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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贝戎一听,一下气冲宇宙,咬牙切齿,不显一切,就冲向袁良覃,两拳头猛往他乱打。
袁良覃被他这拼命三郎的气势所折,竟一连被攻退几步,也立刻激起了他的怒气,一刀往朱贝戎狠砍而来。
但他却忘了还有个洪信,他一刀未出,洪信却已先一刀猛劈而下,直将袁良覃砍成两块。
而朱贝戎却仍乱拳直击,打得一旁众人目瞪口呆,不知他在发那国狠劲?
而另一边,王保生在黄胖和巴岱的夹攻下,再兼呼廷霸的扶旁“霸气威胁”,也终被黄胖的三尖两刃九窍四环刀,杀成九窍八孔十八洞,在倒下之际,又被巴岱“临门一脚”踢中下体要害,想也是不能活了。
但朱贝戎还是在那边发狠,一味的乱打,个个都揉在一旁,看他“作秀”,但见他狠劲十足,仿佛不将“空气打死”绝不罢休,可不知他要打到几时?
但就左这时,忽听上头传来一阵扰嚷,似乎有不少人闻下来。
众人大惊,也震“醒”了正在发狠的朱贝戎。
呼廷霸当机立断:“我们退!”
朱贝戎立刻把眼来瞪,问道:“退到海里去?”
呼廷霸一听,失笑道:“这里有另一条密道,可通岛上,我们快走。”
他就叫那些海盗来搬箱子,然后当先往右边一处峭石转去,众人也忙跟着走。
不多时,众人出得岛上来,竟是在一处瀑布后的石洞内。
朱贝戎望着那些铁箱,对呼廷霸道:“此处不宜久留,我看……还是乘船逃吧!”
这小子又要干什么?莫非还在打那些珍宝的主意?
呼延霸点头道:“但岛上下四处皆有敌人,带着这些铁箱逃走不便,我想找个地方先将这些铁箱藏好,再脱身,待过一段时间,再回来拿。”
朱贝戎一下眼珠子快要凸出来,急声道:“但若被那群贪财好货的寻得,不是都没了。”
说得好,竟是在骂自己!
呼廷霸笑道:“我有一处地方,虽比不得海底死亡谷隐密,但他们绝料不到这些珍宝藏在那,他们一定无法找到。”
朱贝戎贼眼猛地一转,差点变斜眼,又急问道:“你将藏在那?”
呼廷霸看了他一眼,笑道:“这你不必知道,我自叫手下去藏就是。”
“妈的,竟说出这种话来!”
朱贝戎不禁暗干得要死,千方百计才找着这些珍宝,这下呼廷霸又要另外藏起,岂不要叫他再费几条脑筋才能再骗出,他又那甘心?
他不禁又“虎虎”生风的气将出来:“你我是不是兄弟?”
呼廷霸回答得很干脆:“不是。”
朱贝戎听得差点跌倒,指着呼廷霸骂道:“你妈的牛奶!枉我刚才那么出力的帮你,现又翻脸不认人?”
呼延霸道:“小子,少装那付大义凛然的模样,我问你,你四个跑到那地方做什么?该不会贪图我的珍宝吧?”
朱贝戎听了,立刻五官皱成一点,一付瘪透模样,想了一会,道:“少冤枉人!我们是看到花柳轻,章宏带着人闯到那底下去,才跟去看看。”
呼延霸大笑道:“是吗?”
他斜睨了四个人一眼,又道:“那你们怀中都鼓鼓的,藏的是什么?”
朱贝戎四个大惊,这下可没戏唱了,赃物在身,物证确有,想赖也赖不掉,个个立刻功运全身,其实也没甚功可运,只是架势一摆,等呼延霸再说出不客气话来,就翻脸,先下手为强。
呼延霸又笑道:“你们放心吧!既然你们拿了,就当是我给你们的礼物吧!我也不打算收回。”
朱贝戎贼兮兮道:“你有这么好心?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呼延霸叹了一声,道:“花柳轻和章宏跟了我十几年了,没想到却在这时出卖我;而你四人却才谋面,反出手相助,所以,我决定跟你四人结拜,认做义兄弟,那些珍宝就当我这做大哥的,给你们四个弟妹的礼物吧!”
