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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他的手,她说,“我已经好了很多,自己慢慢来,就好。”
慕郗城单手撑在墙面上,挡住了她的去路。
让嘉渔突然撞在他的怀里,就要摔倒,却被稳稳地抱了个满怀。
简直投怀送抱。
他身上的深黑色高领毛衣是她昨天洗过的,有她惯用的栀子皂荚的味道。
温暖的还有他的味道。
让她心存依恋,心跳随之而牵引。
“宝宝,我抱你,你走太慢了。”
嘉渔搂着他的脖子,也许是因为他身上的这件毛衣让向来冷厉的他说话都显得温文尔雅。
她点头了,有些不受控制的被他蛊惑。
倒是,慕千信过来,刚好看到这一幕,瞬间咧嘴笑道,“哥,壁咚和公主抱综合体,秒杀啊。嫂子有没有觉得心跳加速啊。”
嘉渔:“……”
她看向慕郗城,明显这男人段数高,对于别人的调侃毫不在意。
嘉渔扯他手臂。
这样的小动作,让慕郗城开腔,“你堂嫂腿受伤了。”
慕千信还是有些不肯消停,“陈嘉渔,你表面这么镇定,心里一定乐开花儿了吧,你们女生不都爱这样。”
嘉渔睨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慕千信,晚上的宵夜还不能让你闭上无聊的嘴吗?”
千信戏谑,“还不好意思了,堂哥,你家的陈嘉渔真傲娇。”
嘉渔面不改色,语气不快不慢,“慕千信,庭叔价值百万的古董花瓶你忘了是怎么碎的?”
“我错了,小姑奶奶。”
“我不是姑奶奶。”嘉渔顿了顿面无表情地继续说,“翡翠绿如意、还有……”
千信急了,“堂哥,你看她,你管不管?”
“阿渔,不说了。”
嘉渔倒也不说了。
千信高兴了,当即感谢道,“谢谢堂哥,还是哥你维护我,不像慕千寻。”
这话音还没落,只听慕郗城对嘉渔漫不经心道,“在这里说没用,庭叔在吃宵夜。”
慕千信:“……”
嘉渔继续,“等下,我在庭叔面前告诉他那个花瓶是庭叔最喜欢的,翡翠绿如意和珍品……”
慕郗城打断他太太,“阿渔,留点,下次再说,别一次都说完。”
慕千信:“……”
那还是一次性折磨完他吧,为什么要提心吊胆的一点点凌迟。
千信追问,“堂哥,你是我堂哥吗?我们还是兄弟吗?”
嘉渔替慕先生利落地回答,“不是。”
千信简直因为这夫妻俩要泪奔了。
******
嘉渔原本是淡然的,她想好了等过了餐厅就让慕郗城放她下来。
那样清苑一家人都在,她不至于显得尴尬。
可到底是失算了,慕郗城永远不按照常理出牌。
“喂。”
她叫他一声,他还是没有理会她,直接将她抱了进去。
果然不出人所料,清苑几乎一家人都在这里,慕庭在,傅雅兰在,除此之外还有一位暂住在清苑的慕家远亲。
嘉渔这么被慕郗城抱着进来,餐厅里的几个人都怔了怔,毕竟唐突。
嘉渔尴尬了,有些脸红。
碍于这么多人在,她又不能出口解释什么,说多话倒显得欲盖弥彰。
慕千信跟进来,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慕郗城毫不在意地抱嘉渔让她找好位置坐下,他习惯了,对于公然和她的亲昵,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倒是傅雅兰反应很快,她说,“郗城,既然嘉渔腿有伤就坐在这边的椅子上,她可以靠一靠。”
慕家的远亲见此,问了句,“这位是……?”
