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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鹰抓人?
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吧?方圆十里的大山,哪里有蛇洞,哪里有鸟窝,自己全都清清楚楚,啥时候窜出来这么大一只老鹰?
不过恐惧归恐惧,兔子急了都知道咬人,何况一个干着不法勾当的犯罪分子?蓝头巾稍微回过来点儿神后,挣扎着拔出插在腰间的开山刀,打算来一次凶猛的反扑。
但是这个倒霉鬼立马就又不动弹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拎上了天空,如果这一刀砍下去,让大鸟受伤松开爪子的话,那么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不管怎么说,蓝头巾还算是知道天高地厚,当他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后,顿时就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这人不敢动,可白晃却没有和平相处的意思,抓着蓝头巾绕过一个低矮的山头后,德鲁伊鸟头动了动,随即就确定了投弹地点。
前方不远处就是一片开阔地,很适合自己做点儿坏事。
怀着急切的心情,德鲁伊拼命拍打着翅膀,往预定地点飞过去。他现在很着急,十分的着急,当然,不是因为马上要做坏事,而是感应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自然之力的气息!
或者说的更准确一点儿,他感应到了德鲁伊种子的那种特殊波动。
今天是什么rì子,出门大吉么?居然有这种中彩票一样的好运!白晃强忍着内心的激动,以及仰天狂笑两声的yù望,再度加速。
在巨大收获的刺激下,白晃完全超越了隼形目鸟类所能拥有的速度,转眼间就飞到了那片开阔地上空。
“救……救命!”
感受到自己被头上那只XXX号大雕抓小鸡一样擒在爪子里的感觉,蓝头巾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压力,叽哩哇啦就惨嚎出声,他发现自己这会儿最想念的,居然是往常避之不及的边防武jǐng。要是有那些大头兵在,说不定自己就有救了吧!
然而没等他哭喊几声,蓝头巾忽然觉得自己陡然一轻,然后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笔直向下坠落。
“啊——”
心胆俱裂的惨号,瞬间充满了这个不大的山谷,层层叠叠的回声不断响起,却丝毫不能改变此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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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1。捕猎者视角
在科学如此昌盛的21世纪,人们已经通过生物学、心理学、医学、哲学……等等手段,证明了人类是一种复杂的动物。
而在千奇百怪各形各sè的人里面,有这么一群家伙,具备以下特质——认准了一个道理,或者是一件事以后,就死都不撒手。说的好听点儿,叫做执着,说的不那么好听,就叫执念。
江珞苒就是这样一类人,她对于鬼佬社会中,所谓的贵族,已经痴迷到了一个病态的地步。这一点,从她还是脑残中二少女的时候,就已经凸显的极为明显。初中时她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哈韩的都是无知女人,只有真正的蓝血贵族,才是优雅和风度的代名词!”
就因为这句极度装bi的话,在那所私立贵族中学里,她还被一部分懵懂少年,视为公主般的存在。
而前些年在法国留学时,这女人更是认识了一个,据说家族历史可以追溯到加洛林王朝时期的蓝血贵族。在和那个男人的交往中,对方的一举一动,甚至包括家族中的规矩、礼节,都让她深深为之着迷,坚定了进入这个圈子的决心。
不过很可惜,鬼佬们的审美观,多多少少跟东方人有些不太一样——江珞苒在国内绝bi算90分美女,可到了国外,也就是分手不心疼的那种档次。
当然,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变态也有别样期待。也有不少鬼佬向她表白,甚至省略了处朋友的阶段,直接拿出戒指来求婚。但这次换成是她看不上别人了——毕竟不管在什么地方,真正的上流阶层都是少数。
所以,在从自己哥哥那里,深入了解了白晃的情况后,她才会如此纠缠不放。
马术冠军的头衔是其一,而且从收集到的信息来看,这家伙还和一家名为鲁斯娇兰的公司有着深入合作。
鲁斯娇兰这个名字,在国内一万个人里面,估计九千九百九十九个都没听过,但江珞苒恰恰例外——和她交往过的那个什么公爵之子,正好给她科普过相关资讯。
这也就意味着,只要勾搭上白晃,她就有了两条直通欧洲上流社会的捷径。
两条通天的捷径摆在眼前,傻子才会看不到。何况江珞苒一点儿都不傻,反而很有野心很jīng明。
“哦,你想自己去?那你就去呗。”白晃瘪瘪嘴,完全不为所动。
当然,德鲁伊也不是什么研究哲♂学的基佬,有美女表示好感,非常能满足他的虚荣心。但一来他不可能和对方确定关系,最多就是玩玩儿罢了,二则这女人有些热情过头,总给他一种别有缩图的感觉。所以白晃才打定主意,不和对方纠缠过多。
“哼,这可是你说的!”江珞苒皱了皱小巧挺括的鼻子,然后下定什么决心一样:“为了追星,姑nǎinǎi我算是豁出去了。白晃你等着,你这次去广州,我一定要跟过去!”
