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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唇已经被肖林洁白的牙齿咬出血痕,鲜血点缀下俊美的脸庞愈发性感,乔治简直想轻轻的吻下去,追逐里面总喜欢乱跑的湿软的丁香,把肖林笼罩在自己的呼吸之下。
可他忍住了。
轻轻挪动,更靠近一点,剑拔弩张的下身与被强迫打开的身体间再没有间隙,牢牢抵在入口处,肖林的畏惧和不甘像海浪一样一波波随着颤抖传递而来。
最后的一刻,肖林用尽全力睁开眼睛,深深望进乔治眸中。
「我还可以再上擂台吗?」他祈求地问着,鲜血从被咬破的唇上蜿蜓滑下,滴在赤裸的胸膛上。
乔治无情地对他露出笑容:「你认为自己有资格问这个问题?」铁铸般的双臂抓住细致的腰身,猛一挺腰,长驱直入被肖林紧而温热包裹的同时,鲜血浸染了床单。
「啊!」肖林后仰着扯动缚着四肢的绳索,冷汗从额头、胸膛、全身上下冒出来。
体内强烈的压迫感令人生不如死,那不能仅仅用疼痛来形容,乔治贯穿了他,在蓝色眼眸像冰似的视线下,游刃有余地凌迟他的身体和尊严。
为今晚做过颇多预想,肖林依然对这样残忍的折磨没有充分准备。即使是男人与男人间的Xing爱,他根本没有想到会痛苦至此。
节奏过快的抽插连昏迷的自由都没有给予,也许肖林该诅咒自己被锻炼得过于良好的体魄,神经忠实地传递乔治的每一次动作。灼热的肉块叫嚣着冲击狭窄的信道,血腥的味道淡淡散发到房间的所有角落。
身下的床单被冷汗浸透。
「呜……」紧紧咬住的下唇逸出一点点难以压抑的呻吟,肖林别过脸,张口咬住自己的小臂。
血从修长的手臂上滴下。
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肖林勉强控制自己。下身彷佛被火的热舌无情的反复舔着,腰身在乔治双手的掌握中,如同被嵌在花岗岩中一般,只能不移动分毫地全然接受乔治好整以暇,完全为所欲为的侵犯。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甚至没有任何言语,在暗红色的灯光下,被男人粗暴的拥有。乔治带着讥讽的蓝眸冷冷盯着苍白的脸,悉心地运用技巧,以保证自己每一个动作都能让肖林痛彻心扉。
被束缚着失去自由的肖林美得令人惊叹,乔治亳不怜惜地贯穿着他,好几次低头,几乎要亲吻优美如天鹅垂死前弯曲的项颈,又每每在即将触碰前,把渴望的眼神收了回去。
被压抑的欲望转化成更暴戾的动作,发泄在被残忍扩张的甬道里。
男性淫靡的气味散开,昏暗中只听见肉体交媾和粗重的喘息。
乔治无所不用其极地折腾肖林,这项工作同样也令他体力消耗巨大,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看见肖林惊恐的眼睛在接近昏迷时因为再度遭受侵犯而睁大。
无法否认,在肖林体内留下白浊的感觉比想象中更好。
终于,在确定肖林的身体无法再接受另一次欲望洗礼时,乔治本人也已经筋疲力尽。白色和腥红的液体混合着从叫人垂涎的入口源源不绝地淌出,被蹂躏多时的幽||||穴由于扩张过度,还没来得及收缩回原来的状态。
乔治退开,他一直没有脱衬衫,上衣已经湿透了,浸着肖林和自己的汗水,下处甚至沾着鲜红的血。拉好拉链,一边审视着似乎奄奄一息的肖林,一边稍微整理自己的装束。
「表现比你在擂台上好了点。」充满磁性的嗓音里犹带着情欲满足后低沉的沙哑。
