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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蒙面人还要再追杀过来,但被另一个黑衣人拦住了,用匈奴语说道:“你快走,我来挡住他们,你快把东西给送给大王!”
先前那蒙面人点了点头,掀开陈良的床铺,露出了一个地洞,钻了进去,留下阻敌的蒙面人把床复回原位,就要冷笑着朝躲在桌子下面惊得混身颤抖的陈良走来,眼看着蒙面人手中的刀就要落下来了,陈良吓了闭上了眼睛。
只听见“卟嗵!”一声传来,却等了许久,刀也没有落下来,他睁开一只眼睛一看,原来那黑衣人背上了中了箭,正倒在自己的跟前。
几个秦军士兵冲了进来,从桌子下面扶出了脸色苍白的陈良,其中一个秦军士兵拉开那蒙面人的脸,只见那人的脸上一脸的胡须,却看不出是什么人。
“另一个呢?”这时,许琼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这个蒙面人尸体问道。
“不知道,我们进这个房子的时候,就只有他和特使大人两个人!”一个秦军士兵回道。
许琼转身向陈良拱手道:“特使大人,不知你可看清另一个剌客去向?”
陈良忙道:“从我的床下面钻出去了!”
他说着,走到自己床前,掀开床板,露出了地道口。许琼一挥手,十几个秦军士兵立即拿着火把钻进了地道。
留下的许琼走到那桌子旁边,倒一杯冷茶,喝了口道:“特使大人,你可知道这两个剌客是要来干什么的吗?”
陈良现在还心有余悸,如若不是有很多秦军士兵围在周围,他肯定现在已经吓趴下了,听到许琼这样问,连忙道:“还望许将军指点!”
“他们是要剌杀大殿下!”许琼冷冷说道。
“哪,哪殿下现在如何”陈良立即关切地问道。
许琼沉吟了一阵,神情黯然地说道:“大哥他肩膀上中了一刀,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我听医者说,至少在三个月内,不能动弹一下!”
“啊?殿下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行,我想去看看殿下,许将军,你看如何?”陈良惊讶地问道。
“当然可以!”许琼道。
来到权铮府中,眼见狼迹一片,花草桌椅散落一地,还有许多血迹未曾抹去,数十个权铮侍卫正忙于打扫,看到许琼等人来了,纷纷施礼,却一个个显得很是沮丧。
走进权铮室内,子易等人正守在外面,看到许琼过来,子易站了起来,悄声道:“现在殿下刚刚休息,就不要去打扰了。”
“但是特使大人要求去看看殿下!”许琼一脸的为难。
子易的脸一变,走到陈良跟前,脸色严肃地问道:“你执意要进去吗?”
陈良见子易等人脸色不善,本想就此算了,但又怕权铮是故意如此施为,于是道:“我也只是想看看殿下的伤势罢了,好回去向大王复命。”
子易轻声冷哼了一声,引着陈良来到权铮卧室里,在门口处,只见权铮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显得很是痛苦。陈良还想再进去,但子易挡住了,向他摇了摇头,不由分说拉着他走到院子里。
“你拉我出来干什么?”陈良怒道。
子易冷冷地看着陈良,道:“人你也看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将军,那剌客已经捉到,现就在外面!”陈良刚要分辩,一个秦军士兵走了过来说道。
屋内的人一听,立即走了出来,随着那士兵来到外面,只见那一个上满是鲜血的人被紧紧地绑着,倒在地上,四周站着数十个秦军士兵,还有几个是随着陈良一起来长平军的秦王宫侍卫。
“说,是谁派你来的?”化安走了上去,一脚踢在那人身上喝问道。
但那人却紧紧地咬着牙齿,痛哼了一声,却不说话。
化安就要再打,但许琼拦住了,他走上前,弯腰对那人说道:“就算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是谁派来的,如若你说出来的话,我们也许会放你一条生路,如果你不说的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着,许琼在他的腰间某处轻轻按了几下,那人顿时痛得大喊起来,挣扎着要躲过许琼的手,但许琼的手却一直按在那里,那人吃痛不住,终于大喊起来:“特使大人救我!我是丞相大人派来的!”
陈良一听,脸色变得苍白,连忙否认道:“呸!谁认识你,许琼将军,快,快把他给杀掉!”
许琼冷笑了一声,松开了手,向那剌客问道:“你说你是丞相大人派来的,但谁会相信丞相大人要害殿下呢?”
