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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败论兮革马归里。
人生世兮不为乞求,
有人助兮光兴有倚。
筝声急促,歌声高昂──
带长剑兮杀四方敌,
首身离兮心志不移。
望天下兮何诚如一,
天帝命兮归我手里。
身即死兮无愧天下,
游魂魄兮诛神手底!
弹唱至此,琴弦忽断,程姬唱罢,室内气氛顿感压抑。
何政虽然不通音律,但也被琴音歌声感动得泪流满面,从歌声里,他仿佛感受到了久远的抚慰,感受了到程姬的劝说与怜悯。她怜悯于自己的身世,劝说自己自立自强,努力拼搏,心志不移。
王林见室内气氛压抑,略带解围地语气问道:“不知道刚才程姬所唱的歌叫什么名字?”
程姬自知失态,忙擦了一下眼泪,道:“这是小女子近日随兴所作,现暂定名为《亡孤》”
“好一曲《亡孤》,不知程姬有如此才华,程兄有福啊!”齐国太子胜向程无悔赞道。
众人又是一阵夸赞,程不悔轻笑不言,只是举杯邀饮。
第一卷夺权之争第三章权铮出世
“公子,夫人难产!”这时,被安排在外面的何政马夫秦生,在程府管家的陪同下,匆匆忙忙跑了进来,向何政报道。
何政一听,脸刷的一下子就白了,连忙向程不悔告个罪,就随着秦生向外走去。
“何公子单马行慢,我马上把我那四骑马上给你准备上,你座这个回去吧。”程不悔追出来道。
“那谢谢程先生了!”何政自知现在不是谦让的时候,忙道了声谢。
程府办事就是利索,何政在程不悔的陪同下,刚走到大门口,一辆极其华丽的四马安车就停在了门外,一个年轻彪悍的车夫坐在车前驾马等着。
何政登上马车,回头对程不悔道:“程先生请回,今日在下有急事在身,改日再登门造访!”
“何公子何需多言,快回去就是了,我随后就带医生前跟去。”
何政感激地向程不悔一看,扭头进了马车内。
四驾马车就是快,来时从城东到城南需要半个多时辰,现在只需要两刻多钟就到了何宅外面。
何政叮嘱在门口焦急等待的油店掌柜一句:“多多打赏马夫!”就往上房跑去。
何宅是一处四合院子,除了门房以外,就是东西两边各四间厢房,正房座北朝南。何政进了正屋,就见到两个侍女春晓、秋知在卧房里忙进忙出。
何政一把拉住正端着盆子出来的春晓问道:“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春晓吓了一跳,但一看是主人,道:“夫人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已经痛了近两个时辰了,但还是没生下来。”
“不是过几天才生吗?”
“今天傍晚的时候夫人说想到外面走走,奴婢扶着夫人刚到院子里,夫人就捂着肚子说痛。我就忙把夫人停进屋里,并让秋知去请接生婆,但到现在,夫人虽然流了很多血,孩子却也没生下来。”
“胡闹,大冷的天怎么可以去外面呢?”何政一听,训斥道,吓得那春晓惊恐不已。
正担心何政会怎样打骂自己,忽然,只感觉眼前红光一闪,接着就传出孩子生下来的哭声。何政也被刚才那红光吓了一跳,但听到孩子的哭声,那红光却也并不怎么让他在意了。
春晓忙跑进室内,不一会儿,就抱着一个用厚毯包裹着的孩子走了出来道:“恭喜老爷,夫人为老爷生了个大白胖小子。”
何政一听,忙接过孩子一年,果然是一个白胖小子,正在高兴的时候,这时卧室里的秋知又喊道:“快来,快来人,夫人血流不止!”
那春晓一听,吓了一跳,忙进屋里去了,何政抱着孩子不顾礼俗也冲进了卧室。眼前的情形把他给吓呆了:夫人刘氏盖着厚厚的被子,血液从她的下身流了出来,虽然接生婆和秋知不断擦除,但还是血流不止,很快就浸湿了床单,流了一大片。刘氏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何政将孩子放到刘氏旁边,握着她的手道:“夫人,你别担心,医生马上就要来了,你一定要撑着,就算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也要撑着!”说着,眼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多年流浪的何政,自然更加珍惜家庭的温暖,这刘氏虽然嫁给自己刚过一年,但温柔慧质,多少次在何政心烦意乱之时轻言相劝,多少次何政夜梦惨事温柔抚慰。何政把她当成夫人,更把她当成自己的母亲一个依赖顺从。
已快要陷入昏迷中的刘氏,嘴里喃喃着不知说些什么。何政忙凑近去,耳朵贴在刘氏的嘴边听她说话。
只听见那刘氏虚弱地说道:“夫君,我快要不行了,你要照顾好咱们的儿子!”
