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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意,在婚后第二年,董祀犯罪当死,她顾不得嫌隙,蓬首赤足地来到曹操的丞相府求情。曹操念及昔日与蔡邕的交情,又想到蔡文姬悲惨的身世,倘若处死董祀,文姬势难生存,于是免了董祀的罪。
据民间传说,当时蔡文姬为董祀求情时,曹操看到蔡文姬在严冬季节,蓬首赤足,心中大为不忍,命人取过头巾鞋袜为她换上,让她在董祀未归来之前,留居在自己家中,也不知是否被曹操这个大色狼给占有过。在一次闲谈中,曹操表示出很羡慕蔡文姬家中原来的藏书。蔡文姬告诉他原来家中藏书有四千多卷藏书,但经过多年的战乱,现已经全部遗失了,曹操流露出深深的失望,当听到蔡文姬还能背出四百篇时,又大喜过望,于是蔡文姬凭记忆默写出四百篇文章,文无遗误,可见蔡文姬才情之高,记忆力之好,那一般人无法想象的。
从此以后,董祀感念妻子之恩德,对蔡文姬重新评估,夫妻双双也看透了世事,溯洛水而上,居在风景秀丽,林木繁茂的山麓。若干年以后,曹操狩猎经过这里,还曾经前去探视。蔡文姬和董祀生有一儿一女,女儿嫁给了司马懿的儿子司马师为妻。
不一日,吕宁和典韦及五百名‘夜眼’到达陈留,经过千辛万苦,他们找到了蔡邕的府上,典韦上前轻敲蔡府大门,不一会儿,蔡府大门内走出一名下人,典韦把吕宁的名贴(名片)递上,下人接到吕宁的名贴后重新关上大门,并返身进去了。
不大一会儿,那名下人带着一位四、五十岁左右的老头走了出来,吕宁知道这老头应该就是蔡邕了,吕宁赶忙鞠躬九十度向他行了个大礼并道:“建宁人吕宁参见蔡大儒。”
蔡邕抬头看了吕宁一眼,用奇怪的眼神又看了吕宁一眼,才道:“你真是大熊?”
靠,怎么吕宁每次和人见面,对方第一句问话都是相同的语言,相同的语气,难道自己真的是名声不好。吕宁摇摇头还是恭敬的道:“我就是吕宁,郑子弈。”
蔡邕听到吕宁再次的确认,又道:“真的是大熊?”
吕宁笑了笑道:“蔡大儒,我确实是吕宁,当然也是您们口中的大熊,这应该不会有假,再说了,还会有谁愿意冒充臭名远扬的大熊吗?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蔡邕对吕宁道:“郑大人,我失态了,对不起,请你见谅。”
吕宁微笑着道:“蔡大儒,您千万别叫我什么大人,您还是叫我子弈好了,这样我听起来亲切点,天下人谁不知道我是一名胡作非为的人,就是雁门、晋阳等城也是无旨抢占的,现在皇帝老儿不过是让我帮他先看着罢了。”
蔡邕把吕宁他们让进他的府上,吕宁让十多名‘夜眼’将礼物抬了进来,其他的‘夜眼’士兵全部埋伏在蔡府的四周。
礼物抬进来后,吕宁对蔡邕道:“蔡大儒,我还为蔡小姐单独准备了一点小小的礼物,请一并收下。”
吕宁这次来见蔡老头,可是花费不小哦,还让马钧专门为蔡琰这个大美女准备了一大面镜子和一小面小巧玲珑的镜子。蔡老头稍作推辞了一翻就收下了,并让人把蔡美女的礼物也让人送到里屋去了,接下来吕宁和蔡邕坐下来后,下人端上茶水,开始慢慢的品茶。
蔡邕道:“子弈,你怎么会有时间到我这寒舍来呢?”
吕宁笑呵呵的道:“蔡大儒,您可是闻名于世的儒学大家啊,对琴道一脉也是有较深的研究。我此次专门来拜访一下,让蔡大儒对我这个不学无术的后生小子指导下有何不可呢,况且我还听说蔡大儒有把‘焦尾琴’,弹起来音色美妙绝伦,盖世无双哦。”
焦尾琴是绝世宝琴,是我国四大名琴之一。据说蔡邕流落他乡,隐居乡下,有一天,蔡邕坐在房里抚琴长叹,感觉老天对自己实在是不公,此时,房东在隔壁的灶间烧火做饭,她将木柴塞进灶膛里,火星乱蹦,木柴被烧得“噼里啪啦”地响。蔡邕听到隔壁传来一阵清脆的爆裂声,不由得心中一惊,抬头竖起耳朵他细听了听,大叫一声,跳起来就往灶间跑。来到炉火边,蔡邕也顾不得火势,伸手就将那块刚塞进灶膛当柴烧的桐木拽了出来。当拿出来的时候,蔡邕的手都被烧伤了,他也不觉得疼,惊喜地在桐木上又吹又摸。当时房东还以为是他精神错乱,脑袋有问题呢。好在抢救及时,桐木还很完整,蔡邕就将它买了下来。然后去掉焦皮,按宫商,调音律,精雕细刻,一丝不苟,费尽心血,终于将这块桐木做成了一张琴。这张琴弹奏起来,音色如天籁绝音,动人之极。后来这把琴流传下来,成了世间罕有的珍宝,由于它的琴尾被烧焦了,又叫它“焦尾琴”。
蔡邕听了吕宁的话道:“子弈,琴我是有一把,也感觉不错,但却没有听过什么‘焦尾琴’之名啊,不过我看这名字还真是不错,也很体贴,那今后就叫‘焦尾琴’吧。但不知子弈怎么回知道此琴的来龙去脉呢?”
