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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公子尽管说,只要我程某人能做到的,我一定不会推辞!”程不悔微笑着道。
“我想娶令妹程姬为妻!”何政红着脸,挣扎了半天说出这句话来。
“噔!”的一声,琴弦应声而断,程姬脸色发白,抱着琴进了侧间。
“这……”何政一脸的尴尬,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哈哈,公子不必过虑,小妹这是太过于害羞了,你想啊,大堂之上公子当着她的面就提亲,怎么会使着恼呢?公子放心,过了这几天,我们选个黄道吉日,就把舍妹嫁到府上去!”程无悔抚着长须大笑道。
程不悔坐在何宅的客厅上,虽然来了很多次,但前几次都没有认真地打量地这个宅院,现在坐在这里,他一边喝茶,一边打量起何宅来。
这个宅子是以前的一个生意人建的,本就显得普通粗俗,经过了数十年风雨后,现在更显得破败不堪,院子里杂草丛生,门上板薄漆暗。而何政也没钱养太多的侍者,只有两个侍女加一位门房及一名马夫,有了小权铮,现在又多了一个奶妈。
何政听说程不悔来了,忙走出客厅,程不悔见了何政,想行平民见王孙贵族的跪拜之礼,被何政一把拉住了,摇头叹道:“莫说我现在落魄无倚,就算我在大哥的帮助下成就大事,也不敢托大。”
程不悔也不太谦让,只是坐下来言道:“以前不知公子身份,所以有所待慢,现在知道了,但见公子所居如此没落,倒是有失了公子的身份。”
何政苦笑不已,言道:“就算这样已经是不错了,如若不是在舅父的扶助下,恐怕我现还在流落街头呢。”
“这次程不悔前来,就是为了行我们前天所定的计划。”程不悔直言道,抬头见何政坐在自己旁边细听自己所言,又接道:“如若这般模样,恐怕难行大事,现我在城西为公子选了一处宅院,比之我的那所宅院只大不小,如若公子有意,还望能移址过去。”
何政一听,忙道:“程先生万万不可,这样只会折煞小生!”
“公子莫非忘了我们的计划?现在公子住在这样的院落里,恐怕就算你再怎么招贤纳士,也没有几个人愿意前来投入你门下!再说了,我也不愿意程姬住在这样的房子里!”程不悔道。
何政一听,忙问道:“程姬同意了?”
程不悔点头微笑。
程不悔的确有大人物气概,何政答应后,就命人备马选车,仅仅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把何政一家人带行李全部拉到了城西宅院。
这是一处极其宏伟的宅院,可并行八马的门口站着两排手持刀剑的精壮家丁。
见何政下了马车,一名带头老者率着众立即迎了上来,伏身拜道:“老奴等叩见公子!”
何政见那众人对自己如此恭敬,不由得大是快慰,扶起他们言道:“大家不必多礼,以后何政在这里还需要大家多多扶助,但不知众位如何称呼?”
“老奴等随公子姓,名叫秦安,后面的这些都是府中大小管事。”那带头老人言道,并让众人一一上前参见何政,自己在旁介绍。
何政见那秦安明显是从大富人家煅练出来的,守规守矩,因命道:“秦安就任以后的府中管家吧,其余还按你们现在的身份做事。以后要好好的干,做好了,我绝对不会亏待于你们。”
安排好众人职位,何政在秦安等人的簇拥下,进了府中。
若大的宅院明显是翻新过的,仅这一点,何政就极为佩服程不悔的能力,宅院占地四五十亩,房间近百,亭台楼园,假山花园,鱼池莲塘,无不引人入胜,数百名仆人杂役忙碌有序,扫尘去雪,各司其职。
程不悔以自己的妹妹出嫁何政的名义,替何政大撒请贴,上至齐国王孙贵族,下至商人贾夫,无不邀请,就连各国使节质子,都请来作客,其中又以秦国为重。
大婚那天,何政府里更是客人云集,比之程不悔生日那天的人还要多上许多,当然,这些人是冲着程不悔的面子才来的。
婚礼过后,何政显得更加忙碌起来,程不悔以何政的名义,大量往外面送出无数的礼物,结交了无数的权贵,更给他请来了数百个门客奇士,使得何府渐渐得形成了气候,在齐国上下有了很显赫的名声。
