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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天亮的时候,程不悔才得到消息:李清服毒自尽,太后上吊自杀。
此时,保卫王宫的禁军要么被杀,要么投降,只有小部分逃到了外城。程不悔在惊喜之余,也并没有太过骄傲,他立即假借七王子之名,命令黄然、王奂林率兵与城外的赵怀恩配合,攻打咸阳城!
安清远的禁军见防得了城外就防不了城内,再听说太后自尽身亡,大多缴械投降,只有安清远率着亲兵,杀与重围,向长平地逃去。
却说那到达雍地的汉中军,在得知咸阳的三个都卫军向自己阻杀过来的时候,汉中军统领方有士立即命令部队就地驻防,三个都卫军气势汹汹地杀到,却见汉中军守着雍地毫无所动,心存观望的三镇都卫军自然不愿意跑上前送死。又方就在雍地摆起了架势,大眼瞪小眼却谁也不动谁。
这样的情形过了一个晚上的时候就结束了,第二天一大早,程不悔的专使就来到三镇都卫军的指挥营帐内,将咸阳的情况说明,并许诺了大笔好处。
三镇都卫军见咸阳已被攻破,自己绝对不是对手,再加上程不悔给予的好处比太后的大了太多,于是欣然应从转投七王门下。
真正的没有金戈之声,是在三天以后,咸阳城内的死忠份子大多被杀,少数逃往长平。
经历了兵灾动乱的咸阳城内,百业萧条,老百姓们死伤无数,王宫大内更是狼狈不堪。
但为了安抚民心,师出有名,在程不悔的一手操控下,农历的十月五日这天,何政正式登基称王,史称秦怀王,而这一年,被定为秦怀王元年。
拜程不悔为大秦相国,任在长平军统帅安其瑞为大秦太尉(主要是因为此时程不悔自己手里无力可用,尽量安抚长军军队,使其暂时不要图谋攻打咸阳,给自己组建军队留取时间。)。
秦政(何政原名秦政,但躲避到齐国时为了隐人耳目,故假名何政)刚刚登基,那些此前被程不悔控制的地方军政官员们纷纷上表表示效忠,就算有一些不愿意上表的,但见周围的人都表示效忠秦怀王,也只有上表。
只有长平的安其瑞,手握重兵,割据长平一带,对秦怀王的政令大多并不尊从,但因为程不悔让他做了太尉,感觉面子上很光荣,倒也没有表示要出兵咸阳,反而对程不悔派来的宣抚使大加宴请,表示尊重怀王,听从朝庭号令!
程不悔虽然知道这安其瑞心有不轨,但两个人都有忌诲之处,程不悔担心安其瑞手中的二十万大军,而安其瑞更是担心自己在咸阳的家人。
虽然安其瑞多次上奏表示要接自己的家小到长平去,都被程不悔假怀王之名以外臣自古不能带家属之名驳回。
程不悔一边敷衍安抚安其瑞,一边加紧密练军队,打算等军队练成时,打到长平,杀了安其瑞这个最后的毒草!
此时虽然大秦国表面上经历了动乱后平静了下来,但暗地里,却激流汹涌,战争的阴影一直笼罩在秦国人民的头顶上。
相对的,远在齐国的权铮,却在异国他乡渡过了自己平静的童年时代。
第二卷潜龙在渊第一章化龙鲤鱼(上)
秦怀王九年十二月,齐国,新安城内老人菜园居室内。
“权铮,给我背一下《王语·志篇》成龙卷第一章内容。”一个威严的声音问道。
“志,当为君子所立也。天下势危,匹夫当为挽也;天下太平,匹夫当为维也;国之将亡,匹夫当为将也;为将之战死沙场,所为归也!”一个略显稚气的声音回道。
“什么意思?”威严的声音又问。
“每个人都应当有自己的志向,如若天下有难,应当立志扶难;天下如若天下太平,应当立志维护和平;如若被外族侵略,应当立志为将。为国家战死沙场,死得其所。”稚气声音解释道。
“现今天下之势如何?”又问。
“齐国北临蛮荒之地,匈奴多有扰边!边境上老百姓要么迁途内地,要么在匈奴的铁蹄下苦苦挣扎!近年来又犯我河套之地,数十万老百姓苦不堪言!秦国内乱不堪,程不悔与安其瑞争端日甚,大有兵戈相向之势!南边楚、赵两国为夺江淮一带,又方都举全国之力,在边境上陈兵六十万,恐怕难免一战!天下纷乱不止,老百姓民不聊生!”稚气声音说完,叹了口气。
“如若你手握秦国大权呢?”再问。
“我当一统四国,北征匈奴,南战蛮兵,越洋东征!”稚气声音毫不犹豫地说道。
“你应当知道,一统天下要死很多人的,你自己也知道老百姓们的生活苦不堪言,为什么你还要想着打仗呢?”
