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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xìng而已。
“哦,没什么,苗紫紫以前借过我们的钱,所以……”
“这个小婊子,我就说她不是个好东西!”金启芳连个怀疑都没有,直接就信了混混们的话,恶毒地咒骂了两句后,她立马又反应过来:“哪个找你们借钱,你们就去找哪个!苗紫紫跟我没得关系,我跟那个小崽子早就没联系了……”
“不是不是,大姐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想要麻烦你,我们的意思是……”
……
看着手上一份协议,白晃无语地叹了口气。
这两张薄薄的信纸,就是苗紫紫的监护证明,当然,其实上面正儿八经的监护单位,是西江市机械厂老家属区的社区居委会。但谁都知道这只是个幌子而已,苗紫紫的实际监护人,已经从朱骏夫妇,变更为了白晃……的姥姥。
尽管不太乐意沾上麻烦事儿,但自家姥姥收养苗紫紫,显然已经是个定局了,与其不情不愿让姥姥不高兴,还不如索xìng痛快点儿,承认这个既定事实。
而且眼看着到了大过年,又是姥姥生rì,到时候有了这张证明,岂不是比啥礼物都要好么?
这么看起来,苗紫紫那丫头,也不完全算是个废物嘛。
心不在焉地收起了证明,白晃的心思又回到了德鲁伊事业上。
市政工程快要告一段落了,苗圃的局面也渐渐兴盛,下面就要开始布局整个西江,把整个大三峡地区,当成是自家后花园来打造。
至于外地方面,除了可可西里的援助基金,另外还有马场的事务。
本来他是和王伯川,以及那个国际马联的副会长亨特有过约定,要在西江建立一个优秀马匹的繁育基地,而两人也会在十月份左右来华考察。但谁知道奥运会结束以后,国际马联就搞起了什么赛制改革,而王伯川家的那匹纯血马,也天有不测风云的病倒了。于是两个家伙谁也没心思,在那种节骨眼儿上到中国来。
不过眼看着到了年底,两人处理好了自家事务后。又想到了白晃这档子事儿,于是又联系了白晃,表达了要前来西江的意思。
“其他都好说,国际马联那边。就缺少一个欧盟和世界卫生组织的‘无疫区’证明,不过可以让鬼佬帮忙……”白晃的一只手,有节奏地扣在车窗上面,一边想着心事:“而我这边,就只剩场地的问题……”
本来按照他最开始的设想,是要仗着自己帮市zhèngfǔ刷了政绩,所以说服大佬们把白马牧场租赁给他。
不过后来王伯川和亨特两人,先后因为个人问题。被羁绊而不能前来后,他就把牧场的租赁放到了一边,转而要了金银岗森林公园的承包权。
森林公园的承包许可,现在已经发放下来。如果还想着白马牧场,倒也不是拿不下来,但很容易给人一种担心、不知进退的印象。
白晃现在,仅仅只具备了和大佬们平等对话的权利,想要拥有更多的话语权。还得再发展发展。一个地级市的市委书记,可以不把本地首富放在眼里,但他能不把李嘉诚放在眼里么?
跑马,草原……
德鲁伊心头一亮。如果单比自然条件,他倒是可以把马场放在玉树那边。反正有熟人照顾。
算了,这个问题也不是那么着急。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了想之后,德鲁伊准备去西江大,看看那些科研成果准备的怎么样了,但就在这时候,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喂?是我,你是……”
“祁建国?哪个旮旯窜出来的鸟人?”白晃暗自嘟噜了一声,然后公式化地笑道:“抱歉,我确实有点儿想不起来了……哦,上*海考察团?你是跟着姚市长他们过来的?那好吧,你说个地方,我现在过去。”
挂了电话,白晃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感情刚刚给他打电话的家伙,是跟着上*海考察团,前来西江考察的一个商人。
至于人家是做什么业务的,对方没说,白晃也懒得问。
他觉得不需要问,那家伙十有仈jiǔ,是给姚副市长当说客来着。本来按照白晃的脾气,既然前面没答应,那他也绝不可能吃回头草,但听那个祁建国的口气,即便白晃这次不答应,他也要去苗圃堵人,所以想了想以后,白晃才那么痛快地答应下来。
……
“白总你好。”
等白晃在服务员小美眉的带领下,来到了祁建国选定的茶室后,里面等着的一个中年人,迫不及待就迎了过来:“每次看到你,我都情不自禁要感慨一下白总的年纪,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捏着皮筋打鸟……”
听对方语气里的上海腔,白晃脑子一转,瞬间想到了自己经常光顾的论坛,立马就来了兴趣:“打鸟?听祁总的口音,是上海人吧?你们那里是不是兴一种无架弹弓?”
