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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给孩子取名字,慕先生倒是反常的淡定,他说,“不急,总会有。”
“那嫂子你想好了?”
——夫妻两个总有一个想想孩子的名字的吧。
谁知,嘉渔也是直接摇摇头,让慕千信直接翻白眼。
嘉渔看慕郗城用消毒湿纸巾擦了手开始给她剥樱桃,看他太太回味着唇齿间的甜涩的味道,非常的讨人喜欢。
便漫不经心地说道,“既然这个孩子让她妈妈这么爱樱桃,那就直接叫樱桃好了。”
嘉渔:“……”
某人对于他最近一直疼爱的小公主,取名字倒是随便又干脆。
想想,嘉渔又觉得不对,“慕郗城,你怎么知道会生女孩儿,万一要是男孩儿呢?”
小樱桃是乳名。
不是正名。
阿渔明白。
可男孩儿叫小樱桃,长大了该多扭曲。
慕郗城空出一只手轻抚着他太太松散的长发,淡然道,“我说是女孩儿,一定会是女儿,我有预感。”
“那要是不是女儿呢?”
“那就给下一个孩子用。”
嘉渔清秀的眉皱起来,一个孩子就这么费心,还要再来一次,她不要。
慕千信听夫妻两个人的对话,总是撇嘴,“你们夫妻,给孩子取个名字也要这么刺激我孤家寡人吗?”
第一个孩子没有出生,就在计划二胎了。
他堂哥果然是擅长效率速度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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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郗城看了千信一眼,意味深长的对他道,“又要过年了。”
千信皱眉,听得懂他的潜台词,所以瞬间将脸拉了下来。
“一年一度最糟心的时候又要来了,我怎么这么可怜。”
“你又什么好可怜的?”
嘉渔睨他一眼。
千信兴致恹恹地摊手,吃果盘里的樱桃都吃得变了味道,“被你们夫妻刺激不说,还要接受在过年时候家里人的催婚。到时候,我爸会问,傅姨会说,说不定会给我安排什么相亲。你们这种从小就在一起的青梅竹马怎么会懂我们这种人的痛苦。”
嘉渔抓住了这抱怨里的重点:相亲。
“相亲要怎么见面?”
她没有经历过,随意问问。
20周岁之前在国内,在到达法定结婚年龄之前就是慕郗城的未婚妻,所以她不可能有相亲的经历。
至于20周岁后,在法国,国外人更不会有相亲。
再回国后,偶尔听到自己的博士生同学抱怨家里的相亲,让她一时间好奇,问一问。
她这么一问,倒是有人不满了。
“阿渔很有兴趣?”
识时务者为俊杰,嘉渔当即改口,说,“没有,就是随意问问。”
“所谓相亲指的是未婚男女在一定的场合一定的范围,经由家里人介绍来结交认识配偶的活动。”
慕郗城给他太太解释的很官方。
最后,又不忘加了句,“一般大龄男女青年居多。”
千信:“……”
他听着简直要炸了,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活动。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相亲,我慕千信还需要相亲吗?太诡异了。”
还没有这么糟糕吧。
嘉渔说,“听曼妮说,你哥和她就是通过双方家长约见才结婚的。”
“那不一样。”
“嗯?”嘉渔疑惑。
“我和慕千寻不一样,我打死都不要通过这样的方式结婚。”
千信看着嘉渔和慕郗城,他明白,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是不会明白普通婚姻的局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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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坐在客厅里闲聊,就见赵管家让家佣把一个纸袋信封放在茶几上。
“海城市寄来的邮件,我已经签收过了。”
“好。”
因为邮寄地址上的名字写了慕郗城。
千信以为是堂哥的邮件。
他看着他说道,“谁给你寄了秘密邮件,不会是什么潜藏在外面的绯闻女友吧。”
慕郗城蹙眉,让他闭嘴。
倒是嘉渔,完全不在乎地将邮件的那个信封撕开,看到里面很多照片。
千信一张一张地看里面小女孩儿的照片,还有偶尔冒出一个漂亮女人的半个身影。
“这,这……”
千信蹙眉,倒是嘉渔一张一张看着,脸上还带着柔和的笑意。
这莫名女人给他堂哥寄照片,怎么这堂嫂丝毫不介意,还笑得这么开心,完全不符合逻辑。
千信看一眼嘉渔道,“你不会是有了小侄女,最近智力有所下降,别的女人都把照片寄到家里来了,你也能忍。你真是大方,你……”
注意到慕郗城骤然暗下来的眼神,千信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
毕竟慕郗城生气的后果,他还是不敢试探。
但是嘉渔一张一张地看着照片,神情宁静。
让千信好奇。
看到寄件人的名字写着:陈嘉禾。
让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嘉渔,这就是你那个双胞胎妹妹陈嘉禾。那这个女孩儿是?”
