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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失神半晌后感觉到对方在扯她浴巾。
嘉渔紧紧地抓着浴巾,没有松手的意思。
“阿渔,你不是想洗澡吗?放心,只是帮你洗澡。”
“鬼才相信。”
慕郗城听他妻子的嗫喏,忍不住失笑。
其实,有时候似遮非掩还不如全。裸,这样大片雪白肌肤裸露的风情,让人看了完全心痒难耐。
伸手撩着温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滑过,从手臂到肩膀精巧的锁骨,再到双腿和细白的脚踝,上面那串血红色的玛瑙串珠晶莹剔透,更加的惑人。
“坏东西,你真的是在折磨我。”
他咬她的红唇,让她瑟缩着松了扣紧浴巾的手指,乳白色的浴巾滑落的瞬间,大片旖旎的春色印入眼帘。
嘉渔被他抱着,让她坐在浴室内的瓷白盥洗池台上,然后俯下身抱着她亲吻。
“唔……慕郗城……”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嘉渔背后靠着有些冰冷的浴室镜面,有些忍不住瑟缩,“你不是说只帮我洗澡。”
控告的嗓音。
“乖,既然洗好了,是不是应该报答我一下。”
——洗好了?什么时候洗好了?
当她的唇再次被他吻住轻咬,嘉渔很开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凉,……”嘉渔轻微的颤抖,因为左腿的膝盖受伤不能再动在,只能任由对方摆弄她的身体,感觉到他的手指依旧带着热水的温度,滑在她的身体上轻抚。
让她很快得到安抚。
嘉渔面前是他高大挺拔的身子,视线逐渐变得迷离,开始氤氲起雾气,等他的手抚过她的双腿间,探入其中,让她忍不住脚尖绷紧,轻吟出声。
情谷欠来得那么快,他明白她身体的所有铭感点,很开被他撩拨起的情谷欠让嘉渔说不出拒绝。
嘉渔感觉到身体传来的酥麻感,和身体发生的变化,亲吻呼吸的间歇,让她变得格外的铭感,靠在他的胸膛上,嘉渔的脸红红的有些发烫。
“阿渔,帮我脱衣服。”
她真的动手帮他的时候,情绪像是不受控制般的完全的迎合。
嘉渔脸上神情算得上是镇定,但是白希的耳垂近似冲血般诱人,他吻她的耳垂,让嘉渔瑟缩,“别咬。”
等他抱着她向卧室走,那样雪白的柔软,温和而可爱,让人爱不释手。
嘉渔被他抱着,听到他说,“既然睡不着,我们就来准备要我们的小公主。”
嘉渔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有羞怯的晕红。
室内没有开灯,仅仅有月光,还有庭院外的烟火映衬着模糊的光亮。
慕郗城抱着她,轻抚着她滑腻的肌肤脸上有笑意,俯身倾压上去的时候对她道,“乖,将腿分开。”
嘉渔想逃,有些晕晕沉沉的思绪被他捞着抱回来,棉质的牀单上,映衬着她雪白的身子的黑色牀单,在她被他握着双腿缠上腰际的时候显得旖旎无限。
等他骤然和她结合进入体内深处的时候,让她伸手抓在了他的后背上。
她湿润的不是很厉害,没有办法接受他这么深入的进入。
蹙眉的瞬间,慕郗城问她道。“很疼?”
