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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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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她腰际的手,时汕面对面看着他,“你到底想怎样?”

慕郗城下牀,将掉落地毯的枕头重新放回牀上,然后他留出一半位置后直接背对着她躺了下去,“晚安。”

时汕就那么坐着,半天都没动。

正当她失神纳罕的时候,只见背过身的人突然又翻身侧卧,对方冲她勾了勾手指,“一起睡吧。”

时汕:“……”

单手撑在下颌上,慕郗城垂首轻笑,“阿汕,和你睡我很放心,我知道你一定能把持得住。”

“。。。。。。”

说罢,还拍了拍她的肩膀以表信任,“当然了,如果你把持不住,我也不介意。”

时汕:“。。。。。。”

不再给她考虑的机会,慕郗城伸手关灯后搂着坐在牀侧的人一并躺下,一片黑暗中,时汕一挣背后的人抱着她更紧,“别动,给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暗哑的嗓音,映衬着窗外皎洁的冷月透着凄楚的凉意。

她没动,放弃了挣扎。

黑暗能隐匿一切表情,一切情绪深处的伤口,缄默中,慕郗城在她背后搂着她,松软的长发还有她身上的味道都让他熟稔,四年的残缺空白感都在这个拥抱中蔓延上来。空洞感越来越强,仿佛不论如何都填不满。

此时的时汕是无措的,背后搂着她的人,抱得太紧,他的手臂扣在她的肋骨上,太过强韧。

静谧的空间内,耳边是他烫人的呼吸,时汕后背紧紧贴在他身上有些僵硬,随着时间流逝她有些受不了了。

直到后来,慕郗城松开她说了句,“睡吧。”

时汕这才放松下来,抓着被子她背对着他,没由来得向床沿靠了又靠,一直到离他很远的地方。

过敏药片有安眠的作用,之前她吃了几片,现在困倦涌上来她几欲入睡,恍惚中像是听到了背后传来一声浓重的叹气声。

来不及深究,因为困了。

半晌觉察对方的宁静,慕郗城知道她已经入睡,翻身过来他看着她的后背,很久。

明明近在咫尺,却完全陌生。

仰头看着天花板,这晚,慕郗城失眠了。

翻来覆去很久,他沉着脸想了很久,安静的空间清楚到可以听见墙上挂钟‘滴答’走针的声响。

起身下牀,走到牀的另一侧,慕郗城将依偎在牀沿的时汕抱起来轻放在了牀的中央。

黑暗中,在他看到她手腕上睡觉都系着的烟黛色纱巾时,皱紧了眉。

伸手,慢慢解开随手一丢,薄纱落地,被男人黑色的居家拖鞋狠狠碾过。

☆、第080章:要个孩子吧

黑暗中,打火机打亮星火,慕郗城在牀头点了安神香薰。

他沉着脸看她宁谧的睡脸,片刻后,慕郗城俯下身,左手从她的手臂滑到纤瘦的背脊解开内衣暗扣,手指探出来再继续解外衣的扣子,一颗一颗。

一直解到胸口之前。

年轻曼妙的身体,嫩粉色的内衣中露出白滑丰腴的饱满,慕郗城看着她,眼神中并没有半分的情。欲色彩。

微凉的手指按在她的左胸口上,轻抚过,完全光滑细嫩的触感让他蹙了眉。

窗外的月光照进室内,一片微茫中,慕郗城彻底清楚:滑腻白皙的左胸上什么痕迹都没有。

曾经的他是那么熟悉她,熟悉到她身上的每寸肌肤。

他也一直认为,这一辈子他对她的情绪只有两种:珍视和疼惜。

可现在,他面对她却再也不是这样,未知、迷惘、欢喜和愤恨,这样的感情太复杂,但他在重重的猜忌中还是忍不住的靠近她。

给牀上的人压好被角,慕郗城起身离开,因为没有人比他清楚,不论姜时汕是不是陈渔,那个执着到在胸口刺下他名字的阿渔早已经消失不见。

——如果你真的死了,为什么连我也要一并被拉入地狱。

*

清晨,时汕清醒过来后发现牀上只剩自己,室内的挂钟已经7:37分,惊觉于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低头看到身上穿的衣服依旧很整齐,可她手腕上的纱巾却消失不见了。

时汕慌了,坐起身开始找——

正在这个时候,客房的门从外面打开,慕郗城进来后倚靠在门上看她翻找,眸光越来越暗沉。

枕头,被子,全都翻起来,慕郗城越看越不耐烦。

直到他走近她,她竟然还没觉察半分。

“你,在找什么?”

