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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苏铭双目一闪,说出了这最后一个字,也是他的最强神通中,最后一个关键,那是他在当年于过去神通中,在面对那黑袍青年时,在意志碎裂的一刻,感受到的那个冥冥中存在的字!
在这“灵”字出口的瞬间,苏铭手指碰触的三荒所化青年,其身体瞬间一震,但却没有消散,而是出现了一个重叠的虚影,这虚影刹那间就出现了十个,百个,直至千个万个……虚影重叠之多,已经超出了修士肉眼能察觉计算的范围,毕竟这样的重叠,让人根本就无法看清。
唯独苏铭知道,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在这没有崩溃的三荒所化青年的身体上,一共出现了十万重叠之影。
十万身影,在相互重叠的一刻,顿时苏铭手指碰触的三荒眉心,咔咔声中出现了裂缝,这裂缝瞬间扩散了三荒的全身,直至……砰的一声,这身躯四分五裂,化作了飞灰消散开来,一同散去的,还有那十万个重叠之影。
这等于是十万个三荒幻身,在这一刹那……全部毁灭!
这对于没有身体的三荒而言,是一次重创,这样的重创,让他根本就无力再在与苏铭一战,可……苏铭也没有把握去追杀,因为时机还不到,唯有在那浩劫起,四翅重叠的一瞬,才是……夺舍的唯一机会。
一切结束了,在这三荒之身消失的刹那,四周的生命欲望之毒形成的雾气也不再增加,而是渐渐出现了消散的迹象,也唯有在这时,苏铭的神色内才露出了疲惫,他的双眼内不再是凌厉,而是出现了意识的混乱,被他一直压抑的欲望之毒,在这一刻,于他体内沸腾,好在此刻这四周没有更多的欲望之毒出现,且在渐渐消散之时,苏铭毫不迟疑的立刻盘膝坐下,体内修为运转,意志收敛在体内去继续压制那欲望之毒。
若无外界刺激,用不了多久,当这血肉通道内的欲望之毒所化雾气消散时,苏铭就可以恢复如常,不再受到丝毫影响,可……苏铭忘记了紫箬……
就在苏铭盘膝坐下没多久,突然的,一声娇喘从雾气内传出,一个全身赤裸的胴体,瞬间从雾气内冲出,直接抱住了苏铭。
在她抱住苏铭的刹那,苏铭体内的欲望之毒,仿佛收到了吸引与刺激,瞬间爆发……
第六卷 三荒劫 第1335章 道,无涯
心变的次数,在苏铭身上经历了多少,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次次的心变,变的是蜕,在这一次次的洗礼中,让苏铭的明悟,渐渐近乎于一种玄妙的程度。
苏铭不知晓,这种程度的蜕变,在桑相世界的某一个极为繁华兴旺的纪元中,已经有人推算出自身若到了巅峰,再迈出一步,就可达到一种更高的境界,可也仅仅是推算,而非自身达到或者是明悟。
在那个繁华的纪元,有大能之辈推衍,将这种玄妙的程度,称之为……道!
实际上,在桑相世界的很多纪元,虽说并非特别的繁华兴旺,但也有一些大能之辈,同样推算出了类似的境界,但却没有那个繁华纪元推算的如此清楚,如此玄妙。
即便是苏铭所在的这个纪元,也一直流传着在不可言之后,还有一个奇异的境界的传言,这个境界的名字,叫做……道无涯!
