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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兴。”
额。
“昨日你爹怪你不参加你娘的寿辰,你说她不是你娘?”我犹豫着,终是问了出来。
他脸色忽然变冷,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因为,我是私生子。”
私生子?我知道,古时最重出身,即使是庶出,也极不受待见,何况私生子。
“那…你娘呢?”我小心翼翼的问。
“死了。”他抬起眼,盯着我:“生我的时候就死了。”
啊……
我沉默,有些动容,原来杀手这么悲催。
“我可不想你可怜我。”他看着我,冷笑一声。
我才懒得可怜他,如此自恋变态。
“那你为何要做杀手?”刀口舔血的日子,有什么好?
他冷哼:“我高兴。”
又是这句话。
“杀人有什么高兴的。”我小声的嘀咕了声,真是变态的嗜好。
言罢又嫌恶的看了他一眼,他倒是不在意,低着吃饭。
算了,懒得问了。
“你怎么吃饭都不爱说话呢,一直都是我讲。”还是转移话题吧,我随口问道。
他看着我坏坏一笑:“你可知,犯了大罪之人,会被怎么处罚?“
我摇头。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指着盘中那只鸡:“他们将犯罪之人埋于土里,只露出脑袋,用刀在他头顶割个十字; 把头皮拉开以后,灌入水银。”
我听的目瞪口呆。
“季姑娘可知,接下来会怎么样?”他看着我幽幽一笑。
水银剧毒,极强的腐蚀性和重力性,灌在头皮里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盯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可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划开的那个口里’光溜溜’的蹦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
他说话时面无表情,我却在一旁脸都青了,这也太恶心了吧。
他见我没说话,又继续说道:“还有一种叫车()裂,将一人头,双手,双脚分别系上绳子,套于五匹马上,分别往五个方向拉扯,这人的身体就会四分五裂,首先断的是头!”
他用刀切下了鸡的头。
“再然后是人的双手!”又用刀切下了鸡的双翅。
“再是人的双脚!”又切下了鸡的双腿。
“最后留下人圆圆地身体!就如这样。”
他指了指鸡光秃秃的身子,脸上邪意顿现。
“这就叫:五马()分尸!”
说罢,用筷子夹起鸡腿递给我:“味道很不错,你尝尝(我自然没动);还是你想吃这个(又夹了一块鸡翅给我,我也没动,他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难道你想吃这个?(夹起鸡头给我)看来你想吃的是鸡的内脏,好这躯体都归你!(说罢,将整盘鸡都推到我面前)”
他带着笑,故意恶心我。
我瞪视着他。
“这么恶心,你也吃的下去!”我看着面前的鸡,想到他说的话,内心不住的翻腾。
他倒是悠哉游哉的吃着饭:“不是你说吃饭不说话很没意思吗?”嘴角边掩不住的笑意。
“那也不用说这么…恶心的话题吧。”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你忘了我可是杀手,我就喜欢这些。”他嘴上笑着,目光却忽然变冷。
我都忘了,上次我目睹他杀人时,他都是直接切下脑袋。这些恶心的事,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我看着面前的饭菜,再也没有心思吃下去。
“怎么,这菜不合你胃口吗?”他挑眉,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我没说话,怒视着他,你还好意思问。
“难道季姑娘想再听一个故事,还有一种方法叫凌()迟……”他坏笑着,就要接着讲故事。
我捂住耳朵,大叫道:“别再讲了!你这样和苍蝇有何区别?”
他哈哈大笑:“那又如何?”
我眯眼:“你可知,对于聒噪的苍蝇,可有什么办法?”
他摇摇头,略带兴味的看着我。
“抓住苍蝇,挤破它的肚皮,扯出它的肠子。再用它的肠子勒住它的脖子用力一拉,呵!整条舌头都伸出来啦!再手起刀落,哗!整个世界清净了。”
我用了大话西游里的一句台词。说完话,心满意足的看着他惊诧的表情,低头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
黑姑娘白姑娘都抿着嘴低低的笑。
杀手估计未见过我如此狰狞的样子,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摇了摇头,低头吃饭。
从白姑娘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我才了解到,杀手的身世是多么狗血的剧情。
原来,杀手的母亲是一名乡下女子,与杀手父亲闵敬私定终身。他父亲因门第出身的原因并未纳那名女子为妾。
杀手的娘亲怀孕了,被村里人视为不洁,独自悲惨的生下杀手后撒手人寰。
直到他十六岁,杀手的父亲才将他接回,取名闵易。
怪不得杀手不待见他。
杀手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姊,闵家的大公子,在杀手十五岁时意外身亡,闵家二小姐又是个女子,闵家老太爷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存在。
如此说来,杀手目前是闵家的独子,家产的继承人!