“她的女儿。”
照片的女人,和嘉渔有一张近似一模一样的脸。
“简直就是一个人。”
千信惊叹,“以前只觉得双胞胎像是小时候像,长大了还像你们这么相像的真是少见。”
和嘉渔拥有相似清秀面庞的女人,不过和嘉渔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她剪了很整齐利落的齐耳短发,整个人温温和和的,尤其是因为在她身边的小女孩儿。
那种温和感更深。
嘉渔看着照片里的梅梅,知道小女孩儿比往常好了很多。
以前的梅梅,拍照的时候是不会看镜头的。
有嘉禾在她身边,一定将她照顾的很好。
“已经很久没有见她们了。”
听到他妻子的话,慕郗城说,“等过两天,一切都安定了,我们过年后就回海城市。”
“也好。”
今年要在C市过年,是和慕庭允诺好的,嘉渔不会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她丈夫失信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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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慕郗城对他妻子道,“你该午休了。”
嘉渔最近一直在静养对于休息这两个字听到都觉得心烦。
可是没有办法,被慕郗城强制揽着腰向卧室走,她只能离开客厅。
倒是,慕千信站在客厅看拧眉的嘉渔显得有些幸灾乐祸。
卧室内。
慕郗城看得出他太太的不甘愿,他说,“今天你好好休息,休息好,晚上我们要一起出去,会很累。”
一听到要外出,嘉渔瞬间来了兴致。
问道,“要到哪里去?”
慕郗城抱着嘉渔上牀,告诉她,“今年因为我们都在C市,慕企总部的年会也会在C市,今晚的年会慕太太怎么能不陪着我一起做我的女伴?”
嘉渔翻身,仰头看着他。
“你要把我的身份公布于众?”
“可以这么说,也可以不这么说。这是一顿晚饭而已,你没有必要太在意。”
嘉渔眨了眨眼,她明白事情远没有慕郗城说得这么简单。
就算是不公开身份,只和他一起出席一次年会晚宴。
第二天对媒体报社的反响,可想而知。
估计她又要因为他被写进新闻很长时间。
“别想那么多,乖乖睡,你和小樱桃该休息了。”
嘉渔躺在牀上的居家服非常的贴身,两个月的身孕肚子在躺下的时候竟然已经显露。
☆、第420章 :(尾声卷)胎教,被抛之脑后的胎教
(……估计她又要因为他被写进新闻很长时间。“别想那么多,乖乖睡,你和小樱桃该休息了。”
嘉渔躺在牀上的居家服非常的贴身,两个月的身孕肚子在躺下的时候竟然已经显露。)
小樱桃?
这名字,嘉渔说,“听起来,总觉得有点随便。”
慕郗城将手轻抚在她的肚子上,触感痒痒的,让嘉渔忍不住笑勾起唇角,轻轻的笑。
“把手拿开。”
修长的指从她的腹部不断向上,到她的细腰两侧,孕初期嘉渔的身形还没有发生大的变化。
他明白她身体上的所有敏。感点和怕痒的地方。
曾经年少的时候在一起,在她生气了,他就喜欢这么戏弄她,让她忍不住发笑。
慕郗城坐着,看着乳白色牀纱幔下的妻子,她不笑的时候有些冷淡的疏冷,笑起来却意外的明媚。
笑久了,黑白分明的眼眸里积蓄了蒙蒙的雾气,成了弯弯的月牙,楚楚动人的讨人喜欢。
按在“阿渔,应该多笑笑,这样我们的女儿出生后也会很爱笑。”
嘉渔笑得时间有点久,她按住他的手嗔他一眼不满道,“为了你女儿能够爱笑,你就这样欺负我。”
语气是负气的语气,笑得久了在出声显得很柔软。
慕郗城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坐好,海藻一样松散的长发很顺滑但并不柔软,像是哄女儿一样揉着她的发,修长的指捧着她的脸问,“吃醋了?”
