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额,风靖寒也在。
他在她身后圈住她,他的手正放于她胸前若有若无的抚弄着。
季雨寒黑着脸,她就知道他修这个浴池没安好心,这怕是他在给她渡真气时一直想做的事吧。
她转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他却轻笑一声,亲了亲她耳垂:“好了?”
方才她被他弄得昏昏沉沉,好一阵子才缓过来,这会儿他这么问还有点笑她的意思。
“就你厉害,小心铁杵磨成针。”她转回头来气急的掐了他腿一下。
“要不要…试试?”他倏地站起身,单手托住她小腹,将她压向池边,就着个这么难堪的姿势进了来。
腰臀被迫高高的翘起,无力的迎合着身后一下下猛击。
季雨寒内心哀嚎一声,她错了。
挑战男人这方面的能力简直是自取灭亡。
他空闲的手自背后圈住她,覆住她随撞击弹跳不已的前段,坏坏的拨弄着。
季雨寒羞恼至极,她缩紧双腿打算将他挤出去,他却似乎更加兴致高涨了。
他忽然抽出在她体内驰骋的物件,未待她稍作喘息又重重撞入,如此几番下来,季雨寒已忍不住连连求饶。
喘息相闻,汗意翻飞……
水声荡漾,烛火旖旎……
我真的错了,她想。
这是她早上醒来的想的第一件事。
当然由不得她多想,她睁开眼睛正对上风靖寒似笑非笑的神情。
昨夜那些交缠着的汗液和喘息,毫无保留的姿势,还有他故意折腾出的动静,就这么跃入她脑中………
她拉过被子捂住头,太丢脸了。
他却闷笑一声,将她被子拉下,手又开始抚上她身子。
“你不是要起床练剑吗?”季雨寒慌了,决定先发制人。
“不去也无妨。”风靖寒好整以暇,知她昨晚累的够呛,只怕此时腰腿酸痛的厉害。只是爱看她羞愤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季雨寒嘴一扁,头埋入他脖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庄主从此不晨练。”
他被她的话逗笑了。
“再来一次我就下不了床了。”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他不再逗她,在她额上亲吻了下:“睡吧。”
☆、五年后
五年后
咸阳城
这日,裕全酒楼第三家店开业事宜完毕,季雨寒站起身,出了酒楼。
城西的酒楼掌柜正是此前恒盛典当的账房王青山,拍卖会时季雨寒便觉得他才华不错,这不,一步一步提起来做了管事。(见第四十章)
不过如今他已是慕容惜的夫君了。
亏得季雨寒还处处为她寻觅婚事,可缘分就这么撞上来了。
慕容惜有次出庄,正遇上几个醉汉抢劫王青山的银两,被慕容惜路见不平一剑解决。
自此后两人便开始了。
王青山本是个古板的书生,却不知为何喜欢慕容惜这种单纯却暴力的妹子……
“娘亲。”一个稚气的童音传来,紧接着就被抱住腿。
是季雨寒三岁大的儿子,麟儿。
“你怎么在此?”季雨寒记得早上他吵闹着要和展昭哥哥一起去练剑。
此刻他扑过来,身后跟着已经快九岁的展昭。他如今武艺有成,俨然一副侠客的模样。
挽言抱起麟儿,笑着对季雨寒道:“小少爷抡不起重十斤的剑,他便指着剑说:我不与你比匹夫之力,我要比的是学识和谋略,将来自有千万人替我执剑。”
“小屁孩懂啥。”季雨寒笑骂一句,又掐了掐他脸,柔柔软软的,十分好玩。
麟儿在挽言脸上亲了一口:“娘亲又欺负我,还是言阿姨对我好。”
他的话与动作惹得挽素挽歌也捂嘴轻笑。
季雨寒黑着脸:“小小年纪,谁教你这些坏习惯?”他似乎十分懂得怎么讨好人心。
“爹爹每日都要亲娘亲数次,我怎么不可以?”麟儿嘟着嘴,从挽言怀里下来,扑向一旁的人。
正是麟儿口中所说的爹爹,风靖寒。
他搂过麟儿抱至怀里:“你娘亲是我妻子,我自可以亲她,可其他人不可以。”言罢低头在季雨寒唇上亲了一下,又牵起她手:“可买好东西了?”
季雨寒更郁闷,她就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麟儿的确天资聪敏,有她的古灵精怪也有他爹的智力权谋。可孩子不是这么教的呀!
季雨寒摇摇头:“明日再来吧,今天有些晚了。”
不远处一辆马车停了许久,从车里伸出一双修长细致的手,掀开车帘,朝季雨寒的方向看了许久。
从方才她出裕全酒楼,到遇上那个孩子,到风靖寒出现……
那人看了许久许久,不曾移开视线。
她外貌没变,只是头发束了起来。
眉眼间笑意满满,更加温情风姿。
她这几年过得很好,再不似当初那般不开心。
他成亲那日,她在树下望着他,眉目精致,明艳动人,朝他笑。
车里人放下了车帘,握紧了手里的发簪。
那是一只玉簪,只是可见钗身用鎏金接补,可见是摔碎后拼接起来的。
那日她毫不留恋的拔下玉簪扔到地上,碎成三截,再也不可挽回。
车夫正是昭宁客栈的黄青,他也看见了不远处的季雨寒,在心里叹口气,朝车里人道:“公子?可要过去?”
“不必了,走吧。”车里人温和儒雅的声音。
只要她过得幸福,就够了…
宋皇昭西夏使,他去汴梁的途中特意绕道来了趟咸阳,想看她一眼。
如今已经满足。
此后多年,怕是再难见她。
王兄不日即将自立国号为夏,宋夏战争一触即发……怕是很多年他都会忙于战事,再无暇分…身。
马车缓缓启动,经过季雨寒身边时,她转头一望,那车夫有些面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总觉得有些不对,她回过身愣愣的看了马车半响……目送着它远去。
晚上,季雨寒正坐在桌前教育着展昭:“你武艺精湛自是好事,可也不能疏忽了课业。此前我让你与峻扬同去读书,你为何不愿?”