这个境界,是修为的境界,但重点也是心的境界。
一如不可言,也是如此,不可言是一个境界,也是一个心的玄妙所在,更是一个生命层次的转化,其具体的体现……实际上分为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只是修为的达到不可言,如暗晨三位晨皇,如逆圣三圣,他们就是在修为上达到不可言的一个典型。
但只要是修为,就终有其极限,所以在表现上,逆圣也好,晨皇也罢,他们尽管在其他修士眼中已经是到了巅峰,可他们自己明白,他们的不可言,得到的只是其形,而非其神。
这也就造成了他们的实力,在苏铭面前不值一提,而实际上也是如此,他们虽说可以被称之为不可言,但若是把不可言化作初、中、后以及大圆满的话,他们六人……只是初期而已。
也只能是初期,甚至可以说一辈子都是初期,除非……他们可以将心的玄妙,也达到不可言的程度,才可突破,三位晨皇中的苍三奴之所以强大,是因为桑相翅膀的残片,三位逆圣中的玄久之所以强大,那是因为他,是六人中唯一的一个,在心的修行上摸索了一些边缘,所以,他虽说还是不可言初期,但却明显的强过其他人,原因就在这里。
第二部分,便是那些灵先,在这一纪元也好,在其他纪元也罢,升先成功之人,但凡是超越了三次者,都可以称之为不可言,但他们不是修为达到,而是依靠生命缺陷的互补,进而使得生命层次的提升而达到。
这一类不可言并不强大,与单纯修为提升到的甚至在某些方面还有所不如,除非是可以升先超越了六次后,才可以成为强大的横扫修为不可言的强者。
可六次升先者,凤毛麟角,少之又少,这也正是灵先之名比如暗晨逆圣的原因所在。
这些或是依靠修为,或是依靠生命层次的提高而达到了不可言,他们的生命寿元与纪同在,听起来似乎无限,可实际上也只是一纪而已。
这一境界中的典型代表,就是……天灵老者。
八次升先,使得他成为了不可言初期中的最强,横扫暗晨逆圣,凌驾于苍穹之巅。
可终究,这些还是初期的不可言。
而想要成为不可言中期,首先需要的……就是在浩劫中不灭。
那些初期的不可言中,有具备大造化者,可以踏入桑相大界寻找另一个自我融合,便拥有了可存活多个纪元的资格。可更多的,却是没有这个资格,在浩劫降临时只能仰天悲笑,灰飞烟灭。
唯有具备了这个资格,才具备了去攀升达到中期不可言的资格。
这是一个基础,有了这个基础后,还需要对心的境界存在很深的明悟,还需要的是修为上的踏入不可言,可以说这是不管心神还是修为,都要迈入不可言境界。甚至这里面还涉及到了更深对生命层次的转化,如此……才可以成为不可言中期的强大存在。
这一个层次中的典型代表,就是那些沉睡的无数纪元中浩劫下不灭的老怪,他们之中有不多的一些,达到了这个境界。
可……不可言的中期,已经是极限了,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个极限已经到了巅峰,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去跨越,修为也好,生命层次也好,都到了这个极限的程度,实际上……也的确是没有了更进一步。
如五面兽神,就是这个境界内的近乎最强。
甚至在绝大多数纪元,到了这一步,就绝对是最巅峰了……直至,在曾经一个纪元内,有一个叫做三荒的修士,他……夺舍了桑相,一举成就了自身的最强,突破了这不知多少纪元来,一个似乎永恒的壁障。
他,成功了,在成功的那一刻,他就超脱了中期不可言,成为了……后期不可言!
于是,在他成功之后,很多中期不可言开始尝试去夺舍,去吞噬,但却一一失败,渐渐他们开始从小开始,比如……夺舍真界的意志。
但古往今来,没有人成功的夺舍过任何一个真界的意识,唯独……苏铭!!
唯独苏铭成功,唯独他成功的在与苏轩衣的争夺下,夺舍了道晨真界的意志,在成功的那一刻,如同是在他的面前,打开了一扇通天之门。
苏铭也曾考虑过,为何他可以成功,此事看似没有答案,可实际上苏铭知道即便是他没有成功,苏轩衣那里也必定成功。
而他与苏轩衣之间,存在了一个共通之处……他们,都是塑冥族人!
在夺舍了道晨真界意志后,在融合了另一个他自己后,在夺舍了四大真界意志以及多次的升先成功之下,在苏铭感悟了蛮神变,借一亿蛮族魂使得其修为在蛮神变时真正踏入不可言……这一切之后,他,迈入到了这个古往今来,只有三荒这个修为踏入到的境界。
后期不可言!
