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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对手公司给我留下的印象。
我心说坐就坐,难道我还怕你不成,这么想着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其他人也跟着坐了下来,我知道这个人不达目的肯定不会罢休,他还没有说出那重要的事情,是不会放我们走的。
“我们已经来了,你到底想说什么,最好这次全说完,我们的时间宝贵得很!”
我没有一点好气,本来想破口大骂,但是在这个人面前,我就是开不了口。秦媛媛的态度也让我惊讶,对于绑架了自己的人,居然半点憎恨都没有。
那人看我们坐下来,威严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不那么严肃了,但是依然透着一直让人畏惧的感觉。
“我今天请各位来,确实是因为事关重大必须当面相谈。你们也看到了我的行动不便,但是更主要的是,我不能露面去直接找你,情况危急,所以才用了这么一个方法,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我瞥他一眼,对这个人有点好奇,他为什么不能露面,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是事情吗?也对,他是夏先生对手公司的人,肯定要隐藏起来,今天找我们来不会想拉拢我们吧?我是绝对不会和小人合作的!
刘大符现在也是借着喝了酒,说话也冲,我没搭理轮椅上这人,可是刘大符忍不了。
“怎么就不能露面了,我们不是早就见过面了吗?你的人一路上对我们百般阻挠,我们没有找你们算账就不错了,你们居然还这样明目张胆把我朋友绑来!”
这个人听完刘大符的话,皱了皱眉头。站在他身边的小乾先忍不住了,瞪着刘大符,“明明是你们多次给我们捣乱,为了救你们的人,还害死我的一个兄弟,现在居然还这么说”
中年男人抬起右手,打断了他的话,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刘大符一听他这么说,火冒三丈,蹭地一下站了起来,秦媛媛赶紧拽他坐下,刘大符一头雾水,不知道秦媛媛为什么这样。我也有点搞不明白。
“先不要冲动,难道你就不想听听我找来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吗?”
我现在心里一肚子的问号,越听越糊涂,确实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如果他是想拉拢我们为他们服务,编一些好听的理由说给我们听也是有可能的,他们暗中跟踪我们,监视我们,现在却说是我们在阻挠他们,不是天大的笑话嘛!
“我之所以找你们来,是因为我们彼此之间的误会积攒的已经太深,我怕再不解决,将来你们酿成大错都不知道。”
中年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凝重,语气里虽然不带着责备,但是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这让我心里很不爽,就好像我们是几个不懂事瞎捣乱的孩子一样。
我很不理解,我们是在帮夏总找钟锤,是为了一家忠良的后人做些事情,怎么还酿成大错了呢!
“我知道你和夏总是对手公司,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不管,但是请你不要干扰我们做事,想用下三滥的手段搞垮对方,是不可能的。”
中年男人无奈地摇摇头,“我并不是他的什么对手公司,你们一直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
不是对手公司?我看看秦媛媛,她好像相信了,但我们几个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搞不清这人到底想说什么了。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们就会信吗?”刘大符不屑地哼了一声。
中年男人叹了口气,好像开始回忆这一些事情,“我知道你们不信,但是我的公司做的都是光明正大的生意,多年前我就离开了呼市,我是最近才回来的,又怎么会和他成为对手呢?”
他编的这个谎言太拙劣,我心说他这是我们当傻子了。
“哼,像你们这种侦探公司都会打着做别的生意的幌子,你当然会说自己是做光明正大的生意了。你不是做侦探的,为什么跟我一样去找那昭君墓,还暗中调查我们,你不觉得你这么说就像笑话一样吗!”
“林暖,我已经告诉你事实,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不要最后帮了恶人自己都不知道!”
“帮你就不是帮恶人了吗?”
总不能他说什么我都信,这些天他们的所作所为我也都见过,就算没有真的伤害我们,也是有目的的,还不就是为了把我们拉拢过去吗!
