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八代和项英一见到萧嫱,四双眼睛一下直了,呆呆的看着她,连声道:“真水,‘美’,真水,真是绝代佳人!”
萧花见了,忙叫道:“别跟他们罗嗦了,我们快动手吧!”
周八代却不理她,一脸笑嘻嘻的迳对萧嫱道:“美人,小生这厢有请了,不知可否赐告芳名?”
他这几句话,登时惊倒了众,纷纷大叫道:“老色狼一个!”
周八代瞪眼道:“谁是老色狼?我们年纪都差不多嘛!”
众人刚起,登时又吓得一倒。
萧嫱急忙逃到朱贝戎身后躲着。
但见项英也笑嘻嘻的望着萧嫱,道:“美人,我全身充满优点,你若不嫁我,你将会终生遗憾。”
萧嫱又急忙拉巴岱挡在身前。
却见周八代跳起空中,望着萧嫱道:“美人,我今生看过的女子,真不知多少,却从没见过像你这么美的。”
说到这,他身子落了下来,但他又跳起续道:“也不知有多少绝丽女子追过我,但我却从不假以颜色,如今见了你,真让我神昏颠倒,你就嫁我吧!”
巴岱听得又差点跌倒,萧嫱和朱贝戎急忙拉住。
巴岱楞道:“他怎说得如此肉麻?”
却见项英也跳起说道:“追过我的女子更是数不胜数,但我却一直‘守身如玉’,到目前,我仍是个处男,美人,你若不信,我当场可证明给你看。”
巴岱再也站不住了,又吓得跌倒在地,叫道:“你妈的牛奶,真是惊死人,莫不成你要用强的了?”
十九
萧嫱又忙将他拉起,但见周八代和项英二人又不时跳起看她说肉麻话,心实感厌恶,就又拉过古人俞,叫他爬上巴岱肩头,坐在那,一见那个跳起来,便用手去挡他的视线。
萧花一旁看得大楞,心想:“怎会变这样?”就叫道:“你们到底是不是来偷的?”
朱贝戎、萧嫱四个回答道:“当然是!”
萧花又一楞,道:“我又不是问你们。”
周八代和项英笑着道:“我们当然也是来偷的,只不过,现在目标换了,我们不偷东西了,改偷人,偷那绝世美人。”
朱贝戎登时大怒,叫道:“你们这两个老狗蛋,真不知羞!竟敢欺到我头上来,看我不打死你们!”
周八代和项英听得一楞,问道:“我们何时又欺到你头上啦?”
指着古人俞,又道:“他才欺到那胖子头上。”
朱贝戎大叫道:“你们口中的美人就是我的爱妻,你们想要偷她,这不是欺到我的头上来?”
周八代和项英互望一眼,又跳起问道:“美人,他说的可是真的?”
萧嫱心想:“我若说是的话,这两个老混蛋可能就不会再夹缠。”当下就承认道:“我是他爱妻。”
朱贝戎登时大爽,回头向萧嫱露出个“温柔”的微笑。
却又听到周八代和项英叫道:“不管她是谁的爱妻或恨妻,偷的不行,就用抢的。”
朱贝戎一下回过头,心内十八座火山全爆,恶狠狠的瞪着两人,突然就冲了出去,往周八代就乱打乱踢!
周八代一时没料得,就被打了好几下,也登时怒起,望着朱贝戎乱打。
朱贝戎立即使出从摔跤场学来的一招,两手抓住周八代的肩头,就一阵乱打。
周八代不甘示弱,也依样画葫芦,抓着朱贝戎乱扯。
两人拉扯一阵后,就双双倒在地下,又互相乱抓,一下子就缠扯不清。
巴岱见了,忙叫古人俞跳下,冲过去,望着周八代就乱踹。
项英急忙拉住巴岱,两人登时也乱打在一起。
萧嫱和古人俞也过去助阵,各偷袭一人。
萧花看了会,又叫道:“别闹了!再闹下去都把人叫醒了,到时还能偷得什么?”
缠打的几人一听,就分了开来。
周八代指着朱贝戎叫道:“我和你誓不两立!”
项英也跟着叫:“出去后,看我不打死你们这几个小鬼!”
朱贝戎叫道:“打个屁,我请我们四个的师父我来也来助阵,看到时谁打谁!”
周八代和项英一个,互望一眼,刹那间,二人似乎一下“苍老”了不少,他们可不敢惹我来也。
萧花叫道:“我来也有什么了不起?你们去请他来,我去请我师父飞燕子来,到时看谁厉害?”
