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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
时间过的真快,自我回到咸阳,已经一个多月,今日是五月初五,大家齐聚一堂,庆祝端午佳节。
同时,还有不到一个月,靖雪和杨子炎便要前往西夏,来不及等到我与风靖寒成亲。这次聚餐,也算是为他们送行。
“杨公子,靖雪,此去西夏路途遥远,还望多多珍重。”我轻举手中的茶,向他二人致意。
杨子炎温和一笑:“多谢,祝季姑娘和大哥白首齐眉。”
我瞬间有些脸红,低着头笑。
“杨大哥为何如此匆忙?连大哥成亲都不能参加。”靖宇问道。
“去年我便和一位故人相约,下月前往西夏。”杨子炎笑道,又转头看了风靖寒一眼。“而且我也是上月才知,大哥与季姑娘的亲事。”
确实,从峨眉回来后风靖寒才说的要娶我,此前连我也不知道,还患得患失了好多日。
“真想不到,去年此时,我兄妹四人去驰风马场,又遇上了雨寒。如今大哥,靖雪,靖恒也都各自成家,反倒我一人成了孤家寡人,现下想来只叹时光飞逝。”靖宇微微摇头,笑着说道。
“我本以为大哥才是最后一个成家的,哪想到…。”靖恒啧啧嘴,暧昧的望向我。
“哪想到靖恒你捷足先登,让我们都刮目相看呢。”我也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他面色有些微红,转头望了望身旁的子馨,后者也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当初若不是大哥,你怕早也是我的丫环了。”靖恒漫不经心的说着,丝毫没注意旁边子馨微变的脸色。
我去,靖恒,你还嫌子馨不讨厌我,你想害死我吗?他想说的是,若不是风靖寒改变主意让我去寒轩楼,我怕早已是他的侍妾了吧。
周围忽然没有说话。
我赶紧笑了一声:“话可不能这么说,要是谁会讲故事便做你的丫环,那全咸阳城的说书先生不都是你的丫环了吗?你说对不,庄主?”我扯了扯身旁的风靖寒。
一直安安静静吃饭,并未参与我们讨论的风靖寒,被我拉扯,只简单嗯了一声,便没有继续说话。
我晕。
“雨寒阿姨讲故事可好听啦,昨天还给我讲了火烧赤壁的故事呢。”竣扬见我们热火朝天,腮帮子包着饭慢慢说道。
一时气氛尴尬异常。
“呵呵,季姑娘可真厉害,如此出身,却连大哥也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怕是手段功夫让人望尘莫及吧。”子馨盯着我,略带冷意的说道。
额,这好深的敌意,她提到三个意思,一、如此出身说明我身份卑微。二、手段功夫说明我心计颇深。三、用了“也”这个字,想说明什么。
“子馨!”杨子炎轻斥一声。
我微微皱眉,却懒得与她理论,毕竟这是家宴。
“四嫂,我爹说有缘千年来相会,寒姐姐可是大师哥命定的人。”慕容惜嘻嘻笑道,丝毫未听出子馨话中的深意。
我扶额,果真是有缘“千年”来相会啊,只可惜我不是命定,是慕容大叔人为的。
“子馨,她是啸风山庄的庄主夫人,风家的当家主母,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的大嫂!”本来不怎么说话的风靖寒,目光微厉的直视她,一字一句的说道。话音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这格调我给满分,好样的,风靖寒。
我转头,有些惊喜的看着风靖寒,十分体贴的往他碗里夹了一柱青菜。
哈哈。
☆、目睹
这格调我给满分,好样的,风靖寒。
我转头,有些惊喜的看着风靖寒,十分体贴的往他碗里夹了一柱他最不爱吃的青菜。
哈哈。
子馨极不服气的瞪了我一眼,低头吃饭了。
哎,我内心叹口气,看来以后妯娌关系很难相处啊。
一月过去,靖雪杨子炎已离开咸阳前往西夏,我与风靖寒成亲的日子也不到一月。
风靖寒也许是忙着筹备婚礼,每日早出晚归,人少在庄里,只会在晚上过来督促我按时喝药调理。
我喝了杨子炎开的苦药大约两月,身子不似之前那般冰凉,已十分暖和,但依旧嗜睡。
杨子炎说调理的中药本也有致困的效果,不必在意,大约调理三个多月,体质便会有明显的改善。
我有些奇怪,以往在现代,也不像如今这般手脚冰凉,体质偏寒。也许是初来咸阳,还未适应吧。
五月底
这日天气晴好,几月前为我缝制的嫁衣、盖头,凤冠和鞋子均一起送了过来。
我从未见过古代女子的嫁衣,忍不住好奇打开来瞧。哇,嫁衣布料柔滑,袖口,领口,衣身处精心的缝制者凤凰交颈的图案,边缘各处还点缀着数颗宝石。怪不得区区一件嫁衣,却要缝制两三月。
尤其是那凤冠,上面嵌了好多颗珠子,我用手掂量了下,约莫有两斤重。
我心疼的摸了摸脖子,成亲那天戴这么重的凤冠,我的脖子还在吗?