第103章绝世美女蔡琰
吕宁笑了笑道:“蔡大儒,那是我在游学时,听到外间传说而已,也不是是否真有其事,现我口无遮拦,胡乱瞎说,请蔡大儒千万不要见怪。”
蔡邕听后笑了起来,随后道:“子弈,这名字取得很好啊,我多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前几天听到了你最近的‘游子吟’,现又听了你给我取琴的名字,你并不像传说中的是一位大字不识,不学无术,只是一草莽英雄而已,看来外面传说有误,你的文才也很不错啊。”
吕宁歉意的躬下前身道:“蔡大儒,您过奖了,我真的就是一名无学无术,大字不识一个,整天只喜欢到处游玩的浪子。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一个人出来到各地游学去了,这样一来也眈误了我自己的学业,到如今自己落得个武不能上马,文不能提笔,一事无成,现在是追悔莫及啊。”
蔡邕听了吕宁说的话道:“子弈谦虚啦,你现如今可是北方大草原上鼎鼎大名的大熊唉,鲜卑族鞑子听到大熊二字是心惊胆战、惊恐万状,你为我大汉民族立下赫赫战功,你现在已成了我大汉民族的民族英雄,怎么说是一事无成呢。”
吕宁听后摇摇头,笑了笑道:“其实我就是一个鲁莽之人,为了边境的难民私自出兵收复雁门,为此事那丁原派其鞑子义子吕布来攻打了一翻;为了士兵们的赏钱,我又私自出兵打下了晋阳等地,根本没有考虑什么后顾之忧,我自己知道我现在是坐在火盆上,随时都有可能会被烧焦唉。”
蔡邕道:“子弈啊,外面对于你的传说很多,我也不知道那些是真,那些是假,但你打鲜卑族鞑子肯定是真,你在大草原上威名远播这是任何人都不可否认的事实,至于其他啦,我本人也是抱有可信可疑的态度。”
正在此时,一名十四、五岁的绝色美女走了过来,纯洁、高贵、典雅、灵秀、温柔、妩媚,一连窜的词都无法形容,吕宁的大脑瞬间短路,脑中一片空白,眼睛痴呆呆的看着来人,连口水流出来都不知道。
蔡邕老头看到吕宁的神态,心里很是不高兴,就咳嗽了一声。
吕宁反映过来后,连忙用衣袖将嘴巴上的口水擦掉,这才向蔡邕行了个礼“蔡大儒请原谅,本人失态了,想别这位就是蔡小姐吧,小姐貌如天仙,真如天上的神仙嫦娥下凡。”吕宁说完又向蔡琰行了个礼。
而此时的蔡琰被吕宁夸得小脸红彤彤的,一脸的羞涩,让她更显得娇媚、妖娆。蔡邕对女儿道:“琰儿,来见过吕宁,郑子弈大人,他就是你们口中常念着说是有机会想见一见的北方大草原上的大熊。”
蔡琰向吕宁行个礼道:“见过郑大人。”
吕宁色迷迷的盯着她回礼后道:“蔡小姐,你千万别叫什么大人,我可不敢当,再叫大人的话,我都被叫老啦,难道我在你眼中真的很老吗?若你愿意就叫我声大哥哥吧,那样我会更高兴。”
吕宁不伦不类的话把蔡琰这大美人给逗得卟哧的一声笑了起来,笑后只听她道:“传说北方大草原上的大熊是一名鲁莽英雄,还说什么大字不识,怎么我今天见到的是出口成章,油嘴滑舌的才子呢,唉,这传闻真是害死人。”
吕宁羞愧得满脸通红,很是不好意思的回答道:“蔡小姐过奖了,见到你如此之美貌,一下子把我肚子里仅有的一点点东西全都倒出来了,你要让我再倒那就把我给难住啰,我真的是文不成武不就。”
蔡琰微笑着道:“能写出‘游子吟’这样绝世佳作的人,还能弹、写出《精忠报国》那样气势磅礴的词曲,大哥哥,你真的还算是不学无术,大字不识的草莽英雄吗?”