所以,三荒才会说,苏铭具备了夺舍他的资格,因为他们是一个境界。
这个境界,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甚至苏铭也一度的认为,他就算是全部升先,就算是生命层次完全转变,就算是夺舍了更多的真界,也只是在这个境界内成为最强,这已经是修道的尽头,除非是……将三荒成功夺舍。
亦或者,三荒将桑相夺舍,总之,这里面涉及到的,就是一种相互之间的吞噬,或许只有这样,才可以达到一种大圆满的不可言,一如曾经完整的桑相蝴蝶。
直至,苏铭在过去岁月的神通中,看到了那个身穿黑袍的青年,直至苏铭通过那蝴蝶的残片以及废墟中的壁画,察觉到了灭生老人。
那一刻的他才猛然间明悟,就算是大圆满的不可言之后,依旧是还存在了一个更高的境界。
这个境界,或许……就是人们传说中的道无涯,就是在那繁华兴旺的纪元内,被大能之辈推算出来的……道。
这个境界,苏铭望尘抹去,但在他不甘心,为了战胜内心的敬畏而选择向着黑袍青年出手的一刻,他明悟了那个境界中的一丝痕迹……
灵。
一个字,但这个字对于苏铭而言,就如同时他心神内的一个种子,这个种子已经存在,此事,无论是三荒、桑相还是灭生老人,都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的事情。
这些,就是不可言完整的四个境界。
而如今,苏铭在那血肉通道内,在那盘膝打坐中,在这四周的粉色雾气里,他依旧是盘膝,只是在他的身上,多出了一具妩媚至极,美丽不可方物,足以让一切生命砰然心动的胴体。
这娇躯如蛇般,在苏铭的身上扭曲娇喘,似在求欢……那迷离的双眸带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可以融化一切意识在这柔腻之中。
几乎就是这娇躯出现,跨坐在苏铭身上,喘息之入耳,香风扑面的瞬间,苏铭……尽管没有睁开眼,但他体内的欲望之毒却是刹那间全面爆发,仿佛无法压制,他的意识瞬间陷入一种不受控制之中,似乎有一股欲望的力量操控了他的身体。
但……苏铭的修为,苏铭的意志,苏铭的修为以及他的心神,即便是在如此情况下,依旧是还存在了一丝清醒,这一丝清醒让他双眼蓦然间开阖,露出了如野兽般的光芒时,在其内还隐藏了一丝精光。
他看着面前跨坐在自己身上,娇躯一丝不缕的紫箬,紫箬的美丽在这一刻的释放,即便是苏铭也都目中的清醒出现了挣扎。
火热的身体,诱人的娇喘,妩媚的粉色以及在苏铭身上紫箬那不断起伏无意识的索求动作,这一切的一切,若是能画成画面,必定是天地间最诱惑的卷轴。
尽管隔着衣衫,但来自紫箬身上的那种难以形容的欲望,已经瞬间燃烧了苏铭的身体,使得苏铭身子隐隐一颤。
第六卷 三荒劫 第1336章 幽冥
“这是一场心变。”苏铭闭上了眼,轻声开口,那声音有些沙哑,有一团无形的火灼伤了他的咽喉。
他没有动,任由紫箬跨坐在他的身上,无论这女子如何索求,苏铭都一动不动,他可以抬起手凭着那仅存的清醒,将紫箬驱离自己的身体,但苏铭没有。
他的衣衫完整,在他闭上眼睛的一刻,他整个人没有去继续打坐,而是内视自己的身体,内视自己的心。
他能感受到,在这生命欲望之毒下,他的身体变的极为敏感,变的与以往完全不同,变的情绪更容易波动,变的不再冷静。
可越是这样,苏铭就越是去保持心的平静,一如当年在第九峰上,苏铭第一次心变时坐在孤崖,一坐就是近月。
那时的他,是在寻找让自己静心之法,是在感悟属于他的心变,如今的他,依旧是坐在那里,依旧是在感悟。
只不过当年扰乱苏铭的是山中的风,是他自己心中的乱,而如今……干扰他的,是内心的欲望之毒,是身体上娇喘的娇躯紫箬。
苏铭脑海渐渐一片空白,不再去关注一切身体外的事情,沉浸在那心灵之内,看着自己的心神时而如怒浪大海,时而若火焰滔天,时而又平静的如死水,在这种种变化中,去明悟他的心变,去蜕变他的心,去感悟一种……他说不出来,可却能隐隐摸索的……道。
道,需要外邪来炼,一如心变,需要外因来扰,若无法把持,则此生止步,若能度过,则心灵蜕变,直至达到一种不染尘埃的境界。
以苏铭此刻内心保持的那一丝清醒,他本可以将紫箬推开,但他没有,既然外邪出现,既然困扰降临,那么以苏铭的性格,索性……任由它来,任由它扰,在这干扰中炼化自己,在这深渊内看向天空,在这……欲望之火里,去迎接新生。
我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