看来成亲之后,当务之急便是把这头冠的珠子全拆下来拿做手链,省得浪费。再看那盖头,并非我以为的鸳鸯戏水,而是与嫁衣一致的凤凰交颈。
天啦,好漂亮,我欣喜的冲进屋里,让月儿帮我梳好发髻,拿出风靖寒送我的那对耳环戴上,就要试穿嫁衣。
月儿嘟哝着说,哪有还没成亲就穿嫁衣的,但拗不过我,还是为我细心的梳了一个发髻。
人靠衣装啊。
“雨寒姐,真漂亮!”月儿看着我,由衷的夸奖道。
我摸着耳环,臭美的笑着,十分开心。
古管家在外面叫我,原来二个月以前订做的对戒,玉品阁派人送了来。
我打开盒子,天啦,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别致的半心型,中间镶嵌着一个颗晶莹的蓝宝石。
我将那只女戒戴到指上刚好合适,又看了看风靖寒那只男戒,直径整整比我大了三毫米。
这对戒,是我亲自设计,虽不贵,但对我却有特殊的意义。
午餐后我散步到池塘,准备将饲养的青蛙放生,天气日渐热起来,他们每晚叫个不停,有些烦躁。
当初杀手帮我抓的六只小蝌蚪,现下已长成了四只小青蛙。
我将小盆放于地上,揭去铁网,小青蛙蹲在盆里,并不跳出去逃跑。。
我呼一口气,大笑道:“青蛙王子们,魔法解除了,快去找你们的公主吧!”说完准备端盆倾倒于水中,忽见一蛇伸头过来直入盆里,张开大口,两只青蛙便入了蛇腹。
整个过程仅不到两秒,我目瞪口呆,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尖叫出声。忙掏出腰间匕首去阻止那蛇,可那蛇比我想象中更要灵敏,轻易地躲开了我。
我快速端起盆,不让蛇再吃掉。
旁边传来一阵幸灾乐祸的大笑,我气愤的回头:“祁冥逸,你烦不烦!”
他倚靠在假山旁,双手抱胸,满是兴味的看着我,嘴边还带着笑意。
我一挥手中的盆,将水连着小青蛙泼了出去,小青蛙落入池塘水面,瞬间便不见了。
我松了口气,低下头,瞧见那蛇还在我脚边,张着大嘴,露出了几颗牙齿和舌头。
我的鸡皮疙瘩……
哼,每次都用蛇吓我。
我一狠心,将盆对准蛇扣了下去,那蛇迅速的后退,躲了过去。可恶,我自是不肯放手,追上前去,誓要解决掉它。
可我惊异的发现,每当我靠近那蛇一步,它便快速的后退一步躲开,看样子不是要避开盆,而是要躲开我似的。
奇怪,我像是洪水猛兽吗?
祁冥逸站直了身子,似乎很奇怪蛇的反应。
我心中一喜,加快了动作,不料腰间的寒沁玉滑了下来,恰落在那蛇身上,蛇瞬间痛苦的蜷曲,飞快的游走了。
难道是寒沁玉?
我记起当初风靖寒将我提到树上时,便是将这块玉放在了我的身上,他说:寒沁玉百毒不侵,虫蛇避让,蛇自然不敢靠近你!
我将寒沁玉捡了起来,认真的系到腰上,杀手瞄了我一眼:“果真如此,风靖寒可给了你一宝贝呢!”
我狠狠的看着他,忽而一笑:“哼哼,现在我可不怕你的蛇,来一条杀一条!”
他倒是没在意,看着我阴阴的一笑:“是吗,可是这玉你又能持有多久呢?”
我慌忙捂住腰间的玉,难道他想抢我的玉?
他嘲弄般的看着我:“放心,我可没兴趣。”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却听得他接着说道:“可别的女子就难说了!”
我奇怪的看着他:“如此阴阳怪气,你到底想说什么?”