恶意出声,厉声厉色的语气让时汕被他惊到。身子禁不住向后一仰,差点从牀上摔下去。

慕郗城伸手揽住她的腰,斥责,“这么大的人,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你看见我手腕上的那条纱巾了没?烟灰色的。”

“没有。”见她拧眉失神,他继续道,“姜小姐要不要快点下楼吃早餐,陈女士可是一早就问我你想吃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时汕忽然想起这是在别人家。

“我梳洗一下,马上下来。”

看她赤脚下地,慕郗城无奈,“也不用这么急,自家人让他们等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时汕在浴室里洗漱,低头瞥到一旁的垃圾桶,找不到的纱巾恰好在里面。

用手捡起来,浅色纱巾有踩过的痕迹,她沉下了脸。有意还是无意,她没有想,将纱巾在水龙头下洗干净了晾在一边。

后来慕郗城牵着她的手下楼,却被她慢慢挣开。

发什么脾气?

他跟在她身后,兴味盎然。

餐厅。

陈屹舒说,“你义父一早去公司了,早餐我们三个一起吃。”

因为陈屹舒的话,时汕起晚了有些尴尬。

看得出她的窘迫,慕郗城盛了一碗汤给时汕,他说,“她起这么晚,都怪我昨晚一直缠着她。”

这么暧昧不明的话,让时汕羞恼到脸颊泛红,陈女士倒也不介意,“年轻人在一起,多睡一会儿好。赶快结婚,要个孩子吧。”

“不可能。”时汕排斥,“我们是——”

桌下,某人伸腿一脚踢在她的小腿上。力度不重,却恰好打断了刚才的话。

☆、第081章:傻瓜

端午节,浙苏一带的人还是喜欢自己包粽子,时汕常年在法国,几乎没有过过传统佳节。

看着陈屹舒和家里的侍佣用芦苇叶包粽子,眼神里有好奇。

“阿汕,要不要试试?”陈女士提议。

“我不会。”

“哪有什么会不会,上手随意包住就好。”

时汕摇头,可长辈盛情难却,她只好跟着学。

慕郗城倚在一旁喝黄梨酒,注视着她的眼瞳里满是探究。

翠绿的芦苇叶卷起来,衬着她的手指嫩白纤细,他的目光顿时暗了暗。

糯米香的豆沙馅用勺子盛了,慢慢填放,倒真有模有样。

直到后来,时汕看着陈屹舒用粽叶轻松的螺旋卷法,到她手里苇叶像是不听话了,不论如何都卷不好,连糯米馅都露了出来。

摇摇头,慕郗城放下手里的酒杯,不声不响地走到了时汕的身后。

俯下身,他按住她手腕的同时也伸手圈住了她,微凉的唇贴在她耳际耳语,“坏蛋,不会捣什么乱,嗯?”

时汕一惊,后背顿时僵直了起来。

看着她手里不成形的粽子,慕郗城不给面子的戏谑,“包成这样,也算是天才!”

陈屹舒笑,“郗城,阿汕不会你还不教教她。”

“是,是。”慕郗城应声,一边握着时汕的手教她包粽子,一边自言自语了句,“教不严,夫之过。”

明知道这是‘演戏’,时汕还是在尴尬中红了脸。

她的手指很冰,握着她手的人,手指出人意料的温暖。

粽叶从一端慢慢卷起来,他做这样的事是时汕没想到的熟练。

握着她手的是一双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右手食指有粗粝的茧。

但凡积淀在食指一侧的茧,不难推测是长期握枪的缘故。

一个睡觉、出门都要带枪在身上的男人,做起包粽子这样居家的事情也手到擒来,反差太大,时汕看不透他。

棉线从苇叶底部穿过来,以十字形捆好粽子,“傻瓜,学会了没有?”

14岁就上了大学,早熟早慧,药研所的师哥师姐都对她毕恭毕敬,第一次被人叫‘傻瓜’,时汕多少有点不服气。

闷声道,“你才是——”

“连粽子都不会包,不是小傻瓜是什么。”慕郗城故意揶揄。

不理他,时汕继续包粽子,越是急功近利越包不好。陈屹舒看在眼里,无奈斥了句,“你们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闹?”