哇噻!互搬靠山啦!
周八代二人一听,登时又生龙活虎起来,叫道:“对,谁怕谁来!”
朱贝戎四个互望一眼,均想:“那飞燕子怎教出三八花这么个笨贼来?”便又叫道:“我们再去请朋友来帮忙。”
萧花和周八代、项英也叫:“我们也有的是朋友!”
朱贝戎又叫: “我成立个飞贼门,招聘天下豪杰,每人吐一口痰,也将你们淹死!”
萧花三人也叫道:“你要成立飞贼门,我们难道也不会成立一个?”
朱贝戒四个又叫:“大家走着瞧!”
萧花三人也叫:“我们跟你们誓不两立!”
正吵时,忽听到上头有人说道:“你们闹够了没有?若没有,请再继续闹下去。”
众人忙抬头望去,只见屋顶上正盘旋飞舞着一人,众人不禁大惊,竟不知道人何时闯入来,只见那人盘旋几匝后,就落了下来。
众人定睛再看,只见那人生得瘦高,一脸瘦削,最奇的是,他竟有四个瞳仁,却是绿色的,但真是怪胎。
朱贝戎道:“你是谁?莫不成也是同行的?”
那人阴侧侧一笑,道:“纵横武林,横贯大江南北,人称‘天罗无影人’便是!”
瞧了众人一眼,又道:“大家既都是同道的,这里宝物又如此多,何不联手搬空它,到得外头再来分,你们看如何?”
众人听说,互望一眼,一起点点头。
几个轻功较高的,便腾飞上出“摘”珍宝,其他的就去搬箱子来装。
正忙得不亦乐乎时。
忽见墨哈都劳,金刀破元木,花怜香和杜翠莲赶人来,一看到朱贝戎四个,就叫道:“原来又是你们这四个小鬼,难怪会如此闹哄哄。”
说到这,又看到萧花三个和天罗无影人,就又叫道:“竟还带了帮手来,这次进了门黄金屋,你们再也无法生离此地!”周八代看了墨哈都劳几人一眼,道:“你们是受过训练的啊?怎么喊话也喊得如此整齐。”
墨哈都劳指着周八代,大喝道:“大胆老贼,竟敢擅闯宝库,是不想要命了!”
项英叫道:“人都进来在这了,你嚷个什么劲?要打就来,不打便滚到你妈怀里吃奶,好让我们将宝物搬出。”
金刀破元木忽然道:“你们把我们的手下都弄到那里去了?怎一个也不见?”
朱贝戎四个互望一眼,道:“像你那几个笨手下,有没有又没什么关系。”
金刀破元木大叫:“几个笨手下?守护宫殿的人手不下千人,你们说几个?”
朱贝戎四个和萧花三人互望一眼,均看向天罗无影人。
天罗无影人阴笑重:“别看我,我也不知他们那些手下窝到那去了,我沿路来,就没碰到半个。”
花怜香一听,失惊道:“莫非不只你们这几人闯入?”
墨哈都劳紧张道:“前将千人无声无息的放倒,又处理得如此干净俐落,来人本事一定不小!”
转头对花怜香道:“你去禀告太保和副教主,请他们来支援。”
花怜香转身就疾奔出去。
朱贝戎几人却不禁大惑惊慌,一旦让花无影和哥木夫儿到来,别说要搬宝了,恐怕想走都难,个个心思一同,不待呼叫,就向墨哈都劳三人攻去。
墨哈都劳叫道:“堵住门口!”
他话一出口,人就已过到门口处了,金刀破元木和杜翠莲也守到门边。
朱贝戎几人冲了几冲,却无法冲得出去,个个不禁大急。
项英一下发了狠,就拚命的往金刀破元木猛攻。
周八代却跑到左面墙下,不知在做什么,随后他又到各面黄金墙去转一圈,再回到众人身边,突然高声叫道:“一,二,三倒!”
话落,登时几声暴响,各面黄金墙立即碎裂开来,黄金片四下飞舞,满空皆是耀眼的金光!
众人大惊,失声叫道:“神经病啊!竟用炸药炸墙,岂不要活埋自己?”
却见黄金墙纷纷倾倒,整个珠宝屋顶也一下子塌了下来,在黑暗中,各自闪出七彩夺目的宝光,艳彩绚丽,煞是迷人!
