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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品秀色须漫步-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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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逃亡到咸阳为人所救,生下我后又嫁与那人,孜默与我同母不同父。”许孜然叹口气,缓缓向我解释道。

那块凤玉仅许孜然才有,许孜默却无。所以许孜然才是西夏皇子,而许孜默不是。

怪不得许孜默似乎一直不爽他大哥。

“当初你把玉送给我,就不怕我弄丢了么?”我好笑的看着他,若是以往,我早就把那块玉拿去当掉换钱了。

许孜然轻笑一声:“那玉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之物,那时我并不知它的特殊含义。即便知道,我也会送给你。”

“为何要送给我,那时我与你并无太深的交集。”

他送我玉之前,赠画,灯谜大赛,请柬,拍卖会辩论,禅茶是我与他唯一的交集。

我又不是倾城倾国,他也不可能那么快喜欢上我才是。

他微垂下眼,面色微红:“我只是认为,你应是我以后会喜欢的女子。”

我目瞪口呆,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

“那时我已看出你对风庄主有意,但你性子开朗活泼,又不愿被俗念束缚,所以我想你与他应该……。”他停住了口,未曾继续。

他未说完的话应该是:你与他应该不会长久。

额。

难道我拍卖会上就已经开始喜欢风靖寒了?连许孜然都瞧出来了?

许孜然说他在灯谜大赛上便知我和风靖寒认识,他察人观色本领如此之强,想来没错。

仔细想来,我收下他玉之后,后来出庄修画,遇上了许孜然。

他曾对我说:“不忘初心,方得始终。”,他曾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与我一同去看壁画,他曾很认真的接受了我送他的手链。

很多事,他早就知道,很多人,他早已看明白。

“所以你才没有去汴梁?”我有些不知该说什么了。

怎么有种,我历尽情爱坎坷,他却早已看透一切,在一旁看着我慢慢离开风靖寒,到他身边的感觉。

他点点头,目光清明,略带微笑,弄得我有些窘迫。

我在他面前,什么都瞒不住……

言归正传。

“孜然,西夏自立大势所趋,届时宋夏两国战争一触即发,兴庆府怕不是久安之地。我本打算再过一两年便去江南一带,可如今……。”我有些忧虑,微微叹了口气。

他点点头:“确实如此。”面色严肃。

“孜然,我听客栈里的客人聊起,前年老西夏王战死,西夏卫慕山喜自立为西平王,当时,现今的西夏王李元昊停止战争,带兵撤回兴州,平定了内乱,还将叛乱的卫慕家族五百多人全部投入黄河淹死,将没能制止叛乱的国相张哺贬为庶民,想不到那张哺对李氏家族(原拓跋家族,后被大宋赐姓为李)忠心耿耿,奉献了一辈子,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那西夏王处罚内乱雷厉风行,心狠手辣,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自古掌权人皆容不下叛乱者,虽然残忍却也在情理之中。”许孜然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淡淡的说道。

“前年大宋派使丞来兴庆府任命当今西夏王,他见其中一名使者有勇有谋,就囚禁了使者以为己用。那位使者也最终叛别了大宋成了他的手下,此事你可知道?”

他点点头:“此事我略有耳闻,只听说宋皇气急之下,杀了那使者全家。”

也不知那使者是迫于西夏王的威逼、利诱还是如何,但这西夏王笼络人的手段可见一般,让人唏嘘不已。

我面色忧愁的看着许孜然。

“孜然,你真的不用参政议事吗?”

他转开眼:“王兄曾向我提过此事,我以无心政仕为由拒绝了。”

我的神经瞬间紧张了起来。

许孜然有经天济世之才,又心系国家民众,又是西夏王的胞弟,最是值得信任,西夏王怎么会放弃他这么优秀的人才。

且西夏此后战事不断,内政皇权更替频繁,许孜然心地善良,并不攻于心计,到时候想置身事外全身而退谈何容易。

一定会很危险。

“孜然。”我夹着哭腔,有些无助的拉着他袖子:“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我怕好容易来的平静生活被打破,那日持刀威胁展宁的那个西夏人便是例子。

许孜然转回眼,搂过我,轻拍我背安抚着我:“雨寒,别担心,我问过了两位前辈,为你祛毒需要月余,等你身子大好,咱们便去江南可好?”声音轻轻呢喃,却饱含包容。

我吸着鼻子,小心翼翼的问他:“真的吗?”