他浅浅地笑了笑,但是并不是因为听了我的话心情愉悦才笑,而是嘲笑,是无奈,就像笑我很无知一样,我被他彻底激怒了。
“你不就是想利用我们吗?想把我们拉到你这边然后帮你做事。”
“我确实看中你的天赋,也很希望你能帮我。但是我并不是要利用你们,可以明确告诉你,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也一样可以做事,只不过我相信你的为人,你们几个也都是正直坦荡的,只不过因为受了小人蛊惑才误入歧途。今天叫你们来,一是希望我们之间的误会能化解,至少以后你们不要再来阻挠我。二是若有可能,我们能成为朋友,我也是非常高兴的。”
听他的意思,他也是在找那个钟锤了,而且是我阻碍了他找钟锤,他又不是那家忠良的后人,找钟锤干什么?说来说去还是要和夏总作对,但是夏总却被他说成了小人,这样在背地里诋毁别人,我是不会轻易相信他的。
夏总这个人我要是没有接触过,也许还信了他的话,但是我相信夏总的为人,那么一个绅士谦和的人,我觉得不会是他口中说的这么不堪。
他说完这段话就停下来等着我的反应,虽然我感觉他的话是发自肺腑的,但是我知道像他这样的人,那是对什么人说什么话,游说别人的能力更是没得说。
我看了一眼秦媛媛,她好像在用眼神劝说我,我实在搞不懂,她一向冷静,怎么会反而帮着外人呢!到底这中年男人跟她说了什么!
我又看看其他人,王佳音将信将疑,有些动摇,贾明更是一直皱着眉头,刘大符虽然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从他不屑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很不喜欢这个中年男人的做事方式,也不信他。
我有很多不相信他的理由,即使现在他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一个小人,但是已经不能改变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贾明清了清嗓子,好像在这人面前说话还有点紧张,这不怪他,其实我看着这个人的时候也觉得自己能一眼被他看透似的,他的神态不怒自威,我能在这儿跟他叫板这么久,也是因为不断回想着他之前派手下跟踪我们,又在我们去昭君墓的时候出来阻挠。
“敢问你为什么说我们在阻挠你,你去那昭君墓附近干什么?”贾明对他还是比较有礼貌的。
“其实我和你们一样,你们找的东西也是我正在找的。”
我心说这个人倒是坦诚,但是他不说自己在找什么我也不点出来,也许他是想套我的话呢。
现在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往下编,就接着贾明的话问他,“那你找那东西干什么?”
他沉吟片刻,然后用一种很犀利的眼神盯着我,我心里有点发毛,不过表现得很镇定,他在犹豫什么?
“林暖,在我确认你们可以信任之前,我不能说我要那东西干什么。但是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如果它落入你们几个人的手里,我可以接受,就算长埋地下我也能忍受,但是我绝对不能让它落入姓夏的手里。
第503章 这个人姓‘梁’
这个人话虽然说的不明不白,但是我听出来了,他确实和夏总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 不想让钟锤落入夏总手里,就是不想让他完成委托人的委托吗?如果只是阻挠对手公司做事,他还真是煞费苦心。
我看眼前这个男人,他这派头可不像缺钱的,总不会是想抢夏总的生意,那到底是为什么呢?现在他不信任我,我也不信任他,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正想站起来,警告他几句然后走人,但是想想以后还会碰面,免不了再起冲突,索性再多问问。“你和夏总有什么仇?就是因为他抢了你们的生意,你赚不到钱吗?”
“哈哈哈,你觉得我缺钱吗?当年我离开呼市,撤掉的股份够买他姓夏的公司十个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种狂气,但是我丝毫不怀疑他的经济实力,他马上又变得严肃起来,“我和他之间的问题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的,可惜你现在还不能明白,等你理清头绪了,我再给你解释,这段时间你们最好认真调查一下整件事,不要被恶人利用。”
他说完这些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点这话听着有点耳熟,感觉自己的某根神经被触动了。到底是在哪儿听过的呢?我皱着眉头努力地想着他刚说得话,刚进来得时候他就说他多年前离开呼市,然后最近才回来,他离开呼市的时候,撤掉了股份。但是他还没说自己姓什么。
“说了这么久,难道你连姓氏都不敢向我们透露吗?这让我们怎么信任你?”