声音清脆甜美,活生生就是个爱追星又喜欢耍xìng子的妞儿。
可在白晃听来,却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不会吧,还真要追着自己去广州?莫非自己先前的感觉是错的,这妞儿只是单纯喜欢自己,一见钟情?
摇摇头把这个想法抛到脑后,德鲁伊很不绅士地嘿嘿一摆手,拦了辆出租就跑。
而在他身后,江珞苒的脸sè立马难看起来。
……
一夜无话,白晃第二天联系上老同学顾祥明,确定对方决定入职后,又跟祁建国打了个招呼,就此离开。
在上海这边也停留了将近了四天时间,他已经有了待不住了。不管上海有多新鲜,但毕竟还是有仇家等着他去解决,俗话说,死掉的仇家才是好仇家!白晃对这句话深以为然,并且打算身体力行。
乘飞机来到广州以后,白晃并没有去办理出国手续,而是换乘飞机,又飞到了云*南昆*明,然后一路往南,进了西双版纳州。
在这个充满了民族风情的城市里,转悠了整整一天,然后找了个酒店早早睡下。第二天一大早,天都还没亮,他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下楼退卡,然后直奔距离酒店最近的一处公园里。
德鲁伊来到这个公园,并不是为了晨练。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确定周围没有围观群众后,他的意念一动,随即人就消失在原处,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大得离谱的金雕。
自己都有鸟人变身了,还辛辛苦苦去办签证,折腾个什么劲儿?
飞在高高的天空上,白晃不停地检讨自己,主要还是刚升级,一时半会儿没想到这个技能。再加上惯xìng思维害死人,一说到出国,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办签证,这才差点儿闹出了乌龙。
刚刚出发的时候,天sè尚暗,但没过多大会儿,他就逐渐感受到了,从侧后方撒过来的漫漫天光。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以后,天sè完全放亮,飞驰在天空中,俯瞰着苍茫大地,更是让人觉得心胸大无比舒畅。
层峦叠嶂的山川,曲折蜿蜒的河流,只有摆脱工具的束缚,以相对〖自〗由的状态飞翔在天空时,才能体会到那种快意。这种风一样〖自〗由的感觉,即便是乘坐空军一号也比不上。也不怪国外很多玩儿极限〖运〗动的敢死队成员,都表示开飞机不如跳伞,跳伞不如玩滑翔翼。
“啊,啊,真是太爽了!”白晃很想学一下古代那些蛋疼的诗人,当场赋诗一首,来表达内心的激动。但搜肠刮肚了好半天,除了几句荤话歪诗,还真没啥上得了台面的货,悻悻然哼了一声后,他又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飞行的体验上。
虽然在得到技能的第一时间,他就已经尝试过了,但那次是载人……呃不,载猫飞行,而且飞了一半就被人大呼小叫指指点点,完全没有尽兴。
相比较而言,还是单飞比较爽,想干嘛就干嘛,一点儿顾忌都没有。
谁说一起飞比较爽?压根儿就是谣言嘛!
飞到〖兴〗奋处,白晃干脆拍拍翅膀,一会儿来个桶滚机动,一会儿又急刹车眼镜蛇动作,然后再接个分离S倒转,玩得不亦乐乎。以至于好多鸟雀发现这一情况后,都远远地缩头观察起来,觉得这只大雕一定是发了羊癫疯。
就在白晃陶醉于翱翔的快感时,远处的大山背后,忽然回荡起阵阵清脆的“砰砰”声,有过多次作jiān犯科经历的白晃,一下子就听了出来,这是八一杠三连发点shè的声音。除了枪声之外,隐隐也有喝斥夹杂在枪响中。
白晃的好奇心顿时被调动起来,身体倾斜一个角度,宽大的双翼微微一侧,就改变了飞行方向。
到底是边*防武*jǐng在追捕犯罪分子,还是境~外的武~装势~力发生火并?
