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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呢?”
呼吸窒,半晌方艰难地道,“为什么?留在京中不好吗?”
二哥停下,又是笑道,“好啊,只是若日日陪着他们,真能毫不介意?”
想着幸福的家三口在眼前晃悠,心中顿时阵酸涩,张半嘴,却个字也没出来。
二哥忽然轻笑道,“够,陛下,不用挣扎为难。既喜欢,就陪辈子,好不好?”
惊愕地看向他,时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二哥看着的傻样,吃吃笑道,“既然放不开,又装什么大方?瞧瞧刚才的样子,简直像个妒妇。只怕前脚和重归于好,后脚又要发疯,可吃不消。”
心中紧,过往种种齐集心头,悔愧之下,立时道,“对不起,二哥,再不会……”
二哥却脸不以为意道,“算,们已经过,那些事情不要再提……还记不记得,曾经答应过,要直陪着,可不想食言而肥。”
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呆呆道,“可是……”
二哥终于显出几分不耐,微微蹙着眉道,“又是可是……看是和卢衡混久,明明是个真小人,偏偏又要拿起伪君子的作派,没的恶心人。”
脑中仍是片混乱,时二哥却忽然抬手,抽去玉簪,摘下镶金嵌玉的发冠,随手扔到边,顿时头如墨黑发披散下来,在朦胧的月光下发着柔光。
看得呆,二哥却已懒洋洋侧倚在栏杆之上,乌发披散在他肩头身上,如上好的锦缎半遮着身体。他的凤眸轻挑,斜睨着道,“做吧……”着,只手缓缓抬起来,食指轻轻拂过的唇。
如遭电击,心头怦怦直跳,耳畔嗡鸣,半晌才回过神,结结巴巴道,“……是……”
二哥凤眼轻眯,不出的魅惑,声音低涩,勾人心魂,“是做吧,或者,想要……呵呵,从前不是最喜欢么么?自那次之后,再没碰过呢……对,不提从前,又忘……”声音渐渐转低,手指慢慢滑过的脸颊,拂过的颈侧,然后揽上的颈子。
他微凉的手指仿佛火石,瞬间燃体内的酒气,只觉忽地下,身体着起来,哪儿还听得明白他的话,只觉全身灼热,恨不得立时扑上去压住他。好在心头最后清明阻止,猛地吸口气,骤然抓住他的手,急道,“二哥想清楚吗……为什么要么做?真的不要二嫂?”
他本已变得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怔怔看半晌,忽然笑道,“陛下,若上面那些理由还不够,那再加条……拜陛下所赐,个身体,现在对人根本没有感觉……个理由,够不够?……陛下,真的很成功呢……”
如受雷霆,呆呆看着他,动也动不。
而他,就挂着那个,不知是嘲讽,还是自嘲的表情,笑望着,静静无语……
188。身魂
月色凄迷,夜雾湿冷,寒透肌骨,不由轻轻颤抖下,湿气侵入口鼻,让胸口阵阵发闷……过去的,永远不可能真的过去吧?有些茫然地想着,只觉得有什么沉沉的向身上压来,越来越重,像千钧巨石,压得透不过气来。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摇摇晃晃站起身,颤声道,“二哥,醉!送回去吧。”虽是对他话,却连看也不敢看他眼,也不等他回答,转身欲走。
时二哥却霍地站起身,大声道,“没醉!不走!”
愣下,咬咬唇,涩声道,“好,那先回去,叫人过来服侍。”着,逃般就向门口而去。
身后安静片刻,然后就是稀里哗啦阵大响,惊之下不由回头,见小案连同杯碟碎地,二哥披头散发怒气冲冲瞪视着,见看他,大吼声道,“不许走!”
被震得全身颤,刚刚的伤感早被吓跑,呆呆看着他,结结巴巴道,“那个,二哥……醉……”终于明白,他是真醉,从小到大,也没见过他样风度全失,大吼大叫……个应该算是,撒酒疯吧?
二哥听若不闻,死死瞪着,仿佛动他就会扑上来吃,结果吓得动不敢动。不知过多久,他脸上狠戾之色渐退,眼中竟慢慢浮上雾气,然后,他终于开口,语气倒依然是恶狠狠的,“慕容淇个王八蛋!把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现在又调头要走?他妈什么意思?”
