样的事,看你会不会像花家姐妹那样,下面也流出血来。”
萧嫱又一巴掌打过去,这一掌可是天下第一掌,竟将胖巴岱打得四脚朝天,随后叫道:“死胖子,你再敢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巴岱坐在地上,楞道:“朱贝戎就能说,我就不能啊?”
朱贝戎笑道:“别闹了,听我把话讲完。”
巴岱站起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朱贝戎道:“我去招引花怜香几人,到三更时,招他们引入黄金家里,让沈汉误以为他是飞贼,叫他们打一场混战,最好就全死尽。”
哇噻!真是有够狠毒!
萧嫱道:“那我和小不点做什么?”
朱贝戎道:“你二人初更时就潜入黄家里去偷,好东西就带在身上,把一些较不值钱的,也搜一搜,待我们将他引来时,你们就丢出来,只要沈汉一来到,哈哈,人赃俱获,叫花怜香他们无从辩起。”
萧嫱道:“那你呢?你不是也在现场,到时候还不是连你也抓了?”
朱贝戎“啊”了一声,瘪笑道:“这点我倒没想到。”
古人俞道:“那怎办?难不成你要自我牺牲?”
朱贝戎道:“放心吧!到时我自有办法走脱。”
巴岱道:“我换个差事,好不好?”
朱贝戎一楞,问道:“跟谁换?跟我换吗?”
巴岱双手一摇,道:“不!你的差事太危险,搞不好,还会被打死。”
朱贝戎道:“那他跟谁换?”
巴岱指着古人俞,道:“我跟小不点换。”
朱贝戎道:“你会‘踢踏步’嘿?难道,到时还叫萧嫱背你翻墙?”
萧嫱道:“胖子,你就去嘛!那沈汉人颇好的,不会对你怎样的!”
巴岱点点头,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去说?”
朱贝戎看看天色,道:“现在我们就上路,到了城时,天也黑了,我们找家客栈休息,然后再分头办事。”
四人就往杭城走去,一入城内,他们就找了家“平安”客栈歇息下来。
十五
饭后,巴岱一人,向衙门走去。
一到地头,见沈汉、何逊、王臻正要外出,他就赶紧上前,拦下说道:“总捕头,我要告密。”
沈汉三人一听,互望一眼。
何逊苦叫道:“刚处理完,又有啦?”
沈汉笑着,对巴岱问道:“你说吧!要告什么密?”
巴岱楞楞的道:“有人要我说,说我无意中得知一个消息,今晚三更,有人要抢杭城首富黄金的家。”
妈的!有人如此告密的吗?
沈汉三人一听,又互望一眼,皆露出会心的一笑。
沈汉道:“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巴岱又叮咛道:“到时你得要去喔!不然,我们的计策就无法成功了。”
真是天下第一号大笨蛋,全完了!
沈汉眼睛一亮,笑得可真开心,道:“放心,我一定去,还会带大队人马去,包准一个也走不脱。”
巴岱笑着点点头,以为任务已达成,就高兴的走了。
何逊笑道:“倒是个呆楞子。”
王臻道:“从他的言词里,就可知我们猜测的并没错,前些时日,从襄阳到杭城之中的几个城市,一百零八件劫案,定是这四个小鬼干的。”
沈汉笑道:“要抓他四个又有何难?他们带回来的那六辆东西,除了银两外,其他的还没有一件流露出来,只要进他四人的家里一搜,定可搜出,再叫那失主来认,包他四人俯首认罪。”
何逊问道:“那总捕头头为何不抓他四人呢?”
沈汉笑道:“这只是四条小鱼,我要抓的是大鱼。”
王臻道:“总捕头认为道四个小鬼跟那飞贼我来也或飞燕子有关?”
沈汉道:“你忘啦?前些时日,我们曾到几处失主的家里查过,当时看到什么来着?”
何逊和王臻立即叫道:“玄天一指禅!”
沈汉笑道:“对!我来也的独门功夫,跟飞燕子的指法也很相似,那些失主,全家大小全被点了穴道,穴道上有一点深红的指印,这正是‘玄天一指禅’,点后留下的标记。”
“但我来也和飞燕子的武功又是何等高妙,我来也的‘玄天一指禅’更已臻化境,点中后,只会留下浅找的一点胭红,绝不会如此深红。”
“很显然的,下手之人,功夫不高,无法觑准穴道位置所在,故每个失主身上被点的那处穴道四周,都至少有六七个深红指印,那就是点差了的结果。”
何逊道:“所以总捕头就认为下手之人,定是我来也的徒弟。”
沈汉道:“嗯,但也有可能是飞燕子的传人,他的武功跟我来也很相似,因此,我们一路寻线索,追到那四小子的住处后,我就留人在那暗中调查,看看我来也或飞燕子会不会出现,和这四个小子连系。”
王臻道:“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沈汉笑道:“还是要去抓,顺便看看,这四个小鬼在玩什么花招?”
何逊道:“我们三更到那吗?”
沈汉笑道:“不,初更前就去埋伏。”
完了,这下可全部都死!
初更时。
黄金宅外,忽然从一处暗影中窜出两人,竟是萧嫱和古人俞。
只见他二人四下一看,身子一翻,就上了墙,身手倒是顶俐落的。只是,碰的一声,古人俞却摔进里面的墙角下去。
萧嫱一惊,跳了下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