那剌客似乎痛怕了,连忙说道:“丞相大人害怕大殿下回去与他做对,这才要杀殿下的!”
“那你为什么要叫特使大人救你呢?”许琼又问道。
“他也是丞相大人的人!”那剌客道。
“胡说,你胡说!”陈良气得脸都变了,边骂边向那剌客打去。
但等他扑到剌客身边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一声喊叫,众人纷纷看去,却见一个秦军士兵忽然倒地。数十个秦军士兵立即跑了过去,等众人回过头看那剌客的时候,却见陈良正不断的朝那剌客脸上打。
“住手!”许琼见那剌客脸色不对,立即喊道。
几个秦宫侍卫走了过来,拉起了陈良。许琼轻轻拍了拍那剌客,没见反应,连忙伸手放到那剌客的鼻孔处试探了一下,没见呼吸,一把拉开他的衣领,借着周围的火把,只见那剌客的脖子上,一只极其细小的孔洞,正向外面冒黑血!
“特使大人,你有什么秘密不想让我们知道,非要把他灭口?”许琼站了起来,看着陈良问道。
“不,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他!”陈良也看到了那个伤口,连忙否认道。
“别说那么多了,搜一下他的身,看看有没有别的东西!”子易在一旁说道。
那几个拉着陈良的王宫侍卫也有点怀疑陈良,因为刚才一直在否认剌客的话,而且剌客死的时候陈良就在他的身边!一听到子易这话,不顾陈良的反对,立即在陈良混身上下搜了起来。但搜了许久,却也没有见到一点可疑的东西,那些侍卫们正要停止,但蹲在剌客尸体旁边的施炎说道:“灭口用的东西很小,细如绣花针!”
那些侍卫们一听,搜的更细起来,甚至于把陈良的衣服都给脱光,露出了他那被净了的下身,一脸苍白忿恨的捂着站在那里。
终于,一个王宫侍卫在陈良的鞋子底部,找到了一根闪着蓝光的绣花针!这下子物证也有了,那些王宫侍卫们也不客气了,许琼一声令下,立即紧紧地抓住了陈良,把他死死地按在地上。
“先关起来,等殿下醒了再行处置!”许琼吩咐道。
几个秦军士兵走了上来,接过王宫侍卫手中的陈良,把他给押了下去,那些王宫侍卫们也纷纷散去,留下许琼等人,走到刚才倒地的秦军士兵跟前,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那刚才倒地的秦军士兵点了点头,在几个秦军士兵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许琼拍了拍那个士兵的肩膀,道:“辛苦你了!”
第三卷登顶历程第二章深夜探牢
许琼等人回到权铮府内堂室,把情形经过对已起床正坐在桌边喝茶的权铮说了一遍,又谈了些其他的后备事情,就要各散离去。
但施炎走到门口却又停了下来,转身来到权铮跟前道:“将军,这次我在大牢里提死刑犯的时候,在地牢里遇到了几个奇怪的人!”(注:那两个剌客是长平大牢里的死犯,被施炎提了出来,说送给他们家人一些生计费用,让他们扮演了这出戏)
“哦?有什么奇怪?”闹了一夜,权铮也正打算回卧房休息,听到施炎这样一说,又停了下来,问道。
“总有五六个,这些人虽然身陷大狱,但我发现那些长平本地大牢卫卒们并没有亏待他们,反而每日好酒好菜的招待他们,衣衫似也有专人洗换!只是在看到我去了,那些狱卒们才慌乱替他们蔽掩!”施炎道。
权铮点了点头,想到先前为救紫云父亲,自己去过一次大牢,听那牢头说过大牢里面还有一层地牢,里面都是关押着一些深有影响的人物,自己还想过去会会那些人,现在听施炎一说,忽然想起来了,于是道:“走,我们两个去看看!”
“将军,现在是不是天有点晚了?”施炎道。
“不,不晚,现在正是时候!”权铮神秘一笑,道。
长平大牢里,那牢头刚喝过几盅酒睡下,忽然听到手下一个卫卒在外面拍门叫道:“殿下来啦!快起来迎见殿下!”