全身震,心中阵茫然,傻傻看着对面那俊美高傲的脸上,隐藏在凶狠之下,难得见的迷茫与脆弱。
二哥也回望着,脸上的狠意脱落消散,然后只余空白,眼中的雾气却越来越浓,就在雾气就要凝结坠落的瞬间,他却忽然垂下头,长发瞬间遮住他的表情。只见他缓缓向后退两步,慢慢靠上廊柱,然后……无力地滑坐到地上,极轻极轻地道,“走吧……”着,曲起腿,抱膝蜷身,把脸深深埋在两臂之间。
心中抽痛,不由自主,步步,轻轻走到他的身边。他似乎听到的声音,身体缩得更紧些。迟疑下,终于还是屈膝蹲在他的身边,试探地伸出手,轻轻覆在他的手上。
他的身体颤,却并未躲开,停会儿,慢慢侧过头,看向,凤目无神,晶莹湿润,呼吸很轻,带着淡淡酒香。
看到他褪往日凌厉高傲的外壳,如受伤小兽似的样子,心中丝丝拉拉地痛,不由半跪下来,紧紧抱住他的身体。那个身体明明热得发烫,却在轻轻颤抖,让心中顿时升起阵怜惜,不自觉的收紧手臂。
他被抱住的瞬间身体绷紧下,但随即就放松下来,乖乖地任由抱着,任由的手臂越收越紧,身体渐渐停颤抖。忽然,他抬起手扶上的肩,然后火热润泽的双唇轻轻碰上的脸颊。的身体僵,正以为是意外,他的吻却星星,不断落下来,双臂也慢慢环上的后背。
二哥,难道终于认清自己的心意?想到里,又惊又喜,心脏怦怦狂跳脑子嗡嗡隆隆,完全忘记反应,直到他的吻落上的唇。竹叶青纯洌甘浓的味道和着他唇齿的清香瞬间让人理智全失,脑中轰地下,再顾不得许多,把他压在柱子上就狠狠吻下去。狠狠地蹂躏着温润细腻的唇瓣,疯狂地追逐着他的香舌,遍遍扫过他敏感的齿列与上腭,换来他阵阵轻颤与难耐的低吟。
只觉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只手不自觉地探进他的襟口,火热细滑的肌肤,柔韧的身体,顿时让流连忘返。大概是手上的凉意让他不舒服,他微微挣扎下,仿佛要推开。立刻不耐地把抓住他的双手,按在他头顶,另只手灵活地解开他的外袍,隔着薄薄的亵衣抚弄起他的身体。他的呼吸愈加急促,身体本能地扭动着,要逃离的掌控,可惜被困在与廊柱之间,根本无法逃脱,只是让体内的火燃得更烈些,全身燥热难耐。
皱皱眉,头低,口咬上他微凸的喉结,他身体僵,真如被咬住喉咙的小兽,动也不敢动。满意地伸出舌尖,轻轻扫过那微微的凸起,他倒抽口凉气,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时的指甲轻轻在他胸口刮过,顿时他声低呼脱口而出,隔着薄衫也能觉出,他胸前小小的乳粒已硬硬地挺立起来。隔着亵衣拈住,不紧不慢地捻弄轻拽。他的呼吸已完全乱,急促粗重,夹着声声呻吟惊呼。愈发得意,口中手上更是刻不停。他的身体已然烫得像要烧起来,修长的双腿开始难耐地屈伸摩擦起来。
的眼神扫见他双腿间显而易见的变化,终于松开他的喉咙,他立时松口气,颈子软,头无力地靠上柱子。却趁此机会,将只膝盖硬抵入他双腿之间。他顿时绷紧身体,仿佛要反抗,却被的膝盖轻轻擦过双腿间最脆弱的地方,顿时身体软,双腿无力地瘫下去,再无抵抗,任由隔着亵裤轻蹭着他的分身,双目紧闭,双唇微张,逸出声声涩哑的呻吟。
放心,只手不停,挑弄着他边胸口上的乳粒,头低,已隔衣准确地含上另侧的凸起,接着,轻轻吮。瞬时,他声惊叫脱口而出,然后他贴在腿上那个火热的部分猛烈跃动几下,随即缓缓沉寂下去,而他的人已如没骨头般,软软瘫下来。
直起身,把接住他。他火烫的身体在怀里轻轻颤抖着,磨擦着的肌肤,几乎要擦出火来,头靠在肩上,急促的气息喷在颈肩,引起阵阵麻痒直入骨髓。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再难控制,呼地燃起来。
正要顺从本心,开始下步工作的时候,忽然听到他在耳边轻声呢喃,“果然,只有,才可以……”
呆半晌,迟钝的大脑才终于缓缓转动起来,失望和怒意也随之升腾起来……原来刚刚试着玩呢?
而他恍恍惚惚的声音又响起来,“为什么会样?应该还是爱着咏心的,可怎么会样?……身与魂,哪个才是呢……”
“爱着咏心”……的理智,几年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宽宏豁达,随着四个字,瞬间崩毁,至于他后面又什么,完全听不进去,把将他推到柱子上,死死按住,恶狠狠地瞪着他吼道,“丫耍着玩儿呢?”