他笑,手轻抚上我脸,将我披散于肩前的头发捋到耳后,视线落于我脖子上,略停留了两秒,未说话。

“怎么了?”我不明所以。

他摇头,低下头来在我额前一吻:“别多想了,好好祛毒,嗯?”

我环住他腰,有些兴奋的憧憬着未来的日子:“孜然,如今昭宁客栈已小有所成,我们寻了合适机会将它卖掉。等到了江南,我们便可以一同游遍这大好河山,你说好不好?”

他也轻轻搂住了我,缓缓的抚着我身后的长发,温柔的看向我,眼神专注,还是一个字:“好。”

我握着他手,有些叹惋的说道:“许孜默误会杜诗仪之死,对风靖寒怀恨在心,连带我也成了牺牲品。”

许孜然目光转开,轻叹了口气:“我与孜默这么多年,竟没想到他早已埋下了这般心思,他与杜诗仪之事我竟全然不知。”

我拉拉他手:“不过如今许孜默可和杜诗仪长厢厮守,我的毒也能解,倒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

许孜然微微皱眉:“十余年前,孜默不过十四岁,依我看杜诗仪对他不像是男女之情,如今两人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怕是难以相守。”

“世间□□不如意者十之□□。”我摇摇头,确实如此。

“雨寒。”许孜然正视着我。

“嗯?”

“风庄主你如何打算?”许孜然终于问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我耸耸肩:“如今我与你已成亲,与他有何关系?”

“只怕他不会善罢甘休。”许孜然略带忧色。

我扁扁嘴,风靖寒此人性格霸道强势,他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

好烦。

“那我们尽快圆房?”我脸冒黑线。

许孜然忽然脸色变红,半响才说道:“我与你成亲本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未曾拜堂已是委屈了你,如今岂可……?”他有些不自然。

如今岂可私定终身…可是昨晚不是差点都圆房了吗?

我摆摆手:“无妨,我不在乎这些虚礼。”

许孜然这么优秀的一个男子,反倒是我委屈了他,哈哈。

“这几日我便会禀明王兄我两的亲事,我知你不爱皇族琐事,西夏也没那么多规矩,你无需做什么。”许孜然微笑的看着我。

又是王兄,我都不想许孜然去接触他。

我扁扁嘴,有些苦恼。

他低下头,有些好笑的看着我。

“你别恼,如今你毒尚未解掉,若是有孕,我怕对你身子不好。”

哦,原来如此。

不对,等等,我瞬间有些脸红。

我苦恼的是他要去见他王兄,并不是我们不能圆房这事。

许孜然果真守礼,晚上他果真回了自己房间休息。

晚间,我对着镜子取下发饰时才发现,右侧脖子上有两个红印,看上去像是被蚊虫叮咬过一般。

不对,我瞪圆了双眼,这这这……分明就是早上风靖寒啃咬留下的,他故意留下的。

我捂住脖子,有些气愤。

怪不得下午许孜然看到了我脖子还顿了两秒……,想来他早已心中有数,只是没有点破而已。

哎,怎么办,千万不要误会了。

风靖寒那个混蛋。

☆、真气

事情哪有我预想般顺利,所谓祛毒,需内服药汤,外施针灸,每日还需在温泉中加入药材浸泡两小时。

以上皆不是问题,袁神医说,我的蛇毒十分耗损身体,祛毒过程中需一名内力醇厚之人每隔一日渡入真气。

目前所谓内力醇厚之人有三个,风靖寒、祁冥逸以及慕容大叔。

以上皆不是问题。

袁神医说除此之外祛毒以后每隔三年还得渡入真气。

以上皆不是问题。

袁神医说为避免多股真气混杂游移,渡真气之人自始至终应为同一人。

慕容大叔力荐风靖寒,此人武学正统,内力醇厚。而祁冥逸武术乃旁门左道,体质特殊,全身蛇毒游走,并不适合我。

至于他自己,他说他的内力很宝贵,舍不得给我。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我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

慕容大叔点点头。

“我从今开始学武积累真气还来得及吗?”我翻着白眼,十分无语。

慕容大叔摸摸胡子,嫌弃的看了我一眼:“以你的资质,再过二十年,约莫才能有一点点进步。”言下之意,那时我早已毒发身亡了。

我木然,摇摇头:“那我不祛毒了。”转身就要出去。

“你这丫头又怎么了?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慕容大叔赶忙拉住我,奇怪的问。

我哼一声:“每隔三年都要渡入一次,那跟吸鸦片有何区别?”