嘉渔蹙眉,终究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轻吟出声。
慕郗城抱着她,揽着她的腰际,“阿渔,我们要个孩子,自此后一家人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本章完结…
☆、第404章:(尾声卷)你不来,我不老
(……嘉渔蹙眉,终究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轻吟出声。
慕郗城抱着她,揽着她的腰际,“阿渔,我们要个孩子,自此后一家人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她被他搂着不断地亲吻,视线一片朦胧的卧室牀。
,嘉渔被他压覆着下意识地唔唔哝哝地拒绝,企图推开对方,却触及到了男人的征服谷欠望,按着她的腰让她的柔软和他结合地更加深入。
“嗯……郗城哥……”抑制不住地轻吟出声,他的吻再次犹如狂风暴雨般地倾巢而来
握着她的脚踝,她在她耳侧哑声命令,“腿分开。”
扣着她的腰际,在她的口中品尝着她唇齿见如同花蜜般的滋味。
探索到她的舌尖,像是教授蛊惑诱。惑般地教着他的‘学生’,如何更近距离的贴近。
被他吮吸着唇舌,嘉渔觉得酥麻的感觉从唇舌一直蔓延到背脊上再到全身。
他们夫妻间的亲近,总是因为她的羞怯不配合从没有一次像这样的吻,吻得那么炽热、缠。绵,纠缠到灵魂都发烫。
这样无止尽的吻,让她像是想到了他们曾经年少时期的吻,微妙甜蜜地让人心跳不断加快。
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想来理智的思绪。
冷静一点点消散,他的深入顶撞,让她不停瑟缩着抖动着身子,像是深陷波涛汹涌的海浪中。
情谷欠的海水滋润着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气息混乱,血液沸腾间只是下意识地配合着男人的节奏,迎合他。
离开她柔软红肿的双唇,看着嘉渔眼神迷离满眼的潮湿。
慕郗城捏着她的下巴告诉她,“宝宝,呼吸。”
嘉渔喘息着,额前的碎发一片濡湿,喘息的瞬间看着余韵未退的身体,又被他挑逗着完全掌控。
双腿间的湿润被他轻抚着,让她忍不住潮红着脸轻喘了一下,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在他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探入地时候,让嘉渔抑制不住的瑟缩。
“不要……”
她看着他,眼雾蒙蒙。
“乖,阿渔别动。”
不急不缓地探入一指后,一进一出地缓缓动作,感觉到她的湿意更甚,“宝宝,喜欢九浅一深的频率。”
嘉渔听他说这羞人的话,嗓音有些哑开不了口,就张嘴咬在他的肩膀上。
她散着海藻般地长发埋首在他的肩膀上。
觉察到她再次身子情动,将他的手指咬得很紧,指尖皆是湿润一片。
他的另一只手轻抚在她身体上,像是带着电流,到哪里都引起她身体的战栗,滚烫的感觉让血液里都随之沸腾。
皎洁的月色下她的背纤细而柔媚,肌肤滑。腻,让人留恋。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暗沉,嘉渔散着发,迷蒙着眼,脸上满是娇媚的红晕。
被他重重地顶入后,大动了一次,体内被涨的满满地感觉,让她咬着红唇难以隐忍,浑身一阵酥麻的战栗,让她整个人软成了一汪春水地轻吟出声。
“嗯,郗城哥,你……你……别这样……太深了,我不要……”
慕郗城听嘉渔哑声拒绝的嗓音,完全带动他全部的情谷欠,鞠了她雪白的丰盈在指间揉。捏
低下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和她的结合让他舒爽到极致,有意避开她受伤的左腿,捧起她雪柔的臀,一下一下按压下他的身体。
越来越深的结合,让她柔弱地埋在他的肩膀上轻叫出声。
“宝贝,你像是小猫一样的叫了。”
嘉渔向来克制隐忍,听到他轻笑的声音有些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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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郗城,你流。氓。”今晚她的意识很模糊,再一次的亲近后她的嗓子哑地不像话,压抑着体内的异样,近似控告的意味。
却因为哑了嗓子,像是撒娇。
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就要咬出血。
“阿渔,不多来几次,我们怎么要小公主?”
她想推开他,抬高腰际的时候,却和他贴的更近。
感觉到她依旧铭感的战栗,慕郗城轻抚着她的额头,问她,“还想要?”
“……”嘉渔闭上眼,不再看他。
脸颊的嫣红却非常的讨人喜欢。
“宝宝不说话,是难为情了,我们再要一次。”
嘉渔睁开眼,伸手捶打他的肩膀,像是无声诉说着拒绝。
慕郗城握住细白的手腕,被她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得心痒难耐,“一晚三次,还是以后年纪大一些早说。”
“……”
说完,他握着她的手,让她伸手搂住她的脖子,慢慢地扶着她的腿,身子前倾,抵达最深处的柔软。
“宝宝,你放松一点,不要这么紧张。”
嘉渔左腿有伤,不能大动作的拒绝,在牀上任用着他摆弄着身体,直到最后眼睛里有些难忍地蓄满了泪水。
一室的旖旎,空气中满是缠。绵欢爱的气息,嘉渔疲惫地躺在牀上,等他取了热毛巾回来帮她擦身子,看她流泪有些心疼。
“很疼?宝贝,为什么哭?弄疼你了。”
嘉渔看着她眼神里有控诉地情绪,“刚洗好了澡,又白费了。”
慕郗城听他太太的控诉,简直哭笑不得,“你就为这个值得流眼泪。”
医生都有洁癖强迫症?