他下住口,双凤眼水色迷离,娇艳微肿的双唇有些傻傻地半张着,不知是仍然沉浸在刚刚高潮的余韵中没醒过神来,还是被反常的举止震撼,又或者已经被他自己的话绕晕,只是脸迷茫地看着。
该死!不要么诱人好不好!……暗骂句,抬手就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口中还不忘愤愤道,“管身啊魂啊,神啊鬼啊,今儿晚上先喂饱再!”
等他想起来反抗的时候,身上的衣袍早己被扒个精光。正要开始,只觉脚上痛,回头看,却是被地上的碎瓷片扎下,骂句,把拽出那片碎瓷,顺手扔,然后抱起地上那人,换块儿安全的阵地,把他往栏边的椅子上摔,抬手拉下竹帘。
他挣扎着要起身,被抓住脚踝拉,便又跌回去。的手也不松,顺势就抬起他的腿。他刚发泄过次,身上酥软无力,根本挣不开的手。另只手顺利地抚过他光滑的大腿,按在他紧实的臀上。那里手感极佳,细滑而富有弹性,忍不住使劲儿地揉捏几下。他仿佛要躲,不自觉地挺起腰。趁机伸指探入他身后的小穴之中,那里已微微湿润,毫不困难就容纳半截手指。他立时声呻吟,全身骤然绷紧,顾及体内手指不敢挣扎,只是身体半弓,反手死死地抓住身后的栏杆。而他柔嫩的花蕊,因为紧突如其来的刺激紧张地收缩起来,感觉像在急切地吸吮的手指。
的下身立时紧,手指微用力,便彻底陷入那个灼热濡湿的甬道之内。他顿时惊呼出来,而时的凭借对个身体的熟悉,手指已迅速地重重按在某处,瞬间就让那声惊呼转成娇吟。接着刻不停地刺激着那,他顿时急促地喘息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
虽然由于低垂的帘栊挡住月光,看不清他现在的样子,但仅凭想象也能描绘出现在的他是如何副动人模样。想必此刻他白皙的肌肤早已汗湿,凤眸水汽弥漫,半张半合,双唇娇艳欲滴,而胸前那两必然已是红艳挺立……想到里,头低,准确地口咬上他右胸上的那,果然,口中那个小硬硬的,火烫。他唔声,身体仿佛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而时他那里应该已经……想着,松开抓着他脚踝的手,抚上他的胯间。没错,玉柱灼热挺立,的手掌甚至能感到上面的脉动。他身体猛地颤,躲下,想要脱开的手掌。却被把握住那里,不轻不重地撸弄起来,同时另只手已换成两指,深深浅浅地在他的花穴中进出,次却没有刻意刺激那。
只手不紧不慢只手不当不正的动作,显然让他有些不满,他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双腿不自觉地绞在起,正好把挑弄他后穴的手臂夹住……下好,的手动不,换成他挺动着腰胯,控制手指的进出……再次确信,他真的喝醉,即使在那阵,只有被下强力春药的时候,他才会么主动,么忘情……同时也不禁开始忏悔,最近顾虑个顾虑那个,旷他么久,是不是真的错?
不过当务之急不是些,而是赶紧解救几乎要被他绞断的手!狠狠心,手指弯,指甲轻轻滑过他的内壁。他声惊叫,终于松开纠缠的双腿,趁机抽回手臂,改为揽上他的腰。他好像呆下,然后双臂伸,搂住的颈子,双腿已缠上的腰间,挑逗似地轻动腰肢,摩擦着的小腹……见鬼!顿觉体内的火腾地下更烈,差就要把持不住,转念之间却又强抑下来。现在样可不行,按他刚刚的力道,会儿真到时候,还不得把的腰绞断?犹豫下,另只手也收回来,去解自己的腰带。
“不……”他立时叫出来,声音急切涩哑,满是失望与不甘。
只做不闻,两下扯下腰带,拿起看,镶金缀玉,没法用啊。无奈地四下望去,想去捡地上扔的衣服,身体被他缠得死紧,寸步难移。偶转头,只见控制竹帘的绳子垂在栏外,随风轻摇,顿时喜,抓住绳尾猛地拽,只听蹭啪两声,竹帘瞬间蹿到房檐,半卡在檐内,另边斜斜垂着,不住晃动,绳子同时崩断,软软躺在的手中。
他似乎吓跳,停住所有动作,迷惑地仰头望向房檐。帘栊既去,朦胧的月光洒进来,在他洁白的肌肤上镀层柔光,他狭长的凤眼盛烟锁雾,迷离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