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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话语中,不满之意尽显,而一旁,本来不准备说话的北越太子闻言,也不能不开口了,如果在不开口,还不知道这场面会被小妹给毁成什么样子。
“火媚,你先下去吧,剩下的事情,轮不到你做主。”
北越太子站起身,对着女子如是说道,任凭她的眸子中不甘之意无处发,绝对,绝对不能毁了这次的和平。
虽然说北越依旧可以和这个国家对战,但是早已经没了当年的力量,如果不重新整修,早晚会失败,想要成功就要忍耐,妹妹有很多,莫说是宫女,就算是奴才,他也能送。
“皇帝陛下,皇妹年少不懂事,若是皇帝陛下喜欢她伺候的话,那么宫女倒也无妨。这丫头被父皇母后宠坏了,理应有人管教。
陛下的皇宫中,规矩严谨,应当是可以让我小妹在这里有更好的锻炼。”
小不忍则乱大谋,北越太子懂这一点,而皇帝更懂,现在,自己这边和北越是一样的,都需要休整,自己刚刚的态度,已经有些咄咄逼人,不能再继续逼迫了。
心中想着,北辰夜也点了点头:“朕只是开玩笑罢了,火媚公主天生丽质,在这后宫之中若是只做宫女,岂不是浪费了?
朕会给北越一个适当的交代,也希望太子殿下能够见谅刚刚云桥姑娘的不敬才好。”澹台月尘,北越国的太子殿下,这头被圈养着的野兽,果然厉害。
只是,不知道这头野兽何时会挣脱牢笼,成为北越之主,在那之前,先灭了北越,方为上策。
“多谢陛下体谅,云桥姑娘她天生聪慧,实在是难得,若是可以的话,在下也很想要一个这样聪慧的太子妃。这般佳人,纵然是用十座城池来换,也是值得。”澹台月尘笑看着云桥,话中意思明显。,
而他的话一出口,众人纷纷惊讶不已,都看着上位帝王,等着他将云桥这个麻烦打发出去,没想到,这个一直被视为国家耻辱的女人,竟然能值十座城池。
陛下,绝对会换!
“啊,今天真乏了,德兰,两位公主还没过来吗?让她们快着些,莫要耽误了北越太子的宝贵时间。”北辰夜很淡定,笑的很随意,转头,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德兰,随口岔开了话题。,
而德兰闻言,老脸上表情一抽,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皇上绝对会这么做。
“奴才这就去催促。”恭敬的跪在地上,德兰如是说着,然后便在众多大臣呆滞以及北越太子不悦的目光下,缓缓走了出去。
不,不换?
陛下在想什么!
开玩笑的吧!
这怎么可能!
十座城池啊,那可是!陛下他疯了!
果然,今晚吃太多有了错觉吧!一个女人值十座城已经很奇怪,陛下竟然会放弃如此好的机会,更是神奇!
今晚,星星真多啊。
大臣们的心中,想法不同,但是却都不愿意接受他们的皇帝竟然忽然犯傻这个事实。
尴尬,真的很尴尬,北越太子不满的看着上位的北辰夜,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十座城池也不愿意吗?他北越的城池在他的眼里就那么不值钱?还是说……这个女人价值比十座城池还高?
狐疑的看了眼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郡主聊天的女人,澹台月尘很淡定的无视了这个可能性,北辰夜这个皇帝,根本就是神经病!
“陛下,有些事情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澹台月尘有些不死心,继续道。
“嗯?朕从出生开始便一直在皇宫,何来的村子?”北辰夜一脸迷茫,装起了傻,开玩笑,莫说是十座城池,就算是天下……用天下交换的话,他就换!
“陛下说的是,是我疏忽了。”澹台月尘在笑,但是笑意却不达眼底,果然,这个人是故意的,故意不想将那云桥送给他。
且不说这其中城池都不在意的怪异,单单是说签署条约这一点,如果正常点儿的话,都会选择将人送出来不是吗?
“皇上,两位公主带到。”正当男子还在疑惑的时候,只听到之前出去的德兰转回来,随着他恭敬的声音响起,只听到两个女子娇媚的声音响起:“给皇帝哥哥请安。”
两名女子人比花娇,明黄色的宫装,漂亮的水眸,脸上带着面纱,这两名女子,是双胞胎!