大约估算了一下位置,下面这一片老山应该还在边境线上,而且是〖中〗国和越南的边境线,后者虽然以出产忘恩负义而且凶残的猴子闻名,但这个国家本身却没有分裂,也没什么武装割据的消息传出来。
这么一分析,应该是前者居多。
而在西南边境,又让武~jǐng战士动用枪支的,基本上百分之七八十,应该碰上了毒~贩!
他娘的,又是毒~贩!这个推测让德鲁伊瞬间就不爽起来,他现在就是要去找毒贩的麻烦,半路上居然还遇上几条小鱼,心情当然好不到哪里去。于是他双翅微微收起,又加快了几分速度。
下面龙形蛇走的一座座青山,如同幻灯片似的在白晃眼中闪过,又掠过一个山头后,终于看到了枪声的源头。
陡峭的山坡上面,前后两拨人一追一逃,相距了大概五六十米的距离。前面那伙人是三个黄绿sè工作装,其中一人背上还搭了条布口袋;后面紧紧追着他们不放的,是约莫五六个大头兵,最新换装的武jǐng作战服格外英姿飒爽。
现实版的丛林追缉令?
白晃眼前一亮,某种名为看戏不怕台高的情绪,顿时油然而生。虽然他自己也亲身经历过追捕盗猎分子的活动,但在地面上参加游戏,和在天空超然旁观,根本就是两种体验,后者很有看大片的快感。
虽然是ya热带临近热带,但现在到底还是初chūn,各种植物也才刚抽芽,枝叶还不太浓密。所以后面的武jǐng战士们,才能够紧紧咬着前面的罪犯不放。
要不要下去搭把手?白晃有些犹豫。
按道理讲,这些边防武jǐng和自己的目的一样,算是临时战友。而且这些大头兵都是奋战在边防第一线的人,工作环境比内地武jǐng恶劣不知道多少倍,属于既辛苦而且还随时可能牺牲的职业,要说他们是当下最可爱的人,倒也不算过分。
但问题是,自己要是贸贸然俯冲下去,会不会被他们给一枪崩了?虽然这种可能xìng很小,却并非绝对没有。
如果真的挨枪子儿了,自己找谁说理去?
就在德鲁伊感到略微有些纠结之际,他的锐利“鹰眼”却发现了另一个情况。
353。各种黄雀在后
“啊——”
又是一声悠长的惨叫,这个蓝头巾从被抓起来,一直到摔落在地,声带就没有停止过工作,简直跟装了个小型发动机一样。78
人没摔死。
这也丝毫不奇怪,虽然白rì光并非啥心慈手软的好好先生,但也没凶残到无缘无故就要人命。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儿的,不是疯子就是杀人狂,而这两种人就算有异能,也未必能活过20岁。
看到猎物在下面抱着腿,翻来覆去地叫唤着,白晃一抖翅膀,瞬间急掠而下。
“救……救命啊!”见大雕还不打算放过自己,蓝头巾顿时目眦yù裂,疯狂呼喊。
可惜啊可惜,这家伙是个满脸坑的黑皮大老爷们儿,白大鸟有些失落地扑扇了一下翅膀——如果换成一个软妹子,自己口吐人言来句大反派的经典台词,那该多有意思……
算了,正事儿要紧,还是先不yy了吧。
暗暗告诫自己一遍后,德鲁伊扑腾着翅膀,一连好几个小跳,极具压迫感地威逼到蓝头巾身前。
大型隼形目鸟类就这一点儿不好,在天空中,它们是不折不扣的霸主,恣意翱翔愿意怎么飞就怎么飞。可当它们来到地面上以后,弯曲的利爪以及相对来说较重的身躯,就成了这一类鸟类的负担——站不稳走不动,还不如小麻雀呢。
哪怕白大鸟是德鲁伊,却也没法儿打破这种桎梏,毕竟,德鲁伊也要服从大自然才行。
不过很显然,在白某人自己看来搞笑的动作,落到蓝头巾眼里,却是不折不扣的催命符。见这头既凶残又莫名其妙的大雕,就这么步步紧逼过来,他也顾不上自己的伤势。强撑着颤悠悠爬起,拼了命地挥舞着手上的柴刀。
“狗曰的畜生,滚,滚开!”
不识时务……
白晃叹口气,只是轻轻挥动了一下翅膀,就把蓝头巾掀成滚地葫芦,而当他忍着钻心剧痛,好不容易撑着身子坐起来以后。更是一张脸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