可祁冥逸这个名字呢?
☆、学马
杀手让我乖乖待在房里,免得被人瞧见。
风靖寒,应该已发现我不见了吧,他会不会以为我被砸死在幽井阁了。
他会不会挖了半天才发现我早已挖墙逃了出去,或者根本就懒得挖,让我活埋其中。
他会来找我吗,找到后将我带回去处罚;或是根本就懒得找我,与紫烟好好生活呢?
我苦笑,我虽与杀手每日有说有笑,却还是禁不住会想起这些事。
今日,是我来到闵府的第四天。
晚上,我睡得正香,忽然感觉有人溜上我床,钻进我被子里。
什么人?我吓得大叫。
来人迅速捂住我的嘴,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别叫,有人。”
杀手。
我忍住尖叫,十分紧张的看着他。
此刻杀手正将我压在身下,眼神戒备的看着屋门的方向。
什么情况!?
他未着外衣,露出裸;露的胸膛。
他要干嘛?不是要非礼我吧。
“三公子,你怎么现在才来呢。”一个女声传来,酥软诱人。
我去,这是白姑娘的声音,是从我床底下传来的。
白姑娘藏在我床下干嘛?
我目瞪口呆。
杀手笑哼一声:“这么想我?”
似在回应白姑娘的话。
他们在演戏?
“公子,前几日你带人家回来,却又不理人家。”白姑娘略带娇嗔责备的声音。
“看来我可不能再辜负美人情意了。”
未待我反应过来,杀手往侧边一翻,从我身上下来,他躺于床外侧,我位于床里侧,捂住我嘴的手依然没有放开。
这在黑夜中造成了极大的动静,我一脸懵逼的默默的看着他演戏。
“哼!”门外轻呵了一声,有脚步声远去。
像是杀手他爹的声音。
杀手并未停止,他一手捂住我嘴,另一手摸索到我身上,开始撕衣服。
不是脱,是撕。
胸口的布料被撕掉发出暧昧的声音。我惊,不用演这么全套吧,何况,他爹已经走了。
我快速的伸手拉住衣服,将被子递到他手里,来,撕这个。
他看了一眼门外,停止了动作。
一时我们相对无言,估计床下那个更无语。
过了好久,他起身来,点亮了灯。
床下,白姑娘钻了出来,对着杀手行了一礼,出了门去。
额。
我看了看杀手,却忽然惊呼出声。
他的背上,肩上,手臂上布满疤痕,一块一块的。
杀手转过身来,我更是目瞪口呆,他的胸膛也是。
这不是刀伤。
我瞟了瞟他左臂,那里有个刀划开的伤口,长长的一条。
正是上次靖雪成亲那天他受伤被我搭救后留下的疤痕。
可他身上的疤痕却不是如此。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快速拿过衣服套上,对着我说:“收拾一下,快走。”
“去哪?”这么晚了。
“别问那么多。”他系好衣服,对我说。
“方才是你爹在外面,你为什么要对着他演戏?”他爹早就知道他带了姑娘回来。
“嗯,还有萧峰。”他看了我一眼,目色有些深沉。
萧峰?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突然开始紧张,怎么办,他发现了我吗?
想到这里,我迅速从衣柜里拿上四套衣服装好。杀手递给我一套黑色的夜行衣,示意我换上。我听话的换上,带上面纱。
他吩咐紫铭秋铭一起。
我们四人,均穿着夜行衣,杀手抱着我,依然翻越房顶,到了马棚。
我和他坐于马上,一路奔波。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全身快被跌散架了,马停了下来。
天已亮,杀手将我放下马来,我惊讶的望望四周,不可置信。
我的面前,有一座房子,看上去约莫有五六间房大小。
更为奇怪的是,房子处于一片树林之中,郁郁葱葱,望不到边似的。
奇怪,我怎么记不得我们是从哪入的树林,只记得杀手骑着马穿来穿去,像是走迷宫似的。
房子周围有多条蛇游来游去,远远望去,就像进了一个蛇窝。
天啦,这是什么鬼地方!