吕宁向蔡琰瞧了瞧,这样的美女真是看不够啊,确实太养眼啦,吕宁回答道:“唉,‘游子吟’是我游学时见到一位伟大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儿子成材,辛勤劳动,落下一身的痨病,为此而有感而发;《精忠报国》是我率军在大草原上驰骋时,看到我大汉如此美不胜收的家园却被鲜卑族、匈奴鞑子所贱踏,我大汉边境百姓被无辜杀害,心中激愤,由此而作,这真是让蔡大儒和蔡小姐见笑了。”
蔡琰听后笑得更开心喽,只听她道:“大哥哥,你知道吗,你的‘游子吟’让听过的人泪流满面,思母之情越深;你的《精忠报国》让多少英雄豪杰在暗中传唱,你说出了他们的心声啊。”
吕宁听后笑着道:“蔡小姐,你就不要再损我啦,还是说说你吧。我听说蔡小姐在蔡大儒的指导下,琴技无双,是否请好妹妹用绝世宝琴‘焦尾琴’为我弹奏一曲,也让我有幸呤听一曲,那我此生就无憾啦。”
蔡琰望了望吕宁道:“什么‘焦尾琴’?我不知道唉。”
蔡邕回答道:“琰儿,刚才我也是从子弈口中听到他说出‘焦尾琴’三字,我一听很好,就把我们家的琴更名为‘焦尾琴’了。”
蔡琰听后,让丫环去把自己的‘焦尾琴’拿出来,她却道:“那小妹就为大哥哥勉为其难弹奏一曲,好让大哥哥指教。”
吕宁一听,心中想道:我那敢指教你,你可是才华横溢的大才女啊,按后世的说法,你应该是博士后级别,还应该是双料博士后,你的文学和琴技那可是让后世人赞不绝口,我能指教你,那不是让小学生来大学教书吗,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不大一会,蔡琰的小丫环把琴摆好,蔡琰坐到‘焦尾琴’旁轻柔的坐下,小腿微屈,裙摆缩起,露出那粉凿玉砌的秀足,不盈一握的小脚上裹着一双粉红色的绣花鞋。看得吕宁小腹窜起一股热流,这蔡美女的杀伤力太厉害了,自从吕宁莫明其妙到了古代后,还是第一次被美女所迷惑。吕宁本是一名后世之人,那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就算真面目未见过,但电影、电视、网络上的各种美女那可是数不胜数啊。但和眼前的蔡美女相比,还是差了一大级。
第104章绝色才女
蔡琰柔嫩的小手轻轻一拨,一串优美动听的曲子随之而出,琴声响起,顿时带着人们进入了另一片天地,翠木葱葱,鸟语花香,让人的心沉醉在一片宁静祥和之中,仿佛在寂静的夜晚,在淡淡无波的镜湖边欣赏那挂在天边的圆月,将一切暴戾全部带走。
蔡琰弹完后,余音缭绕,让人为之陶醉,吕宁起身拍掌并道:“琰妹妹,你的琴技真是达到了超凡入圣的境界,你仅用一种乐器来演奏,就把这首《平湖秋月》弹奏得如此美妙动听,实在让我敬佩不已。”
蔡琰听后,愣了一下,马上对吕宁道:“大哥哥,你说我刚才弹奏的叫《平湖秋月》,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可是刚得到此谱,上面的内容已是残缺不全,连曲目都不知道。难道大哥会弹奏此曲?还有另外一种乐器是什么啊?我也发觉还差一种乐器相配合,只是不知道而已,大哥哥,你肯定知道,你就赶快告诉小妹吧。”
吕宁一听,昏,这张乌鸦嘴怎么老是口若悬河,不知轻重,《平湖秋月》之名是后世的专家重新命名的,现在怎么向她解释啊,虽然后世吕宁也学过此曲,但吕宁这种水平能拿出来吗,那不是让蔡琰笑掉大牙。吕宁抬头瞧了瞧蔡琰,见她一付心焦的样子,吕宁就忽悠道:“琰妹妹,你所弹的曲名我也是听你的弹奏后随口而出,并非我看过此曲;至于与之相配的乐器吗,我估计应该是洞箫吧。”
蔡琰望了望吕宁,知道吕宁肯定会弹此曲,可能是谦虚而已,蔡琰对她父亲道:“父亲,我们家有洞箫这种乐器吗?”
吕宁一听,靠,你不会是要逼迫我来和你合奏吧,这我那敢啊。只听蔡邕道:“应该会有的,只是我记得放到什么地方了,如果想要的话,那要让下人去找一下才知。”
蔡琰马上安排丫环和下人去找。吕宁瞧了她一眼,心里那个急啊,那是用语言难以说清楚。吕宁连忙对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