“我以后要当个神探捕快,打倒坏人!”展昭理直气壮的说道。
季雨寒叹口气:“你要破案,若只字不识,连案情都看不懂,连风土人情都不明白,空有一身武术又有何用?”
展昭嘟嘟嘴:“我不想离开阿姨去开封读书。”
季雨寒摸摸他的头:“你峻扬大哥每隔两月都能回来一次,也能时常见到我们,何况等你学业有成,阿姨便能每天看到你了。”
展昭点点头,又忽然说道:“阿姨,白日我看见许叔叔了。”
“许叔叔?”季雨寒惊诧。
他口中的许叔叔只会是许孜然……
“他坐在马车里,看了我们很久才离去。”展昭观察力敏锐,当时定然发现了。
怪不得,季雨寒总觉得那车夫面熟,如今回想起来,确是黄青。
额,为什么黄青是许孜然的下属?他不是季雨寒从难民堆里挖出来的么?
套路,都是套路。
许孜然,怎么说呢?
他始终隐藏在她的记忆深处,连她自己都不曾触及的角落。
如今被展昭提起,竟剩下无尽的惆怅。
他送她的那支梅花簪,被她藏在柜子最底层,从未拿出来看过,却也从未想过将它卖掉。
正想着,风靖寒进了来。
她回过神来,想起方才看到的景象才问他道:“我见西偏房有许多药材,丫头说是你的药,怎么,你哪里不舒服吗?”
风靖寒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可我看那药材量大,像是长期熬制,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季雨寒急了。
风靖寒顿了顿,才低声说道:“那是避子的药汤。”
“避子?!为何?季雨寒惊呼,丫头说,那药汤已喝了快三年,怪不得自生下麟儿后,她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风靖寒看着她,她的身子此前因毒素问题受了亏损,怀孕及生产过程相对常人更加苦痛。
她生产那日,痛得大哭大叫,揪着他手哭闹着:“我再也不想生了。”
风靖寒心疼她,自她生下麟儿后,更为精心的为她调理身子,同时也让袁神医开了避子的药汤每隔三日服用一次。
如今三年已过,她的身子已调理的差不多,若她想要孩子,药汤是可以断的。
“你不是不想再生了吗?”风靖寒叹口气,他也不愿再让她受苦。
季雨寒汗,女人生子哪有不痛的,她当时只怕痛麻木了乱喊的……
“小说里面,避子的药汤不是一向由女人服用吗?”季雨寒好奇的问道,大户人家向来如此,男人都有通房小妾,每次房事完毕后就给女人喝一碗避子药汤。
“那避子药多是阴寒之物,于你身子不好。”这倒是实话,风靖寒不舍得她喝。
“那你呢?对你有危害吗?”
风靖寒摇头,他自幼习武,根本无任何影响。
季雨寒放佛心下什么地方被柔软的东西侵占,满满都是暖意。
古时最重子嗣,即便不想要,男子也不会自己断了传宗接代的可能性。
风靖寒虽话不多,却对她很好。
他会每一年抽出两月陪她去各地游玩,他会在每晚将她抱至怀里睡觉,他会时常低下头来亲吻她,成亲五年,从未见他对其他女子正眼看了超过两秒……
季雨寒笑道:“以后下一个孩子出生,我要怎么向他解释,他父亲曾经……嗯,你说呢,孩子他爹?”
“你叫我什么?”风靖寒故意冷着脸。
成亲至今,她一直叫他名字,有时候生气了就喊他庄主……这会儿又叫他孩子他爹……
从未叫过他夫君…
今日许孜然的马车经过时,他刻意侧身,挡住了她的视线。
他不愿她再想起从前的事……
“以前慕容大叔曾经叫过你小风风 ,要不我也这么叫你?”季雨寒坏笑。
风靖寒被她打败,看她偷笑的样子,低头在她耳边暧昧的说:“你试试…到底小不小?”
季雨寒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慌忙站起身来跑开:“其实还有一种方法,你无需服药,也不必担心会有孕。”
“哦?”
“那就是禁房事!”季雨寒刚跑到一侧便被他抓住,他拦腰抱起她,往床边走去。
自成亲后,除开怀孕,月事和身子不舒服期间,其余时候他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每日都要来上一两回。
每次都是季雨寒精疲力尽告终……
天啦,今日看他的样子,怕是又要折腾到半夜了。季雨寒忽然有给他纳一房妾的冲动,帮她分担些房事……
额。
“还没沐浴?”她急急的找着理由。
“那就一起去。”他折返身子,往一旁的浴池走去。
季雨寒欲哭无泪……她错了,就不该提起沐浴这个词。
她忘了,浴室已成为仅次于床的第二大阵地……
他埋首于她腿间,瞬间让她缴械投降…
半个小时后,他未停下动作,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现在要叫我什么?嗯?”
季雨寒微睁着眼,已经识趣的放弃挣扎,软软嚅嚅的叫了他声:“夫君…。”
她本想着,服个软他会放过她,可哪想到风靖寒却像更为激动一般加深了动作。
“再叫一次!”他继续在她耳边霸道的说道。
“夫君,相公,官人,当家的,我错了。”季雨寒特别识时务,听话的叫了他。
一刻钟后……
“你赖皮,说好叫了就不来了……。”季雨寒已经彻底被他弄的瘫软,只能义正严辞的鄙视他。
一室春光……
全文完。
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