失去血色的肖林在眼中呈现无与伦比的美,虚弱的表情比他所见过的任何时候都更适合接吻,乔治情不自禁向前迈了一步,只迈一步,停了下来。
「我知道你醒着,肖林。」乔治居高临下打量着静止不动的猎物:「听着,这不会是唯一的一次,以后我会常来探望。」
手搭上门把,肖林细若游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把我解开,我要清洗。」
「清洗?」乔治好笑地转身,优雅地扬起眉毛:「从今天开始,你每天只能在早上得到一次洗澡的机会。」
肖林皱眉。
乔治走过来,俯身靠近,贴在肖林脸侧耳语:「要遵守自己定下的契约比想象中困难,对吗?让你的身体每天含着我的体液入睡,不过是我打算施予你的惩罚中的其中一个。」
◇◆◇
肖林一夜无眠。睁着无神的眼睛,他能感觉乔治留在体内的白浊混合着鲜血从令人刺痛的灼热渐渐凝固,像永远不会消失的痕迹一样占据着敏感的黏膜。
乔治离开的时候关了灯,没有任何窗户的房间失去昏暗的红色灯光,剩余的是绝对的黑暗,他睁大眼睛,极力想看见一点什么能使他分散注意力的东西。睁开眼睛、闭上、再睁开,肖林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他后悔回来。
为什么要回来?假如不为了羞耻而勇敢承认的话,也许是为了乔治那些带着信任字眼的谎言。
乔治令人醉醺醺的亲吻,在黄昏下静静凝视着他,使他躲避着、兴奋着的暧昧眼神。往昔的温柔在漆黑中鲜明得近平残忍,肖林不得不发出低沉嘶哑的绝望呻吟。
疼……
给予他梦想的,和夺去他梦想的,是同一个男人。肖林咬着牙,无法抑制地在黑暗中啜泣,他怎么会,愚蠢地打算让乔治按照他的规则进行游戏?
被贯穿的感觉残留在体内,被束得死死的四肢,使他连把体内的污物掏出来的权利都没有。
时间没有声息的流淌,肖林无从了解还要忍受这种煎熬多久,每一秒都叫他难以忍耐,血块凝固在他的腿侧,下身一阵阵撕扯般的疼痛随着脉搏永不停止。
裴德早上开门的时候,目睹了肖林的惨状。
瞧见斐德的瞬间,肖林瞪大了眼睛,像掉进陷阱里的小兽猛一抬头看见猎人。他徒劳地拉扯着四肢,不过这没有使他身体稍微收拢一点,该看见的裴德一点不漏的看清了。
沉默了一会,裴德开口:「比我想象中的情况好多了。」听不出是真心话还是嘲讽,肖林羞耻地别过脸。裴德打开浴室的门,回到床边把绳索解开。
「你有三十分钟,」裴德看表:「七点三十分之前你必须回到这个房间。」
肖林推开他伸来的手,艰难地下床。细长的下肢一直打颤,像踩在云端,无法确定坚实的地板在哪。裴德抿着唇,看肖林一跌一种地扶着墙壁慢慢走向浴室,他摔了很多次,每次都集中了所有的力量才勉强站起来。
好不容易通入浴室,已经浪费了宝贵的十分钟。
跨进浴缸是一项新的折磨,肖林抬腿的那重温被撕裂的感觉,痛得强烈一颤。温热的水浸过伤口,从被侵犯的幽||||穴挤进去,受伤的黏膜分外敏感地传递一丝一毫异样。肖林闭上睛,在蒸腾雾气中默默忍受。
裴德还是站在昨天的地方,以同样的姿势看着肖林。
「我很高兴乔治先生没有把你交给洛克先生。」当肖林漆黑的眸子瞄向他时,裴德认真地说。
肖林愤怒的目光射过来。
「与被洛克先生摧残过的人相比,你幸运多了。」
紧紧抿着唇,肖林把脸转向内侧。时间无多,他必须开始清洗。
清洗既痛苦又尴尬,肖林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对付已经在体内凝固的东西,如果没有时间限制的话,他愿意长久地躺在浴缸里,希求水慢慢浸透里面,自动将污浊冲走。可裴德说了,七点三十分之前他必须回到房间。
