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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野战,大金铁骑威震大陆,可攻坚战却是大金的弱项,大周军死守城池不出战,他努尔赤再有能耐,也只能望城长叹。
大周的种种举措,完全是针对他大金帝国啊,相信三五年内,等到大周完全恢复元气,就是对大金用兵之时,而大周的封边断贸与杀胡令,在这几年之内,足以对大草原造成极严重的损害,敌长我消,大金国危险啊。
未雨绸缪,在这几年之内,他必须为大金谋个出路,只是,燕国楚国的地形,极不利大金铁骑驰骋冲杀,否则,他就不会不惜代价的狂攻镇阳险关了。
一座险关,就硬生生的阻断了大金帝国入主中原的宏伟战略,他心有不甘啊。
阿济泰的分析,却引起阿哥们的不满,什么狗屁话,这不是长敌人气焰,灭自已的威风么?区区一个镇阳关,老子就不信攻不下来!
阿济泰立时成了阿哥们群殴的对象,众阿哥平时就不怎么待见他,这次可是找到发飚的借口,一个个骂他胆小怕事,不是草原上的雄鹰,过激者更是骂他不是父汗的儿子。
阿济泰虽已有心理上的准备,但仍不免气得脸色铁青,士可杀不可辱,谁骂他杂种,他要谁的命。
“够了,都闭嘴!”努尔赤发飚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他还没死呢,这帮混蛋就想反了?
第228章 皇上串门
四十多岁的男人,正是精力最巅峰的时候,正欲放开手脚,大展宏图之际,却闲置在家,心里别提有多难受。
谭江民此时就是这么一副心情,虽然妻子很贤惠,柔声劝慰,但却越发让他难受,感觉对不起妻子。
当了十几年的清官,一家人全靠他微薄的俸禄度日,这日子过得紧巴巴,大多时候靠老丈人接济,如今乌纱帽丢了,闲置在家,经济来源断了,可日子还得过啊。
除了国家大事,他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啥事也不会做,就算会做,也丢不起这个脸面啊。
老婆有一手好厨艺,打算做烧饼卖,闻到那香喷喷的烧饼味,潭江民的心里更难受了。
“老爷,府外有姓叶的公子求见。”家里唯一的老家奴谭成来报。
姓叶的公子?
谭江民愣了一下,还是起身出门,他虽然心情不好,又不知姓叶的公子是何方神圣,但出于礼节,他还是出门看看突然造访的叶公子是何人。
突然造访的叶公子自然就是当今的圣上叶大天子了。
谭江民急忙跪下行礼,“臣……草民叩见皇上。”
每天入宫觐见皇上,十几年的习惯,想一下子改过来,还有点不习惯,只是不知圣上有何事突然驾临?
叶大天子右手虚引,示意平身,笑呵呵道:“本公子听闻尊夫人有一手好厨艺,所以就过来叨扰谭大人一餐了。”
“皇……公子……”谭江民直冒冷汗,皇上要在这里用餐?他哪招待得起,这不是要他老命么?
叶大天子又岂会不知他的窘境,自有侍卫拎着鸡鸭鱼肉进来,还有几袋白米。
谭江民那个窘啊,皇上过来吃饭,还得自带伙食,他这张老脸往哪搁啊?
叶大天子笑眯眯道:“老大人,咱书房里说话,请。”
谭江民那个汗啊,仿佛皇上是这房子里的主人,他这个主人变成客人了。
替皇上倒茶的时候,他又冒汗了,这茶叶低劣得让他的手都抖起来了,他穷惯了,喝着倒没什么,有得喝已经不错了,可用来招待皇上,是大大的不敬啊。
“谭大人好清平。”叶大天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很苦,看着房内简陋的陈旧家具,他不禁感叹万千,当了十几年官的大臣,清贫得让人不敢相信。
“皇上……”谭江民呐嚅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皇上肯定不会是闲着没事来串门,只是不知有何事,他心里惴惴不安。
叶大天子心中叹了口气,问道:“谭大人为何而做官?”
谭江民愣了一下,迎视皇上审视的目光,肃然道:“为百姓而立命,为万世开太平,为圣学而续往。”
叶大天子点了点头,他相信谭江民所说,若是为了荣华富贵,当了十几年的官,也不至于清贫成这样了。
他问道:“谭大人是不是觉得朕好战,置黎民百姓于水火不顾?”