“咦,白老弟连这个都知道?是啊是啊,这可是传统的海派弹弓哟……”
见白晃居然知道老上海的玩意儿,祁建国顿感亲切,话匣子也收不住了,叽里呱啦闲扯起来。在两人就各种弹弓的用法,以及之间的优劣,做了一个深入比较后,中年人才忽然清醒过来,自己是来找白晃谈生意的,怎么就开始一边回忆童年,一边讨论起技术xìng问题了?
尼玛,这小子歪楼的功夫,还真是润物细无声啊,简直让人**。
“呵呵,这个,有关弹弓的问题,我们以后再讨论,以后再讨论。”祁建国呵呵干笑两声,然后又给白晃斟了杯茶:“我这次请老弟过来,主要因为见识了你培育花卉苗木的手段,一个字,服!”
废话,哥哥我可是德鲁伊。
白晃翻了个白眼,静待祁建国下文,心里想着要怎么拒绝,才比较给人留面子。
“正因为见识了老弟的能力,所以我也不瞒你,想问一下老弟,还有什么比较拿得出手,能把人一眼就镇住的花卉。”
咦?怎么,这厮不是来给人当说客的?还有,啥叫“能把人一眼就镇住的花卉”……!!!
303。各种形式大好
白晃来了点儿兴趣,也不再埋头闷声喝茶水了,抬头看向祁建国,示意他继续说。
和他以往见过的中年男xìng不一样,祁建国倒是保养得不错,见白晃还是不知可否,油光水亮的脑门子上,都隐隐变得微红:“哎,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我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其实我跟老弟你一样,勉强也算是同行,但我的主要业务,还是放在各种huā卉方面,不怎么摆弄树苗草皮……”
祁建国把宝全都押在了白晃身上,对于自己的生意,也不遮遮掩掩了:“说的俗一点儿,就是个种huā的,不过我的huā圃主要种植高档会展huā卉,然后向特定客户出租或者出售……303。各种形式大好不知道鲁斯娇兰这个名字,老弟知道不知道?”
“化妆品?”白晃没啥诚意地随便给了个〖答〗案。
祁建国察言观sè,明白现在不是卖关子的好时间,于是赶紧解惑:“呵呵,倒也不是。这个鲁斯娇兰,是法国一个专门为顶级商务会展,高档酒会、沙龙、派对提供场地设计方案的企业,欧洲那些皇室你知道吧?有些女王公主什么的过生rì,就专门请他们设计。”
白晃现在也是闲得无聊,就纯粹当是听人科普见闻了,笑嘻嘻地看向对面:“然后呢?”
“然后这个鲁斯娇兰,其实也是我一个重要生意伙伴,我huā圃里一多半的高档huā卉,都是由他们消化的。”
“看不出来。你生意做的挺大,也挺高端嘛。”白晃啧啧了两声,继续不动声sè。
但事实上。在德鲁伊眼中,祁建国脸上的五官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一个无比巨大而清晰的“”字符号。朦胧中,他仿佛看到了无数张挺括的欧元,摆成了一个大大的“财”字。
“高端?”祁建国苦笑两声:“听起来很了303。各种形式大好不得,但其实啊,我的命门全都捏在人家手上!就好比这一次。瑞典皇室一个公主出嫁,我半年前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把所有本钱都砸进去了。结果到头来指望着收获了,鲁斯娇兰那边却说这个庆典太过重要,所以暂时还无法决定采用哪一家的huā卉。老弟你看这事儿整的……”
富商一个劲儿的唉声叹气,就好像小媳妇跟人跑了的庄稼汉一样。
“有人跟你竞争?”白晃咂摸咂摸嘴皮子”心里头顿时就敞亮了。
“谁说不是,一家南非的公司半路给我截了胡!没办法。人家有环境优势。什么尼古拉鹤望兰,什么变异蓝百合,还有本来不算啥珍奇品种的普洛帝王。的确都培育的顶呱呱。虽然我自认手上的huā卉也不差,但毕竟鲁斯娇兰选谁的huā卉,不是我能决定的。”
祁建国苦着脸吸吸鼻子:“如果是一般的生意。我争取不来也就算了,但这次不行啊!为了这一笔生意,我半年前就在jīng心准备,不知道投了多少jīng力心血,要是打了水漂可真就伤筋动骨了。”
“所以你就来找我了?”白晃呵呵笑着:“不过祁总你是专攻高端市场,走jīng英路线。我那些huāhuā草草,都是普通货sè。能进了你的法眼?”