裴德发现肖林的犹豫,他像肖林一样拧起浓眉,不问可知,假如这个时候开口,肖林会更加尴尬。
「需要我帮忙吗?」还是开口了,尽量用平淡的语气发问。
肖林潜意识地猛烈摇头,涨红了脸,小麦色的纤细胸膛起伏着。他深呼吸,残忍地把手指插进自己最不想插入的地方。
缓缓的,一点一点的,重温被暴力撕成无数块的感觉。
裴德横抱着无法凭借自己力量跨出浴缸的肖林出现在浴室门口时,乔治已经站在房中了。显然,连裴德也没有料到乔治会一早就过来。
「乔治先生?」察觉乔治的目光停在自己手臂间只披了一条白毛巾的赤裸身体上,裴德认为还是快点解释的好:「体力消耗过大,他站不起来。」
「放下吧。」
温和的语气下隐藏着凌厉,裴德用最快的速度把肖林放回床上。
「你可以出去了。」
「是的,乔治先生。」
离开前的一秒,「裴德。」
「乔治先生?」
「谢谢你。」乔治已经坐在床上,视线和惊恐万分的肖林对上,抑扬顿挫地低声说:「别做任何违逆我的事。」
这句没有指明对象的警告让两人都感觉心脏微缩。裴德躬身:「我出去了。」
转身搭上门把,身后传来肖林痛苦的呻吟。
◇◆◇
肖林觉得自己像掉进了一个不会苏醒的噩梦,乔治来得不定时,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晚上,或者白天晚上都会出现。
游刃有余的暴力使肖林痛苦万分,每一次肖林都觉得这是最叫人无法忍受的一次,但在下一次,肖林又会立即推翻这个想法。
依然是没有爱抚和亲吻的交媾,被当成发泄品对待的感觉糟糕透顶。在肖林还没有因为过度的蹂躏而萌生死意前,乔治轻描淡写地警告:「你认为琳达真的有能力保护你的家人吗?」
日复一日,肖林不得不接受乔治的粗暴。这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吝于给予肖林任何温存,彷佛他可怕的一面要尽情展现在肖林面前。
「别用绳索……」认为自己无力反抗的肖林甚至痛苦地求过乔治。
当绳索去掉后,扣住手腕和脚踝的是冰冷的金属铐子,乔治压根不打算和肖林做任何交易,他一心一意地占有肖林,随心所欲地粗暴地拥抱肖林。
假如可以挥拳的话……擂台离得太过遥远,在肖林的视线中渐渐消退,他在极度的痛楚中往往想起擂台朦胧的轮廓,被乔治毫无怜惜地撕开的同时,激烈的摇晃也让他想起当初轻灵跳跃的步调。
肖林对自己在绝望中为拳击涌起的热血感到不可思议。
「请让我再上擂台。」虚弱地在温存后,肖林恳求了很多次。
「不用妄想。」乔治无一例外冷淡的拒绝。作为惩罚,刚刚结束的激烈Xing爱也许会再度开始。
乔治的无情是肖林想象不到的,他甚至连灯光也不肯给予,只有享用肖林的时候,昏暗的灯才会被打开,让乔治静静凝视被他摧残得憔悴而苍白的脸,其它时候,房中总是漆黑一片,肖林好几次被绝望的漆黑逼得几乎精神崩溃。
为了这个,他更珍惜浴室中那扇看不见外面景色的高高的小窗,在乔治看得不紧的时候,裴德会有意无意地延长沐浴的时间,让肖林偷偷享受一下窗外传进来的新鲜空气。
没过多久,注意到这一点的乔治命人把小窗用水泥封上了,对于像被剪去翅膀的肖林而言,这是一种比身体折磨更恐怖的刑罚。
温柔的乔治的影子再也找不到了,即使回忆还是鲜明的,像涟漪一样浮现在肖林失去神采的黑眸中。
他快要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