但众人那有心思欣赏,早已各自惊叫着四散逃去。
当他们奔到花园时,只见花怜香正站在那小巧阁楼门前,急拍门叫着。
周八代立即窜了过去,在几根红柱上又安了炸药,并点燃了,“轰!”的一声爆响,阁楼登时塌陷下来,落在池塘中,溅起满天球雨,楼里人也惊慌的直了出来!
唉!真是难看死啦!
花无影和哥木夫儿竟都光着身子,竟还搂抱在一起,实当真不雅之极。
周八代见了,又从腰袋内抓出一把炸药,点燃丢了过去!
但花无影和哥木夫儿却早已逃开。
然而,却可怜了花怜香,楼阁场下时,他一时没跳开,一头栽在水中,声个头陷进水底泥中,周八代这炸药一丢,登将花怜香炸得破碎,尸骨无存……不!他的头这时却浮了起来。
花无影大怒,当下毫不顾赤着身子,就往周八代扑去!
周八代大骂,探手又抓出炸药,点燃就向花无影丢去。
花无影更是惊得魂飞魄散,急忙将身子拔起,飞过周八代头顶,落在他身后。
周八代又抓出炸药,点燃转身丢去!
谁知,后头尽是“自己人”,花无影在落地后,见项英冲来,他又早已腾空而去,故周八代这炸药却反弹向项英,吓得他大吼大叫的四下乱窜,但在项英之后,却是朱贝戎几人,他们当然也得逃。
轰的两声大响,先后传来,炸得碎花喷满空中,楼板更是破烂得再破烂,尘烟四处弥漫着。
周八代此时已炸得兴起,双手还不停的掏炸药,点燃就不断的乱扔,但他却似极恨两个“光身人”,故他总是丢向二人的多。
但花园中,又不只花无影他二人,朱贝戎等这批同行的,再加上哥木夫儿的两个勇士和杜翠莲,就有十来个,故周八代这一阵乱扔下,个个便皆疲于奔命。
一下子,爆炸声直响个不停,惊呼声也随之不断,整个花园早已被摧残得狼狈不堪,处处阁楼更是倒塌不迭。
但炸药总有用尽之时,此刻,周八代就已将袋内炸药炸尽。
待一切混乱稍止时,不论敌我,均向周八代扑来!
周八代大惊,四下皆有人扑到,又往那里躲去?
就在这时,忽然又是一声巨响,震得大地也为之抖动。
众人大惊,以为又有人丢炸药,就急忙一闪,但这次响声却久久不绝,众人四下一看,只见那池塘,不论是水,败残的荷花,或那塌下的小巧阁楼,竟然全都向下陷去,片刻间,便已毫无踪影。
众人不禁大奇,赶前一看,只见池塘现出一个大洞,底下寮光璨烂,金璧辉煌,见是一座地下宫殿!
当下发时喜坏了四个飞贼;却吓住了哥木夫儿,他竟然不知他家底下还有这么一处好所在。
但见几个飞贼均已先后跃了下去,哥木夫儿不禁大叫道:“那是我的!”
但这批飞贼都管是谁的,他们的宗旨便是:我的是我的,别人的也变成我的。他们根本不理会哥木夫儿的叫嚷,个个早已落在底下地道上,展开“搜宝”
的工作。
花无影回头叫杜翠莲去取来两件衣裳,让他和哥木夫儿穿了,便都跟了下去。
朱贝戎这几个跟跳下后,只见地下宫殿实是宽敞,一看之下,竟不知有几座殿楼,只是建筑方式,竟一点也不若蒙古,倒是很像中原的传统宫殿形样。
众人互望一眼,便各自分开,各望着一栋宫殿走进。
朱贝戎四个却是进入最左侧的那栋,一入内,只见黄金铺砖,壁面宝石镶嵌,真是说不尽之富富堂皇。
四人走走停停,东摸摸西摸摸,只要能摘下的宝石,无不进入四人的怀里。
他们又向前走了一程,忽出了宫殿,只见殿后竟是一处庞大的石洞,当中竟有一尊高大无比的神像,倚着石壁而站。
神像威武已极,右手按着佩剑,左手擎着一座宝塔,两眼炯炯,甚器利的似要看穿世人的心态。
四人互望一眼,走近前去,见神像右脚下有一门可进,四人再相视一眼,就都走进去。
只见里面有几条通道可走,但四人却不敢分开,一阵商量,几番“面红耳赤”,最后还是以朱贝戎的意见为意见。
当下便顺着右边一条通道直往上走,但通道倾斜甚滑,实是难行,但四人的好奇心却已到顶点,虽是难走,但他们还是抓着通道旁突出的石块,往上攀去。
不多时,四人竟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