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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蔑视着他,抽出匕首抵在眼前:“来一条我杀一条!”
他双手抱胸,背靠着后面的竹,满是悠闲的样子,邪邪的一笑:“两月未见,季姑娘长了不少胆识嘛?”
我心里没底,收回匕首放于腰间:“你来干什么?”
他目光瞟到我腰间那把匕首,抬起头来眯眼注视着我:“看来是真的!”
什么?
“你爱上风靖寒了?”他略带冷笑。
“关你什么事?”我瞪他一眼。
“你是我的人,若喜欢上别的男人那可不行!”他看着我,笑的那叫一个阴险。
我已习惯他无脸无皮的样子,冷哼了一声。
“天下尽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算是见识了!”我不屑的望着他,有病!
他对我的鄙视不以为然,笑的异常嚣张。
“杜诗仪画上的墨汁,是不是你弄的?”我眯起眼,这人天天跟着我,一定是他做的。
“是我弄的又如何?”他双手抱胸,一脸自在。
“你……什么居心!”我瞪视着他。那样陷害我有意思吗?
“季姑娘不必动气,我也只是好心帮你一把。”他看着我腰上的匕首,眼神暧昧至极。
“帮我?”差点害死我。
“虽是举手之劳,却不想季姑娘因祸得福,风靖寒连匕首都送给了你。”他看着我幽幽一笑。
我以为风靖寒会生气的杀了我,可他却失控强吻,之后向我表露心意。
这算我因祸得福?
“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你了?”我气不过,一脚踹向他。
他身子快速一侧,躲过了我的攻击。
他摸摸下巴,颇为意外的看着我。
“想不到,风靖寒的软肋竟然是你。”
拍卖会那天他杀我灭口,是风靖寒救了我。
他控制眼镜蛇跳出笼外攻击我,是风靖寒挡在了我与眼镜蛇之间。
采摘芦荟时,他刻意捉弄我,却没想到风靖寒那天对我那么好。
他毁了画,风靖寒并没有如传说中那般对杜诗仪情深意重,而是失控强吻了我。
所以,杀手并非在戏弄我,而是在试探风靖寒。
我戒备的看着他:“你苦心积虑试探他有何企图?”
他摇摇头:“放心,我若想对你出手,又何必等到现在。”
我才不信。
他看着我,忽然眼光变得凌厉,快速上前,将我扑倒在地上。
“啊!放开我!”我使劲挣扎,他要做什么,该不会是要……
只听到身后竹子一声脆响,他又从我身上起去,眼神凌厉的望着竹林外面。
我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退后两步,满脸戒备的看着他。
他没理我,转身从竹上拔下一只飞镖,紫色的尾羽,是一只梅花镖。
镖深深的扎入竹中,取下来后,那插孔周围暗黑一片,有毒。
我才注意到,那颗竹子正是我方才倚靠的那棵。
他冷哼一声:“即便是风靖寒,也不能保护你!”说完,目光还有意无意的瞟着竹林外边。
我快速的转过身,并没有什么人。
可是会是谁这般做呢?难道啸风山庄有人要杀我?
这几日庄里筹备着杨子炎靖雪的婚礼,庄里人来人往。风靖寒也让我不要乱跑。
我瞅着眼前的杀手:“我看那暗器本来是要射向你的吧?你仇家那么多。”
他坏笑:“这都被你发现了,可方才若我袖手旁观,只怕此刻你早已中毒身亡。”
“那你走开,免得连累到我。”我怒视他一眼。
恶劣的人。
杀手坏笑一声:“我放过你一次,如今又救了你一次,看来你只能是我的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做梦!”
正说着,忽见杀手向上飞去,隐藏在竹叶之中。
这么听话,说滚就滚?
我回头,见杨子馨慢慢走过来。
她到我跟前四处望望,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杨姑娘来这做什么?”你想找什么?
“刚才和你说话的那个男人呢?你背着风大哥和他幽会?”她高兴的像是抓住了我的把柄,不放弃的要找出来。
我没理她,快速的往外走着,她在后面不甘心的叫道:“喂,别以为你装傻就可以骗过我,我要去告诉风大哥!”
无聊!
她冲到我面前张开双臂堵住我:“我看得清清楚楚,你在和一个男人说话!哼!”她高傲的撅起嘴,头望着天,想看我心虚害怕的样子。
我斜睨了她一眼,微微笑出来!