祁建国关心则乱,以为白晃想要婉拒,连忙一叠声地送上高帽:“老弟你不要谦虚啊,你培育的huā草是普通货sè,那就没人敢说自己是高档货了!别的不说,前天在公园里面,那一片迷你月桂,就让我大开眼界了!居然还能培育出如此别致的huā型,一团团跟个绣球似的……老弟,老弟你不帮我这个忙,我就真的要吃糠喝稀去了!”
如果不听台词,光看祁建国的表演,很多人都会相信,这厮的确是命悬一线,如果白晃不帮他一把,他就要掉进无底深渊了。
光从表演功力来说,绝对配得上去北影做讲师。
但遗憾的是,光有好演员还不行,剧本也要过硬。祁建国现在所说的台词,就跟马龙白兰度出演还珠格格里的皇阿玛一样,平白把自己的档次拉低了好几个等级——像他这种商海里淘金的大老板,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怎么可能没给自己留后手,还吃糠喝稀?鬼都骗不了。
但白晃的注意力不在这个上面,而放在了祁建国的竞争对手身上。
“南非的公司?黑叔叔?”德鲁伊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神sè。
要是上纲上线一点儿,帮了祁建国,也算是出于民族大义。
“黑叔……哦,不是。”中年人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其实南非的上层社会里面,大多数都是白人,跟我打擂台的这个huā卉公司,也是澳大利亚人开的。”
原来如此,不过也差不多,一黑一白都是鬼佬……白晃不以为意地哦了一声,然后看向祁建国:“说白了,就是想跟我买点儿上档次的huā卉盆栽?那你有什么具体的要求,比如品种、huā型、香气什么的?”
依照白晃现在的自然之力,以及早已是熟稔无比的“静谧艺术”技能,可以说,就没有白晃弄不出来的植物。
套用一句广告词,思想有多变态,白晃最终整出来的植物就有多变态;没有做不到,只怕你想不到。
哪怕是要求一朵huā上面,好几片huā瓣,分别是三角形、四边形、椭圆形,以及不规则图形,也就是多huā点时间和jīng力而已,对白晃来说不算什么难事儿。
“要求?老弟等一下!”
祁建国觉得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急得直拍脑袋,忙不迭从身边一个公文包里,抽出来一叠资料:“看,这个是鲁斯娇兰那边,给我发过来的庆典布置效果图,而最终所采用的huā卉。也要贴合庆典主题。当然了,至于一些细节方面嘛,最好是huā粉不会到处乱飞的。香气不太浓烈的……”
“嘁,那些老外的身上,一个个全都是体味儿,跟个自走型异味剂一样,还要香气不太浓烈的?”白晃也就出过一次国而已,却毫不客气地以互联网为依据,使劲儿吐槽老外。一旁祁建国听了。扭过头使劲儿翻白眼,却就是没胆子指出德鲁伊的自以为是。
“那出嫁的新娘子呢?有啥特别喜好没有,比如喜欢的颜sè啦,星座血型啦,还有三围什么的……嗯,你这是什么眼神儿,不知道客户的喜好,我怎么能量身定制最合适的huā卉盆栽?要不你别来找我?”白晃气势汹汹地盯过去,毫无适可而止的自觉。
祁建国已经是满脑门子汗了。暗暗怀疑自己今天来找白晃。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但是在后者的逼视下,他还是缩着脖子拼命回忆:“听说那位小公主喜欢素一点儿的颜sè,黑白灰什么的。星座是双子座吧?血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然后他含糊了两句后,把三围问题忽略过去。
“那他们给你什么价?”
“如果能拿下这笔业务,预付的定金加上尾款。一共是两百多万……”
祁建国很是顺溜地就把金额报了出来,以至于白晃都有些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早就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问。
白晃刚刚之所以乱言乱语,就是想要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