程不悔安顿好何政后,就乘着一辆马车出了齐国来到秦国,他是要进行计划的第二步的。经过一年多的经营,那何政在齐国已经是名声大起,在他的故意操作下,招贤纳士,博学多才的何政声望日隆,早已传到秦国。
这次程不悔来秦国,就是以谈生意的借口,来见秦国邢部尚书李纯然,这李纯然是秦国王室的死忠份子,对于安氏乱国心存不满,但他表面上对安氏一党还是装得极其阿谀奉承,暗地里却结党拉派,图谋灭了安氏一党,恢回秦姓治国。
第一卷夺权之争第七章不悔入秦
程不悔安顿好何政后,就乘着一辆马车出了齐国来到秦国,他是要进行计划的第二步的。经过一年多的经营,那何政在齐国已经是名声大起,在他的故意操作下,招贤纳士,博学多才的何政声望日隆,早已传到秦国。
这次程不悔来秦国,就是以谈生意的借口,来见秦国邢部尚书李纯然,这李纯然是程不悔在秦国的牵线搭桥之人,对于安氏乱国心存不满,但他表面上对安氏一党还是装得极其阿谀奉承,暗地里却结党拉派,图谋灭了安氏一党,恢回秦姓治国。
马车在仲夏的驿道上奔驰,沿途一些与程不悔生意有来往的人夹途迎送,倒也轻松,历时半个多月,程不悔终于来到咸阳。
“不知程先生此来有什么打算呢?”李纯然的书房内,退下侍者,两人相对而坐。
“不知我让你帮我办的事情如何了?”程不悔不答反问道。
“这你可以放心,在你的财力支持下,朝中文臣有近半为我所用,而汉中军统领更是死忠之人,就算是咸阳四城卫军中的赵怀恩部,也被我收买,其他三个城卫军虽然没有说要起兵,但也答应届时不会阻扰我们!如若再加上咸阳周围的县尉,为我们所有的军队却也有十余万!”李纯然抚着胡须,得意地说道。
“看来李大人真是尽心了,也不枉我千万两金银了!”程不悔点头道。
“但有两支军队,却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李纯然叹息道。
程不悔想了一下,笑着说道:“你是说咸阳城内的禁军和长平军?”
“正是,咸阳禁军虽然只有不足三万人,但兵器装备都很是精良,又被安太后的堂侄安清远所统,我怕打草惊蛇,却不敢动他。那二十万长平军更是难办,其是安太后的弟弟安其瑞所统,更动不得!”李纯然无奈地说道。
“长平军你大可放心,长平距咸阳数以千里,要防守东边的齐国和北边的匈奴,就算我们攻打咸阳,也不是他们一会半会儿就能赶得回来的,等他们赶回来的时候,咸阳及其周边早入我等手里,他二十万疲惫之师又能怎样?他不回来便可,如若回来,定让他有去无回!而这咸阳城内的三万禁军却又能奈我十数万大军如何?”程不悔自信是说道。
李纯然见程不悔如此说,感觉有理。于是点点头,笑问道:“既然万事惧备了,却不知程先生要如何答谢于我呢?”
“这你就放心吧,绝对不会亏待于你的。”说着,程不悔带着成来到院子里,打开自己带来的那个大箱里,里面珍珠玉器装得满满的。
程不悔从中拿出一个两尺多高的红色玉珊瑚,送到成的手里道:“对于帮助我的人,我是绝对不会小气的。”
成接过珊瑚,眯眼一笑道:“据我所知,这珊瑚你那里至少还有三个!”
“那是以前,现在只有这一个了,为了显示我的诚意,那三个已被我打碎,你这个是世个唯一。”程不悔谈论打碎这价值数百万的珊瑚,却一脸的淡然,似乎打碎的只是一个小碗而已。
时夜,秦王宫内,灯火澜姗,数百年的古老宫殿演义着历史的苍桑和雄厚的皇家气息。
侍卫们来回穿梭,把若大一个王宫保卫得密不透风,而在安太后所居的朝阳宫外,守卫的却是清一色的白衣侍女,你可千万别小看这些侍女们,她们都是经过宫内高手特别训练的武女。
朝阳宫内,安太后斜躺在宽大的软床上,两个赤足宫女在给她捶背按腿,年近五十多岁的她因为保养得当,身材还如四十多岁般风韵犹存,但脸上的皱纹和不经意间露出的疲态都表明,她必竟还是老了。
软床外面,倚着床边,是当今秦王联,年仅二十岁的联脸上稚气全无,反而有一层淡淡的忧郁,他坐在软椅上,呵欠连天。
此时,隔着珠帘,在外间,几个人坐在凳子上,正聆听太后的训诲。
“安相国,你觉得这个情报是否属实?”