呵!他若知道朱贝戎也只是利用他来对抗各教派,恐怕他当场就要气得吐气,还结什么义兄弟。
当然,朱贝戎对他也有好感的,大概是看在那些珍宝份上,不过,要让呼延霸当大哥,这对天生充满霸气,杀气,全身都是气的朱贝戎来说,死也不用讲,能让他当个二哥,他可就得射到一旁去偷笑了。
朱贝戎当下就冷哼一声,不太高兴道:“你可知本人是什么来历?”
呼延霸摇头道:“不知。”
朱贝戎现得快要飞上天,又哼了一声,叫巴岱道:“你来告诉他。”
巴岱立刻往前一站,清清喉咙,道:“他就是当今轰动万教,震惊江湖,引起武林公愤的飞贼门特大门主;我是三门主。”
萧嫱马上接:“我是二门主。”
古人俞跟着道:“我是四门主。”
呼延霸用眼角瞟了他们一会,笑道:“那有没有五门主或六门主?”
朱贝戎大声道:“有!本门总共七位门主,个个神通盖世,还有个总长老,他哼一声,少林就不敢动,有个护法,他怒一声,万教个个噤若寒蝉。”
呼延霸又瞟了他一眼,道:“既是如此惊死人的厉害,又怎会引起武林公愤?”
朱贝戎立刻瞪向巴岱:“无缘无故的闹出这一句来干嘛?倒插入他的话柄!”
呼延霸再瞪他一眼,道:“这样好了,我海上自由人不做了,就加入你们飞贼门,由我来当总门主,如何?”
朱贝戎一听,心中火山立刻爆发,还一发不可收拾,他一举就往呼延霸脸上打来。
呼延霸一惊,没想到这小子如此开不得玩笑,他急忙一闪,手一翻,抓住朱贝戎的拳头,笑道:“跟你开个玩笑,干嘛当真。”
朱贝戎怔了一怔,笑了起来,还笑得可真“诚心”,道:“早说清楚嘛,免得自家兄弟起内斗。”
妈的,一下子又变成兄弟了。
呼延霸怔住了,过了很久很久,才放开他的手,道:“那我若加入飞贼门,你要怎么安置我?”
朱贝戎立刻又现了起来,故作沉吟,半响方道:“你就做八门主,如何?”
呼延霸笑道:“能不能篡位!”
朱贝戎眼珠子突然瞪得快要爆开米,叫道:“不准篡位?”
呼延霸道:“我是说除了你这特大门主外,其他的,我能不能扳倒爬升上去?”
朱贝戎立刻笑道:“那可以。”
但萧嫱也几乎同时应道:“我这二门主不让,你休想夺我位置!”
巴岱和古人俞也跟着叫起:“我们的也不让!”
呼延霸无奈道:“那我篡七六五等三个门主的位置,可以吗?”
这下,可没人反对,秦白山三个门主反正不在这,到时又管他怎么篡。
朱贝戎贼眼又在乱转,忽然一定,大概又想到妙计。
只见他非常和气可亲的对呼延霸道:“你既然已是本门第八位门主,那可就要贡献一些财宝,以资助本门公库。”
呼延霸道:“那要出多少?”
朱贝戎看了那些铁箱一眼,道:“我们七人当时创立飞贼门时,可是将全部家当都奉上,故你……”
呼廷霸大惊,叫了起来,道:“你该不会也要我奉出全部吧?”
萧嫱瞄了他一眼,道:“你那些又算得了什么?也不及我们七人献出的百分之一。”
呼延霸一下瞪大了眼,张大了口,不相信道:“你可是吓我?若你们这般富有,干嘛还打我珍宝的主意?”
朱贝戎道:“忘了本门的名称吗?——飞贼门,你可知‘飞贼’这两字的定义?”
呼延霸道:“我又不是白痴,怎会不懂?但你们四人够得上飞贼的资格吗?”
一语既出,四人皆倒。
朱贝戎跳起叫道:“你可别把人看扁!若不信我们的本事,等你到了本门时,我就让你看到本门的富有,及我四人的手段。”
他话刚说完,就有人说道:“你四个小娃儿,又有什么手段?溜或逃?”
朱贝戎大骂,四面一看,可好,命被包围了,这下,不只朱贝戎五官皱成一官了,个个全皱成一点。
只听冷龙在像小便般的瀑布外喊道:“你四个是要我进去抓,还是乖乖的自己出来?”
朱贝戎眼珠子一转,道:“嚣张什么?外头有的是各派掌门或众主,你又算老几?由得你说话?”