是不是记忆恢复了,连这洁癖的坏毛病也加深了。
他的小嘉渔5岁的时候调皮,自秋千上摔下来都一声不哭,倒是因为裙子脏了,哭了一下午。
怎么都哄不好。
想想都让慕郗城觉得头疼。
洁癖这习惯真的是要跟她一辈子。
慕郗城给嘉渔擦身子,觉得现在的她靠在他怀里柔软温和可爱到一塌糊涂。
“慕郗城,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什么?”
到最后还是没能好好洗澡,她的腰简直都要因为那么激烈而断了。
“骗子。”
嘉渔低咒一身,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宝,不是也很喜欢。”
嘉渔撇嘴:“你别这么叫我。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那你是什么?”
温热的毛巾擦过她的身子。
嘉渔不说话,只看着他。
慕郗城看她缱绻在柔软的蚕丝被里,仰头看着他,乖得不得了。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
孩子气的问题。
讨厌是个多可爱的名字,慕先生欣然接受慕太太的夸赞。
等温热的毛巾擦到她的大腿上,嘉渔嗫喏,“流。氓。”
“应该叫老公亲爱的。”他帮她纠正。
“流。氓老公。”
“……”
“慕郗城,你折磨我。”
“只让你辛苦这一晚上,等有了我们的小公主就不会这么累了。”
嘉渔:“……”
“就算生理周期后,很可能有孩子,你怎么知道就一定会是女儿。”
“这个很可能。”
“万一到时候是男孩儿呢?”
某人云淡风轻地说,“总会有女儿的。”
“如果没有女儿,难道我要一直这么受你折磨,直到生到女儿为止。”
“可以考虑。”
嘉渔:“……”
没什么好说得了。
“阿渔,最近这是我生活的全部乐趣。”看过她膝盖上缠绕的白色绷带,他帮她重新换药。
“那你把你的乐趣为什么总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嘉渔秀眉轻拧,“你为什么总欺负我?”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阿渔不是早该习惯了。”
“……”
从5岁到24岁,整整19年,她还是活在他的‘阴影’中。
“这是命中注定亲爱的。”
嘉渔撇嘴。
本该是恼怒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到后来又笑。
等药上好了,帮她将止血绷带扎好。
慕郗城将嘉渔搂抱着搂进怀里,让她躺好。
忽然听到她说,“没我在的这四年,你一定非常的寂寞吧。等了那么久。”
“不论如何,你终于是回来了。”
他的嘉渔,他的青春,他的从前过往的全部记忆,在现在抱住嘉渔的同时,就像是全部都重新回来了。
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像是羽毛。
让嘉渔想到,他们生命长河中无数次的他对她的亲吻。
13岁的陈家阳台,一步步的靠近蛊惑;
16岁读书到很晚的深夜,朝夕相处的陪伴;
18岁的雪夜梅林,雪压松枝,初次明白彼此心意的怦然心动;
19岁的烟火满天,她爱他,他亦如此。
……
阿渔问,“郗城哥,你要是等不到我怎么办?”
他说,“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一直等,一直等,总会遇见。”
——你不来,我不老。
☆、第405章 :(尾声卷)探望外祖父外祖母
(……“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一直等,总会遇见。”
——你不来,我不老。)
这一晚嘉渔睡得很沉,慕郗城抱着她,看到他妻子在一天天的心绪好转,对他不再漠然也不再排斥,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伸手轻抚在她的背脊上,感觉到指尖下的触感,让他拧眉。
——还是让她受伤了。
“郗城哥哥。”
嘉渔睡梦中的呓语,让慕郗城回神,抱紧她轻拍着她的后背,等她睡安稳了他才入睡。
阿渔最近总在做梦,记忆深处的那些过往因为遗忘,反而更深层次地在她的梦境中一幕一幕地上演。
陈屹年、慕郗城、宁文静、慕封……曾经海城市的慕家。
一幕一幕,近似黑白电影在她的梦境里无数次闪现而过。
让她无比确信自己就是陈嘉渔。
——那个多年前的陈屹年的女儿,慕郗城的未婚妻。
这个梦似乎做得很长。
从她第一次遇见慕郗城的幼年女童,到一点点成长,长大。
他骑车载她上学,雨天帮她送伞,会在上学的前一天帮她整理好书包,会在她住校的时候帮她送早中午饭,每一个温馨的日常,每一个朝夕与共的瞬间,在记忆泛滥而上的时候,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