“只有一统天下,才能保得太平,如若诸候并起,你征我讨,天下更乱!”
“但统一天下并不一定要用霸道啊!你可以施以帝王道,把境内的老百姓生活制理好,让你治下的老百姓生活得安居乐业,到时候你王师所到之处,敌人闻风倒戈,老百姓遥盼王师,那不是更好吗?”老人问道。
“帝王之首施于和平之时,再说了,王道并不是一日两日就能见效的,他要等太久的时间,我怕等不到,也担心因为施行王道,治下百姓没了血气,到时候反被别人所灭!霸道虽然力图以军队和勇猛夺天下,可能显得有些惨暴,但见效快,等我一统天下,再行王道不迟!”
“就怕你到时候只想着行霸道图谋天下,却忘记了应当行王道予老百姓以休养生息!”老道担心地说道。
“……”少年无话可说。
“唉,算了,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我也喜欢你这个孩子,如若看着你平凡一生,也有伪我当初的意愿,只希望你能在夺天下时,想想在新安城内的老百姓惨状!”老人叹息道。
“你要走齐王宫内吗?”少年问道。
“对,齐王为我早年学生,如若让你这样回秦国,恐怕引不起秦国注意,更可能会使人暗害于你,我看还是由齐国君出面,送你回国,足够引起秦怀王的注意!”老人道。
“谢谢师傅这么多年来对权铮的教诲,无论今后权铮所处何地,都绝对不会忘了师傅!”一个少年,跪在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面前道。
“起来,你未来一定要成为秦国国君,怎可随意给人下跪呢?”老人心里虽然很高兴,但表面上还是很严肃地说道。
“权铮永远在师傅面前是个孩子,无论何时何地!”少年虽然站了起来,但还是说道。这个少年简直就是何政的翻版,只是与何政相比,英俊的脸上少了忧郁懦弱之色,多了坚强英勇之气。
第二天一大早,老人就赶着一辆马车,往临淄去了。而权铮却如往常一样,担着一担菜,来到街上卖菜。
寒冬清晨的街道上,行人并不是很多,虽然近几天没有下雨,但天气依然寒冷。老人没有教过权铮什么高深的武功,但也教了权铮练气吐纳之术,更教过权铮一套《龙行拳》。
权铮曾想让老人教那些可以开山劈石的功夫,但被老人骂了一顿,因为老人说世上根本就没有这种功夫,最厉害的武功,也仅仅是可以达到身轻如燕,速度很快等等,但如若说什么御气飞行,那是神话,不是武术!但老人教给权铮的这些功夫也的确有用,别的不说,权铮挑起这近百斤重的东西根本就如玩的一样,就算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他也绝对感觉不到太冷,当然了,那是在运动的时候,如若让他穿一件单衣服站在雪地里一两个小时,他也照样要感冒。
权铮挑着菜担,来到往常卖菜的地方,把担子往地上一放,坐在上面,看着渐渐多起来的人群,尽理使自己能处于一个旁观的角度,去观察每个行人的举动与言语,从中确定他的性格与作风。
当然,更多的时候,权铮的注意力却集中在街对面的那个小阁楼上,此时花败人去,每每注视那间阁楼,都增添权铮些许愁怅,至于说云姐何时离开的,权铮却也答不上来。云姐在他的生活中,就如一段很美好很美好的梦一样,不经意间走入了自己的生活,走进了自己情感里面,给自己带来了无限的快乐与抚慰。却又不经意间离去,带走了自己的初恋与快乐,留下了藏在心底的思念与愁怅。
朱墙高阁,
红花相随,
佳人如梦至。
牵袖抚慰,
夕阳无限,
虽未红烛却似红颜。
但等冬去春来时,
于归终老,
以随青河畔。
思红颜未知已晚,
恋余温余生相伴。
来如轻风去如烟,
空留余恨在人间。《红尘·如幻》──山石
临淄城内,老人驾着马车来到齐王宫外,掏出名贴,交给宫门侍卫给齐王简送去。
那侍卫见老人衣着朴素,又没有随从,于是轻蔑地说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是你说想见谁就见谁的吗?”