何政一听,忙抱起小孩,凑到刘氏眼前道:“你看看,这是咱们的孩子,你看看他多可爱啊,你听,你在叫你母亲呢!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刘氏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尽量压抑住痛苦,看着眼前的孩子,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新生儿的小脸,脸上露出初为人母的安祥与笑容。
何政看着不断流出的血液,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他只能将孩子尽可能的靠近刘氏,请他看清自己的儿子,带给她点求生的欲望。
但刘氏手指着新生的孩子,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何政见刘氏忽然垂下手去,顿时扑在她的身上一阵大哭,引得室内所有人都放心悲呼。
但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小孩竟然也泪流满面!
在众人的劝说下,何政被侍女扶出了卧室,来到堂上。这时,程不悔亲自带来的御医也已来到,但看何政如此伤心,也就什么都明白了,也陪着劝说了一会。
在程不悔的帮助下,刘氏的丧礼办得是风风光光。而那小孩子,何政将其取名为权铮,也请了一个奶母负责喂养。但奇怪的是,小权铮似乎特讨厌别人喂他奶,却是侍女春晓顽皮时喂他的稀粥喝得津津有味。更让人惊奇的是,小权铮在生下来的第二天就被发现已睁开了眼睛,用他那灵动的眼睛好奇又惊讶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而每当他旁边的人有可笑的举动或者言语时,他却不如别的孩子那样咯咯直笑,而是皱着眉头,一脸的漠然。
这一切,在旁人的眼里都是很惊奇的表现,一个生下来第二天就睁开眼的婴儿,一个不会笑的婴儿,一个只吃粥不吃奶的婴儿,却也使得府内中人赞叹此子生有异相,将来必是不凡。
这些称赞,也使得陷入丧妻之痛的何政心里有了慰藉,渐渐的也就从其中摆脱出来,每日里除了到油铺里转转,回到家里就喜欢抱着权铮逗他玩耍。
“此地是齐国,整个中原有秦、齐、赵、楚四国,其他的国家呢?韩、魏呢?”权铮捧着书,盘膝坐在父亲书室的椅子上,喃喃自语道。此时,他早已过了初降此世时的那种惊讶、悲伤,而是每日习读史书,希望能多了解一下这个世界。
自从他两岁以后,何政耐不住他的乞求,就教他了一些字,谁知权铮因为有前世的记忆,没有一个月的时间,就把这些笔划繁多的古字给学会了,何政惊为神童!但当要教他文言文的时候,却被他拒绝了,每时把自己关在书屋里自己去看。这也使得何政很不放心,怕他那么小会有所闪失,但隔着门缝看了几次,却见他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书喃喃自语,却也让何政放心。
权铮看着眼前这本由当今天下大儒生子所著述的《列国传》,郁闷不已。自己前世也是很喜欢历史的,但从来没有听说过现在竟然是中原四分!
按年代来算的话,此时应当是战国末期,秦始皇统一天下的时候,但这个时空里虽然有秦国,但那是因为秦国国君姓秦!就如齐国国君姓齐、赵国国君姓赵、楚国国君姓楚一样!
更让权铮惊讶的是,此时中原最强劲的秦国也只不过占据了前世的陕西、山西、河南这三省的地方,人口不足六百万而已!而次强的齐国却也只占据着山东、河北等地区,人口五百五十万而已,第三强劲的赵国点据着现安徽、江苏一带,人口四百七十万,而最弱的楚国更是只点据着湖北江北地区和河南南阳地区,以及江淮上游地区,人口四百二十万!整个四川被芜族所侵,而江南更是苗蛮所据,而河套以北地区更是强大的匈奴骑兵铁蹄饮马之处!
权铮叹了口气,没有想到自己阴差阳错竟然来到这样一个时空里,中原四分,天下征战不已,哪里有力量去对付外敌呢?而最有希望能一统中原的秦国,却因为安氏当年乱权之时,屠杀大量秦姓之人,更诛连太多人,仅五年不到的乱时,竟然使人口近八百万,军队六十万的秦国,损失了二百万人口,二十万军队!使得秦国一撅不振,武力大降!