那牢头头还有点晕乎乎的,听的不大清楚,嘟喃了一声,又翻身睡去。外面的那个卫卒见左右喊不醒他,于是用脚重重的踢了几下牢头的门。牢头这下子被惊醒了,抬头看自己的那扇门被这几脚给踢得摇摇晃晃,顿时大怒,掀被下床,打开门一脚就往外踢去。只听见“哎呀!”一声。那个卫卒被踢倒在地。
“混蛋狗四儿,你做死啊!”他醉眼迷蒙地骂道。
“给他一盆水醒醒酒!”权铮也站在门外,见状立即命令道。
“卟!”一盆水泼在牢头的脸上,一下子把他的酒给激醒了,睁眼看到权铮站在面前,连忙跪下道:“下官不知殿下驾到,有所冒失,万望恕罪!”
权铮扭过头去不看那牢头,冷冷说道:“带我去地牢里!”
牢头一听,吓了一跳,连忙膝行几步说道:“殿下,地牢阴暗潮湿,可不是殿下尊贵之躯能去的地方啊!”
权铮皱了皱眉头,道:“我听说那里面的犯人已有的关了十几年了,他们都能受得了,为何我受不了?莫非你在里面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成?”
那牢头苦着脸道:“如若殿下执意要去,那等下官换一下衣服,再带殿下去就是了!”
那牢头说着,还不断的向倒在地上的那个卫卒使眼色。但这都被站在一边的权铮看在了眼里,对地牢的好奇心更强了,摆了摆头道:“现在天又不冷,就穿这件衣服去吧!”
那牢头暗骂了一句那个卫卒,一脸恐惶弯腰走在权铮前面前路。
地牢的入口建在一个大房子里,周围有十几个持戈卫卒把守着,虽然牢头是整个长平大牢的最高官员,但那些卫卒还是验过了他的令牌,这才放行让他们进去。守卫这样严密,让权铮对地牢里关押的人物更加急于见到。
进了房门,拐向左边,穿过两个卫卒防守的里门,一个缓缓下降的台阶展现在众人面前,拾阶而下,入地六七丈,出现一个长长的通道。通道两边,每隔十步就点着一个火把,每隔一百步,就有一个小门,里面守着三五个卫卒。
沿通道前行近近百丈,拐了一个角,打开一个里外各守两人的铁栅栏,这才进入了区。数十个房间分列两边,六对卫卒来回穿梭巡逻,见到权铮等人进来,却也并不跪拜施礼,看得权铮更是惊奇不已。
牢头走到这里,停了下来,转身道:“不知殿下要见哪个犯人?”
“这里面都关着些什么人?”权铮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了。
牢头跪在地上道:“这里面都关着的是一些长平周边不服从安云山命令的人,殿下现在攻下长平,是应当放了他们的时候了!”
“求殿下放了他们!”先前那些对权铮进来不闻不问的卫卒们,此时纷纷下跪,向权铮向权铮乞求道。
权铮摆了摆手,语气尽量缓轻地说道:“起来吧!你们放心,只要是被冤枉的,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在牢里白吃白住!”因为权铮知道,现在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这牢里的重犯都能听到。
果然,权铮的话刚说完,就听到那些看房间里纷纷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于是权铮又道:“把你们认为该放人的给我带出来,我来看看!”
隔壁一个地室里,建得很是宽大,用青石砌成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形具,但见上面亮光闪闪,室内空气清纯,却不似使用过的样子。权铮就坐在这个审讯室里,等着那些卫卒们把人给带来。
过了不足一刻钟,就看到七个衣服赃破的囚徒手脚上被栓着沉重的脚链带了上来,权铮看着他们的衣服虽然脏破,年纪都比较大,最小的也应当有四十多岁了,但皮肤却干干净净,而且很是健康,不像有些长久生活在阴暗处人的那样,皮肤白白的情形。权铮淡淡一笑,看了一眼旁边的施炎,施炎向他点了点头,知道这些人就是施炎看到的,于是道:“你们都坐下吧!”
那七个囚徒靠着放在两壁的凳子坐了下来,一个个看着权铮,却不知道眼前这个年经人要做什么。
权铮见他们都脸露疑惑,于是笑道:“不知各位先前身任何职,所犯何罪,却被安云山给关在了这里?”
“我辈先前不过是乡间村夫罢了,又怎么会身居权位呢?”那个最年轻的答道。
权铮笑了笑道:“乡间村夫又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那年轻人一听,知道自己刚才说话露了破绽,于是一脸欠然地看了看旁边的人,轻叹口气,低下了头。
“要杀就杀,何必如此多问?”一个眉发皆白的红脸老人忽然站了起来说道。
权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