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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只要注意休养,慢慢的身体也就可以调养过来了。”老人安慰道。
“师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学术精通,是否可以为弟子舍些延年益寿的灵丹妙药呢?”齐王热切地问道。
“呵呵,老臣哪里有什么灵丹妙药?更何况这些药只是听说,却又有何人能长生不老?”老人笑道。
“弟子看师傅七十多岁依然如此健康,恐怕是有药却不愿意让简知道罢了。”齐王笑道。
“别说我没有,就算有,我也不愿意逆天行事!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则,只有生生死死,才能保持自然永恒;只有春生秋死,循规蹈矩,才能让一切万古如新。如若人老不死,物老不枯,那样的天地会是怎么样一种情形?”老人道。
“弟子受教了!”齐王也知道老人不会有什么长生不老药,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再纠缠下去,于是问道:“却不知师傅这次来了以后,是否还打算走呢?”
“这次我来,主要是有一件事要与你商议。”老人道。
“哦?什么事师傅只管吩咐,简照办就是!”齐王道。
“你可知道秦怀王的长子,在齐国时被人劫的事情?”老人问道。
齐王点点头,表示知道。
“现在那孩子就在齐国,我希望你能把他送回去!”老人道。
“那孩子在齐国,虽然齐、秦两国向来交恶,但我看在师傅的面子上,放他回去就是了,为什么还要送他呢?”齐王不明白。
“其实我让你送他回去,于齐国与那孩子都有好处!”老人略一停顿,见齐王与王当远都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于是微笑着又道:“你们想一下,那孩子是秦怀王长子,是将来要继承王位之人,如若由齐国送他回去,那样就会使那孩子与秦国心存感激,以后这孩子一继王位,他又怎会与齐国为敌呢?”
“但于那孩子有什么好处呢?他完全可以自己回秦国去啊!”王当远问道,这才是他最关心的,因为他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齐国送这孩子回去了,与这孩子自己回去结果是一个样的话,老人绝对不会找到齐王来的。
“当然,这孩子因为年幼时被人劫去,一直由他人抚养,现今过去了这十余年,忽然这孩子自己找到了秦王,那难免有人不相信。如若由齐国隆重地送回去,谁又能不相信呢?”老人解释道。
见齐王与王当远还有犹豫之色,老人又道:“你们也应当知道,秦怀王还有一个小儿子,如若不把这个孩子送回去,那小儿子继位几成定局,到时候对齐国没有任何好处,如若送这孩子回去,他做上了秦王,那将会使这孩子心存感激!得失之间,还望两位多加思量!”
许久,王当远道:“大王,我觉得师傅这话说的不错,于我们有益无害,为何不能为之呢?”
齐王也被两人说动,于是一拍即合,立即命人前去老人家里去接权铮入宫,同时传召秦国在齐国的使节,告知权铮下落,让他们传讯给秦怀王。
老人还让齐王命令齐国驻秦国的使节,大肆宣扬秦怀王长子在齐国的消息,通过他们,传遍整个咸阳,弄得路人皆知,使意图阻拦权铮回秦的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而秦怀王秦政得知权铮没死,现还在齐国的消息,自然是惊喜万分。自己虽然后宫佳丽三千,却只有自己和程王后所生的那个儿子权恩,以后就再没有生过一个儿子或女儿。以前的时候,自己的父亲明王,就生了二十多个儿女,听明王所言,多生儿女,才能巩固国本。
那时他还不明白,现在他看到那权恩小小年纪就只知道享乐、安逸,却从来不思进取,给他请的师傅更是被他那种蛮横无理气得昏过去却也无奈!每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父王所说的话,王子多了,可以从众多的儿子里面挑选出色的继承王位,但他只有权恩这一个儿子,又让他从哪里挑去?