谭江民迟疑了一下,才回答道:“皇上,边关连年血战,将士死伤甚重,百姓苦不堪言,若与金人议和,能省下一大笔银子资助贫困百姓。”
要说皇上好战,那说不过去,毕竟是金兵犯边,袭扰当地百姓,大周军奋起抗击外敌入侵,战争在所难免。
要说皇上置百姓于水火之中,也不尽然,北方旱灾,皇上投入大量的银子,开仓赈灾,救活了无数灾民,更免了北方三年的赋税,兴修水利道路等,举措非常得当,他很赞成。
至于议和,双方停战,没有了战争,边关将士就没有伤亡,能够节省庞大的军费开支,用来建设地方,资助贫困百姓,这样,不是很好么?
他终于说出了想说的话,此刻,不管皇上如何看他,他一心只为百姓着想,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方得天下。
叶大天子总算明白了这老愣头不惜丢掉乌纱帽,也要触怒龙威的原因,本意是好的,可惜,目光还是太浅了。
他拿起案桌上的毛笔,在纸上画了一大一小两个圆圈,小圆圈在大圆圈之下,然后指着大圆圈道:“谭大人,此代表蛮荒大陆,此小圈代表大周。”
谭江民怔怔的看着皇上,一时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叶大天子满脸肃容,沉声道:“想必谭大人也大陆有几大帝国吧?这帝国之间的战火纷争,也必祸及百姓,令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对吧?”
谭江民不由得点头,几大帝国间,每隔那么二三年必因纷争而引发战争,死伤无数,许多无辜百姓家破人亡,纷纷逃离家园。
叶大天子陡然大声说道:“谭大人,你不是说做官是为天下百姓立命么?若是这样,你的目光未免太短浅了些!”
谭江民的老脸瞬时涨得通红,他现在明白皇上的意思,万民,不仅是大周帝国的百姓,而是整个蛮荒大陆的百姓。
叶大天子继续说道:“朕,发动战争,就是为了消灭战争,唯有一统大陆,方能真正让全天下的百姓脱离苦海,谭大人可明白朕的心思?”
“老臣,明白了。”谭江民咚的一声跪下叩头,“皇上英明神武,雄才大略,老臣糊涂,请皇上降罪。”
“平身。”叶大天子喘了口气,老愣头还算开窍,一点就通,没有糊涂到让人吐血的地步,内阁首辅的相位,也许能够胜任吧?
谭夫人正在厨房里忙碌做菜,谭家仅有一个老仆人,她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几个侍卫唯有充当下手,杀鸡宰鸭什么的。
“娘亲,来客人了?”谭君绮谭大小姐在她的香闺里练功,这会才刚收功,见自家的厨房外边有好几个阳生男人正在杀鸡宰鸭,知道家里来了贵客,难掩心中好奇。
“嗯,来客人了,你爹正在书房里呢。”谭夫人边炒菜边应道:“哎,丫头,赶紧去换身衣裳。”
“娘,知道了。”
谭大小姐俏皮的扮了个鬼脸,回房换了一身衣裳,然后朝父亲的书房溜去。
不知道来的是什么贵客,爹如此隆重招待?
第229章 皇上是大家的
谭大小姐本就顽皮好动,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悄悄的窜到书房旁,就着窗门往里瞄。
这一瞄之下,不由得张大了小嘴儿,所谓的贵客,竟然是那个大昏君。
这当儿,大昏君与爹爹交谈甚欢,看自家老爹脸上的表情,既恭敬、欢喜、钦佩,又惭愧,一副崇拜得不得了的神态。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自家的老爹,可是才华横溢的大才子,某届科举的状元,铮铮傲骨,从不拍人马屁,这会竟逛拍大昏君的马屁,难道老爹变了?还是世道变了?