老人正想辩驳,忽然从宫内行出一辆四骑安车来,后面跟着数十侍卫,见老人马车挡道,两个前行开路的侍卫就训斥老人道:“老东西,把你这破马车给我挪到一边去,不要挡在道上!”
老人一听,喝道:“黄口孺子,不知尊老爱幼,你家主人是怎么教你的?”
可能是听到老人喝骂的原因,那安车内的人一掀车帘,露出一个保养得很好的中年人面孔,那中年人一看老人,连忙下得马车,来到老人而前跪下道:“弟子齐国王当远,拜见师傅!”
那些侍卫、随从见堂堂齐国丞相、王氏家族家主王当远见了这位老人都要行弟子之礼,顿时振惊不已。
但老人却看着王当远,抚着胡子问道:“你是第几批弟子?”
“弟子是师傅当年在泰山言教时的弟子,当时同批听教的有七十余人,算来应当是师傅的第四批弟子!”王当远道。
“哦,我听说你那一批弟子里面出了几个大人物,却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官呢?”老人又问道。
“弟子愚昧,现任齐国丞相一职!”王当远颤颤惊惊地说道,可见他对这个老人敬畏有加。
“嗯,做了齐国丞相,也算不错了,你起来吧!”老人道。
王当远这才起身,站在老人身边,感觉在老人面前,比在齐王面前都压力大。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老师此来所为何事?”
“我要见齐王,你是否可以帮我把名贴送进去呢?”老人问道。
“师傅说笑了,哪能有老师见弟子还要名贴的呢?我这就陪师傅一起进去。”王当远瞪了一眼宫门侍卫与自己的随从,搀着老人的手,向宫内走去。
那些宫中侍卫、太监哪个不认识王当远?现在见他搀着一个老人走进来,说要见齐王,自知老人来头不小,谁敢多问?早有机灵的跑进内宫前去报与齐王简知。
齐王简刚与丞相王当远商议完事情,回到宫内想要休息一下,但听太监说王当远搀着一个面容慈祥的老人说要进宫见自己,疑惑不已,但也知此人肯定地位特殊,才不然肯定不会被王当远如此看重。
他细想许久,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自己与王当远等人当年共同的师傅!连忙迎出宫出,看到老人后,就要行弟子之礼,但被老人拉住了。
老人道:“齐王是一国之君,只可跪拜天地,怎可不注意君臣礼节呢?”
齐王连声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更何况师傅教予简的是受用终生的东西?”老人笑道:“这么多年没有来见你们,你们竟然就要行这些礼节,你行了弟子之礼,不是摆明了让我行君臣之礼吗?你看我年纪大了,我们就互相免了吧!”
齐王不好再说什么,与王当远一起扶着老人来到宫内,分宾主而座,王当远居下首相陪。
第二卷潜龙在渊第二章化龙鲤鱼(下)
“师傅今年有七十岁了吧?”齐王看着老人,一脸羡慕地问道。
“今年七十八岁了!”老人叹口气,又道:“虚度了七八十年的光阴!”
“师傅多年不曾出山,现见师傅依然红光满面,身体健朗,而弟子虽然只有五十余岁,却经常气喘吁吁,怯寒畏热,却不知为何?”齐王问道。
其实,老人从一见到齐王,就注意到齐王脸色发黄,连眼白都带黄色,依他深通的医术的判断,这是长期酗酒已经伤到肝脏的象征。虽然不知道他肝病的严重程度,但以他说话无力声音颤抖的迹象来看,不好好调养,恐怕是来日无多了。
他不好明言,只有委婉地微笑说道:“老臣怎能与大王相比?老臣一山野匹夫,四十岁戒酒,三十多年来更是更是滴酒未沾,五十五岁以后不近女色,以深研学术,种田卖菜来排解绮思,想来这也是身体一直比较好的原因吧!”
“师傅所言极是,想来当年先王在世时,也不饮酒,更不喜女色,每日虽然为北方匈奴还有与西边秦国的战事忙碌,整天在军机殿里一呆就是一夜,却直到突然去世,身体还是很好。但简却是长于妇人之手,更是因为先王在位时间久,简为太子三十余年!每日无所事实,只有以饮酒作乐,来排遣漫漫长夜。”齐王叹道。
“大王只要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