慕庭倒也坦然,“我们慕家的长媳。”
那位远亲怔了怔,看向慕郗城的视线一时间有些异样。
很多年前,在慕家都说慕封的长子心系一个过世的女人不会娶妻,宁愿看着那个女人的黑白遗照,和那一尊遗像对视朝暮。
现在突然结婚,还是隐婚,没有举行婚礼,让慕家的远亲实在意外。
慕郗城倒也没和对方多说什么,只简单地陪慕庭和他闲聊了几句。
嘉渔坐在慕郗城身边,最近一直没有胃口的人,桌上的骨汤、小菜点心都没有吸引她的注意,唯独果盘里的樱桃,让她很有兴趣。
是不是地放进嘴里,轻嚼。
傅雅兰给她端了一碗骨汤,“只是骨头熬得,很鲜,嘉渔尝尝。”
“谢谢傅姨。”
“嘉渔爱吃樱桃?”看着她手边果盘,傅雅兰说,“这次的樱桃不是最好吃的,有点酸,晚上就别多吃,多喝点骨汤你的腿也能早点好。”
傅雅兰的好意,嘉渔不忍心拒绝,她用一柄勺喝骨汤,只喝了两口就忍不住觉得犯恶心。
嘉渔膝盖上有伤,不论她站起来的动静有多轻巧,存在感有多低。
还是让家里人注意到了。
因为大家对她离开的视线,慕郗城站起来说,“我跟过去看看。你们慢慢吃。”
慕郗城跟过去,傅雅兰也去了。
一楼距离厨房很近的洗手池旁,嘉渔抑制不住地干呕,越吐越凶。
慕郗城记得她不能吃的东西,可这汤很清淡。
撩起她的长发,方便她吐,“今天已经是第三次,最近不按时吃饭,肠胃都出了问题。”
傅雅兰看着嘉渔的状态,明明脸色苍白犯恶心,就是吐不出来,完全是在干呕。
“大骨汤,也不能喝吗?”
“大概。”
怕傅雅兰多心她不喜欢这汤,嘉渔说,“我肠胃有点问题。”
“年纪轻轻肠胃怎么差成这样?”
傅雅兰一个不留神的问题,让夫妻俩脸色都是一白。
不好的往事被提起。
不过嘉渔很快就没有心思再继续想,因为更强烈的胸腹里的泛滥,让她被慕郗城搂着腰,轻拍着后背一次一次撕心裂肺的干呕。
“照这么下去可不行。”傅雅兰蹙眉,作为生过一个女儿诗音的母亲,她隐隐推断,“嘉渔,你会不会是怀孕了?”
傅雅兰的推断出口,慕郗城递给吐得眼眶红红的妻子矿泉水漱口。
嘉渔接过来,在面前的俊脸上看出一脸探究。
傅雅兰出去,盥洗池前的梳洗镜里只印衬出夫妻两人的身影。
慕郗城自背后抱住她,修长的指揉捻她白希的面颊,问,“真的吗?”
“什么?”
刚才的干呕过后,让嘉渔的嗓音变得有些软。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她的顺着她的腰腹慢慢下滑,最终到她温软的腹部,“小公主,已经来了吗?”
低沉的嗓音,她听得出他言辞里的欢愉,但没有办法确定的她,只能实话实说,“很有可能只是我一向的肠胃问题,慕先生。”
“最近吃饭,你的确让人担心,不太正常。”
怀孕的话题就此打住,然后就是慕郗城对她最近作息睡眠甚至是饮食不正常的批评训斥。
第一次他这么训她的时候,她怔怔的,那么乖乖地听着。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嘉渔转身,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以为你会因为我没有怀孕而失望的。”
“傻瓜,你对我才是最重要的。”
嘉渔浅笑,陪他重新回到餐厅里。
*****
这晚的宵夜嘉渔因为呕吐傅雅兰不敢让她再吃,嘉渔很早回房间休息,可慕郗城送她回去后,就出了卧室。
嘉渔不知道他去哪里,很久不回,以为跟庭叔在书房。
谁知正当她靠在海豚公仔上看杂志的时候,卧室门被推开,风衣都没有脱,那人走过来将一个盒子放进她的掌心。
“睡觉前,先试一试。”
嘉渔看着标签上‘验孕棒’三个字,霎时间脸红。他竟然是去买了这个。
半晌不见她动作,慕郗城问,“腿有伤不方便,是要我帮你验吗?”
…本章完结…
☆、第412章:(尾声卷)想要宝宝,想成为一个好妈妈
(……“睡觉前,先试一试。”嘉渔看着标签上‘验孕棒’三个字,霎时间脸红。他竟然是去买了这个。半晌不见她动作,慕郗城问,“腿有伤不方便,是要我帮你验吗?”)
帮她验?
即便她膝盖上的伤没有好全,她也无法想象他帮她使用验孕棒是怎样的场面。
收住无止尽的神思游离,嘉渔的羞窘。
可她还是故作镇定地反问一句,“你懂怎么用验孕棒吗?还说帮我验。”
越说嗓音越低。
慕郗城将风衣挂在衣架上,转身将嘉渔的手里的验孕棒盒子拿起来,细细看,“不懂,可以看使用说明。”
他怎么能这么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
嘉渔脸颊灼烫。
“要我抱你去浴室?”