低沉醇厚的嗓音入耳,嘉渔闷哼一声,将脸别开。
完全不给面子。
慕郗城倒也毫不在意,将她纤白的手指扣在掌心里叫她,“坏丫头。”
嘉渔撇嘴,闻到近在鼻息间的清新味道,是她常用的洗发水的味道。
“你用我洗发水。”
“什么你的我的,你都是我的。”
他的语气用的理所当然,嘉渔说不过他,嗫喏半晌只抱怨道,“慕郗城,你又欺负我。”
他突然俯下身含住她的唇,吻她,“这就叫欺负了,还有别这个更恶劣的,你要不要?”
熟悉的男性气息将嘉渔包围,嘉渔睁着眼,睫毛忽然抖动的更厉害。
两个人的气息纠结地缠绕在一起,嘉渔扯着他衬衣上的袖口,感觉到像是有什么被她扯了下来。
被他吻得软了身子,嘉渔嘤咛一声,手指摊开又紧紧地扯住了牀单。
自从嘉渔怀孕又到医院去做了复查,慕郗城已经很久没有碰她,连一半的接吻都没有。
在客厅的痴缠深吻被人打搅总是不甘心,现在回到卧室,他本身浅尝辄止的亲吻在嘉渔抬起身子,抱着他的脖子迎合的时候,让这个吻变得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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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近。
嘉渔柔软的小手攀附在慕郗城的后背上,让他含着她的唇,舌尖探入其中,不停的搅动。
食不知髓的块感,让她觉得他恨不得将她一口吃了。
双腿越来越发软没有力气,卧室内的牀幔下两具身体,毫无间歇的紧紧靠在一起。
握着她的细白的手腕,让她后背抵在牀绑上,嘉渔感觉得到男人结实有力的腿,正在向她的双腿间挤,她的腿柔软失力,一时间脸上羞涩难耐。
嘉渔散乱着长发,变得清醒过来,伸手抵在他的坚实的胸膛上,红着脸垂下眼眸拒绝,“别这样。”
“别哪样?”
将她推拒的小手握在掌心里,这么看嘉渔的手真的很小。
大手和下手交握在一起,掌心里顿时起来湿意。
嘉渔贴合着他掌心的纹路,一点一点浸透到她的心底。
呼吸更紊乱了。
嘉渔向来冷淡,这样显得动人的样子少见,慕郗城贴近她已经发烫的耳骨,成熟醇厚的嗓音开腔,说,“不要紧,我只是想亲一亲你,不会做过分的事情。”
嘉渔仰躺在牀上,却又近似被他抱在怀里,眼睫抬起的时候看得到他眼底暗沉的谷欠望,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
有些强势的命令她,“别乱动。”
嘉渔的耳根因为他灼烫的呼吸,变得透红,当细白脖颈上感觉到湿漉漉细滑的亲吻,让她抑制不住地握紧他的手指,脚趾蜷缩。
不自觉的配合,扬高头,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
“别留痕迹。”
她还是排斥的,被他的唇舌吻得凶了,有些不满地嗫喏,“你……这样,反正也什么都做不了,为什么还……”
“做不了?”压抑的嗓音,一口咬在她精致的锁骨上,让她嘤咛一声。
“小坏蛋,让你得意。”
成熟男人的醇厚嗓音,响彻在她的耳膜上,让她一时间有些迷失。
慕郗城的唇,他身上的清冽味道,还有他落下来的湿吻……
像是有意蛊惑她一样,已经让嘉渔意乱情迷。
“是,什么都做不了。”他咬着她已经羞地透红的耳骨,压低嗓音叫她,“阿渔,真想看你娇喘着对我求饶的样子。”
嘉渔的脸蓦地红透了,思绪瞬间清醒将他推开,“色。狼。”
她满脸的潮红氤氲着,不是羞地是气恼的。
慕郗城搂着她失笑,本想逗逗她,没想到嘉渔瞪着他,突然抱着他的脖子开始吻他。
他微微一怔,接受他妻子的主动。
可,半晌后,他有些受不了了,“阿渔,我们停停。”
“停什么?”
嘉渔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两个多月而已,不能伤到孩子。”
“慕先生,还知道医生的医嘱。”
慕郗城听他妻子的话,瞬间明白这坏丫头是在报复他。
“我刚才只是亲亲你。”
“我也是只亲亲你。”
“陈嘉渔。”微微透出些许警告的嗓音,“你要再这么下去,我会控制不住。”
毕竟换她主动,性质就变得大不一样。
“那拜托最先主动的慕先生控制一下吧。”
慕郗城:“……”
唇和唇的靠近。
这样的亲吻,很完全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