转身离开洗理台,陈屹舒没觉察自己说错了什么。倒是时汕恍了一下神。

慕郗城看着她的脸,眼瞳由深转浅,而后瞥了一眼她手里已经成形的粽子,表扬,“不错,真不愧是我教的,名师出高徒。”

“。。。。。。”

这人,异常的自恋。

*

邹家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陈屹舒说,“你回来可真会挑时候?”粽子包好,午饭做好了,一切都是现成的。

邹老先生笑说,“人不都回来了,少说两句。”

慕郗城见老夫妻拌嘴,语气嫌弃,其实是最家常的幸福。叹了口气,他的眼神里情愫落寞。

居家卧室,陈屹舒将邹家华的外套挂在衣架上,思忖着,“家华,你看阿汕那孩子,是——”

“确实很像。”老先生继续说,“小渔四年前就不在了,屹年早年丢过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是阿渔的胞妹,你说会不会是……”

“别说,没依据别瞎猜。”陈屹舒严肃强调,“这话尤其不能对郗城说,没了阿渔,那个孩子过得太苦。”

门外,慕郗城嘴里抽着一根烟,似乎站了很久。

☆、第082章:你脱衣服想要做什么

深吸了一口烟,烟灰落下来砸在慕郗城的手指上,灼烫,他却像是没了知觉般毫不在意。

薄唇轻吐出烟圈,白雾笼罩住了他清隽的脸,沉在暗影里一片阴郁。

此时,时汕还在厨房包粽子,越包卖相越好,慕郗城站在她身后看了一会儿,沉着脸随手捻灭了烟一把将她拉出来,不管她能不能跟上,就那么一直将她拖到浴室。

发什么疯?

被他握痛了手腕,时汕拧眉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慕郗城拦腰抱着坐在了浴室的洗手台上,她一惊,本能地扯住了他的袖子。

恍惚中,对方修长的指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时汕蹙眉,看到他幽深的视线隐匿着数不尽的危险。

这样复杂的眼神,每一秒盯着她都像是在肆虐的凌迟。

“慕郗城。”冷冽的嗓音,这是时汕的警告,“我不管你想玩什么手段,我不——”

刹那间,被强势夺去了呼吸,也将她没说出口的话吻在了嘴里。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时汕甚至忘了挣扎,只觉得四周诡异的安静,压抑的窒息感狂涌上来。

他的吻太急切,热烈,带着疯狂的偏执,肆虐的冷薄荷味道让她喘不上起来,头晕目眩。

“呼气……”

喘息的间歇他哑着嗓音和她说话,像是在教一个生。涩的学生,兴味十足。

“吸气……”

这个吻从一开始的霸道征讨,慢慢柔和下来。

他强势地将她抵在洗手台上,极具侵略性地攻占她的唇舌,与之深深纠缠。

从一开始的僵硬愤恨,到后来软了腰,脑海中一片混乱,在她失去知觉的时候,身体已经任由他压了过来。

湿热的吻,侵入,吮吸和攻占,呼吸灼热,滚烫异常。

她攥紧他的袖子,无措而脆弱。

时汕不知道这个吻是如何结束的,只是,当听到耳边的慕郗城感叹,“久违的感觉,可真不错。”

时汕随手握紧身后洗手台上的洗手液,耻。辱的感觉使她怒不可遏地冲慕郗城狠狠地砸了过去。

可,她忘了曾经一直用左手的自己,左手受过伤,没有握紧的洗手液“咚”地一声,滑落在地上也让时汕渐渐恢复了冷静和清醒。

想要的还没得到,她苍白着脸选择隐忍。

这一幕,慕郗城细致地看在眼里。

他握起她的左手,恍惚般问了句,“你,左手怎么了?”

“受过伤。”

一把甩开他的手她冷淡地回了一句,慕郗城却莫名变脸。

时汕没想到沉着脸的人突然又像换了一个样子,神色雅和,他关切道,“换用右手很难吧。”

“习惯就好。”他怎么知道她以前用左手?

听到她的回答,慕郗城勾唇骤然轻笑,脸色说变就变,简直比翻书还要快。

让时汕一度怀疑这个男人有偏执分裂症。

抱着她从洗手台上下来,慕郗城瞥了一眼她被吻得粉润的唇,眼眸暗沉。

“实话说,阿汕宝贝儿你的吻技可真烂。”他嗓音压得低沉,性感的薄唇碾压过她的耳垂,蹦出的每个字溢满了暧。昧……

正压着火,时汕拧眉,抬高腿一脚踢在他的膝窝上,没有留情,狠了心她的力度可不小。

慕郗城倒也没躲,让她撒气,她的一脚对他还算不了什么。

“腿踢得很高。有时间练练空手道,强身健体。”

漫不经心地说了这么一句,时汕的那一脚简直像是踢在了棉花上,憋屈。

“反正我们都要结婚,早晚你都得适应。”

见她一动不动,慕郗城俯下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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