慕郗城看着她,看懂使用说明后的他视线隐隐探究。
因为膝盖上有伤,猝不及防地被他抱起来,嘉渔有些惊愕,“喂,慕郗城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慕郗城抱着她,看着他妻子像小鱼一样在他怀里扑腾。
“乖点。”
箍着她的腰,他脸上有漫不经心的笑意。
浴室门推开,被他抱着安放坐在洗手间内的马桶上,嘉渔拧眉。
“验孕棒晨起后用的效果最明显。也最准确,晚上的效果往往不好。”
嘉渔脸颊绯红,但是言辞间的语气严肃而一本正经。
“陈医生的医理?”
慕郗城丝毫不在意地帮他太太将包装拆了,“没关系,今晚试验一次,明早还可以再验。”
他到底买了几盒?
嘉渔窘迫地闭了闭眼。
“一次不见得准确,多试几次总不会出错。”
他说得一本正经,嘉渔坐着却委实尴尬。
他伸手,是真的想要帮她退掉身上的居家服棉质长裤,嘉渔红着脸轻拍开他的手,“我自己可以。”
她是伤了膝盖,不能走,又不是真的伤了手。
完全可以自己来。
“我自己可以。”嘉渔羞恼了。
但是揽着她腰的人说道,“我帮你,我们速战速决,也早点看到结果。”
嘉渔:“……”
速战速决,他不是刚看了验孕棒的使用说明么?
怎么可能任由着他留在这里。
她的膝盖有伤,动作都显得缓慢,慕郗城揽着她的腰帮她退掉棉质的居家长裤,露出细白修长的腿,让嘉渔瞬间羞恼。
“你出去,我自己来。”
“为什么是浅粉色的小蕾。丝?”
她抱着她让她坐好,但是言语间的温热气息扫过她的耳廓,语调变得痞气而坏。
让嘉渔心跳紊乱。
就知道他没有存什么好的心思。
嘉渔瞪眼,对他撇撇嘴,伸手推拒他,“慕郗城,你出去。”
“我在这陪着你,怕你不方便。”
用验孕棒的程序有些复杂,他说得一本正经,嘉渔就是知道他没有存好心思。
更何况,他们尽管是夫妻,有些事情她还是没有勇气在他面前这么做。
不再和她开完笑,慕郗城摸摸他太太的头,告诉她,“自己慢慢来,别急别摔倒,我就在外面等你。”
嘉渔点头,看着出门的人修挺的背影,瞬间松了口气。
手里握着验孕棒,她咬咬嘴唇。
如果真的有了宝宝,最近情绪这么差,会不会有影响。
慕郗城倚在浴室门外等他太太出来。
*****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他拧眉推门而入,看到站在盥洗池台前出神的人,问她,“怎么样?”
验孕棒只有一条线,很明显显示她并未怀孕。
慕郗城揽着嘉渔的肩膀,带着她向外走,“最近肠胃不好,要注意休息晚上早早睡觉,大骨汤喝不了明天开始吃钙片。”
“嗯。”
嘉渔点头。
然后她回神,被慕郗城抱着上牀后,嘉渔有种怅然若失。
明明每天都在期待能够有宝宝的人是慕先生,他近似偏执的求女,而她总是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没有太大的期待。
但是,真的得到这样的结果,她却心里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滋味。
慕郗城让她躺靠在他的臂弯里,今晚没有带着她‘强迫’她看育婴知识的书籍,而是翻着一本她最喜欢的纯药理的中医药针灸书,给她念书。
嘉渔心不在焉。
最近对于每晚听到都不想再听的育婴知识,今天反倒有些怀恋。
嘉渔伸手摸索过牀头的那本慕先生帮她准备的育婴知识书。
慕郗城将他妻子搂在怀里,“阿渔,没有关系,都会有的。”
“嗯。”
嘉渔点头,再点头。
“对不起。”她眼眶有些红,不知道突如其来的情绪化是因为什么,似乎宋菱对她的刺激很大,也刺激了她想要好好做一个母亲的念想。
想要宝宝,想成为一个好妈妈。
看着慕郗城的脸,嘉渔眼雾朦胧。
她欠他太多了,他帮她实现了太多美好的愿望:十年如一日的等待,十年如一日的爱情,亲情温情、等待还有守候。
而她什么都没能为他做。
他只想要一个他们的孩子。
她给他,甚至不顾一向冷漠矜持地主动迎合,结果不好,让她觉得失望。
慕郗城亲吻她的眼睛,不让她满眼的雾气流淌成泪水,“阿渔,我想让你明白,我想要女儿要属于我们的孩子,只因为她是你生得,她身上流着我和你的血液,她是你我生命的无限延展。太爱你,才想要和你拥有她。”
嘉渔明白,她都明白。
最近她不知道为什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