“你笑什么?”她愣。
我哆嗦着:“杨姑娘,这片竹林经常闹鬼,白天里面有哭声,还有阴森森的笛声音,凄婉哀怨!”说完尖叫着捂住了耳朵。
她叉着腰:“我又不是小孩子,休想骗我!”
此时竹林上方忽然响起一阵诡异阴森的叶声,竹林中原来射进来的阳光忽然间也不见了,周围温度瞬间下降。她头上方,三条蛇正盘旋着在她背后。
哪来的声音?她奇怪的四处看看,
我捂住耳朵,害怕地说:“就是这个声音,他们说以前这竹林里吊死过一个白衣女子,每日就在这儿吹笛……啊……!”我捂住嘴尖叫。
她听着我的话有些心虚了,害怕的四处望望,恍若看见什么地方白色衣衫正在飘荡。
我忽然恐惧的指了指她的身后,她慢慢回过身。
她惊叫一声,然后下一秒钟,瞬间冲到了竹林外面。
因为,她身后三条蛇正对她吐着红红的舌头。
我在原地爆笑,竟发觉,此刻那三条蛇有些可爱了。
杀手还真给我面子,居然配合着我演戏。
模糊间只听得远处杀手轻哼一声,似在冷笑,似在嘲弄,脚下的蛇也快速的游走了。
这小丫头,想跟我斗!!!
从今天开始,我要更名为:独孤求败!
刚踏进雪韵苑,见杨子馨哭得唏哩哗啦,杨子炎和靖雪在那面面相觑。
“子馨,怎么一回事?”杨子炎看着她,颇为无奈的问道。
子馨哆嗦着伸出手,指着竹林的方向:“那竹林里……有鬼,还有蛇……哇……!”说罢又放声大哭起来。
杨子炎愣住,又缓缓叹了一口气,微微责备了声:“简直胡闹!”
哈哈,傻姑娘。
可方才,那毒镖是谁射的呢?
☆、叹惋
亲爱的杨姑娘,你的计划不用特意来告诉我,何况如此奔放的计划。
她要给风靖寒下春,药,□□风靖寒,等到生米煮熟后让他爹拿刀逼着风靖寒娶她。
额,上午她才哭着说竹林闹鬼,下午便这么深思熟虑?
春,药这东西真的存在?
我眨眨眼,伸出手指:“咱们打个赌,你若能成功□□风靖寒,我无条件退出。可若不能,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嗯,再给我十两银子!”
激将法,鼓励法,利诱法……她答应了!
就当作对风靖寒的一次考验吧。
若不能成功,我没损失,还能免去麻烦,稳赚银子。若成功了,只能说风靖寒这人靠不住,我也能接受。
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
她派人请风靖寒去她房间,用的什么理由我不清楚,反正风靖寒过去了。
他们住在啸风山庄的东客苑,我坐在东客苑不远处的孔雀笼前激动的等着结果。
太阳西斜了,风靖寒未出来。
两个小时了,还未出来。
夕阳西下,我站起身,慢慢地往回走?竟觉得有些失落。
靖恒走过来,见我没精打采的样子他好奇的叫住我。
“没事!”我摇摇头,不肯说。
他倒也没有多问,手上提着一个鸟笼,往东客苑方向走去。
回到梅沁苑,我推开门,风靖寒正好好的坐于椅上。
只听到月儿说:“雨寒姐,你去哪了?庄主都等了你一个多时辰了!”
两个多小时了,他什么时候出来的?为何我都没看见他?
我偷瞄了他一眼,募的打了个冷噤,这人脸色冷厉,面色难看到一种境界。
“你和子馨约定什么了?”他坐在椅上冷冷的问道。
果真是为这事。
我干笑:“没有约定什么,就是打了个赌。”
他走过来,我敏捷的后退一步,却被他迅速的抓住:“你拿这种事打赌?”
我有些心虚:“我是觉得她不会成功才赌!而且事实证明,我赌对了!”我拍马屁。
他微眯了眼,平静着声:“你赌了多少?”
我兴奋的抬起头:“十两!”
“你……!”他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放开我,目光一直未离:“若是你倒也罢了,为何让别人来下药!”
我低着头,慌忙辩解:“我才没叫她下药,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悄悄抬起眼,见他面色微红,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他该不会是喝了春,药还没解去吧?我忙跳了出来:“你忍一忍,我马上去叫雪珊姑娘!”