每当这个时候,他更怀念那个三岁就捧着书看的大儿子权铮,虽然在攻破王宫后,他听说那小春子还没死,就命人前去捉他过来,亲自审问权铮的下落,谁料想等派的人去时,这小春子却刚刚服毒自尽!寻找自己儿子的线索从此而断。
惊喜之余,秦王立即命人去秦齐边境上,准备迎接齐国送仅铮回来的队伍。沉浸在儿子失而复得的惊喜中的秦政,却没有想到,有人并不愿意权铮回来。
程不悔的相国府后花园内,有一个独立小楼,平日程不悔就一个人在这休息,只有在需要在女人发泄的时候,他才会叫一个侍妾前来,但完事后无论多晚,他还是会让那侍妾离开。
这天晚上的时候,他接待了一天前来求见的各级官员,喝了数十杯酒,显得有点醉意,他躺在床上,忽然感觉需要发泄,于是他喊道:“让杨夫人前来侍寝!”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走了进来,自知必然是那杨夫人,也就没有怎么在意,只是闭着眼睛在那里等待着杨夫人的服侍。
这时,他听到“卟”的一声,眼前顿时一暗,知道是那些蜡烛被杨夫人吹熄,他皱了皱眉头,因为他喜欢在灯光下欣赏女人的裸体,所以每次做那种事的时候他都点了灯,现在被吹熄了,他心里当然有点不舒服。
昏昏沉沉的脑袋没能让他说出话来,他急需要发泄,于是他还是闭着眼睛,等待着女人的到来。
不一会儿,他听到一阵“唆、唆”的脱衣声,然后就感觉一个混身发烫的女性裸体贴了上来。从发烫的程度上来看,程不悔知道这个女人处于性饥渴状态。
女人缓缓地解开程不悔身上的睡衣,双手抚摸着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挑逗着他的性欲,引诱出他激烈的渴望,但这双手又极副技巧,每当他快要受不了的时候,这双手立即转移阵地,当女人用自己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让程不悔过足了瘾以后,终于软软地趴在程不悔身上。
“没想夫人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不知你是跟谁学的呢?”程不悔躺在床上,笑着问道。
“卟哧!”一阵姣笑,一个妩媚的声音问道:“难道说你那些夫人们就没让你满足过吗?”
程不悔一听这个熟悉的声音,顿时大惊,他连忙点燃床头的蜡烛,看到眼前的程王后也就是原来的程姬,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别忘了,我是从这床上走出去的!”程后笑道。
“你怎么来的?怀王知道吗?你这样做是要杀头灭九族的!”程不悔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连声问道。
“嘻嘻,以前的程不悔可是胆大包天的,没想到现在却胆小如鼠!你放心吧,那秦政已经睡了。”程后道。
“你快走吧,以后千万别来了!”程不悔害怕地说道。
“哼!你以为我来就是仅仅为了和你做这事吗?我有重要的事情与你商量。”程后道。
“什么事你可以让怀王与我商量,怎么你就自己跑来我这里了呢?这样会坏了大事的!”程不悔还是很担心。
“如果能让秦政对你说,我不会让秦政直接命令你去办?还来找你干什么?”程后生气地说道。
程不悔见她生气,连忙问道:“到底什么事情?你说吧!”
“那权铮要回来了,你知道吗?”程后问道。
“知道,怎么了?”程不悔问道。
“你有安排了吗?”程后见他回答得这么利落,于是问道。
“什么安排?”
“你真的打算让他活着回到咸阳来吗?”
“为什么不可以?”程不悔有点纳闷。
“哼!你可别忘了,那权铮可是秦政的长子,如若让他回来了,那权铮极有可能会成为太子,到时候我做不了太后,你也一样作不了相国!”程后威胁道。
“唉,女人真是麻烦,为什么要和一个孩子过不去呢?那孩子只有十二三岁,等他长大成人还有很多年,这段时间内我们怎么安排他都行!现在秦国上下谁不知道他要回来了,你去下手,还不是授人以柄吗?”程不悔道。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绝对不能让那权铮回来,不然我的日子不好过,你的日子也一样!”程后又威胁道。
程不悔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裸体美人,惊讶于她美丽的外表下,心肠的恶毒!自己和她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竟然没有发现!
他盯着程后眼睛问道:“怀王这么多年没能让那些嫔妃生下一子半女,是你弄的?”