“看来你还不知道?”他看着我,微微叹口气,笑得越发阴险。
“知道什么?”我不甚在意。
他身子离开假山石,慢悠悠的走着,到我跟前,细细打量了我一眼,点点头,像是在品位一件货物似的:“果真,比我刚见到你时耐看多了!”
我看了他一眼,眼危险的一眯:“登徒子!”
他并不在意,转过身,背对着我:“二月前,伊红园的紫烟姑娘被人赎身,这事,你可知道?”
我摇摇头。
他转过身来:“那人替她赎了身后,在咸阳城西南角买下一座院子,金屋藏娇!”
紫烟长得漂亮,这又有何奇怪,这杀手阴阳怪气的很。
“你想说什么?”我别了他一眼。
“你就不想知道,替她赎身的人是谁?”他望着我,眉毛微挑,略有些兴味。
“不想!”我睨了他一眼,关我什么事!
他笑看着我,忽然近身来,在我腰间一点,我瞬间便不能动弹,想叫,可又发不出声音。
他搂过我腰,在我耳边呼着气,轻声的说道:“可我想让你知道!”声音邪魅危险。
说完后抱起我,越过围墙,出了啸风山庄。
我只觉得身子轻轻的,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应是他正抱着我快速的用轻功跑着。
我浑身不能动弹,只留下尚能转动的眼珠愤怒的看着他。
这杀手,到底要把我带到哪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将我放下地,伸手解了我的穴道。
我只觉得身子酸麻无力,已能轻轻动弹,但依然不能说话。
我望望四周,这是一处小院。
这是什么地方?我生气的看着杀手,想也没想,拔出匕首向他刺去,却被他轻易压住。双手被他反握在背后,有些疼。
他一手反扣住我手,微微施力,我疼的快要掉泪。
另一手捏住我下巴,将我头扳向他,冷笑着看着我。
“我可不会怜香惜玉!”他威胁完毕,才放开了我。
我想我此刻的眼神定是恨不得杀了他。
他看了看面前的院子,又转回头来看着我,微微一笑:“你想杀我?等一会儿你想杀的人可就不是我了!”
我看着他,不好的预感袭上来。
现下太阳已经落山,他抱起我,翻越围墙进了院子,并没有人发现他。
他轻手轻脚的进了一间房子,这房无窗,只有一小扇隐蔽的门。
他看了我一眼:“听说你爱看春宫图?”
我瞬间脸红,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怎么知道我爱看春宫图?
难道我看上去像是纵欲不满吗?
他看着我:“这样也好,那你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说罢将我移至墙边,伸手拉开了墙上的一个大约掌宽的小木块,示意我往里看看。
我瞪了他一眼,移过眼。
这一幕,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很想淡定一些,那只是一间女子的闺房而已,很漂亮,很温馨!
不过,床上有两人!
我想我明白为何杀手会问我春宫图的事了,因为床上两人做的便是春宫图上的事。
鱼水之欢,云雨之情,人之常情,有何奇怪。
只不过,主角我都认识!
一个是林紫烟。
另一个是
风靖寒!
☆、心伤
只不过,主角我都认识!
一个是林紫烟。
另一个是
风靖寒!
多完美的一幕啊,我相信比任何爱情动作片都要精彩,英俊帅气的男女主人公。
也许是因为杀手点了我穴道,就算不是,我相信我也会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我静静的看着风靖寒,他此刻眯着眼,正专心的在林紫烟身上起伏,我能清楚的看见汗顺着他脸颊慢慢滴下。
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还隐约可见那次他中箭所留下的疤痕。
疤痕周围,满是林紫烟留下的抓痕,不,我该称作是爱印才对。
这多没情趣呢,做这种事还不脱衣服,风靖寒上身居然穿着短衫,只露出手臂,看不到胸膛。
我甚至没去看林紫烟,只是那些酥人的声音便已能足够说明风靖寒的技术了。
这才是活春宫呀!
我再也看不下去,偏过头,见杀手靠在墙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他未说话,也有没笑,看着我目光幽深,像是在透过我看什么似的。
他抬起手,迅速向小格内扔进一只暗器,暗器穿入孔内,定于闺房内的墙上,清脆的一声。
“谁?”我听到风靖寒低哼了一声。
杀手抱起我,快速的出了门去。
我笑,杀手方才的举动,只是在告诉我,风靖寒此刻很清醒,很理智。
在如此销魂的时刻居然能迅速的喝出声来。
所以,他不是被下药了,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