“起来吧二位皇妹。”皇帝很淡定,看着两个人,心中闪过一丝郁闷,不管是几次看到这两张脸都觉得厌恶。
“谢谢皇兄。”两名女子缓缓的起身,对于这宫殿之中的一切都很好奇,皇帝纵容着两个人随意在宫殿中观看,一副好兄长的样子,然而却没有人知道,在这表象背后隐藏着的真相。
“这两个人,从来都没有在皇宫出现过。”这边,郡主小心翼翼的对着自己身边的云桥说道,看得出她似乎在为刚刚那两人之间的对话感到不满。
只是……女子的作用正是如此啊,这皇宫之中,所有的女人都是棋子,都是用来换平和的工具,只不过是因为她对于夜哥哥比较重要,所以这城池也并未打动他。对于这点,未尝是好事。从来没见过夜哥哥对谁如此执着。
担忧的看了眼云桥,月萝的心中哀叹,为何他的身边总是会聚集到人,为何每个人都会有一个悲惨的未来?
禅月如此,他说那是命,他选择相信,父王站在他这边,他说,这人是天生的帝王,但是无疑的,这个人身边的每个人结局都不会好。皇帝哥哥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禅月首先就会死吧
她知道,一直都知道,只是却不愿意去想。
这场宫宴,自打北辰夜拒绝了澹台月尘的要求之后,便一直处于尴尬之中,那两位公主也乖乖的坐在一旁,惊喜的看着这大宫殿,好似真的从未见过一般。
而云桥,也一直都处于低气压状态,一直到宴会结束的时候,方才让人松了一口气。
“本郡主要走了,以后不要和夜哥哥离得太近。”郡主殿下看着云桥,有些不放心的继续说道。而云桥闻言,则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在郡主离开之后,追上了妇人和云臣的脚步。
三人一路无言,云桥依旧是不想说,而妇人则是出于比来的时候更加痛苦的心情中,云臣狠愤怒,对于云桥今天的做法。
当回到了云家之后,似乎是没有悬念的,云桥被叫走了,叫到了云臣的书房内。
这里很是干净,看得出,云臣这个人其实很谨慎,而且不容许差错,自己的出现,大概是他这辈子最郁闷的事情吧?
没有常规,不按照他给的路去走,这个人,应该很愤怒。此时,云臣换下了之前的官服,穿着普通的衣服时候,他就好似一个普通的人,普通的父亲。
坐在椅子上,怒视着云桥不满道:“你这算是怎么回事?为何在宫中的时候要说那种话?当着那么多官员的面,你想毁了老夫?”
“你没那么老,别自称老夫。而且,如果不想被我毁了的话,下次出门,就不要让别的女人在你的身边,你的身边只有娘亲一个人,知道吗?”
云桥很淡定,笑的很无害,看着此时表情不善的云臣,心中微微嘲讽。
“你!老夫有自己的打算,你的娘亲,我不会碰她一下,给你们两个人容身之所,已经是我最大的恩惠。”云臣恼了,看着自己这个平日里大气都不敢出的女儿现在张扬的样子,想了想自己的结发妻子现在那种状态,对于云桥的愤怒终于还是发泄了出来。
“嗯,我知道,看得出来你不喜欢她。”云桥笑着,表示对于他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
如果你敢让娘亲再露出那种无望的表情,我就让你知道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绝望。”当你的世界没有救赎的时候,那便是绝望。
早晚会体会。
“我下次会注意,不让那个女人出问题,现在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为何轻云的事情你会知道?”心中不满,但是云臣还是答应了,看着她,随后冷冷问道。
轻云这个孩子,为何会将事实告诉她?因为不知道内情吗?还是说他太恨?
“我只是和他偶然遇到,顺便说了两句话,看起来他应该很恨你才对,否则的话,也就不会把这种事告诉不喜欢你的我。
说起来父亲大人,不知道你是否清楚,当年娘亲再嫁给你之前,有没有喜欢着的人之类的?”云桥笑着,心中有了一个不太靠谱但是却有可能的猜想。
“没有,她嫁给我的那天开始,就一直属于我。不要想不该想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好好安抚你的凤凰令,听说他很喜欢你,要将武器适当利用懂吗?