若让风靖寒替我祛毒,那就表示我永远都离不开他了。那慕容大叔分明就是变着戏法整我。

“何谓鸦片?”

“每隔三年都要他帮我渡入真气,感觉倒像是他给我下了毒,我定期找他拿解药一样,那我岂不是要受他摆布。”我极其不满。

“慕容兄所言非假。那蛇毒凶猛异常,若不尽快祛除,怕是只能存活十余年。每隔三年渡入真气于你身体有益,你若不愿意也无性命之忧,只是寒暑天气有些难受罢了。”袁神医语重心长的劝说我道。

“二十年就二十年,二十年足够我游遍大好河山,看完山川美景,此生足矣。”我满不在乎。

慕容大叔叹口气,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瞪视着我:“你还年轻,不明白世间生命的可贵。等你有了想与之白头偕老之人,等你承欢膝下享受天伦之乐时,你便会感叹时光匆匆人生苦短,你会遗憾相爱之人不得长厢厮守,会恨不得每日漫长不灭夕阳永不西下。”慕容大叔看着我,微微摇摇头。

慕容大叔年龄五十多岁,慕容惜十六岁,可我从未听说过慕容夫人,难道他方才说的那番肺腑之言是他的亲身感悟,如此荡气回肠。

我沉默不语,慕容大叔说的也不无道理。万一哪天我后悔了今日所作的决定怎么办?

“也罢,小姑娘你先回去想想,若无异议,我们下午便开始吧。”袁神医笑眯眯的说道。

当然这场谈话只发生在我三人之间,其他人并不知情。

我虽不太懂武术,可也知道这练武之人身强体壮,抗击耐打多是因为有真气游走全身护体。慕容大叔看我的表情,分明在鄙视我作为一个受益者还嫌弃这嫌弃那,风靖寒还不一定会答应呢。

我有些郁闷的在庄园里四处逛着,不知不觉逛到了许孜然的学堂,他正教孩子们读着书。我背靠着教室墙壁,静静的听着。

许孜然淡然细润的声音,孩子们抑扬顿挫的声音,声声入耳。

淡淡书墨香,朗朗读书声。

若让许孜然给我念睡前故事,那该多享受,多惬意。我低着头,猥琐的想着。

“雨寒,怎么在此?”许孜然出了教室,走到我面前。

我回过神来,拉着他手朝他笑道:“孜然,你念书声音真好听,我方才都听入迷了。”

他微微笑着,回握住我手:“两位前辈可有说解毒之事?”

我扁扁嘴,有些郁闷:“要求颇多。”

“你似乎有些苦恼,到底怎么了?”他牵着我手,缓缓向客栈走去。

我皱着眉,不知如何开口。

正想着,却见杨子炎牵着靖雪走了过来。

靖雪已有九个月身孕,临盆在即,整个人看上去略有些臃肿。

我快速走上去拉住她:“靖雪。”

“雨寒姐。”靖雪温婉的笑着。

“你怎么过来了,如今天热,你又行动不便。”我有些心疼的看着她。

“大哥前两日到了兴庆府,我却有事不在,今日正好杨大哥也在,我便随他一同过来了。”

原来是来看风靖寒的,切。

“嗯,那你去吧,等会我再找你。”既然是风靖寒,那还是避远一些。

靖雪点点头,与杨子炎一同去了客栈。

我转回头对许孜然说道:“孜然,我们用餐去吧。”

走进客栈大厅,我上了二楼坐下,让一旁的小厮将展昭展宁二人叫过来。

我摆弄着桌上的水杯,对许孜然笑道:“如今天热,我却要天天泡温泉,实在有些……。”“

许孜然握住我手:“为了祛毒,你且忍耐一些。”

展昭展宁二兄妹蹦蹦跳跳的上了来,如今两兄妹已有三岁半,个子略高了些,经过我猪一般的喂食,展昭已长成了一个小肉团子,脸上胖成了一个包子。

正想着,风靖寒和杨子炎、靖雪三人上了来。风靖寒瞧了瞧我,目光落在许孜然握住我的手上,微微皱眉,却并未说话。

许孜然站起身来:“杨公子,杨夫人,风庄主请到这边就坐。”他们倒没拒绝,在我们所坐的桌找了位置坐下。

纳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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