大秦相国,安太后的娘家堂哥安建之年近六十,满脸的皱纹,涨饱的眼带,他似睡非睡地正听着安太后说话,忽然被点了名,身上一颤,随即清醒了过来,忙欠身道:“老臣觉得是实。”
“那你觉得我们应当怎么办呢?”安太后明显的不想让他敷衍了事,追问道。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安建之毫不犹豫地说道。
“太后,只要你下旨,老臣立即命令那咸阳城卫将这些反贼捉拿归案!”太尉李清道。
“你们有这个心就很好,就怕有的人像这程不悔、李纯然等人一样,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安太后道。
“那么太后是决定捉拿这几个反贼了?”李清问道。
“你们都认为现在应当捉拿那几个反贼吗?”太后不答反问道。
“是!”众人道。
“我要给你们讲个故事,在古代,有一个农夫,他种了很多的田,但奈何天里的杂草太多,于是他每天忙种锄草,但那些杂草都长在禾苗之间,锄的时候分辩不清,经常不小心碰到禾苗,结果每年的收成都不好。后来,临村一个人见了,就对他说‘等草长大了,自然会从禾苗里露出来,到时候再拔不就不会伤到禾苗了吗?’农夫听了,就按照那人所言,等杂草长大了,果然高出禾苗许多,也就使他很容易就分辩出哪个是禾苗,哪个是杂苗了。诸位爱卿,明白哀家的意思了吗?”
“但这样恐怕会助长他们的势力,到时候满朝文武大臣受他们鼓惑,那时再除恐怕就难了。”安建之道。
“如若受不了鼓惑就加入他们的人,你还能指望他们就能忠心于我们吗?”安太后道。
“哪所谓的七王子呢?”李清问道。
“前段时间哀家就审讯了当年的太监,这七王子秦政的确是被毒死后丢到乱葬岗的,如若说他还活着,是绝对不可能。也许是有人偶拾到他的东西,假冒七王子。现在他既然敢站出来说自己是七王子,恐怕是有所倚仗,所以还是要小心为是。”安太后说道这里,略一停顿,又高声道:“小春子?”
“在!”一个太监站了出来,跪在地上答道。
“哀家命令你立即带些大内高手到齐国去,务必查清那何政所依仗何人,如果有机会的话,把他的人头给我带会回来!”
“是!”那太监磕了个头,转身出了宫去。
但这些人不知道的是,小春子刚离开朝阳宫没多久,一只鸽子也飞出秦王宫。
第一卷夺权之争第八章权铮被劫
夜里,临淄城里,数十道黑影踩着房顶,向何政府上掩去。忽然,带头的那个手一挥,停了下来,分出数队,包抄了何府周围,而自己却带着十多人个飞纵到何政卧房处,掀开几片瓦,向室内探头看去。
卧房里点着几只蜡烛,何政与已经怀孕的程姬正相拥而眠。那带头黑衣人留下两个守着房顶,其余的随着房脊缓缓向下滑去。
卧房门口,两个家丁正倚柱而寐,两个黑衣人掏出匕首,轻步上前搂着家丁的脖子,匕首划过,家丁无声而亡。
解决了两个家丁后,黑衣人分守卧房四周,带头黑衣人掏出长刀,插入门缝拔开门栓,轻轻推门,进入卧室内。
何政和程姬还是一无所知,黑衣人轻手轻脚地靠近两人,长刀高举,正欲下砍下去,忽然,何政睁开眼睛,左手抓起薄被向黑衣人挥去,右手抽出藏在枕头下面的长剑,随手横挥。
黑衣人没有想到何政竟然是假睡,见被子飞来,忙用手去挡,但何政的被子和剑差不多同时到,黑衣人只感觉肚子一痛,身上的汗水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不顾去看,急忙后脱。
而何政没给他机会,长剑划过那人肚子后,随即跳了起来,向黑衣人剌去。黑衣人后退四五步,刚稳下身来,何政长剑又至,“卟”的一声,何政的长剑剌穿了黑人的脖子!
早在何政甩出被子的时候,床上的程姬也从床上跳下来,掀起上衣,将垫在小腹的枕头拿掉,从被子下面掏出一柄曲形短剑,向守在门口的黑衣人袭去。
但门口的两个黑衣人见事不对,早已有了准备,双刀齐挡程姬短剑,程姬见壮,借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