还有,那个女的,是否也该好生管理一下?”云臣的语气深沉,一副发号施令的样子绕过云桥不满。
坐在了老者的对面,云桥笑了笑,看着他道:“父亲大人,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凤凰令要怎么用,那是我的事情。
别说是这两枚凤凰令,就算是再多,也与你无关。当然,如果父亲大人你有能力收服凤心的话,那么就将她带走吧。
有主的东西,还是不要随便乱碰的好,这是劝告。”
“有主吗?那个家伙也算是主人?像是那种没用的主人,只会浪费了凤凰令的能力而已,桥儿你不是不清楚。你是我云家的人,理应受到我的束缚,云家的人都该为了这个家族而奋斗,你也不例外。”
云臣不满云桥的态度,对于这个女儿的反骨,越发担忧了起来。她根本就没有家族的意识,甚至于这个家对她来说只是一个踏板。
“奋斗吗?那要看你出不出得起让我奋斗的价钱了。”云桥一笑,拿起他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道:“说说吧,你找我来的目的是什么?该不会只为了和我讨论这种事吧?”转变了话题,云桥看着云臣,等这他的说法,这个人,虽然说不是很讨自己喜欢,但是绝对不会没有事情就胡乱的叫来自己,应该由很重要的事吧?
“和北越的皇子殿下见面。”云臣的话说的直白,大概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女儿的果断,什么事情不需要他说她就会知道,如果这个女儿能够听话该有多好?
成为他云家的武器,他云家一定会更加壮大的,只可惜……一切不可能完美,这个人的心里,想着的只有她的娘亲。
也不知道是怎么教育出来的。
“和他见面?怎么,你想要让我换个人继续和亲吗?”看着云臣,云桥彻底笑了,所以说云臣这老不死的是有多希望自己成亲?
别国的太子殿下,和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啊。
“安心吧,不是希望你和他有什么,只是希望你见他一面,有些事情需要确定。”看着云桥这幅鄙夷的样子,老者无奈,只能解释道。
“这可真是意外,说说吧,需要我确定什么?”稍稍惊讶于云臣这次竟然和自己猜想的不同,云桥倒是饶有兴趣的等待了起来。
“很简单,我需要你确定一下,澹台月尘和轻云之间有没有过联系,如果有的话,我需要你在为我做一件事情——杀了轻云。”
云臣的表情严肃,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绝对,估计这次就算自己不动手,云臣也会找别人动手。这个做了数十载丞相的人,也终于认真了一下吗?
“好啊,我答应你了,就当做是高兴的玩具吧,只不过,你还真是恶劣啊,竟然会希望自己的女儿杀了自己的儿子,没有了继承人不要紧吗?”
见云桥答应的爽快,云臣倒是无所谓,看着手中即将被上报的奏折,缓缓道:“轻云那个孩子他不愿意回来,那么就不是我的继承人,死了也与我无关,不需要对云家有害的人存在,。
澹台月尘很有能耐,只要和谁见过面,聊过几句之后,便能猜测出别人的心中所想,轻云若是被看穿的话,一定会被利用,到时候,轻云便是我云家的害群之马。”
云臣的分析正确,甚至有很冷漠,对于即将要让自己儿子去死也无所谓。
这个人,到底在执着什么?
云桥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看不懂,但是却还是答应了他说的话,因为……杀了轻云的话,应该会很有趣吧。
就是不知道,他值不值得自己动手,很久没有杀过人的手,是否已经变得顿了下来呢?
她是个杀手,若是没有血腥味弥漫,便会觉得心慌,喜欢收割别人的性命,只有那个时候,自己才是真实存在的。
想着终于可以动手,云桥的眼底滑过一丝期待,一丝谁都不懂得的期待。没有人知道,这种终于得到水的游鱼的感觉。
“哼!还说我恶劣,对于要杀了自己哥哥却还在笑的人来说,该用什么词来表达?你真是个魔鬼。”云臣看着云桥的模样,如是说了一句。
而云桥则是不以为然,站起身,对着他道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谢谢,离开了屋子。
云臣自己一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