程后躲开程不悔那摄人的目光,冷笑着道:“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第二卷潜龙在渊第三章归国遇险
秦、齐边境上,一队四百多人的军队,簇拥着一辆六马豪华敞蓬马车,缓缓向秦国边境上行去。
权铮盘膝坐在温暖的马车里,微微眯着眼睛,听着外面呜呜刮过的风声,思绪万千。
他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自己来到这个世上这么多年的时间,忽然发现自己并没有任何做为,空有比这个世界的人多了数千年的知识,却一无所成。
临来的时候,老人对自己说,秦国现在程不悔当政,他已基本架空了怀王,再加上程后与他勾结,自己到了秦国恐怕如履薄冰!让自己多加小心。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忽然,一声喝问将他从沉思中惊醒。
权铮掀开厚厚的车帘,只见在十数个蒙面上骑着骏马,站在队伍的前面,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那些齐国护送的士兵们连忙紧紧地围着敞车,分出数十个来到蒙面人跟前。
那些蒙面人却也不说话,只是骑在马背上,挡着路,看着慢慢接近的齐国士兵,眼睛里渐渐浮现出隐隐杀机。
正当那些齐国士兵们就要冲向蒙面人的时候,这时,又一阵隆隆的蹄声打破了风声,夹裹着浮尘,数百名蒙面人将车队包围了起来。
权铮知道这些人是咸阳派来的,恐怕是要在路上阻杀自己。心里反面有一阵阵期望,想要看看老人教给自己的《帝王剑法》如何,于是,他抽出座下老人赠送的那柄短剑,跃出敞车,学着书上看到的对话,大声喝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那些蒙面人见正主主动出来了,相视一笑,一声喊杀,顿时催动马蹄,向齐国士兵阵中杀来。
那些未经战乱的齐国宫延卫士,如何是这些久经杀场的蒙面人对手?虽然齐国士兵按照往常训练时的阵法,背靠马车长戈朝外,意图阻拦那些蒙面人接近,但那些蒙面人一面挥着大刀长剑向他们冲来,一面掏出怀里飞镖,先向士兵身上招呼。
那些齐国士兵排着密密麻麻的队形,移动极其不便,现又飞镖一来,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刺入自己的身体,然后痛苦地死去。
幸存的士兵们见状哪还敢如以前那个排队迎敌?顿时队形大乱,蒙面人冲进来时各自为战,却又不是他们的对手,往往没有迎上几个回合,就被蒙面人剌杀马下。还有十几个头领模样的人,一面挥砍着自己跟前的士兵,一面向权铮冲来。
其中一个靠近马车,掏出手中一把飞镖,就向权铮射来。所幸权铮跟着老人学了十多年武功,身子略一偏斜,那飞镖就贴着他的衣服飞过,钉在他身后的车蓬上,入木三分!
权铮眼见顿时没了轻敌之念,转身进了车内,让那些人暂时用不得飞镖。那人见权铮小小年纪竟然躲过飞镖,也很是惊讶,但当他看到权铮入了车内时,立即催动马蹄,靠近马车,一手执刀,一手攀着车顶,踩着车帮,缓缓向车门处靠近。
车内,权铮本躲在车前壁处,随时准备着逃走,但见车壁处一动一动的,知道那人正贴着车壁向门口处靠来。
于是,权铮轻脚上前,短剑隔着车厢朝着那动的地方狠狠的一剑插入,本来以权铮十三岁的身体是很难剌穿三寸厚的木板并伤到那人的,老人送给他的剑又怎会是凡品?权铮感觉这剑如插在豆腐块里一样,略有阻碍,就已整个剑身穿过车壁,插在那人小腹上。只听那个痛喊一声,掉下车去。
权铮杀了那人,却也不敢大意,站在车厢中间,只等左右两边的门被打开了,他就上去乘那人不备予以剌杀。
这时,忽然见左侧那车帘被一柄刀给掀开,权铮知道这个人谨慎有加,于是掏出自己口袋里的一块银子,丢在右侧车门处。
果然,那人听到响动,以为权铮要跑,连忙掀起帘子就要追来,权铮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那人拿着剑弯着腰向右门冲去时,权铮给他侧身就是一剑。那人还没有想到一个十三岁的小孩竟然如此叼钻,就去见了阎王。
杀了两个人,权铮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他知道躲在车里总不是个办法,还不如乘此混乱之机赶快逃走。
于是他先把车帘微微掀开,但见外面正杀得激烈,没有人注意到他,于是跳下马车,寻得一个没了主人的骏马,骑了上去,把短剑往马股上划上一道,那马吃痛,顿时狂奔了起来。
那十余个本快杀到马车边的带头人见权铮骑着马,向外冲去,连忙大喊:“快,截住那小孩,绝对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