“鄙人姓梁,是我失礼,自觉地早就认识你们了,却忘了你们对我的姓名一无所知。”
他说完自己的姓时,我就没再听他后半句。
因为他姓梁,难道,他就是杀死关老的人??
一想到这里,我更是倒吸一口冷气,要真是这样,那他可跟我有关系了,我当初答应了关老板给他报仇,但是后来没有查过那梁老板的事情,胖老板也说梁老板不是一般人,我就没再管,想的是尽力而为。
现在可好,直接让我见到这杀人凶手了!真是冤家路窄啊!但是报仇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想给他定罪可不简单,就算是要暗杀我也得有那本事才行,当然我也没想暗杀他,我还是希望他能得到公正的审判。
不过我现在也只是自己在猜测,还是要确认一下才行。
要是直接问他是不是杀了关老板,傻子才会承认呢,反正他也不知道钱老和我的关系,不如就问他认不认是钱老,这样就能确认了。
我一问完,他马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你认识老钱?他可是我的老友了。”他说完叹了口气,“哎,可惜我前些天听说他去世了,我因为有事连他的葬礼都没有去”
“恐怕是你不敢去吧?你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被你间接害死的吗?”刘大符说完,我赶紧瞪他一眼,这傻小子说这么多,就不怕被杀人灭口吗?早就说过喝酒误事,以后他喝醉了绝对不带他出来。
秦媛媛知道了这梁老板就是那个杀死关老板的人之后,皱着眉头,好像颠覆了在她心目中的印象似的。
“此话怎讲?”梁老板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我可是听说他被自己亲儿子害死的,怎么会和我有关系?”
我用脚赶紧踢了一下刘大符,隐蔽地冲他使了个眼色,希望他别再说了,既然确定了这个梁老板就是杀关老板的凶手,那我们还是不要再继续待在这儿比较好。
谁知道这个刘大符完全不理会我,一下子就说秃噜嘴了,“要不是你杀了关老板,关老板也不会误以为是钱老害死的他,就不会阴魂不散蛊惑钱宏去害他亲爹了!你知道就因为这个,我差点被当成杀人犯!”
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下去了,我也不暗示刘大符了,反正说都说了,只要别说出来我答应过要给关老板报仇就行。
梁老板听完,若有所思,好像是在消化刘大符的话,“你刚才说老关是被我杀的?可有证据?”
我看他一眼,都这样还不承认,还想装,就直接跟他说,“证据我没有,但是钱老和关老的魂魄都说是你害死的,这样算不算?”
他摇摇头,把轮椅往前挪了挪,身体前倾,离我更近了,好像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当初不就是因为觊觎关老的古董小瓶才下了狠手吗?”
梁老板前倾的身体一下子靠在轮椅的靠背上,好像恍然大悟了,“看来你也知道那个小瓶,实话告诉你,我知道他的小瓶是宝物,但是我并没有因此去杀他,而且我知道那小瓶现在在谁手上。”
“那你倒是说说,在谁手上?”
“就在姓夏的手里,而且我知道老关也是他害的,只不过这一年来我苦于找不到证据,所以不能帮老关一雪沉冤。”
连这事儿也推到夏总头上?这梁老板要不要这样明显地诋毁一个人啊?他说的话无凭无据,我没有办法去相信,这一晚上他都在跟我传达一个信息,就是夏总是坏人,夏总帮委托人找钟锤是干坏事,夏总有关老的小瓶,还是杀人凶手,我觉得非常荒诞。
“梁先生,即使你这么说,我们也没办法相信你,除非你能证明自己的清白!”王佳音天真地对梁老板说。
梁老板却笑了,“小姑娘,我梁某人坦坦荡荡过了大半辈子,想不到到头来还要跟你们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王佳音被他这么一说,反倒急得红了脸。
梁老板话锋一转,“不过,好像不是我要跟你们去证明什么,而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