哇噻!他可真毒!在挑拨了。
果见几个掌门帮主咳嗽了一声,道:“四个娃儿是本派的。”
朱贝戎立刻又道:“这样好了,反正我四人也跑不掉,不如你们各派就在此‘论剑’一番,由我来当裁判,谁赢的,我四人就跟谁走。”
妈的,这又是什么话?人家要抓他,他却要当起裁判来,可不知各派会不会如此糊涂?
赤松子道:“你武功太低,如何作见证?众人武功招式若使得极快时,你能看见谁先点看对方吗?”
朱贝戎道:“不会不死不休,将对方干掉了,我不就能看得清楚了。”
这小子当真是天生杀星,真惟恐天下不乱,世人死不尽。
三十
众人立刻群起大哗,纷纷叫道:“如此,简直就是火并,算什么‘论剑’?”
朱贝戎立刻吼回去:“那你们就干脆来个‘慢动作’,一招使得五柱香时间,我不就也能看得清楚。”
众人又立刻反对:“若有一方动手快一点,慢的一方,岂不一下就被打倒。”
呼延霸突然叫道:“若我来当裁判呢?你们可信得过我?”
慧性合什道:“施主适才铁鞭纵横无敌,武功盖世,如能当这个见证,是再好不过。”
少林掌门这么一说,众人也就都不反对。
当下,朱贝戎四个就被“前呼后拥”的带到海边一处空地。
四人如同无助的羔羊般,被安置在空地中央,所有门派各据一角,将四人围住。
呼延霸走入场中,道:“请各派掌门,帮主或领导人,出来相商。”
他一说完,少林掌门慧性,武当赤松子,峨嵋掌门静元师太,昆仑掌门夏清和,丐帮帮主向竹康,华山石季伦,一统教冷龙等都走了出来。
还有沈汉和完颜阿霸多也跟着出来,最不可思议的,朱贝戎也走过来啦!
众人都怔住了,向朱贝戎伺道:“你来干嘛?”
朱贝戎指着呼延霸,道:“他说诸各派掌门,帮主或领导人过来,我是飞贼门特大门主,当然也得来。”
众人立荒眼一瞪,指着萧嫱三个停身处,喝道:“回去!”
朱贝戎可一下瘪透了心,暗干道:“那天也换我大声吆喝,把你们这等狗杂种,真要得团团转。”
他看了看沈汉和完颜阿霸多,同道:“你二人呢?隶属什么派?”
完颜阿霸多冷哼一声,道:“蒙古沙漠派。”
众人怔住了,问道:“有这一派吗?”
完颜阿霸多得意道:“我刚创立的,不行吗?”
朱贝戎暗笑在心:“反正越多人打越好,最好是全部同归于尽!”
他又问沈汉:“那你吗?”
沈汉向他眨一眨眼,微笑道:“宫廷衙门派。”
这下,把宫廷抬出来,来头可当真不小,可本知门主是不是当今皇帝?
众人又怔住了,真不知皇宫何时又组成了一门派?“难不成皇帝也想参加论剑大会?”
朱贝戎也愕然了,呆呆的看了沈汉一会,才慢慢的走到萧嫱三个身边,他心情可实在瘪透,无精打采的坐了下来。
萧嫱见他心情不爽,一付瘪样,就也坐下来安慰他。
呵!患难见真情了!
只见呼延霸向各派“领导人”问道:“你们想怎么比?”
冷龙冷笑一声,道:“我同意刚才朱小子所说的不死不休!”
赤松子皱一皱眉,道:“我认为点到为止,以不伤人命为佳。”
其他各派纷纷赞成他的看法,当下少数服从多数,呼延霸就又道:“那各派各推出几人上场?”
冷龙道:“人数不限,打到各派无人出场为止。”
石季伦道:“妈的,你带来那么多人,当然如此说。”
静元师太道:“我看各派出三人好了,就算一次小型的‘论剑大会’。”
各派也都同意她的意见,冷龙没皮条,若当下翻脸,也不见得能击败各派,也只好同意。
大家既然已如此决定,就各自退去。
呼延霸环视众人一眼,脸现光采,全身霸气换成酸气,心中爽得要死,但他这裁判可也不好当,若稍有错误,轻音轰下台,重音八十马分尸都不够,他虽是大乐,可也得战战兢兢的。
他吞了口口水,就朗声道:“现在比试开始,有那两派要先派人出场?”
众人可不是笨,谁愿先下场打,轮到最后,只有挨打,故都沉默不出声。
呼延霸见了,又道:“赢的人可下场休息,待其他人都打过了,胜的再比。”
嗯,这一说,倒还像句人话。
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