杀手在前面走了,我慌忙跟上去,走在他身后。
“这是哪?”我扯着他袖子,小心的避开地上的蛇。
“我家。”杀手头也不回。
“你家不是闵府吗?”
“这里也是。”
进了房内,摆设较为简陋,但各项不缺。
“萧峰怎会出现在闵府?”我有些诧异。
杀手沉默半响:“风靖寒早已知道我的身份。”
确实,求婚那日风靖寒曾告诉我,杀手是闵家三公子。
“他怎么会怀疑到你,我和你又不熟。”我越发觉得奇怪。
杀手冷哼一声:“此地隐秘,又有奇门遁甲,只要你不乱跑,他找不到你。”
怪不得,我方才只觉得树林像个迷宫,古时候的奇门遁甲真是博大精深。
“你身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我有些好奇。
他盯了我一眼,并未回答,走向屋外。
杀手今天奇怪的很。
第二日,大雨过后,天气放晴,杀手说:教我骑马!
我不太想去,最近我精神越发不好,根本没有心思学骑马。
可我还是被杀手拎着去了。
他说:“他日我被仇家追杀,可顾不上你。到时候你得自己骑马逃跑!”他高高的立于马上,开玩笑般对我说道。
这理由谁信呢。
“现在才担心仇家,是不是太晚了些。”我斜昵着他,小声嘀咕道。
他并未说话,指了指面前一匹高大健壮的棕色马。
“第一次学骑马就给我这么高大的一匹,你想摔死我吗?”我仰望着面前的马。
面前的马高高大大,精神饱满,口里吐着粗气,神气的不得了。
他看着我:“上马。”
说罢,自己策马往前走去。
“喂……!”我郁闷的看着他背影,这马这么高,我怎么爬上去呀。
而且,它看上去凶巴巴的样子,不会把我摔下来吧。
“连马都爬不上,还学什么骑马?”他冷哼一声,远远的扔下一句。
我瞪着他,转身对着马笑得无比谄媚,轻轻摸了摸它的头:“马兄,拜托你了,不要把我扔下来!”
说罢,双手扶着马背,脚蹬上踏子,以大雁平沙的姿势,屁股上厥,极其笨拙的翻上了马,还差点从马的另一侧摔下去。
我将马镫套上鞋,握着缰绳,好不容易坐稳了,二十米远外杀手吹了声口哨,身下的马向前小跑了起来。
“喂,马兄,你别跑呀!”我吓到了,慌忙抱住马身。
可它压根不理我,快速的小跑,尤为得意。
“前半脚踩住马镫!”杀手声音飘过来,似乎还夹着笑意。
我抬头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好吧,敢情你是在报复我?
脚垫了垫,马镫就在脚下。
他笑,骑着马走到我身侧:“怎么,就这么胆小?”
我都挖墙逃出来了,还怕什么?
我咬着唇,立起了身子:“少废话!下面该做什么?”
他看着我,转过身:“上身直立,坐稳!”言罢伸手在我背上重重一拍,将我原本弯着的背给生生拍直了。
好疼,这杀手,公报私仇!算你狠。
他笑得十分阴险,不停的纠正我错误的姿势,还时不时偷袭我……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我已能在马上坐稳,慢慢小跑。
还好,身下的马比较温柔,没有和我闹脾气。
可我臀部早已酸的受不了了,于是我只能在马背上极其滑稽的扭来扭去。
杀手瞄了我一眼:“随着马的节奏,自己掌握力道!”
我稍微坐直了身子,脚踩紧马镫,就像骑自行车下陡坡那般稍微站立起了身子,随着马的上下颠簸自己协调着。
真的好受多了,我有些高兴的欢呼。
杀手奸笑一声,用力拍了下马屁,马飞速的向前跑了起来,我没料到这突然而来的变化,直接从马上跌了下来,还好地上多是沙尘,摔得不严重。
“你故意的!”我气愤的瞪着他。
他策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