他抓住我,脸迅速欺了上来,惩罚似的吻了吻我,然后抱起我向床边走去。
啊?难道他是真的?我吓倒了,慌忙说道:“等一等,我今日不方便!”
他没理我,将我放置在床上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笑道:“你的日子我都记得,方不方便看看就知道!”
我脸一红,继而一黑,谁说风靖寒冷酷深沉的,根本是闷骚!
我暗叫不妙,闭着眼大喊道:“皇历说今日诸事不利。”
“你怎知我要做何事?”他好整以暇,俯下头来亲了亲我。
我立马伸手捂住脸,委屈的道歉:“我错了,你别这样!”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你在怕什么?”
他吻我我不讨厌,可是一想到这种事情便直觉上的抗拒。
我心神未定的坐起来,面对着他,小心翼翼的问:“你没事吧?”
他立于床头,并不说话,难道是生气了?
“杨姑娘喜欢你,我也没办法!”
“你不介意?”他看着我,略带诧异。
“我才没那么无聊!”我耸耸肩。
他看着我,伸手搂过我:“她会烦你?”
我耸耸肩:“是经常!不过无所谓,反正我也无聊!”
“你不担心?”他轻笑。
我摇头,我一直就怀疑他的品味有问题,花灯会上美女示爱都没反应,林紫烟摆在那儿他也不动情,所以这个我也不担心。
他微微一笑:“你如此肯定?”
我看着他,站起身来:“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他倒也没再多说,点点头:“你早些休息!”便出了去。
有时候剧情就是这么狗血。
靖恒玩真心话时说过,他此生最尴尬的事是捉弄子馨不成反被捉弄,这么说他应是挺喜欢子馨的。
子馨那药本是要给风靖寒喝的,却被察觉出来。风靖寒从她口里问出我与她打赌的事后便气愤的来梅沁苑提我。
那日靖恒提着鸟笼去了东厢客苑。子馨用以□□的茶不知为何被前去的靖恒喝掉了,两人不知为何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窃以为一定是靖恒强上的。
反正第二日一早,就见靖恒跪在杨天岳面前认罪。
风靖寒脸色难看到极点,不过我私下认为他心里应是觉得好笑。
靖恒一表人才,也负责了庄里不少生意,前程似锦。而且事情已成定局,杨天岳若不同意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失节。
何况他女儿一个大家闺秀却给男人下春,药……
杨天岳此刻的表情恨不得杀了靖恒和子馨。
我在心里暗暗吐吐舌头,还好他不知道我和子馨打赌的事,要不然不劈死我?
杨子馨在屋里闭门两天都不肯出来见人,大概也是没脸见人了。
靖恒不知如何是好,每日在她房前徘徊求饶,但子馨依然不开门。
无奈,奥斯卡最佳导演和编剧我站了出来。
“靖恒,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靖恒,快把刀放下!”
“靖恒,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靖恒:“子馨若不原谅我,我就是死去又有何妨?”
群众演员丫环:“四少爷,你可别想不开,你死了杨姑娘可怎么办?”
友情客串的靖宇:“靖恒,你喜欢子馨我们都知道,可你也不能伤害自己呀!”
而风靖寒怎么说都不来演戏。
我本只是打算让靖恒演苦肉计,连鸡血都准备好了。
谁知靖恒情到深处,假戏真做,变成了真正的苦肉计。
然后杨子炎被迫加入我们的剧组,他一边给靖恒包扎伤口,一边苦言相劝。
然后围观群众杨天岳大喝一声:“这成何体统。”
杨子馨十九岁,靖恒十六岁(刚好成年),两人从小长大,感情较好。
发生了这种事,杨子馨一面觉得未成功诱惑风靖寒,心有不甘,更多的是放不下面子,当然也不会恨靖恒。
所以她终于开了门,原谅了靖恒。
靖恒成了啸风山庄第一个成亲的男子。
两人的婚礼定于一个月后,靖雪出嫁,靖恒成亲。
这一个月风靖寒忙着筹备婚事,根本没时间理我。
婚礼当天啸风山庄,华洋山庄喜气洋洋,一娶一嫁。
风靖寒和靖宇自是忙得不可开交,而我却被要求待在房里陪着靖雪,不能出去看热闹。
风靖寒的理由是外面人多事杂不安全,我认为他是怕我不安分到处搞破坏!
今日来了许多宾客,啸风山庄前厅外的场地全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