第一卷夺权之争第四章谋计算取
正在权铮为当世之情嗟叹不已的时候,中堂屋子里,何政却在与程不悔对坐闲谈。
“何公子对以后却不知有何打算哪?”茶过三品,程不悔故作淡然地问道。
“还能如何?左右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何政随口答道。
“难道说公子就愿意如此终老吗?”程不悔看着何政,道。
“哈哈,人死如灯灭,不如此我又能如何?”何政笑道。
“你想在异国他乡终老一生?”程不悔皱着眉头,问道。
何政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看着程不悔,问道:“先生此话怎么讲?”
“哈哈,程某对公子推心治腑,没有想到公子却对程某心存猜忌!唉!”程不悔叹了口气,转过头去捧起茶碗喝茶。
何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一脸严肃地看着程不悔,道:“先生何出此言?”
“堂堂大秦国七王子殿下,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可悲。身为王子,国权之妇人所窃,却又不敢声言,有如丧家之犬,流落他乡,可叹。本有机会夺回王权,却甘心沉沦,可气!”程不悔一子一顿地说完这些话,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看着何政。
何政的脸色由红到青,再由青到白,到了最后,竟如苦瓜一样皱了起来,他眼睛红红地看着程不悔道:“你到底要想怎么样?”
“我想帮你复国,让你成为万人之上的大秦共主!”程不悔附近何政,轻声言道。
何政面露苦笑,盯着程不悔道:“程先生在消遣在下?”
“哈哈,我程不悔绝对是说一不二的人,我说要帮助公子,就一定会努力作到,如若公子不信,程不悔愿以倾尽家资为凭!”程不悔认真地说道。
何政知道程不悔是一个大商人,能做到他这样的地步,自然是因为他诚信可佳,但也知道商人重利,如若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他也不会愿意去作,因问道:“那么先生助我,却不知有何要求?”
“公子真是个痛快人!你也知道,我虽富甲一方,世人都认为我程某生意遍布天下,但他们却不知道,有两个地方我却没有作成生意,一个是川蜀,一个是大秦!”程不悔喝了口茶,又道:“川蜀现为芜族所割,虽有大量药材林产,却不能为我所营。而大秦重武而轻商,却又不是我所能更变的。所以我想让公子复国,只希望公子为大秦共主以后,能莫忘不悔,许以不悔在秦国营商!”说到后面,程不悔的语气已带乞求的意味了。
“你的意思是说想要到大秦去作生意,但奈何大秦重武轻商,不能给你施展的机会,所以才想让我改变这一点?”何政问道。
程不悔点点头,道:“商人言利,唯有利是图,而我也不能免俗。”
“但你也知道,现今那安太后持政,军权握在安氏一族手中,你如何帮我复国呢?”何政也并不是一个没有任何想法的人,他也想去揭竿而起,但也知道,凭自己一个王子的身分,却不能让秦人信服,再加上安氏手持军权,更是难上加难。
“程某从不做无准备之事,只要公子点头同意,程某保证公子在三年之内,做上秦王宝座!”程不悔道。
他也没有说谎,可以说他谋取大秦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从安氏乱权那一年开始,他就在大秦安插了众多眼线,后听眼线汇报,秦明王七子秦政,流离宫外,不知去向,他一面命人在秦国收买朝中大臣,一面更是加急探访秦政落,他的打算是:就算这秦政已死,他也要伪造出来一个秦政!
终于在五年前,被他探知秦政就在临淄,只是现在更名何政,寄居他人篱下。这个消息让他是大喜过望。
但心思谨密的程不悔并没有马上来找何政,而是更加紧了他在秦国的布置,甚至于不惜以暗杀、收买、威胁、利诱等各种手段,倾尽其过半家产,终于在秦国有了一份势力。
现觉得差不多的时候,程不悔才借以生日之名,乘机接近何政,更谈上了交情,才有今日之事。
绣被罗帐,金盆红炭,室外依然是刮风飘雪,室内却温暖如春。
程姬半裸着身体,躺在程不悔的怀里,抚弄着他的长须,敝露的酥胸高挺结实,浑圆滑腻的大腿白如羊脂。她半闭着眼睛,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