内侍监首席大总管苏子伦及几名禁宫内侍就守在书房附近,苏子伦认得谭大小姐,没有出手,否则,谭大小姐别想靠近书房。
谭夫人很快就弄好了一桌酒菜,待夫君介绍,眼前这位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便是当今皇上,谭夫人吓了一大跳,慌忙行礼,谭大小姐自然也得跟着施礼。
说实话,大昏君在谭大小姐心中的印象,改观了不少,上回若不是大昏君的回护,她必被师父惩罚,她一向恩怨分明,这情,她记着呢。
回家之后,谭大小姐少不了被责骂处罚,刺杀皇上,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头等死罪,便是谭夫人宠爱女儿,也狠下心来,狠狠的教育了一番。
谭大小姐一直不敢再回玄门,害怕被师父、掌门处罚,一直留在京城,老实了一阵时间。
叶大天子老实不客气的端坐首席,笑眯眯的看着一身素白衣裳的谭大小姐,几月不见,小妮子出落得越发俏丽动人了。
常言道,三分孝,七分俏,小妮子那一身素白衣裳,平添了几分俏丽,隐隐还有这么一二分的淑女味儿。
唔,谭大人家教严厉,这小野猫的野性儿消弱了几分,不错,不错,哥喜欢。
凤霓裳虽是侍女的身份,但地位超然,内侍监首席大总管苏子伦都坐外面一桌,她却陪坐未席,坐在谭大小姐身边,两人年纪相近,只一会儿便聊得熟了。
两个女孩子很快就吃饭退席,凤霓裳本是想陪侍皇上,却给谭大小姐拖走,见皇上微笑点头,凤霓裳只好无奈跟去。
不过,只一会,凤霓裳便回来了,满脸不悦的神态,这让谭江民夫妇头大如斗,敢情自家的宝贝女儿说了什么,惹得这位身份超然的俏丽侍女不高兴了。
其实,谭大小姐也没说啥,只是习惯了,开口昏君,闭口昏君,把凤霓裳惹怒了,甩袖走人,在小妮子眼中,皇上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好人,谁说皇上坏话,不管天皇老子,她都翻脸,若不是皇上在谭家作客,她早挥舞粉头PK了。
离开谭府的半道,叶大天子问明了凤霓裳生气的原因,哈哈大笑道:“有人骂朕昏君,说明朕做得还没有让百姓满意嘛,骂得好,呵呵。”
凤霓裳的秀眸瞬时变得亮晶晶的,充满了难以言意的情愫,皇上这份气度,这份洒脱,天下无人能及,令她越发的崇敬。
回宫之后,凤飞舞有事进宫奏报,姐妹俩手拉着手,坐在凤霓裳的屋子里说些体已的话儿,凤霓裳自然说到了今天在谭家的事,也表明了对谭大小姐的不爽。
凤飞舞只能苦笑不已,自家的妹子,对皇上的崇拜,盲目得走火入魔,谁敢说皇上的坏话,她不翻脸那才是怪事,谭家的丫头也真是胡闹了些,若换是别的皇帝,只怕龙颜震怒之下,谭家上下可就落个满门抄斩了。
不过,皇上如此气度,当真是大陆绝无仅有啊,确实让人钦佩不已。
“霓裳,皇上,有不少女人。”凤飞舞迟疑了半晌,最终还是说出了这话,她如今统掌黑衣卫,独揽大权,皇上在外头胡混的风流事,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其实,皇上也挺圣明的,只不过太那啥了,堂堂的大周天子,竟然半夜钻进寡妇的香闺偷香采花,荒唐得让人不敢相信,她不担心别的,只担心自已的妹妹。
凤霓裳俏面一红,螓首低垂,羞声道:“皇上乃真龙天子,岂是霓裳一人能独占?只要他……心中有霓裳,霓裳便知足了……”
“……”凤飞舞只能轻叹一声,自家的妹妹已经是走火入魔了,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她也没话说了。
“这书,你有空看看。”凤飞舞从袖中取出一本书,放到凤霓裳的手上。
“姐……”凤霓裳好奇的打开一看,吓得连忙扔掉,整张面颊涨得通红。
“收好。”凤飞舞把书捡起,再次放到妹妹的手里,一脸严肃的叮嘱道:“皇上很风流,你若不想失宠,就得……学……记住,只练到第四重,便不可再练下去!”
那是一本武学秘典,是她行走江湖时诛杀一个为祸江湖的妖女时,从妖女身上搜出来,书里记载的全是如何取悦男人的内媚之术,还有一门邪功的修练心法《咤女心经》,图文并茂,难怪凤霓裳一翻便给吓得慌心扔掉。
这门心法的前五重境界,完全是取悦男人的媚功,但练至第六重境界之后,那便是采阳补阴的邪恶功法了,不可再修练下去。
她也是没办法,自家的妹妹喜欢上皇上,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既然劝不了,唯有帮助她了,皇上的女人太多,想要得宠,必须得有一些手段,方能讨得皇上的欢心,她这也是没有办法。
“姐……你真好……”凤霓裳明白了姐姐的一片苦心,心里很感动,光洁玉颊满是羞赧红云。
毕竟是闺中待嫁的黄花大闺女,光看那些练功的图,都能羞死人,还要按图学习,让她情以何堪啊?
凤飞舞苦笑叹气,谁让她只有这么一个苦命的妹妹,她这个当姐姐的不帮,还有谁帮?
“聊得这么开心?”叶大天子处理了一些事,笑眯眯的凑过来。
凤霓裳吓得慌忙把书